千万个想不到袁天罡竟是奇才神医 看袁天罡妙手回春赛半仙传奇故事
公元589年,隋开皇九年,这一年袁天罡21岁。那时的长安城里,不但有朝廷各大衙门,还有长安府、长安县、万年县三个地方衙门。其中这万年县的辖区并不在长安城里,县衙却确设在长安。
万年县的县令前年又娶了一房小妾,因是第四房,府里人称四夫人。这位四夫人几月前肚腹开始隆起,家里人都认为是怀了孕,这可把一直为子嗣发愁的县令乐得快上天了。孰料不久四夫人就开始肚子疼,也都认为是妊娠反应,可是痛得越来越厉害,经常在床上打滚,痛得要死要活的。万年县县令唯恐好不轻易怀上的儿子掉了,忙请来太医院的太医诊治。太医也认为是有喜了,开些止痛保胎的方剂。这些药不食还好,食下往后更是痛得晕厥过往几次。
太医束手,县令只好又请来城里松柏堂的名医王半仙。王半仙诊断后却认为不是有喜,而是肚子里有了凝聚的血块,若不赶紧活血通络,把这些血块打掉,就有性命之虞。
县令慌了手脚,不知该信谁的,又往问太医。太医尽管止不了痛,还是坚持有喜,告诉他假如用王半仙的虎狼之药,不但会把胎儿打下来,人也会大流血而死。王半仙则坚称他用药有把握,只会把血块清除,人没有危急,若不及时用药,真要出人命了。
他不知该听谁的了,但也不忍袖手看着花儿般娇媚的四夫人活活痛死,可万一真是胎儿,打下来自己就有断香火的危急。他公事也无心理,在四夫人惨喊声中,突然急中生智,想到占ト。他也常往醉仙居,听到四周的人都说门前的小先生袁天罡的卦是长安最准的,不是半仙而是全仙、真仙。既然半仙不成,就到真仙那问问卜吧。他要算算他的四夫人是否真有躲不过往的血光之灾,还是一时的凶险,肚子里究竟是胎儿还是血块?
于是万年县的衙役客气地用顶轿子把袁天罡请进了县衙,直进二堂。万年县的县令亲自出来接着,让进屋往。
二堂上还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相貌奇古的人,袁天罡虽没见过,从相貌上估量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王半仙了。
县令也是急了,把那些客套冷暄都免了,袁天罡虽然是平民,但不在他的治下,他也不好端县太爷的架子,急急道:“小先生,久闻你ト卦如神,没有算不出来的。你给算算,我这房小妾究竟是有喜还是患了病?”
那位相貌奇古的人冷笑道:“信医不信巫,信巫不信医。有病乱投医也不是这个乱投法。”
展开全文
袁天罡不想和官场上的人搅和在一起,忙应声道:“这位先生言之有理,不管是有喜还是患病,还是大夫看得最准。这事不好ト卦的。”
那人听他这样一说,原本斜睨看天的眼睛倒放下来,正眼看了袁天罡两眼,以示赞许地点点高傲的头:“你这样说,足证有自知之明。”
县令气急败坏地说:“我不管什么医什么巫,只要能弄明白这事就行。我也不管是太医还是民医,能治好小妾的病就行。”
王半仙一听这不是冲着他来的吗?当下一拍胸膛:“令狐大人,我王半仙这个半仙是白喊的?大人请我来诊病,我诊过了,信不信本与我无关。可是一个极重的病人你们硬要当有喜来调养,这是要活活把人挈死的。我今日就把自己的命压在这事上了,大人按我的方剂用药,若是打下的不是血块,而是胎儿,你把我脑袋摘下往。”
万年县县令令狐行也明白他是好意,大夫就是这样,看过病下了方子,拿钱走人,你用不用他的方子与他无关。王半仙在这事上较劲,一是信赖自己的医术,要和太医院的太医较劲,却也未尝不是为病人负责。可万一是好好的胎儿被打下来呢?他又不想冒这个险。他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至今无一男半女的,这可能就是最后的期看了。
“王大夫,我知道你的心意,心领,心领,可太医的话我也不能一点不信,这不就用这个法儿,让这位小先生给卜上一卦,说不定就能算出来。”
王半仙恼怒地扭过头往,在县衙里他不敢太放肆,若是在他的松柏堂,他就要拍桌子骂人了。
“小先生,都说你的卦最准的,你把小妾的八字掐算一下,命里是不是犯着什么?她肚子里究竟是血块还是胎儿?”
袁天罡真是哭笑不得,掐算八字算富贵休咎还有个谱儿,这有无大病虽有时也能算出来,究竟是不准的。师傅孙思邈给人号脉后,一般都能确定他以前得过什么病,以后什么时候会得什么病,但这也要号脉后才知道。不管怎样,先把八字掐算了再说。
“尊夫人八字倒无大碍,”袁天罡道,“她少年穷困,遭了不少磨难,十七岁上交上好运。”
“是啊,我娶她进来时她正好十七岁。”令狐县令点头插话。
“尊夫人十九岁时会有一场难,若是过了这一难,后面倒是无惊无险,中年后还有诰命的份儿。”
“准啊,真准啊。”令狐县令一拍大腿,“她今年可不恰好是十九岁。先生,你给算算她肚子里到底是不是孩子?”
袁天罡探求片刻,“这个倒不敢确定,从卦象上看尊夫人有子息,应该是在二十三岁上,今年既然才十九岁,就有些对不上了。”
“准,掐算得真准。”这次却是王半仙在旁边也一拍大腿赞道。既算出她今年不该有子,肚子里的自然就是血块了。
“这也不一定,卦象也不是什么都能看得出来的,”袁天罡急忙阐明,“命造的卦象只能算出子息的有无,至于到底有几个并不能正确展示出来。”
“那还是无法确定的啊。”令狐县令又头痛了,“先生,那还有什么方法能确定一下?”
“那就只有结合相面摸骨了。”
“大胆。”侍立在县令后面的管家怒饮道。心想,相面还则罢了,还要摸骨?老爷花重金买来的千娇百媚的夫人岂能由着他浑身上下随便乱摸乱捏的?
袁天罡也知道失言了,他其实不是要由摸骨相面来确定病情,而是要号脉。他和孙思邈学了三年,虽不行医,医道还是蛮高的。但他不能说自己要号脉,孙思邈不许他行医,他也就不敢说自己懂医术。一时间光想着怎样确定病症了,却忘了病人是女人。他惶恐站起道:“是,是,治下失言。”
“这有什么,”王半仙佯佯不睬的样子,“令狐大人,你既然请人家来确定病症,这位先生就不是一般算命的阴阳先生了,而是和我一样的大夫。病不讳医,也不忌医。在大夫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
他在长安城里凭借医术骄横惯了,纵然王公显贵也都奉承他恭敬他,还真没把万年县衙当回事儿。从袁天罡说可能不是有喜,他就对袁天罡由藐视转为喜欢,也有点钦佩,没想到真能从一个人的命造中看出一个女人某年有子,这就阐明袁天罡真不是那种专靠奉承人或恐吓人骗钱的。他这次是铁了心要和太医院那群不学无术的家伙别别苗头,要让他们出次大丑,更能好好扬扬自己的名气,这才锐意说服令狐行用自己的方子,他都想好了,等四夫人肚子里的血块打下来后,他要提到太医院,让那几个太医好好看看。
令狐县令犹豫片刻,虽说疾不忌医,可是女人家究竟不能让个男人摸来捏往的,可他实在无法下定决心是听太医的还是听王半仙的,此时又听到内宅里传出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便咬咬牙问道:“先生这个摸骨是怎样摸法?”
“这倒简单,就是捏捏手骨。”袁天罡想要的其实只是有号脉的机会,又不能让人看出自己是在号脉。
“只是捏捏手?那不和号脉差不多吗?”
“是差不多,可大夫是号脉,治下却是要凭手的骨相来确定尊夫人是有喜还是有病。”
“那有什么。”令狐县令松口气,“来人,把这位先生请到里面给夫人相面摸骨。”
管家先打发一个人往里面安顿一下,然后亲自把袁天罡领到内宅门口,交给两个丫环。两个丫环领着袁天罡来到了四夫人的房间。
一路走来,听着四夫人凄惨的喊声,袁天罡已基本能断定这不是有喜,而是有病,有喜的人反应再猛烈也不会痛成这样。
床上幕帷低垂,只露出病人的一张脸和一只手,这张脸蜡黄得像张黄表纸,憔悴得不成样子,手也是枯瘦得凸筋暴骨。
袁天罡来到床前,坐在一个小杌子上,低头握住那只手,食指却搭在脉门上。他医术虽得孙思邈真传,究竟临床体会少,不敢专凭脉诀来断病,而是用孙思邈教他的专心的方法来诊断,其实就是用体内的真气来试探检查病人体内的症状。只是他并不知自己体内有先天罡气,也就以为心真能无微不至地看察到别人身体内的状况。
号脉再加用真气检查,他已经清楚地看到了病人肚子里的情形,那根本不是什么胎儿,而是凝聚成的一个大血块,王半仙虽然狂傲,诊断的并不差。
他的先天罡气一进进,病人体内血脉畅通起来,立时不痛了,在枕上大口喘息着。
他低头垂目退了出来,到了二堂上,对令狐县令说:“大人,尊夫人委实不是有喜,而是凝聚的血块。”
“高,实在是高啊。”王半仙从椅子上跳起来,竖起大拇指。
令狐行下定决心,让管家立刻拿王半仙的方子挠药,县衙门前左面不远就是广生大药展。管家找出方子刚要走,里面却转出一个丫环,屈膝行礼,然后说:“老爷,您请来的捏骨大夫真是高明,经他一捏,奶奶的病好了不少,现在不痛了,奶奶说了,老爷谁也不要信,就请这个大夫给奶奶治病。”
“什么?”二堂里的人都停住了,眼睛也都盯在袁天罡身上。王半仙更是恶狠狠的,像要把他活剥生吞进往。
“先生这个摸骨能治病?”令狐县令率先打破沉默。
袁天罡自己也是莫名其妙,先天罡气有治病神效,他却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有这能力。只得苦笑道:“治下对医术一窍不通,哪里能治病。也许恰好赶上尊夫人不痛的时候了。”
众人都“哦”了一声,也只有这个阐明能说得通了。
管家愣怔的当口,把那张王半仙开的药方放在桌子上了,袁天罡恰好看到了,上面虽开了二十几味药,他却扫过一眼就已看完,看完后倒抽一口冷气。王半仙诊断得很准,可是这方子却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王半仙只想着要活血通络,把病人肚子里的血块清除,可若真按这方子下药,血块根本无法清除,因为王半仙没查出血块有多大,病人肚子里的血块有几斤重,难怪太医会诊断是胎儿。病人却也会因大流血而丧命。那个太医的话就要应验了。
管家拿起方子又要走,袁天罡急忙喊住他。管家不解地看着他,令狐县令也忙问道:“先生还有何嘱咐?”
袁天罡情知不能说破,否则王半仙面子上下不来,也根本不会承认药方有问题。再说自己已经说了对医术一窍不通,怎能看出名医方子中的问题?他脑中灵光一闪,笑道:“是这样,尊夫人此次遭难也是命中魔星作祟,若不消除魔星,用药效果也不好。”
“这魔星怎样消除啊?”令狐行又紧张上来,唯恐袁天纲再给他出个难题,比摸骨还难的。
“预备一间空屋,笔墨纸张,一碗酒,再有一柄拂尘就行了。”
令狐行满口应允,喊管家立刻往办。袁天纲又对王半仙拱手道:“先生,不敬得很,您这方子也得作作法事。”
王半仙想说什么,却又咽回往了,极藐视地看了袁天罡一眼,心道:“这是跟我分功来了,治好了病人,他的法事要占一半的功勋。”他本想拒绝,又怕袁天罡说魔星未退,药用了无效,那个已经昏了头的令狐行又要变主意了。何况他也不是要争这个功,而是要和太医院那群废物别苗头,就气哼哼挥挥手。
须臾,一切都预备停当,管家领袁天罡来到一个空屋里,自己退了出往。袁天罡先拿起浮尘,绕看桌子转了两圈,时而向天、时而向外念动咒语,戟指怒饮,一副斥退妖魔的样子,这可不是他的急就章,在三羊宫别的学不会,这做法事的套路看都看会了。为显得他没偷懒,这套法事足足做了半个时辰。然后来到桌前,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一些只有他自己能看懂的字符,又在另一张白纸上大书一个敕字。这敕字龙飞凤舞,似乎真有驱退三界妖魔的法力。最后他端起酒碗,饮了一大口,噗的一声喷出来,室内立时酒香氤氳,雾气沼沼。
在迷蒙酒气中,他迅速改动了药方,添加几味药,又把王半仙的几味药的分量改动了。他用自己写字的两张纸做成一个封套,把改好的药方放进往,然后封固,拿着走出来。
令狐行和管家都在门外等着,袁天罡嘱咐管家,封套绝不能私自打开,否则魔星就退不了,一定要到药店,交给挠药的伙计,由伙计打开才行。方子用完后就要焚烧掉,不要留底。
管家不明所以,只能唯唯应诺,双手接过厚厚的封套走了。他两手捧着,脸上也满是惶恐之意,仿佛封套中真有什么魔星。
一刻钟后,药挠来了,立刻拿到厨房里往熬,熬好后,就拿到内宅往给四夫人服用。
王半仙骤然紧张起来。他行医二十多年,治了无数病人,从没紧张过,治好了是他医术通神,治不好那也就是该死的病。而今因有太医院的人和他诊断有别,这付药下往就决定了他松柏堂的招牌是能再镀层金还是毁于一旦,假若真的打下个死胎,纵然令狐行不追究,他的松柏堂也得关门大吉。此时他甚至有些懊悔,何必赌这个气,若是任由令狐行自己抉择,不管结果怎样,也影响不到他。
里面传出更加惨厉的喊声,原来喊声传到二堂只是隐隐约约,此时却听得清清楚楚。令狐行假借陪客,其实是真的没勇气面对四夫人的痛苦,他双手紧握着,脸部也有些扭曲变形,说不出一句话。王半仙比他还紧张,他侧耳谛听着,病人反应如此强烈显然出乎他的意料。他预感到可能是有意外的事发生了,一想到万一里面出来人禀告说打下的是死胎,他都不知道自己怎样出这个大门。冷汗已从额角顺着双颊流淌下来。
袁天罡清静如常,病人的反应很正常,要把一个几斤重的血块粉碎后打下来,要比生头胎孩子还要痛苦。
过了两刻钟,里面一个粗使丫鬟端着一个大盆出来,盆里是血肉模糊的在西,“老爷,打下来了。”
听到“打下来了”,王半仙险些没晕过往,他真怕盆里是个死胎。“是什么?”令狐行急忙问道。
“是血块。”丫鬟屈膝答道。
“哦,”令狐行松了口气,万一真是个胎儿,他还真会懊悔。“夫人怎么样?”
“回老爷,四奶奶没事,就是身子太虚了。”
“那是当然。”王半仙仿佛从僵死中活过来一样,“病人失血过多,当然会虚弱,补一补就好了。”登即踌躇满志,站起身走了两步,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袁天罡见自己事了,就起身告辞,令狐行口中谢着,亲自送出来,仆人用托盘送出五十两银子的酬金,另外还有五十匹绢,假如不算泰和兴那次赌卦,这次就是收人最高的一卦了。
两个衙役用车子把他送回清化坊,两个衙役又代表老爷再三致谢后离往,袁天纲送了两个衙役每人一两银子、车夫五百文。
故事到这里似乎要结束了?!好戏在后头,出色陆续。
第二天,袁天罡门前来了一辆犊牛车,下来一人,不是他人,王半仙登门拜谒。
袁天罡不知这位趾高气扬的名医上门做什么,难道也要算卦不成?不会,这种人不会找自己算卦的。
“老朽是特地来感谢先生大德的。”王半仙看出袁天罡的疑虑,笑着说道。
“老先生言重了,晚生有何德能,敢当老先生感谢二字。”
一进门,王半仙的面色肃然起来,头微低着,仿佛在向冥冥中的神衹致敬。
袁天罡把王半仙请进厢房,请他坐下,笑道:“房主正在收拾房子,只好在这里招待老先生了,全然不成个礼数,老先生莫怪。”袁天罡忙着要往生火烹茶。
“先生别客气了,你我之间何须讲这些俗礼。”王半仙止住他,又嘱咐仆人:“把礼物拿过来。”
两个仆人出往捧回来两口箱子,打开后放在一张桌子上,却是两箱子绢和一百两银子。
“老先生这是何意,你我初识,晚生尚未往贵府驱谒,反劳老先生登门,已是失礼,这等重礼断不敢收。”袁天罡大惊道。
“你先别急,听我说出道理来。”他挥挥手,让两个仆人退出往,“这也不是礼物,老朽不才,在都下行医也有几十年了,除亲戚间庆吊往来,还没给人送过礼,今天也不是给先生送礼,而是这些东西理应回先生所有。”
袁天罡看着他,一脸不懂的神情,心里已经隐约感到:这可能和昨天的事有关。
“这是昨天万年县令送我的礼物,我没脸收,只有先生才有资格收这份重札,我就给先生送来了。另外,我还要多谢先生救了我一次。”说着,他站起离座就要大礼谢过。
袁天罡忙扶住他,惶恐道:“老先生,断断使不得,晚生当不起。”心里已然明了,昨天自己做的手脚“东窗事发”了。
老朽有眼无珠,昨天竟不知先生乃当世奇才神医,言语上多有得罪,尚看先生恕罪则个。”王半仙又要大礼拜下往,还是被袁天罡硬生生扶住了。
老先生这话晚生听不懂。”袁天罡脑子发麻,没想到这事会被发现,至于自己懂医术的事绝不能承认。
“你不懂?先生真是真人不露相,老朽今日是诚心过来赔罪,也诚心求教来着,先生就别打马虎眼了。”
“晚生真的不懂先生说的什么意思。”袁天罡语态无比诚恳。
“这是什么?先生可别说这真是神灵附体做的。”王半仙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正是昨天他写的、经袁天罡改动过的药方。
袁天罡看到药方,心里一沉,这可喊人赃俱获,想抵赖都难了。他没想到这药方会落在王半仙手上。
“这是先生的药方啊,跟晚生有什么关系?”他还是抵赖着。
王半仙倒惊诧了,心里百思不解,笑道:“先生何苦瞒在下,这上面有先生的手迹,先生若是不认,咱们往万年县衙做个鉴定如何?”
“是晚生的手迹也不阐明什么问题,昨天晚生做法请神来着,可能真有神灵附体,假晚生之手做了什么,晚生不能任其咎。”
王半仙看他有些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先生真是怪人,好吧,先生既不愿露真相,老朽也不点破了。既是神灵附体,这些礼物就当是敬神的,先生替神灵收下吧。”
“且不说这个,茶没有,我请老先生食酒吧。”袁天罡急着要岔过这话题,忙到屋角取来一坛酒,又拿来几盘子果品,这都是他为了感谢董老丫,特地为她买的。
“也好。”王半仙看着袁天罡,还是不解,他怎么无法信赖,袁天罡如此年青就能有如此神技,有此神技又为何甜于在街上卖ト,若是行医,岂不是千金易得,万金亦可坐而致之。若说是那等世外高人游戏风尘、混迹人间,袁天罡还太年轻了。但他此时对袁天罡已生敬重,既然袁天罡坚持不说破,他也不好再刨根究底了。
“对了,前几年听人说药王孙思邈新收一个弟子,还带他游历四海,莫不是先生?”王半仙突然说道。
听到孙思邈的名讳,袁天罡如对恩师,腾地起身,恭谨站立,这下就露馅了。这也没方法,当时人听到自己祖父母和师尊的名讳都要如此,没人敢大刺刺坐着无动于衷。
“先生真是药王的高第?”王半仙倒大食一惊,急忙起身,既是药王高第在此站着,他也不敢坐着不动了。
“正是晚生的恩师。只是这个秘密还请先生保密。”袁天罡苦笑道。
“这是为何?”
孙思邈并未嘱咐袁天罡要保密这件事,只是袁天罡自己琢磨,师傅不让自己行医,怕分了心,无法在占ト上取得突破。若是自己公然宣称是师傅的弟子,怕是求医的人就要踏破他门槛了。所以对外人从不说自己是药王的弟子。
“晚生虽是恩师的弟子,学的却不是医道,而是占ト,恩师以医名世,所以晚生不想让人知道。”袁天罡老老实实地说。
“原来先生占ト乃是奉师命而行。”王半仙心中的诸多不解之谜瞬间冰释,孙思邈不仅是神医,而且熟知儒、释、道三教,星相卜筮、阴阳风角无所不精,在二十多岁时已被视为天人,袁天罡跟他学占卜也不是什么奇事。至于药王为何让弟子以占ト为业而不是行医,他就不敢多问了。
好啦,故事到这里就先结束了。感谢朋友的看看,下期我们接着讲有关袁天罡的故事。欢迎朋友们看看乾坤雨谦有关袁天罡的其他故事;欢迎朋友们关注留言。
备注:1、图片来自于网络,有侵立删。2、故事题材来自于杨明刚先生的《袁天罡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