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脆弱和失看的时候,想到的谁?
导读:你在最脆弱的时候,在最失看的时候,甚至在濒临死亡的时候,想到的人是谁?恋人?朋友?前任?工作?金钱?还是亲人……
01
我们和父母血脉相连,这种亲情本就不是一句两句气话可以割舍的。我们和父母间有根无形的绳在牵引着,我们在绳的这头,父母在那头。
我记得朋友阿海曾说过,她不想回家过春节,因为她厌倦了父母不停的唠叨,厌烦了父母想要掌控她一切的权利,厌烦了父母总是想要极尽方法窥探她的隐私。她说她要往到云南,往到云之巅的南方,远离身在北方的父母。这样她可以有着自己的自由,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摆脱父母的操控,不在听父母无谓的唠叨。
后来,阿海真的往了云南大理,往到了一家客栈当起了义工,她喜欢这般无拘无束的生活,期看日子可以这般永远的轻松愉悦下往。
一次,阿海在客栈里招待了一批登山爱好者,他们决定往攀爬云南的最高峰——梅里神山。听说是往登山,她兴奋了好一阵,琢磨着怎样才能加进到他们的行列,因为她本人也喜欢刺激冒险的登山运动,而且还把握了一些基本的技能。
在与客人的谈话中,她隐约的透露着这个想法,在得到客人的首肯后,她兴奋的睡不着觉,感觉自己在超越之前的自己,这一切源于她的正确决定——远离父母的束缚。
梅里神山山体陡峭,积雪终年不化,岩石风化严重,气候难以捉摸……显然通往梅里神山的道路反常艰险,甚至难以逾越。阿海在登山登到一半时,出现了胸口闷,头晕的症状。在往上爬时,由于脚踩空了,滚落下了山体,在命悬一线,人生最脆弱时,她想到了年迈的父母,想起了父母平日里的种种好。
她说要是能够大难不死,就放下与父母的种种芥蒂,真心往善待父母,这时她才明白父母往日里的种种表现都是出于对自己的关怀。
阿海在滚落的一瞬间,同行的登山爱好者死死的拽住了她,这才使她捡回一条命。在这之后,她向客栈老板阐明了急于回家的原因,匆匆背上行李,踏上回家的回程。她仿佛能想象到父母那双期盼她回往的眼睛里,曾饱含了多少风霜雨雪。那抚养她长大成人的千千万万个日夜,父母是怎样艰辛而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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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赖每个人都是有感情的,都不是近乎冷血的动物。我们在成长的道路上极尽全力想要脱离父母的管束,想要那自由安闲、无拘无束的日子。
我们甚至有时会埋怨父母不近人情,不了解年少时的我们的想法,总想着有天要远走高飞。可是我们在最困难、脆弱的时候,总会记起父母那一份无私的爱,那一份在黑夜中照亮我们前行的爱。
02
我大学毕业执意要单身勇闯北京,父母果敢不答应,出于过度的关爱,他们期看我留在小镇上轻轻松松的过日子,不要往受那些无谓的折磨。他们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一个女孩子,没必要走南闯北,日子轻松些就好,留在家乡工作挺好的”。
每次和父母说起要往北京时,他们总嫌北京太远,工作竞争压力太大,消费太高……总之他们列出了许多理由来阻止我往北京工作。他们期看我能按他们的想法来当一名小学老师,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我说他们思想过于保守,不愿往接触外面的世界,总想着安稳,没有前途抱负。我和他们争的面红耳赤,甚至他们愤懑的拍桌子示威,放出狠话。
父亲怒目而视,指着我说:“真是养了个白眼狼,这么气人,走走,走了就不要回来了,这么个小地方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尽管食苦往,以后别哭着回来就好了……”
我摔门而出,带着身上仅有的一些钱就这样不远千里,为了我的城市梦想,只身来到北京,远离了父母。
初到北京,人生地不熟,在人海如潮的大街上,我就被小偷顺手偷走了口袋里的几百块钱。因为所带的钱本就不多,这样一缺失,我在经济上就更加拮据了。
天天挈着繁重的身体往返于上下班的公交,在人潮如流的北京,繁华热闹始终不属于我这个异乡人。之前在电视上看到北京的都市繁华,对于我来说只是镜中月水中花。
北京这个城市太冷,未曾温热过我这个异乡人。在北京,我不知多少朵雪花上,会沾上我的泪珠。我开始想念在家中的温馨时光,开始想念父母,只有他们能够慰藉我这颗脆弱的心。
我们总会在不经意间与父母发生争执,年龄的差异和思想的差异让我们与父母之后总是会有很多争论,争着争着就轻易变得面红耳赤。
父母会骂我们,会指责我们,很凶很严厉,于是我们想要逃离,想要走得远远的。
然而,不论我们能够飞多远,往到哪里。当我们在脆弱时,总会想起父母那无私的爱,只有他们的爱能够给予我们前行的动力,能够让我们折断的翅膀重新粘合,再次展翅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