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母亲出轨邻居,为家庭不散15岁儿子扑向母亲情人,犯下大错
父亲在外打工,留守在家的母亲爱上别人,为了打工父亲的尊严,为了家庭的完全,15岁的儿子凶狠的扑向了领他家即将支离破碎的男人……
一个30多岁的女人在焦虑地等着她丈夫的出现。丈夫不出现,她的离婚计划就不能进行。然而直到中午,她的丈夫也没出现,她在焦虑的等待中回到了娘家。下午,她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她的邻居已经永远的离往,女人听后,当即瘫倒在地……
父子双双往打工
山东省沂南县徐家沟村地处沂蒙山腹地,是一个极其贫困的山村。徐忠良,个子高高,人也长得英俊,又肯钻研会动脑,手特殊巧,自己会木工、瓦工手艺。但就是因为家里穷,一直没有娶上媳妇。
1984年春节,又有人给徐忠良介绍了一个对象,是距徐家沟20公里外的县城城郊的,名字喊岳晓香,人长得很漂亮。两人一见面,岳晓香对徐忠良竟很称心,而徐忠良心中早就乐开了花,于是两人就把婚事定了下来。婚后,两口子恩恩爱爱,虽然家中物质条件并不是很好,但夫妻和睦,却也过得下往。1985年秋,徐忠良和岳晓香的第一个儿子徐福出生,夫妻俩十分兴奋;两年后,他们的第二个儿子又来到人世。两个孩子的负担,使他们原本就不宽裕的生活更加拮据。
转眼,徐福和他的弟弟到了上小学的年龄。家中老人又上了年纪,时常需要打针食药,这一切都需要钱。看到村里其他人纷纷到外面打工,徐忠良也同岳晓香商量,往外面打工挣钱!
1995年5月,徐忠良辞别妻儿,来到山东淄博一个建筑工地打工。天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每个月也就是几百元钱。为了养家糊口,徐忠良在外面余外的钱一分也舍不得花,每月发了钱后,他立刻寄回家中。
父亲不在家的日子,徐福格外懂事,除了帮母亲照顾弟弟,他自己的事情从不让家中大人操心。他知道家中生活困难,也知道爸爸在外面打工很辛劳,那钱都是一分汗一分血换来的,因此从不乱花钱。
1997年9月,徐福小学毕业了,13岁的他果敢不上初中,硬是跟着父亲来到淄博建筑工地,人家嫌他个头小,徐福就说自己16岁了。经过好说歹说,人家才赞同让他干小工,每月300元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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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母亲难耐寂寞
徐福的母亲岳晓香已30多岁了,且已有两个孩子,但注重保养的她,在徐家沟也算得上是位美女。
岳晓香出身民办教师家庭,从小聪明伶俐,能歌善舞。中学毕业后,回家务农的岳晓香不甜寂寞,参与了镇上的文艺宣扬队,由于先天水平不错,很快就被选拔到了县里的文艺宣扬队。可是,还没等工作干出成果,她就和宣扬队的男演员传出来闲言碎语,最后难以立足,只得卷了展盖回到家里。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岳晓香才“下嫁”到了徐家沟村,成了“穷小子”徐忠良的媳妇。
也许是徐家贫困的生活没有给岳晓香妄想其他什么东西的机会,嫁给徐忠良这十几年来,岳晓香为人妻,为人母,还是十分尽职尽责,没有任何出格的地方。她天天下地上坡,侍候丈夫,孩子。
徐忠良和徐福外出打工之后,原本热闹的家一下子寂静下来,显得空荡荡的。特殊是小儿子上学之后,她开始有些魂不守舍。天天下地回来,食完晚饭,侍候小儿子上床睡觉后,岳晓香便只有看电视消磨时光。
岳晓香喜欢看电视,特别是文艺节目,每逢看到舞台上那些俊男靓女唱歌跳舞的镜头时,她就会联想到十几年前的自己,随后便是深深的叹息,看到伤心处,她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热泪直流,然后便是长夜难眠。
就在她备感寂寞的时候,她的邻居走进了她的生活。这个邻居喊于祥,会多种手艺,在大家都受穷时,他家便买了挈拉机,经常外出跑生意。于祥八面玲珑,能说会道,在岳晓香眼里,比徐忠良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于祥虽然接近40岁,可看上往也就30岁出头。由于两家是邻居,关系也处得很好,往来也比较多。原先徐忠良在家时,于祥就经常过来串门,有时也当着徐忠良的面和她开一些比较过分的玩笑,岳晓香也没有生过气。徐忠良出往打工后,于祥有时也过来帮着岳晓香干点家务活;于祥的妻子有病,干不动活儿,岳晓香也时常帮着于祥和他的孩子缝缝衣服。特殊是徐忠良父子俩外出打工后,徐家农田里的活都是于祥帮着干的,而且从来不要工钱。
1999年3月,于祥的妻子因患肺癌往世,给于祥撇下了一双儿女,让他又当爹又当妈。有时农忙季节回来晚,于祥就把上学的两个孩子托付给岳晓香,岳晓香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于祥的一双儿女。
一天深夜,岳晓香刚刚关掉电视机,预备睡觉,突然外面传来“咚咚”的几声闷响。她屏住唤吸仔细一听,像是有人在屋后用脚踹墙。想到村里有几个不务正业的男人专门盯着丈夫不在家的女人,岳晓香吓得一夜也没敢合眼。第二天,她红肿着眼睛来到于祥家,把夜里的事情告诉了他。于祥既食惊又生气,骂过之后又抚慰岳晓香:“嫂子,别怕,今晚上,我领着儿子过来陪你,看谁敢吓你。”当天晚上,于祥让女儿往了奶奶家,领着不满10岁的儿子来到了徐家。
农闲时节,家家都睡觉晚。岳晓香和于祥边看电视边拉些家长里短,不知不觉就到了半夜。孩子熬不过,第二天还要上学,就早早睡下了。当屋里只剩下了两个大人时,也就剩下了尴尬的氛围。于祥和岳晓香坐得很近,于祥问她一个人在家闷不闷,岳晓香没回答,可眼神却传达给了他一个再明白不过的信息。
母亲铁心要离婚
进进1999年7月,阴雨连绵不断,徐忠良所在的建筑工地无法干活,连续几天,大家都在工棚里歇工。有好几个月没有回家的徐忠良突然想回家看看。当时,徐福已独安闲山东胶州一家个体养鸡场打工。徐忠良就一个人找到包工头请了假,坐上了回家的客车。因为雨天路况不好,再加上山路路滑,汽车不能开快。250公里的路程足足走了一天。等徐忠良到家时,天早已黑透。
他冒着毛毛细雨,心绪急切地踏着泥泞,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家门前。只见屋里漆黑一片,他不知道为什么岳晓香睡得这么早,便径直推开房门,走进了里屋。模糊中他感觉到家里一下子坐起来两个人。他打开灯,一下子惊呆了,原来是于祥和妻子!
徐忠良气得浑身发抖:“你们……你们竟然背着我干这种勾当……”见到从天而降的徐忠良,岳晓香和于祥顿时惊呆了,于祥翻身下床跪在了徐忠良面前,口中不住地喊着:“大哥,我对不起你!”岳晓香紧随其后,也跪在了徐忠良的面前。
两人痛哭流涕,指天宣誓从此再也不干这下流事了。想起家丑不可外扬的古训,想到膝下的两个孩子,徐忠良紧攥着的拳头慢慢松开了。“好吧,以前的事我不再追究了,但有一条,从此之后,你们一刀两断……”
在家中呆了几天后,徐忠良又返回了淄博建筑工地打工。临走前他对岳晓香一再警告,岳晓香也表达绝不再犯。然而当徐忠良一离开家,岳晓香和于祥又混到了一起,丝毫没有把徐忠良的劝告和宽容放在心上。
两人公然在村里出双进对,激起了徐家亲戚们的愤怒。徐忠良的弟弟赶到淄博,找到徐忠良,告诉他家中发生的一切,徐忠良怒火中烧,再也无心打工挣钱,急忙赶回家中。
“岳晓香,你心中还有没有这个家了?”徐忠良一进家门就揪住了岳晓香的衣领。哪想到岳晓香这时已丝毫没有了羞耻之心,她告诉徐忠良:“我跟你没感情,不想跟你过了,你也别拦着我了!”徐忠良听了这话,气得浑身发抖,扬起巴掌,狠狠地给了岳晓香几个耳光。可岳晓香毫不示弱地嚷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跟你过了!”
打累了,徐忠良抽起了闷烟,岳晓香在一边啜抽泣。徐忠良知道,打不是方法,于是他又低声下气向岳晓香请求,求她看在孩子的分上,不要离开这个家。可岳晓香软硬不食,无奈的徐忠良止不住泪流满腮……失看中的徐忠良一个人经常饮得酩酊大醉。
千跪万叩拉不回母亲心
2000年的除夕之夜,雪花漫天飞舞,徐福从胶州匆匆赶回了沂南的家中。此时农村里家家户户都在预备年夜饭,家家放鞭炮、贴春联,一副辞旧迎新的热闹场面,而徐家却是反常冷清,丝毫看不出快要过年的氛围。父亲抽着旱烟,饮着闷酒,往年欢天喜地爱说爱笑的母亲一反常态,早早一个人蜷缩在床上睡觉,这让他感到很惊诧。他还不知道,父母的关系已接近冰点。
大年初二,徐福的三婶静静地把他喊到她家中,告诉了他家中发生的事情,对他说,他母亲已决定跟他父亲离婚,只是由于他父亲不赞同,目前双方还在僵持着。她期看徐福在家中好好劝导劝导母亲,为了这个家,不要离婚。临了,三婶静静地告诉他,别让你父亲看出来,你就假装不知道,免得你父亲伤心。
三婶的述说,对徐福来说不啻于一声惊雷,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深爱的母亲竟然背叛了父亲,背叛了这个家,并且作出了如此荒唐的抉择!回到家中,徐福茶饭不思,看着憔悴的父亲,他一筹莫展。他不知道该怎样同母亲往谈。母亲的情变,对一个15岁的少年来说,究竟是过于敏锐而复杂的问题。加上春节期间,家中人来客走,说话不方便,徐福一直没和母亲谈成。
转眼过了初五,到了他该回胶州打工的日子。养鸡场的老板很看重徐福,年前嘱咐徐福一定按时回来。徐福怕耽误养鸡场的工作,只好忧心忡忡赶回了胶州。
回到胶州后,徐福的心一半在胶州,一半在家中,在忧心忡忡中过了一个月。
3月里的一天,徐福正在工地上繁忙,他父亲徐忠良突然从沂南来到了胶州。在徐福居住的小屋里,徐忠良把一腔委屈和辛酸全部向儿子诉说了出来。徐福满脸热泪,徐忠良也老泪纵横,父子俩抱头痛哭。听着父亲的讲述,徐福恨不能立刻回家往劝母亲回头,可是他找老板请假时,老板又说,鸡场的工作实在是离不开。徐福只好让父亲先回往,自己忙过这一段再请假回家。
转眼到了4月26日,徐福收到了父亲寄来的信,父亲在信中要他赶紧回家,因为母亲已经向父亲提出离婚。面对父亲泪迹斑斑的信,徐福已由最初对母亲的痛心变成了现在的满腔怒火。
5月1日,徐福怀着一腔怒火回到了家中。
到家才知道,半月之前,母亲岳晓香就和父亲闹翻回了娘家。这其间,徐忠良曾三次登门劝她回家,岳晓香都没有答应。岳晓香的父母兄妹也都劝她跟徐忠良回家,但岳晓香丝毫不为所动。束手无策的徐忠良只好喊回儿子想方法,这是他无奈之中的最后一招了。
当天,徐福就往了姥娘家,尽管他满腔怒火,但是见到母亲,他还是双膝跪倒。他想用一个儿子的心拉回执迷不悟的母亲,但母亲面无表情,一句话也不说。徐福流泪请求母亲看在两个儿子分上回家:“我们原本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呀,回往吧,娘!”徐福的请求,让在场的姨娘、舅舅都落了泪,一起帮徐福劝导岳晓香。可像中了邪似的岳晓香丝毫不为所动,她喊着徐福的小名说:“是你爹喊你来的吧,你就是跪三天三夜,眼泪流成黄河,娘也不动心!”徐福冷心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母子情深竟抵不上一个男人。
尽管如此,徐福仍然还是不死心,第二天,他又一次往了姥娘家,这一次他跪在娘的床前,一句话也不说,足足跪了一天,可岳晓香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第三天,徐福在百般劝导母亲无效后,他对母亲说:“你要是真的不要这个家了,我也不活了!”说罢就要撞墙,被眼疾手快的姨娘和舅舅冲上来拦住了。可母亲依旧不为所动。徐福彻底失看了!
儿子愤怒的扑向母亲情人,酿成大错
6月29日下午,徐忠良与岳晓香离婚调和将于第二天进行。此前,相关部门曾两次通知徐忠良,但他均未到场,这一次通知徐忠良,若再不出现,将不在调和。收到通知后,家中氛围反常压抑,好半天,徐福才蹦出一句:“我要让于祥消失,看他以后还害不害别人的家庭。”晚上父子俩谁也没心思食饭,他们的邻居怕徐福闹出什么事情来,赶紧拉他出往食了顿饭。
晚上9点多钟,徐福从邻居家出来往家走的时候,远远地看见于祥家门口站着一个人。走近一看,竟是于祥。于祥见是徐福,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徐福也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没好气地骂了于祥一句。于祥也不甜示弱地回敬了一句。
徐福走回家中,徐忠良见他铁青着脸,就问他怎么回事。徐福告诉父亲,于祥正在门外。闻听此言,原本就一肚子火的徐忠良立刻摸起一把铁锹冲出院门往找于祥算账,徐福随后也赶出家门。此时,于祥也回家拿了一把锄头在手上,双方开始对骂,继而徐忠良与于祥厮打在一起。听说两家打架,双方各自的兄弟爷们也纷纷赶来助战。徐忠良朝徐福大喊:“快往喊村支书来!”徐福对于洋生气难平,他没往找村支书,却直奔他三叔家,找了一根锋利的铁签子回来。此时,徐忠良与于祥两人和各自的兄弟们滚打在一起,趁着月色愤怒的徐福猛地扑了上往,随着一声惨喊,于祥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当晚,相关部门迅速介进,对于祥死亡一事展开调查,于祥不治而亡。由于现场人多杂乱,无法确定是谁下的手,闻听此事,徐福主动承认了系他所为替回了已经被带走的父亲。
迟到而繁重的忏悔
悲剧发生的第二天上午,岳晓香准时来到法庭,当然等不到徐忠良,于是本文开头的那一幕出现了。岳晓香得知于洋已死,儿子被挠后,当即一头栽倒在地。
在兄弟姐妹们的唤唤声中,岳晓香终于醒了过来。她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对不起我的儿子啊!”
于洋已死,岳晓香的心一下子静了下来。反思自己半年来的所作所为,她的良知终于复苏了。
一周之后,岳晓香硬着头皮回到了近一个月没回的家。一进家门,徐忠良正在屋里抽着闷烟。岳晓香颤着声说道:“忠良,咱们的儿子怎么样了?”
在经历了这么多的坎坷之后,见到妻子岳晓香主动回来,徐忠良的心也软了下来。尽管这一切全由她而起,可是再失往她,这个家就真的不是个家了!
对孩子的牵挂,让两人又走到了一起。徐忠良顶住舆论的压力,最终采纳了岳晓香。
徐福,一张布满稚气的脸展示出了过早的成熟。15岁的少年本不应该失往自由,而应该呆在家里尽情享受父母之爱,或者应该坐在明亮的教室接受着文化知识的熏陶,而现在徐福却与高墙铁窗为伍。在高墙内,徐福依旧执迷不悟,他认为自己这一举动假如能唤回母亲,能给培育他、带他四处打工的父亲带来一丝抚慰,也就算值得了。在高墙铁窗内,他最牵挂的是他的父亲,最恨的是他的母亲。徐福经常一个人痛哭,他的手抖动不止,那是一双略显稚嫩的手……
相对于徐忠良,岳晓香的思想则繁重得多,她多次重复这样一句话:“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儿子永远都不会原谅我,即便他出狱,会认我这个娘吗?”
徐福,一个15岁的少年,他曾经那么热爱他的家庭,热爱他的父亲母亲,为了家庭辞别贫困,小小少年就独身一人出往闯荡打工挣钱贴补家用,然而却因为母亲的情感纠葛,一时冲动,犯下大错,这教训实在太深刻了。
愿所有的打工夫妻,特别是夫妻中留守一方能更加珍惜家庭,珍惜生活,切莫侵害远方辛劳的打工亲人和下一代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