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忘集】-153-【艺术哲学】-13-三大蛮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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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和拉丁人纠缠的，构成了西方艺术史上的另一支白人是日耳曼人。日耳曼人是三大蛮族的主力……今天的德国人、奥地利人、瑞士人、英国人、比利时人、荷兰人……北欧这一大片都是日耳曼人！他们的祖先起源于北欧上面的那个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在罗马帝国时期，就是……帝国时期，他们才南迁到了今天德国的北部。

所以，二战的时候儿，希特勒其实有一个误解——他以为日耳曼人是雅利安人的后代……NO！日耳曼人是在罗马帝国时期，就……公元前、后才南迁到了欧洲大陆。在此之前呢，就是……罗马没有进进帝国，还在共和国时期呢？这个时候儿，日耳曼人没有南下！意大利半岛是拉丁人的。此外，欧洲是片蛮荒之地，在这片蛮荒之地上，生活着三大蛮族中的另一支——凯尔特人。是南下的日耳曼人……哎，占据了后来凯尔特人的这块儿地方。

罗马共和国时期，他们对外打的这帮蛮族是凯尔特人。到了它的帝国时期呢，对外打仗的这批蛮人就换成了日耳曼人……就是，两批蛮人在罗马的三个时期里——王政时代和共和时代，对外开战打的都是凯尔特……红头发那种。到了帝国时期呢，它对外开战，打的就是金头发那种野人。

从公元五世纪起，就是——日耳曼人南下侵吞凯尔特的土地可能四百多年以后，日耳曼部落就一批一批地开始侵略罗马帝国……为什么？因为欧洲大陆都是蛮荒，就意大利这一块儿特殊发达！打的不就是你嘛！在差不多一个世纪的时间里，有七个不同的日耳曼部落攻进了罗马帝国的领地，在不同的地区建立起了七个国家。最终，在公元476年，西罗马帝国崩溃了。这七个不同的日耳曼部落就是罗马帝国版的战国七雄！

首先，来的是西哥特人。公元五世纪初，西哥特人率先攻进罗马！然后，它就占了亚平宁半岛；然后，它又占据了伊比利亚半岛，就是今天的西班牙……建立了西哥特王国。

第二批来的野人，是汪达尔人。他们再次攻进罗马，然后占据了迦太基，建立了汪达尔王国。呐，西罗马帝国就崩溃了啦……两次攻进罗马，那你还能剩什么？夺的、烧的……就什么也不剩了！就不用打罗马了，也没什么可夺的了……呐，剩下的日耳曼部落来，就剩下赚……占地盘儿的事了！对吧……意大利那块儿也挺大，这三大半岛都挺大……就占呗！

第三拨儿，勃艮第人。就，占据了莱茵河的西部，建立了勃艮第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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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拨儿，来的是东哥特人。就是，占据了意大利的东部，建立了东哥特王国。呐，伊比利亚那边儿在西边——西哥特王国；它占了意大利的东部，是——东哥特王国。

然后呢，还有一拨儿人攻进了意大利的北部……现在这拨儿人还在！就是……所有的七拨儿蛮族，只有一拨儿蛮族留下了……就是伦巴底人，就是——第五波儿攻进意大利的日耳曼人，他们建立了伦巴底王国……只有他们在意大利彻底生下根儿来，现在意大利北部还是他们的。

最后两拨儿来的日耳曼部族很厉害！第六拨儿，喊——法兰克人。占据了高卢地区。定都在哪儿呢？巴黎！建立了法兰克王国——法国人的祖先。

另一拨儿——第七拨儿……最后一拨儿——盎格鲁-撒克逊人，跨海占据了英格兰。

这就是罗马版的战国七雄！在早期罗马版的战国七雄里，最有远见的人是法兰克日耳曼部族！其他的日耳曼部族建国呀……东哥特也好、西哥特也好、汪达尔也好、伦巴底也好……他们来了之后——哎呀，这个地儿好富啊！赶紧就占下！占下之后呢，就镇压罗马公民……夺！反正就是……都是我的！把剩下原来的人都……都消亡掉！镇压掉……“消亡掉”不至于啊……

法兰克日耳曼部落率先意识到——罗马帝国，它原住民有基督教信仰，而这个基督教信仰是可以利用的！所以，日耳曼……法兰克日耳曼部族，率先拥抱了基督教，主动投靠教皇，向教皇宣誓——要在自己的统治领域内推行基督教……当然也不是白推行啊！作为交换，要由罗马教皇为首的整个基督教承认——法兰克部落继续了西罗马帝国衣钵的合法性。什么意思？就是——我占据你了……有点象清朝，就是……我把你的地方占了之后，我也主动接受儒家思想，我接受儒教的这一套，让儒教替我作背书。法兰克也一样，它率先投靠基督教。然后呢，罗马教皇承认——法兰克部落是西罗马帝国的正式继续人！它有合法性！他就为法兰克部族统治西欧进行了政治上的背书。

有了基督教作政治的背书和舆论的武器，呐！原来的那些罗马帝国的公民，就纷纷转而效忠法兰克了。这招儿是非常好使的啊！在基督教的背书下，查理大帝就不断地扩大，他几乎统一了整个欧洲。到公元800年，查理加冕称帝，史称——查理曼帝国。

假如查理曼帝国没有分裂啊，今天的欧洲跟今天的中国没有区别——它只有一个大帝国……就跟秦统一一样！而且，欧洲老百姓也会抱着那种根深蒂固的大一统思想，觉得——我们欧洲就得统一！我们就不能分裂！查理大帝死后，加洛林王朝【法语：les Carolingiens，旧称Carlovingiens，中世纪拉丁语：Karolingi】的子孙立刻就开始了混战！

公元843年，为了结束这场内战……因为，究竟都是亲戚嘛！打来打往的……不适宜，查理大帝的孙子们啊，就签署了闻名的《凡尔登合约》【《凡尔登条约》，法语：Le traité de Verdun；英语：Treaty of Verdun】！这是历史上第一份儿以“凡尔登”命名的合约……后面的，我们还知道啊……《凡尔登合约》。这是历史上第一份儿以“凡尔登”命名的合约。

这份儿合约，将法兰克帝国直接划成了三部分——东部、西部、中部，划成了三个王国……由帝国化成了三个王国……呐，这每个王国……到后来，都很……很，很厉害！比如东法兰克。东法兰克，就是后来的德意志第一帝国！那中间儿的法兰克呢？中法兰克，就是后来的意大利王国！西法兰克呢？那就太熟了！所谓西法兰克，就是法兰西……就是今天的法国！什么喊西法兰克？法兰西！所以，法国这个地方儿的民族性，它就具有混合性——它既具有拉丁性格，它又有日耳曼性格。因此，它的语言，也是最早从拉丁语里分别出来的，而且，法语也更靠近日耳曼语。

在日耳曼人来到欧洲舞台以前，我们讲过，对吧……他们公元五世纪才来嘛，这儿之前，它慢慢儿来的……这儿之前是谁？整个儿欧洲是凯尔特人的——活跃在欧洲的……西欧的古老土著民族！凯尔特民族才是欧洲的土著民族！就是……欧洲当时就是——拉丁人对阵凯尔特人！这个民族有两大爱好：一个爱好是音乐；一个爱好是战争。

凯尔特的后裔，现在还有！谁呀？英格兰人……嗯，没有“英格兰人”……爱尔兰、苏格兰人和威尔士人。法国还剩下一点儿、点儿凯尔特人……就是，英伦三岛里，除了英格兰人不是啊……爱尔兰人、苏格兰人和威尔士人都是凯尔特人；法国剩一点儿、点儿凯尔特人，喊——布列塔尼人。有一个闻名的画家喊高更，他就待那儿，画了好多关于布列塔尼的事儿……嗯，人！画得都跟野人一样。

他们的语言，就……凯尔特人的语言，就是一个独立命名的，喊——印欧凯尔特语系。有一个加拿大裔的……加拿大的法国歌手——CELINE DION【席琳·迪翁】，她那个种族好象就是凯尔特人啊……好象。为什么？因为她的那个艺术表现风尚很象。凯尔特的艺术风尚，非常明显地受到一种本土宗教的影响，就是——德鲁伊教的影响。她在音乐上特殊明显，就是……一种追求自然天籁的那种感觉！就是……凯尔特音乐。

凯尔特人，他们和拉丁人对阵……在欧洲！日耳曼人南下……但是，他们其实并不是被日耳曼打垮的！因为，日耳曼是蛮族，他们也是蛮族，他们跟日耳曼人打，并不太食亏……早期也有过交手，他们不太食亏。他们真正是被谁打垮的呢？他们是被凯撒打垮的！我们说罗马三个时期——凯撒时期，喊“罗马共和国”时期。凯撒大帝出征，打垮了凯尔特人。

凯尔特人在欧洲大陆势力曾经一度非常强大！他们比意大利人要强大！在公元前385年，凯尔特人的部落攻陷和洗劫了整个罗马城！当然啦，野人就这样——来了之后，攻陷了！钱夺走……女人夺走……完了！就撤了！但这个仇恨呢，就一直被罗马人铭记了！而且，罗马人还特殊记仇——过了三百年，这个仇恨，他们仍然没有忘！到了公元前59年到49年，对吧……伟大的凯撒来了嘛！

盖乌斯·尤利乌斯·恺撒，就带着军队杀出意大利，他在高卢打败了欧洲的凯尔特联军！而且，一路追杀！不是穷寇莫追那种啊……就是，打败了凯尔特联军之后，就马不停蹄一路追杀，将凯尔特人一直追杀到了不列颠群岛！

凯撒的这场战斗啊，就是打败凯尔特联军这场战斗啊……对整个儿凯尔特族白人是毁灭性的打击！因为他们要复仇嘛——三百多年前，你跑到我们城来，把钱都夺走了也就算了……把女人也都夺走了！这像什么话？

凯撒这场战争，从前到后直接杀了一百万凯尔特人。而且，将剩下的一百万凯尔特人卖为了奴隶。你想，在那个时代啊……这就里外里加起来两百万凯尔特人！总共回堆儿，那个时代才多少人啊？一下儿就被灭了两百万人！凯尔特人从此元气大伤……大伤到什么地步呢？两千多年了，他们都没有缓过劲来。

凯撒大帝为这一次丰功伟绩，留下了一本儿书，很有名！喊《高卢战记》，写的就是这场战斗。在这本儿书里，称他们为“凯尔特人”……就管这帮野人喊“凯尔特人”。什么意思呢？就是红头发的人！他们是红头发；日耳曼人是金头发和白头发。

红头发，它是一种显性基因，就是……传多少代，他还是红头发。所以，英国现在还有很多红头发的人。在那个《哈利·波特》那个小说里嘛，就也有这红头发人……你放心！红头发白人都是二等白人。那，剩下的凯尔特人就被凯撒追杀，一直逃到了英伦，搜集到了英伦三岛。那……罗马人也不会放过你，罗马人还是要来的！所以，英国史上有过两次大的征服：一次是罗马人来了；一次是那个日耳曼人来了。这两次大的征服……在英国史上，一次就喊作“罗马征服”；一次喊“条顿征服”。罗马征服，就是——罗马军团来了；条顿征服，就是——条顿骑士团来了。

在英国的古老传说里，有一个喊“亚瑟王的故事”……我们看过那电影——“亚瑟王的故事”！这“亚瑟王的故事”讲的就是——凯尔特的勇士们勇猛反抗！很感人……但实际上啊，非常惋惜，在历史上他们失败了——凯尔特的部落基本都被消亡了，仅仅留下两个凯尔特部落：一个部族，喊作“苏格兰凯尔特”；一个部族，喊“爱尔兰凯尔特”。就是现在的苏格兰、爱尔兰。因此，现代英国人的祖先，它有两大族源：一大族源是日耳曼人；一大族源是凯尔特人。

欧洲的一些国家，特别是以这英伦的国家——英格兰、苏格兰为代表的，他们会出女王。呐……北欧一些也会出女王啊！他们都是受到了凯尔特文化的影响……北欧啊、英格兰啊、苏格兰啊……比如象什么挪威啊、瑞典啊……那个地儿能出女王。这个“女王传统”就是凯尔特文化的影响！因为凯尔特人，他们信仰……他们不信基督教，他们信仰一种古老的萨满教，这种萨满教喊“德鲁伊教”。德鲁伊教的教主就是女性——那，宗教领导都做了，何况再做你个女王，对吧？那，小CASE！

在凯尔特文化中，男女是完全平等的！所以，他们认为——女王这事儿很正常！男女完全平等呢，只有在继续王位的时候，称唤上会作一点儿调整，剩下的没有任何区别！比如说——英女王伊丽莎白，她的头衔是“诺曼底公爵”，而不是“女公爵”！理论上是说——在欧洲大陆觉得这是“女公爵”……但是，她是“诺曼底公爵”。继续王位之后，也不称女王……不是说——“伊丽莎白女王”，而是就称——“伊丽莎白国王”。

与不列颠群岛和北欧的这些，这些……这个女性地位比较高的地区形成鲜明对比的呢，是欧洲大陆国家……就，不算北欧那一小截儿啊……是欧洲大陆的主体国家。欧洲大陆的主体国家啊，他们几乎都是日耳曼人的法兰克部族分别出来的。我们刚才讲过嘛——东、西、中……东部，德意志第一帝国；中部，意大利；然后西部，法兰西。这都是一个部族，就是——法兰克日耳曼部族。

法兰克日耳曼部族啊，有一个古老的法律，喊“萨利克法”【《萨利克法典》】。什么是萨利克法？就是——不答应女性有继续权！女性不能继续财产，也不能继续土地……女性没有继续权！藐视女性！你看，都是蛮族……凯尔特也是蛮族，日耳曼也是蛮族……呐，凯尔特的风俗和日耳曼的风俗，对女性的看法就完全不同，对吧！继续权这个事儿，是一个最根本的权利……

欸！这个事儿看着很小事儿，对吧？哎，凯尔特人的风俗就是——我们重视女性；日耳曼人就是——女性没有任何权利。这事儿看着挺小啊……啊！现在看不小了——现在女权是个很大的事儿！但在古代，我们中国女性地位也低……嗯，看着是个小事儿……但，这个事儿其实很大！为什么呢？因为在欧洲史上，几次闻名的大战，都是因为女性继续权而起的！

因为，王室旁系的……旁系男性继续人，对直系女性继续人的权利提出了争议。什么意思啊？到这一代，直系继续人只有女性了，那按照凯尔特的风俗——女性就女性吧！那就……伊丽莎白，你就女王吧！但是，假如按照“萨利克法”，就是……法兰克日耳曼的法律——那不行！女性没有继续权！这个时候儿，我虽然不是直系的……我是旁系的，我也有权要求！

双方各自背后都有一大伙贵族，他们都不是一个人，每个人背后都带着一个集团利益，那怎么办啊？那，没法儿妥协，只能打！比如闻名的欧洲史上最有名的大战——百年战争……英法百年战争；西班牙的卡洛斯战争【Carlist Wars，西班牙波旁王朝内部争夺王位继续权的战争，主要有两次】都是因为这个而起。

这是我们讲的欧洲三大蛮族的第二个——凯尔特人。欧洲白人三大蛮族的最后一个，就是——斯拉夫人。斯拉夫人呢，作为白人啊……白人，他自己有藐视链，对吧！白人之间有藐视链——南欧的看不上西欧的！就是……意大利那边儿看不上西欧的——英国那边儿的。西欧的看不上中欧的！中欧的看不上斯拉夫人，就是东欧的！就是——南欧看不上西欧；西欧看不上中欧；中欧看不上东欧……呐，东欧呢？那只能自己看不起自己……

东欧是谁？那俄罗斯人呗。为什么俄罗斯人老是劲儿、劲儿的……那个？因为人越自卑，他就越得瑟。在白人堆儿里，大家都瞧不起他，那他只能靠耍横来刷存在感，对吧……我就整天耍横！我也是白人，而且我还很白……你看我们姑娘……我们的姑娘都很白！凭什么看不起我们？

最早的斯拉夫人，他起源于波兰。“斯拉夫”这个词，在斯拉夫语里的意思是——荣誉与荣耀的意思！是个非常好的词……荣耀、伟大、正确……荣誉与荣耀就是“斯拉夫”。但是，这个词在英语和拉丁语里的意思是——奴隶和下等人的意思……欸，这很希奇啊！同一个词，发音也差不多……它自己就是——荣耀和伟大，但是呢，英语里就是——奴隶和下等人。换句话说，就是——称自己伟……你自己自称自己荣耀伟大！但别人眼里——你是恶劣下流。

斯拉夫人，他分为“三支”——他发源地是波兰，发源地是以波兰为中心的。中心这一支喊“西斯拉夫人”，靠近西欧，也有一部分中欧地区……包括一部分中欧地区。波兰人、捷克人和斯洛伐克人，这三伙儿人是中心地区的西斯拉夫人，接近西欧。

在巴尔干半岛上，是“南斯拉夫人”……它这名字就是“南斯拉夫”，对吧！原来是历史上……就是一大坨，直接就喊“南斯拉夫人”。在今天，南斯拉夫人就分得很碎，就……没有“南斯拉夫人”的概念，南斯拉夫人只作为一个可能念，里头有——塞尔维亚人、克罗地亚人、斯洛文尼亚人、波斯尼亚人、保加利亚人，黑山人、马其顿人……等等等等小国！历史原因吧……这是南斯拉夫人、西斯拉夫人。

斯拉夫人这三支里头的最后一支，也是最野蛮的一支！欧洲的“文明人”不屑于与他们做朋友，所以他们最好的朋友都是亚洲人。他们就是——东斯拉夫人……主要就是俄罗斯人、白俄罗斯人，还有乌克兰人。

斯拉夫人的文化和社会制度非常落后！到了公元600年，就……我们已经立刻大唐盛世了，他们连奴隶制还没到呢！他们还在氏族公社阶段……惨不惨？就是，在我们中国看那时候儿……哎呀！蒙古已经够落后了。蒙古跟他们比都先进透了！

因为斯拉夫人的落后，所以，他们喊“超越”——斯拉夫国家的社会发展啊，很特殊！它从来都是飞跃性发展……就是，没有过渡阶段。他们从原始社会直接就跳到了封建社会，中间……什么奴隶制啊……乱七八糟，他们都没经历过！然后呢，他们从封建社会，又直接把这个资本主义跨过往了！然后，直接就跨进了共产主义社会……就，斯拉夫人的发展很特殊……他们是这个撑杆跳式的发展——原始社会直接奔封建……嗯，不是……对！直接奔封建；封建直接奔珙浐主義。蘇聨就是斯拉夫文化的典型。

罗马人，这我们讲了；日耳曼人，我们讲了；凯尔特人，我们讲了；斯拉夫人，我们讲了……这些就是欧洲白人民族的历史渊源。还有一点儿，就……不象白人的白人——欧洲还有一些不象白人的白人，因为他们不是欧洲自生的，比如吉普赛人。吉普赛人是印度人，他们是印度旁遮普人的后裔。印度那婆罗门啊……人家是白人，你不要看人长得挺黑，人实际是白人。

欧洲还有一支人，在西班牙，喊——摩尔人。摩尔人是当时阿拉伯征服西班牙之后留下的。欧洲呢，东部还有一部分人喊——突厥人。突厥人，这部分人跟中国有关……就，这部分白人跟中国有关。但，他们不是我们中国史书上的那个“突厥”，他主要是生活在欧洲边儿上的那个土耳其人，喊——突厥人。闪族人——闪米特人，他是白人啊……就是，土耳其人是白人。

还有一些，就是我们没有听说过的，比如说——科普特人【Coptic】。这是什么时候儿？这都很早、很早啦……古罗马在征服埃及的时候儿，从北非带回来一点儿白人，就是……埃及人。大家注重啊——非洲，它并不一定……黑非洲，不一定是黑人！北非是白人。但是这些白人的种群呢，人数太少……就不值得提了。

拉丁人，他和日耳曼人，他们是构成了整个儿西方喊“绘画艺术史”上纠缠的两大族群。他们同为白人，外貌特征区别还是很明显的！这三大蛮族，就是——日耳曼语族、凯尔特语族和斯拉夫语族都具有浅色特征。什么喊浅色特征啊？金发碧眼！血统呢，跟古日耳曼人越近，他的颜色就越淡！就是说——他的颜色越白，他就越接近古日耳曼人。这发色从金色，到亚麻色，到白色……就是越来越淡！你越……你越靠近你的那个祖先，最后，你头发就是白的；你越靠近现代，你的色儿就越深。所以，他们都有……喊作说——“浅色特质”。

拉丁人呢？拉丁人跟我们中国人特殊象！拉丁族，他头发是黑色儿的，眼睛是褐色的……跟我们中国人特殊象！第一，他们身材矮小……就是，对于日耳曼人来说——他们身材相对矮小啊！我们跟拉丁人比，我们不食亏……身材上。第二，他们肤色很暗……虽然是白人，肤色很暗——发色、眼色都深。在形象上呢，脸比我们中国人窄……窄！但五官更立体。

在《哈利·波特》里啊，它所有的人物都是有种族暗示的——那个主角儿，长得挺难看，戴眼镜儿的小孩儿，他之所以是个黑头发，实际暗示他是古拉丁人！在整个儿白人的这个藐视链里，他这个等级……你别看他是一个黑头发……我们说——哎，这小孩是不是选了一中国演员？不是！是因为——他暗示的是古拉丁人！他在白人里等级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