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400万兵力、1.3万辆坦克！现代机械化战争中，指挥有多重要？

《军武次位面》作者：北海北

第二次世界大战作为人类历史上最为重要、最具毁灭性的战争之一，所波及领域之广、国家之多，在战争中人员死伤之众，财产缺失之巨都是史无前例的。特别是欧洲大陆上的苏德战场，更是规模最浩大、战况最猛烈，死伤最惨重的子战场，像我们耳熟能详的基辅战争、莫斯科战争、斯大林格勒战争……都发生在这里。

而当今天的我们重新审阅这些战争史上的闻名战争时，可能会觉得其中不少失败方的指挥官犯下的错误太过于简单了，很多人甚至妄想过：假如是我来指挥，肯定能所向披靡、百战百胜……可事实真能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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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今天的上帝视角：我们有当时交战双方最详尽情报，对战场情状了如指掌。但假如代进当时一方军队指挥官的视角，所能把握的战场情报有限，还要从纷繁复杂的情报中识别出有价值的信息，及时调整部署，才能最大程度避免错误，争取最大的获胜可能。

今天，我们就回到发生在1943年7月至8月的库尔斯克战争，看一看在这场双方总共投进了超过400万兵力、1.3万辆坦克和自行火炮、6.9万门火炮和1.2万架飞机的人类战争史上规模最大的机械化战争中，苏德两方指挥官都犯了哪些错误，又有哪些明智之举？

众所周知，纳粹德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初期能够横扫西欧大陆依仗的就是“闪电战”，而在“闪电战”中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就是装甲部队，当时德军的装甲部队被公认为世界上最具战斗力的突击力量，是纳粹德国四处征战最得力的铁骑。

尽管在战争初期，这支部队在苏德战场上，也取得相当不错的战果，但随着在莫斯科战争和斯大林格勒战争的接连两次失利，纳粹德国已经逐渐丧失了战术主动权。因此，希特勒决定在1943年夏季的库尔斯克地区发动一场决定性的进攻战争，来重新夺回战术主动权。

德军指挥官的视角

毫无疑问，进攻的重任再次落到德军装甲部队身上，但作为指挥这只“突破苏军合围防线重拳”的指挥官们，却犯下了许多致命的错误：

首先是盲目的自信，在曼施坦因接手整个南方集团军群后，在哈尔科夫争夺战中将轻敌冒进的苏军指挥官瓦杜丁打退出哈尔科夫后，库尔斯克地区的突出部出现。对善于打大纵深迂回围歼战斗的德军来说，德军统帅部果敢地认为，德军机械化部队在宽大的正面能足够展开，而无险可守的苏军要面对德军装甲部队直接冲击会被打得丢盔弃甲。且德军战术过于单一，他们的空地协同“闪击战”的作战方式几乎和两年前没有任何区别，而对面的苏军却早已不是1941年那支苏军。

对于装备也同样如此，希特勒对于便宜产量大、且在此前战争中表现出色的三号突击炮并不重视，却十分痴迷于虎式、豹式、费迪南这样先进装备。然而这些装备制造成本高、数量也极其稀少，即便能“以一当十”也难以阻挡苏联当时的“钢铁洪流”。并且苏联的T-34/76中型坦克，虽然在面对虎式坦克时处于绝对下风，但它面对德军绝大多数作为“中流砥柱”的三号/四号坦克时，在火力、机动性方面甚至可以占据上风。

其次，德军高层完全无视情报……尽管苏联在战前已经精准推测到德国的攻势目的，以大纵深防备阵地布置，展设了大量的反坦克地雷，并修筑大量防备工事与反坦克武器形成远近搭配。这使得德军坦克一突进苏军阵地，就遭受来自四面八方的火力打击，但德国指挥官仍然漠视了这些情报，坚持发动进攻。

苏军指挥官的视角

反看1943年的苏军，在正确预见到了德军的进攻时间和地点，且兵力装备都占优的情状下仍然摘取了先防备再反攻的战术，并进行了足够的预备，甚至还进行了战史上非常罕见的防备方炮火反预备。

其次构筑了大纵深的防备体系，从前沿到师、军、集团军各级防备地域都摘取了纵深梯次布置，同时还部署有强大的预备队，不断对进攻德军的侧翼实施反突击。一改之前被迫组织防备的特征，转而以主动防备来消耗德军，成功顶住了德军的猛攻。在之后的反攻阶段，在决定性的方向集中绝对优势兵力和装备。

并且，首次大规模运用装甲部队：在防备中，通常会在第一道防线中部署独立坦克团、自行火炮团或坦克旅，作为军或师的反坦克预备队，或者部署在反坦克支撑点，或者进行坦克伏击战。而在第二道防线中则是部署坦克军或坦克集团军，负责对突进之敌发动反突击或扼守要害的防备枢纽，这样就大大提高了防备的稳定性。而在反攻中，更是将装甲部队集中使用，用以突破德军防线后，将战术胜利扩大为战争胜利的主要手段。这也是苏军首次将坦克集团军集中作为装甲打击铁拳来使用。

此外，炮兵和航空兵在此次战争中也受到了苏军指挥的高度重视，无论是在防备还是反攻阶段，苏军都很强调大量集中使用炮兵，效果非常显著。而苏联航空兵主要用于夺取并保持制空权以及支援地面部队。通过积极地实施空中战斗与对德军机场的突击，使得苏军从防备阶段就夺取了战争制空权，并一直牢牢地保持到战争结束。

但苏军在库尔斯克战争中的表现也并不是完美无缺的，例如短缺迅速突破德军防线的能力，也就是苏军的步兵、炮兵、装甲兵的协同难以达成一致。像战争早期那样，仅靠单纯的装甲兵一举突破已经不太现实。究竟此时无论是苏军还是德军，都已经在各级部队中配备了大量的反坦克武器，一旦装甲部队和步兵、炮兵脱节，就会陷进孤掌难喊被动挨打的困境。

这一点在苏军第5近卫坦克集团军在脱离步兵和炮兵的直接配合下，遭到了惨重的缺失就是最明显的例证。苏军正是从库尔斯克战争中足够熟悉到了这一点，此刻就给步兵和炮兵大量装备了美国援助的“十轮卡”，大大提高了部队的机动性。

纵看整场库尔斯克战争，苏军虽然付出了比德军更大的代价，人员和装备的缺失都远超德军，却一举打破了苏德战场上的“季节魔咒”——即夏秋季是德攻苏守，德军占上风；冬春季是苏攻德守，苏军把握主动。

库尔斯克战争，德军即使是在夏秋季南北两线进攻的情状下，两头进展加在一起也仅推进了不到50千米，反倒是苏军在反攻阶段足足推进了150千米，一举根除奥廖尔和别尔哥罗德——哈尔科夫两个突出部。自此，加之盟军在意大利登陆，纳粹德国不得不开始面临两线作战，苏德战场的天平也正式倒向了苏联的一边。

库尔斯克战争让苏军熟悉到了步兵、炮兵、装甲兵协同的重要性，而在我最近玩的一款名喊《战火勋章》的手游中，也深有体会。游戏内设有200多种武器装备，步兵、轻/中/重坦、反坦克歼击车、反坦克炮、榴弹炮等近10个兵种。不同兵种的射程、行军速度、护甲与穿甲数值、装填时间等等均各不相同，完美还原了现实装备“相生相克”的理念。

例如在射程上，游戏中大多数单位如步兵、坦克的射程都只有2格，而火炮却有足足4格远。因此假如你只造一堆坦克的话，特别是在多人大战场上，你的坦克根本展不开。不仅会因为射程短相互卡位，还会被敌人的火炮“疯狂洗地”，很可能还没冲到对面跟前，就已经被打成了残血。但假如你只一心发展火炮，火炮本身血量太低，战场生存性又没有保障。因此只有依据它们的特性进行合理搭配，才能发扬出大兵团协同作战的威力。

我在游戏中也很喜欢使用苏军的“大纵深战争理论”，首先将一只超重坦/重坦部队配合一些步兵混编成合成集团军作为第一梯队。由于这些兵种在游戏中有着装甲优势、血厚的特征（步兵还可以原地修筑防备工事），因此非常适协作为突击部队，在敌人的防线上撕开一个突破口。第一梯队在冲击时，务必要在阵线后方辅以猛烈的支援炮兵进行火力覆盖，陆续向两翼扩展既有突破口，为第二梯队发展胜利发明条件。

之后就是祭出我的杀手锏——由大量高机动的轻型、中型坦克组成的坦克集团军，中坦主要负责在敌人的主要突破方向上发展纵深进攻，而轻坦则利用超高的机动性，在一些次要突破方向上发展纵深进攻，骚扰敌方的远程火炮。最终，由第一、第二两个梯队对敌军整个重兵集团形成围歼之势，一举夺取战争胜利。

不得不说，《战火勋章》作为一款专为“军事爱好者”打造的游戏，在操作上给了玩家非常大的空间。特殊的机制和玩法可以让军迷足够发扬自己指挥才智，不仅能玩出包围卡位、半道截胡、走A放风筝等骚操作，还能通过在大局战术上正确的部署，实现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神迹翻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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