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易直指暴雪野蛮、不得体从惺惺相惜到心生不满,发生了什么?
网易和暴雪谈判彻底破裂的消息，成为了众多中国玩家不得不接受的事实。玩家们在喟叹与网易暴雪一起度过的燃情岁月时，丁磊和网易那看似“佛系”实则坚持自研的战术成了当下网易“不慌张”的最好注脚。
文｜沈思涵 石丹
ID｜BMR2004
制图｜尤越
当看到网易和暴雪公司谈判彻底破裂的消息后，陈波的心里顿时凉透了。
作为一名暴雪游戏生涯长达十八年的“骨灰级”玩家，陈波对于暴雪旗下的游戏产品可谓是如数家珍，也正是这份深刻的游戏情怀，才会让陈波在得知暴雪游戏停止服务的那一刻感到心碎。
1月17日，暴雪中国官方发布公告称，其在上周再次与网易接触并追求协助，以探讨将现有的基于网易于2019年已赞同既定条款的协议顺延6个月。然而，网易并未在上周的顺延谈判后，接受其关于顺延现有游戏服务协议的提议。因此，暴雪将遵照网之易停服公告于1月23日中止国服游戏服务。（网之易全称为上海网之易网络科技发展有限公司，致力于在线游戏运营，隶属于网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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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2022年11月17日时，暴雪娱乐公司 [ 动视暴雪（ATVI.US）旗下子公司，以下称“暴雪”]发布声明称，其与网易 (NTES.US) 的现有授权协议将于2023年1月23日到期，由于双方未能续签授权协议，该公司将于2023年1月24日0点暂停在中国大陆的大部分暴雪游戏服务，包括《魔兽世界》《炉石传说》《守看先锋》《暗黑破坏神 III》等经典游戏产品。随后不久，网易表达，将陆续履行职责，全力保障玩家权益，为中国暴雪玩家服务到最后一刻。
就在暴雪1月17日发布更新阐明不久后，当日晚间，网易公司就《暴雪对国服玩家社区的更新阐明》也发布阐明：“基于未可知的原因，上周暴雪公司重新追求网易公司，提出了所谓的游戏服务顺延六个月的提议和其他条件，并明确表达在合同延续期间不会停止与其他潜在协作方陆续谈判。而据我们了解，同期暴雪与其他公司的谈判全部是基于三年的合同期。考虑到协作的不对等、不公平和其他附带条件，因此最终双方未能达成一致。”
其中，网易进一步表达“我方认为，暴雪的这种提议——包括今天突发的声明——是野蛮的、不得体的且不符合商业逻辑的。其过分的自信中并未考虑这种予取予求、骑驴找马、离婚不离身的行为，将玩家和网易置于了何地。”
可以看出，经过两个月的再次沟通和谈判，网易和暴雪依然是无法达成一致意见，甚至双方的矛盾也更进一步的暴露。
值得一提的是，在2022年11月17日，也就是网易和暴雪公布双方协作即将到期的消息时，仍有不少玩家仍然乐看地认为两家公司将在随后的时间里重修于好，但如今看来，这样的可能性已经基本回零。
无论如何，这是一次突然而又苦涩的“分手”。从2008年至今，网易和动视暴雪协作已经有14个年头，而在协作期间，双方联手推动了多款经典游戏进进中国市场，从而收成了众多游戏玩家的认可和支持，这其中就包括陈波。
事实上，早在网易和暴雪协作之前，陈波就已经是暴雪游戏的玩家。2004年，也就是九城（暴雪旗下游戏《魔兽世界》的前大陆代理商第九城市，简称“九城”）拿下暴雪游戏《魔兽世界》的代理权后，他就接触到了暴雪出品的游戏，即便是2009年暴雪和九城终止协作转投网易，也丝毫没有影响到陈波对于暴雪游戏的热爱。然而，伴随着网易和暴雪公布不再协作，一切来得是那么地突然。
“从上学到工作，从恋爱到结婚，每一个人生的阶段都有暴雪游戏的陪伴，所以暴雪系列游戏对我来说，承载着太多有关青春的回忆。现在突然就被告知停服，把使用了多年的游戏账号搁置，一切的热情和心血付诸东流，似乎我们的青春在这一刻被彻底地埋葬了。虽然网易和暴雪分手各有各的理由，但其实最受伤的，还是我们这些长期坚持下来的玩家。”陈波无奈地说道。
01
因利而来，利尽而散
无论引发矛盾的导火索是什么，商业协作的出发点都是利益。接下来，如何妥善安抚众多玩家并给予相应的补偿，才是摆在眼前最急迫的事情。
“因利而来，利尽而散”，与其说这是突然的心生嫌隙，倒不如说是一场迟早会发生的分道扬镳。事实上，暴雪和网易的分手有迹可觅。
2022年8月初，暴雪内部传出与网易协作开发长达3年的《魔兽世界》手游项目终止的消息，并解散了100多人的游戏开发团队；随后在 10 月份，当暴雪旗下的经典 FPS 游戏（射击游戏）《守看先锋》正统续作《守看先锋：回来》正式上线时，网易却并未在国内市场做出多少宣扬预热，这也被外界捕捉到一丝微妙的转变。
而到了2022年11月8日，也就是动视暴雪2022年第三季度财报电话会上，动视暴雪表达暴雪和网易的协作协议将于 2023 年 1 月到期，双方目前正在就续签协议进行讨论，但最终可能无法达成令双方都称心的结果。可以说，这已经给资本市场和广大玩家打了预防针。但“分手”原因至今依然是众说纷纭。
按照多家媒体披露的消息称，暴雪之所以终止协作，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动视暴雪为了美化财务报表，向网易提出了进一步提高动视暴雪方分成比例，以及缴纳巨额保证金或预付费等要求。例如，暴雪要求网易按照《暗黑破坏神：不朽》的模式，陆续研发暴雪其他 IP 手游并全球发行，但网易只能享有中国市场的分成。
此外，依据彭博社的报道，除了财务条款之外，暴雪与网易终止协作的要害症结还在于，“知识产权的所有权”和“对中国各地数百万玩家数据的掌握权利”。
对此，动视暴雪和网易双方并未正面回复《商学院》记者提到的终止协作的具体细节。网易方面表达，“网易一直在尽最大努力和动视暴雪公司谈判，期看推进续约。经过长时间的谈判，我们仍然无法就一些协作的要害性条款与动视暴雪达成一致。我们非常遗憾动视暴雪先行公布了停止协作，我们将不得不接受此决定。”
随着一切尘埃落定，双方难以陆续协作的具体细节已经显得不那么重要，无论引发矛盾的导火索是什么，商业协作的出发点都是利益。接下来，如何妥善安抚众多玩家并给予相应的补偿，才是摆在眼前最急迫的事情。
陈波对此认为，“假如从玩家的角度看，毫无疑问是接受不了的。究竟暴雪系列游戏有很多是属于继续运营型的游戏，像《守看先锋》《炉石传说》热门游戏都是如此，很多玩家拿出了大量的时间和金钱投进在这些游戏里，而暴雪和网易双方突然给出一个终止协作的公告，并没有给玩家足够足够的时间来接受这件事，比如说玩家应该如何转移自身账号的资产，或者应该如何陆续保留自身的账号，这些都没有具体的方案出来，假如处理不到位，一定会让很多玩家产生不满的情绪。”
02
丁磊的佛系与坚持
从表面上看，丁磊可能给外界一种佛系的印象，但事实上他对于细节和技术非常坚持，所以丁磊才能推动网易推出多款自研的经典游戏、上线重视原创的音乐社区（网易云音乐），以及打造消费创新的 “严选电商模式”。
作为网易公司创始人，丁磊曾经不止一次地在公开场合表达出对暴雪公司的欣赏之情，而他本身也是一个暴雪游戏爱好者。
时间回到2008年8月，当暴雪将《星际争霸II》《魔兽争霸 III》以及战网平台在中国大陆的独家运营权授予网易后，丁磊就曾表达，网易跟暴雪这种以研发知名的企业“惺惺相惜”，有很多共喊和话题，也更轻易谈拢。
依托与暴雪“惺惺相惜”的协作，网易驶进功绩发展的快车道。2009 年 9 月，网易代理的《魔兽世界》开始商业运营。依据网易 2009 年第四季度财报，在线游戏服务收进达 11 亿元，同比增长超60%。彼时，丁磊坦言称，网易游戏收进的快速上涨主要就是来自《魔兽世界》的奉献。
但丁磊并不称心于《魔兽世界》的成功。2014年，网易又陆续拿下《风暴英雄》和《暗黑破坏神 3》两款暴雪游戏在中国大陆地区的独家运营权。依据官方披露的数据，国服《暗黑破坏神 3：夺魂之镰》首周销量超100万份，一举刷新中国本土单机游戏销售全新纪录。
这无疑是一次双赢的商业运作。一方面，网易通过与暴雪的协作获得营收利润和代理海外游戏的体会；另一方面，暴雪则借助网易进一步打开了中国市场，俘获了众多游戏玩家。
当然，此一时彼一时。网易如今囊括游戏、音乐、教诲乃至电商等多项业务，它已经不需要再通过代理暴雪游戏来获取营收上的增长，而暴雪这些年来对于利益的欲看加剧，更是让丁磊从当初对暴雪的“惺惺相惜”变得心生不满。就像2022年11月17日网易 2022 年第三季度财报发布后的电话会议上丁磊所说的那样，“过往一段时间，整个谈判过程难度其实远超出网易方面的预期。对于一些涉及到可继续运营和中国市场及玩家核心利益的要害性协作条款，动视暴雪的要求是不可接受的。”
在与暴雪协作之前，丁磊对于代理游戏并不热衷，其更期看通过自研游戏来打开市场。在他看来，网易是“研发型企业”，自然要“开发出最有创新的、最好玩的游戏作品”。
回忆网易的发展历程就能发现，正是凭借自研的《大话西游 2》（2002 年推出）和《梦幻西游》（2004年推出）两款“西游”系列神作，才让网易一度登顶“中国网游厂商第一”的宝座。
即便是在与暴雪协作的这么多年，网易自研的优异作品依旧不断，比如近年来推出的《阴阳师》《第五人格》和《哈利波特：魔法觉醒》都在游戏市场上好评如潮。截至 2022 年 8 月，网易的自研游戏占比达 80.43%，这也阐明网易已不再把代理游戏当作重点对待。
因此，就算失往暴雪游戏的代理权，也不会改变网易作为中国第二大游戏厂商的地位和事实。有了这番底气，或许才能让丁磊对暴雪忍痛割爱，并喊出要靠“自研 + 投资”的打法陆续开拓游戏市场。
在与丁磊打过多年交道的互联网看察家丁道师看来，丁磊是国内为数不多的坚持自研技术和文化输出的企业家之一。从表面上看，丁磊可能给外界一种“佛系”的印象，但事实上他对于细节和技术非常坚持，所以他才能推动网易推出多款自研的经典游戏，上线重视原创的音乐社区（网易云音乐），以及打造消费创新的“严选电商模式”（网易严选），这些都能够体现出丁磊对于自研战术的重视。
“其实从早期《大话西游》《梦幻西游》的成功，乃至后来的《阴阳师》都能看到网易自研游戏对于传统文化的吸取和借鉴要素。网易一直用以自研为主、投资和代理为辅的战术打法，只不过这次是暴雪放弃了网易和丁磊，而通过这一次的危机事件，信赖网易会加大对自主可控的游戏技术投进，从这个角度看，这次事件也算是丁磊和网易的一次机遇。”丁道师弥补说道。
03
“分手”对网易影响有限
对于网易而言，不续约会让一些协作运营和后续协作新游戏的开发出现断层，但网易自主研发能力较强、爆款作品较多，加上多年和暴雪协作获得了更多参与全球竞争的研运体会，这次“分手”最多在账面上短时间有些影响而已。
从收进占比的角度来看，暴雪游戏目前对网易来说影响并不算大。依据 2021 年财报数据，网易来自手游的收进在游戏总收进中的占比已超70%，而暴雪的游戏整体以端游为主。
此外，依据网易 2019~2021 年年报，三年营收分别是 592.41 亿元、736.67 亿元和 876.06 亿元。来自代理游戏的收进分别为 44 亿元、67 亿元和 83 亿元，主要为暴雪旗下游戏。自研游戏实现收进分别为 420亿元、478.9 亿元和 544.5 亿元。2021 年财报中，网易已经不再提及代理收进，而是将重心放在自研产品介绍上。
另一方面，从 2008 年至今，暴雪与网易已协作了 14 年，而昔日处于弱势的网易已成长为中国的游戏巨头，营收涨了近 30 倍。而反看暴雪，在这 14 年里没有推陈出新，反而逐渐失往用户。14 年的时间，强弱之势已经转换。
网易2022年三季度功绩数据展示，净收进为人民币 244 亿元（约 34 亿美元），同比增加 10.1%，游戏及相关增值服务净收进为人民币 187 亿元（约26亿美元），同比增加 9.1%。经典的游戏产品如《梦幻西游》和《大话西游》系列依旧保持着极其旺盛的生命力，其他精品游戏如《第五人格》和《无尽的拉格朗日》等也人气不减。
网易在回应中也表达，暴雪游戏代理带来的营收和净利润，在 2021 年和 2022 年前三季度的占比仅个位数。由此看来，或许在双方协作初期，暴雪的到来确实加速了网易的成长，但如今暴雪离场，对网易的功绩已经很难造成大的影响。
对此，游戏产业评论员张书乐认为，与暴雪终止协作不会对网易构成根本缺失。“对于网易而言，不续约会让一些协作运营和后续协作新游戏的开发出现断层，网易自主研发能力较强，爆款作品较多，加上多年和暴雪协作获得了更多参与全球竞争的研发运营体会。同时除游戏出海外，网易的海外并购投资也布局许久，此事件最多在账面上短时间有些影响而已。”
04
暴雪已经开始“食老本”？
游戏回根结底是创意产品，而人才是游戏研发的核心，人才流失会导致整个游戏品行的不可控和制造的不可控。可以说，目前的暴雪正在逐渐接近准则的游戏公司生涯末期。
“暴雪出品，必属精品”，这曾是众多玩家对于暴雪游戏的一致评判，足见暴雪游戏口碑尤佳。然而，自 2020 年以来暴雪上线的多款游戏却有失水准，让不少忠实玩家大失所看，吐槽不断。
例如，2020 年 1 月上线的《魔兽争霸 3：重制版》就在用户口碑上遭遇了“滑铁卢”，不少玩家表达游戏不符合预期，不但短缺很多基本功能要素，原先承诺的升级游戏画质、IU、过场动画等也均没有实现，甚至与 2002 年的原始版本没有太大区别。这使得该游戏在国外闻名评分网站 Metacritic 的评分一度跌至0.5分（满分 10 分制），与原版《魔兽争霸 3：紊乱之治》和《魔兽争霸 3: 冰封王座》9.2 的高分相差甚远。
在陈波看来，近年来暴雪已经陷进“食老本”的状态，其根本原因就在于暴雪创新能力下滑，游戏文化也逐步走向封闭。
陈波表达，“近十年，在暴雪出品的游戏当中当属 2016 年推出的《守看先锋》最具突破性，但从《守看先锋 1》到 2022 年上线的《守看先锋 2》，中间打磨近 6 年且经历了数次跳票后，最终体验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这就阐明暴雪游戏创新不足，只能通过不断迭代前作保护热度。而且暴雪也不够尊重玩家，原先暴雪非常注重社群文化和用户声音，但现在很多玩家在体验游戏过程中反馈了不少意见，暴雪却没有做出什么改变，这也能看出暴雪对待社群文化方面已经封闭很多。”
事实上，通过动视暴雪自身的功绩和用户量也能够看出其表现处于低迷。依据动视暴雪 2022~2023财年二季度财报数据，尽管 2022 年 6 月推出了新作《暗黑破坏神：不朽》，但动视暴雪营收与净利依旧双双下滑，其中二季度营收 16.4 亿美元，同比下降28%；同期净利润 2.8 亿美元，同比下降 68%。
在用户方面，动视暴雪月活跃用户 9400 万，较上年同期的 1.27 亿同比下降 26%，达到自 2019 年10 月以来的最低水平。
面对用户流失和产品创新下滑的问题，动视暴雪似乎显得无可奈何。此前，动视暴雪曾公开表达，老员工因为各种原因大量离开公司，技术人员留不住，目前仅《守看先锋》团队就有游戏首席设计师、角色艺术总监、制造人相继离职。
“游戏回根结底是创意产品，而人才是游戏研发的核心，人才流失会导致整个游戏品行的不可控和制造的不可控。可以说，目前的暴雪正在逐渐接近准则的游戏公司生涯末期，新品迟迟不出，IP 玩家继续失看，游戏行业不进则退，其他公司会不断蚕食动视暴雪的基座。”易看分析游戏分析师廖旭华总结说道。
05
有关接盘者的猜想
动视暴雪需要觅觅新的协作者来延续自己产品在中国的运营，而新的代理商对动视暴雪现有游戏的运营能力和未来协作开发的用力程度，都会对动视暴雪的未来功绩构成极大影响。
随着网易和暴雪协作走向终点，未来谁将接手暴雪游戏产品在国内的运营，也成为外界关注的焦点。其中，腾讯、字节跳动、B站乃至米哈游等头部游戏公司都在推测之列，不过，《商学院》记者联系以上多家传闻中的游戏公司相关联系人，均未就此事进行回应。
事实上，早在往年末暴雪公布与网易分手之时，市场就涌现了大量关于潜在接盘方的消息。
目前市场传闻的可能接盘暴雪游戏的目的游戏公司中包括了多家A股公司，其中完美世界（002624.SZ）唤声最高。对于该传闻，近期完美世界多次表达，不对传言发表评论。凯撒文化（002425.SZ）近日在投资者问答中表达，“公司近期也关注到暴雪系列游戏产品中国区运营权的回属问题，目前还未与相关方沟通。”鼎龙文化（002502.SZ）近日被问及该事项时表达，公司暂无相关协作安顿。二三四五（002195.SZ）、浙数文化（600633.SH）等公司近期也明确，未与暴雪公司开展游戏业务协作。
在张书乐看来，“动视暴雪需要觅觅新的协作者来延续自己产品在中国的运营，而新的代理商对动视暴雪现有游戏的运营能力和未来协作开发的用力程度，都会对动视暴雪的未来功绩构成极大影响。”
事实上，如今代理游戏的生意早已日渐式微，假如连网易这样的游戏大厂都无法称心暴雪的条件，那么同时具备能力和意愿代理暴雪的中国游戏公司更是屈指可数。
其中最要害的问题并非资金，而是版号。早在2009年，也就是暴雪游戏代理权由九城转交网易时，《魔兽世界》国服停运近两个月就是囿于版号问题。假如暴雪此次再度更换代理，需要重新审批的游戏版号已经不止一个。
按照此前相关规定，经新闻出版总署前置审批或进口审批的网络游戏，变更运营单位的，须重新办理前置审批或进口审批手续，自运营单位变更之日起至重新获得批准期间，网络游戏应停止一切运营服务。公开信息展示，自2021年6月后，便再无进口网络游戏获得版号。
而国内游戏审批趋严早已路人皆知，距离上次颁发进口游戏版号已经过往了500多天，所以任何一家代理商都无法承诺解决版号问题。
“这些传闻的游戏公司中，米哈游接盘的可能性最小，因为代理运营商必需的前提是有端游运营体会，理论上像腾讯就比较适宜。究竟暴雪对代理运营者的要求相对苛刻，而腾讯和动视暴雪此前在《使命召唤》上有协作关系基础，所以假如腾讯能够接盘，相对来说适配度会高一些。”廖旭华分析表达。
06
谁对玩家负责？
由于服务暂停是暴雪与网易的许可协议到期导致的，玩家可以依据与网易签订的相关服务协议，提起网络服务合同纠纷或网络侵权责任纠纷的诉讼。
无论如何，暴雪和网易的“分手”还是引发了玩家群体的震荡，已经有不少玩家开始在二手平台出售账号上的金币，而且金币也在不断贬值中。对此，陈波也感到反常失看。
比如在“蓝色隐士”交易网站上，2022年3月大约可以用2000个金币兑换固定价格为90元的点卡，10月份可以兑换4000个金币，而自“分手”声明公布后，怀旧服5383个金币才能兑换90元的点卡。
在他看来，“游戏里的财产比如装备、金币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会面临贬值的问题，这样就会导致原本值钱的东西价值大降，这对玩家来说就是一种侵害。而且游戏中购买的装备等物品，只能作为账号数据封存，对于玩家还是有影响的。”
需要指出的是，目前在国内仍未制定法律、明确界定虚拟财产的领域。因此，游戏账号或者游戏装备是否属于虚拟财产尚未通过立法予以明确，而网络游戏企业通常会通过用户协议，约定玩家对游戏账号或游戏装备只有使用权而没有所有权。假如玩家因为游戏停服而想要维权，可能会存在一定的困难。
对此，北京云嘉律师事务所副主任、律师赵占据向记者指出，“依据《民法典》规定，法律对网络上的数据和虚拟财产的保护有规定的从其规定，但是游戏账号或者游戏装备是否属于虚拟财产，并没有通过立法明确。”
因此，在目前的立法情状下，主要看网易和暴雪之间，以及网易和玩家之间的合同约定。针对目前游戏停服的情状，玩家应当如何正确维权，从而保障自身在游戏当中的相关权益呢？
北京市京师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律师钟兰安指出，“在玩家使用和充值游戏账户的过程中，玩家与游戏厂商之间形成了一层合同关系，即玩家出资、厂商提供相应的服务，目前厂商单方面终止了游戏服务，那么玩家自然有权进行合法的权益保护。由于服务暂停是暴雪与网易的许可协议到期导致的，玩家可以依据与网易签订的相关服务协议，提起网络服务合同纠纷或网络侵权责任纠纷的诉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