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迷不悟嫁给天才顾城,10年后命丧他手,她的爱情为何走向悲剧?
在新西兰的一个小岛上,有一名少年名喊桑木耳,自幼跟随姑姑一起长大,在海边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明明是黄皮肤的华裔,身边也有中国人,但桑木耳却自幼不会说中文,姑姑也不敢教孩子学中文。
桑木耳直到成年之后,才会说一句半句的中国话,桑木耳并不是知道父亲母亲是谁。
记者往他家里摘访的时候,看到少年桑木耳的时候心生感慨,问为什么桑木耳中文说不好。
姑姑则回应说,有意不教中文。
桑木耳后来才知道,他的父亲喊顾城,是中国诗歌朦胧派的闻名诗人——顾城。
(顾城的儿子小木耳)
提起这个名字,中国多数人都知道,代表着一场悲剧的爱情。
桑木耳生活在新西兰的小岛,姑姑不情愿让孩子看顾城的作品,所以桑木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从未读过父亲的诗歌。
也不知木耳要在何时,知晓过往的悲剧,了解到父亲和母亲的结局。
而本篇文章带来的内容,便是顾城的悲剧爱情,明明是文人才子,却倒在了诗和远方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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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9月24日,顾城出生在北京的书香家庭,自幼在浓郁的文化氛围里长大。
从出身来说,顾城的家庭生活较为优越,父母都是文艺界的知名人物。
依据顾家之人的说法,顾城从小就与众不同,还不满一岁呢,就已经能迈开两条腿走路。
还不懂事呢,就喜欢在镜子前面妆扮自己,从小就非常注重形象。五岁那年便出口成章,写出了一行行诗句。
顾城从小就喜欢独处,在幼儿园学习的时候,很少跟孩子们一起玩,比起喧闹的校园,他更喜欢大树下的蚂蚁,更喜欢沉浸在自己的童话世界。
父母往接孩子放学,从不往人群里找顾城,而是往人少的地方觅觅,从那时候便可看出,顾城性格里孤独的一面。
顾城从小就擅长讲故事,同学们很喜欢听他讲《三国演义》,然而四周的同学多了,他又不怎么讲故事了,因为不喜欢呆在人群里。
顾城这聪明的孩子,自幼深得母亲宠爱,可到13岁那年,却不得不跟母亲分开,随父亲往往山东广北的部队农场生活。
城市里的孩子到农村,倘若能从农民身上学会艰苦纯朴,学会战天盖地的精神,也不会有未来的悲苦结局。
五年后的1974年,顾城回到北京,离开的时候是半大孩子,回来时已是白衣青年,喜欢戴白色的帽子。
正是十八岁的大好青春,顾城身在北京,又有不错的家庭条件,人生本该是幸福又富足的。
顾城一边工作,也一边创作诗歌,作品在报纸上发表之后引起轰动,他那纯净的诗句,很快就成为朦胧派的代表作品。
关于朦胧派,笔者本人不才,在这里做个简单的概括:中国诗歌流派众多,有审美的也有审丑的,而朦胧派是其中之一。从风尚来说,朦胧派总体来说是审美的,顾城的诗句特征,便是纯净的美,如同童话般晶莹,他在自己思想的王国,构筑生活的愿景。
例如顾城诗句: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我想涂往一切不幸,
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
从这几句诗歌当中,不仅能看出唯美的一面,也能看,顾城性格深处的自我一面。
顾城甜蜜的源头是在1979年,可悲剧的源头也在1979年,因为他在一列火车上,第一次见到了谢烨。
当时是有人占了谢烨的座位,所以谢烨无奈之下,站到了顾城身边,俩人郎才女貌,相知相遇。
按照顾城的说法:我突然变得希奇起来,也许是想站起来,但站了站却又坐下了。
顾城拿出画笔绘画,画了身边的很多人,唯独没有画谢烨,或许是不知该如何描绘谢烨的美貌。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顾城和谢烨聊了起来,一对年轻男女就此相识也相爱,顾城带着北京腔,谢烨则带着上海口音。
顾城有他北方阳刚的一面,谢烨有她南方温婉的一面,两颗心越来越近,也越来越火热。
(谢烨)
他们谈诗歌、谈绘画、谈哲学、谈人生和理想……这明显是属于知识分子的话题,而且都是彼此都很喜欢的领域。
无论是七八十年代,还是我们今天,能张口闭口谈论哲学和诗歌的年轻人,至少也是知识分子。
家庭条件不错的青年,非常喜欢研究这些文艺以及哲学领域,触摸那些思想先贤的灵魂,构筑自己的诗句。
再加上谢烨婚后能用英语,当着顾城的面跟情夫谈天,由此可看出谢烨自幼也接受了不错的文化教诲,不过这也是多年之后的事情了。
至少在当时来说,顾城的学识和修养,以及俊俏的相貌,深深吸引了谢烨。
当火车到达北京站,顾城将自己的地址写在纸上,递给了身边的谢烨,俩人随后分开,奔向了各自不同的目的地。
虽然往了不同的地方,但谢烨和顾城相互思念,都在牵挂着另一边的对方。而谢烨手里的地址,成了俩人的红线。
谢烨本身也是文艺青年,她想要往找闻名诗人顾城,想要实现自己的鸳鸯蝴蝶情人梦,追逐比诗歌更加童真的爱情。
可谢烨家里的长辈,得知了谢烨跟顾城的事情之后,则反对俩人的爱情。
父亲凭借自己的人生体会,认为顾城是一个骗子不可信,认为女儿跟顾城在一起,不会有幸福的。
但谢烨执意往找心爱的那个男人,虽然父亲果敢反对,但她还是编造出各种理由离开家。
谢烨走过经常的绿茵路,两边都是高大的白杨,她走到了顾城家门口,抬手轻轻扣门。
出来开门迎客的,是顾城的母亲,她看着门口年轻漂亮的姑娘,仿佛已经猜到谢烨会来一般,所以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
紧接着,顾城也走出客厅,看起来睡眼惺忪,似乎是刚刚起床,胸口的衣袋里,还装着一根黑色钢笔。
顾城和谢烨约会,敞开心扉聊得更多,说着他们之间的静静话。
谢烨要离开的时候,将自己的地址留给了顾城,并且说自己会在哪一天,结束这次的北京之旅。
而顾城则依据地址往找谢烨,特别是谢烨要离开北京的时候,顾城一路相送,送了很远,说了很多。
虽然说,谢烨要离开北京那座繁华的城市,但她跟顾城的爱情,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谢烨启程的时候,说着甜蜜的情话,期看顾城写信到上海,要求信纸加起来,有两本小说那么厚。
当谢烨到达上海,跟母亲说了顾城的事情,母亲却并不怎么支持。
而顾城按照约定,写情书给上海的谢烨,可薄薄的一张纸,无法承载他对谢烨的思念,于是将肉身交给车票,将灵魂交给铁轨,一路往往上海。
谢母看到顾城之后,却并没有被对方童真的诗句打动,她和丈夫一样,都反对女儿跟顾城谈恋爱。
顾城为了获得谢家人的认可,于是用一个大木箱子来遮风避雨,直接住在了谢烨的家门口。
这下甭说谢家人受不了,就连四周的邻居也都跟着翻白眼,实在是不吉利。
而且因为这件事,谢母和谢父认为顾城的精神有问题,因为这个怀疑越来越深,甚至带着顾城往检查。
至于精神病医生有没有检查出问题,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1980年的时候,顾城所在的单位解体了,顾城没了工作的羁绊之后,他的生活更加自由。
顾城前后六次往往上海,自然每次都是往找谢烨,而且他追姑娘的方式很大胆。
也不知道谢家父母是被打动了,还是因为拿顾城没方法,1983年的时候,赞同了谢烨跟顾城结婚。
8月5日,顾城和谢烨的爱情修成正果,步进了婚姻殿堂。在这一天,俩人都是幸福的,向往着如诗如画一般的美好未来,并且要实现如诗如画的生活。
顾城虽然工作没了,但家庭条件很好,所以有财力和精力做学问,1988年的时候,顾城带着妻子往往新西兰,舍弃了中国国籍,加进新西兰国籍,定居在新西兰的激流岛生活。
顾城在大学里找了新工作,工资足够支撑夫妻俩体面的生活,真正实现了诗和远方。
然而顾城对生活的理解,跟普通人不一样,例如妻子谢烨明明怀孕了,但顾城却不想要孩子,认为那样会影响他的自由。
再例如,顾城不让谢烨妆扮,不许戴耳钉之类的首饰。
正常来说,谢烨是幸福的,但怕就怕在出现不正常的事情。
往往新西兰的女人,不仅只有她谢烨,还有另外一个喊李英的漂亮女人。
此事说来话长,李英也是文艺女青年,1986年毕业于北京某大学的中文系。
李英原本是诗人刘湛秋的情人,刘早就结婚生子,而且年龄比李英大了20多岁。
顾城在国内的时候,参与诗歌圈子的聚会,熟悉了花容月貌的李英,俩人长期联系。
当李英得知顾城往了新西兰,隐居在了激流岛,所以她也往了新西兰。
于是乎,顾城、谢烨、李英都相聚激流岛。
李英以朋友的身份前来,跟谢烨关系很好,通过谢烨之口,往了解顾城的性格爱好……
久而久之,谢烨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有一次她偷偷听到顾城对李英说:我们两个是天生一样的,而谢烨是我后天改造的。
可想而知,谢烨的内心会是什么感受。
另外一边的诗人刘湛秋,认为顾城人品很好,不会趁人之危,动他的情人。
事情走到这一步就复杂了,只能说顾城有他诗人一样的浪漫,而谢烨和李英这俩女人,在浪漫之后逐渐偏向现实。
顾城期看他跟李英的爱情,始终保持在精神层面;但李英并不是那种、精神上爱顾城一辈子的女人。
举例来说,李英洗澡的时候,有意让顾城往送毛巾。
顾城看了看妻子谢烨,并没有回应。谢烨则笑着,让顾城往送。
由此可断定,是李英主动追求了顾城,而不是她编造的那样,说顾城强行跟她发生关系。
关系越来越紊乱,顾城对李英爱的也越来越深,再加上谢烨生活较为保守,李英则恰恰相反。
这时候,顾城越来越接近梦想里的生活,激流岛上只剩下一件偏离梦想的事情,那就是儿子小木耳。
关于顾城到底爱不爱儿子,这一点争议很大,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他把儿子送出了激流岛。
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在激流岛生活了一段时间之后,谢烨则带着丈夫离开新西兰往了德国。
李英很现实,则跟国外的一个老男人结婚,进而拿到了国外的绿卡。
到这时候,顾城理想里的浪漫世界破碎了一半,屋漏偏逢连夜雨,又遇上了良心坏透了的“社会朋友”。
那“社会朋友”各种疯狂教唆,推顾城往绝路上走,而顾城也的确按照那外国朋友的教唆,做出了一系列疯狂的事情。
顾城不想活在人世间,想要按照那“社会朋友”的教唆,走一条不回的路。
死之前,顾城想要写一本书,写下他跟李英和谢烨的故事,于是写成了《英儿》一书。
书里的结局,是男主角自我了断了。
写完之后顾城还洋洋自得,说自己写成了这本书之后,会按照书里男主角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以此为文学噱头,到时候书肯定大卖。
按照顾城的想法,书大卖之后,稿费留给妻子谢烨。
从以上可以看出,顾城天真的一面,他对社会特别是对那社会朋友了解不深。
谢烨看了《英儿》一书之后,并不称心书里的故事架构,因为英儿太突出了,实际并没有书里那么美。
特别是,顾城的书完本之后,他改变了轻生的想法,要陆续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想自我了断。
谢烨更加不称心,因为她早就跟别的男人有了私情,顾城假如不死,计划也就不顺利。
顾城假如不死,那个“男人”就不会离婚,就不会跟谢烨结婚。
由此可看出,这是一个阴谋,整个包围了顾城,如同狩猎一般,枪口瞄准了顾城的那颗浪漫之心。
谢烨计划的显得有些极端,而且她大大低估了顾城的智商,顾城识破了谢烨的阴谋。
不难想象,顾城对爱情的浪漫之心彻底碎裂,他爱着谢烨和李英,但这俩女人都跟别人有了私情。
顾城想要挽回,想要接受现实,特别是有一天晚上看到儿子木耳,期看破镜重圆。
当顾城再次找到谢烨,说出挽回一切的想法之后,谢烨回应说:一切都已经晚了。
顾城的梦断了,他在给北京顾家人的遗书当中写:我现在无奈了,英走了也罢,烨也私下与别人好……
顾城想起了儿子木耳,想要好好过往后的生活,但儿子不是他顾城自己的,也是妻子谢烨的。
之后发生的事情,则是众所周知的悲剧,顾城彻底地疯狂了,毁灭了家庭,也毁灭了自己。
顾城给儿子的遗书里写:木耳,我今天最后往看你,当马给你骑,我们都开心。
顾城将自己的全部遗产,都留给了儿子木耳,并且期看儿子以后不要太像爸爸。
由此可看出,顾城做了一场诗和远方的梦,诗远远偏离了现实,远方又满是现实的残暴。
在笔者本人看来:中国诗歌界的顾城和海子,都写下了绝美的诗句,都走得那么悲苦,可俩人身后名大有不同。
人们喜欢海子诗歌的深沉,也扼腕叹息海子的离往;人们同样喜欢顾城诗歌的美好,但痛恨顾城最后那疯狂的想法。
毫无疑问,顾城思想是稚嫩的,如同白纸一般的文艺大脑,在遭受社会污染之后,害人害己导致家庭不幸。
顾城又是极端自我的,似乎认为世界如同手里的雪,可以任意揉成他想要的样子。
当纯真的童话世界,遭遇残暴的现实社会,顾城被夹在中间,彻底地崩溃了。
儿子小木耳,并不知道父亲和母亲的事情,从小跟着姑姑顾乡一起生活。只跟爷爷见过一次面。
对于木耳来说,中国是远远而又陌生的,因为种种原因,又接触不到外公和外婆,所以他是在西方的环境里长大。
木耳对那方块的汉子,如同对中国一样陌生。他仅仅从姑姑的口中,得知父亲是诗人,却很少看父亲的诗句。
四周的环境,不教木耳学中文,更不期看木耳走文学之路。
爷爷曾说过:假如将来有一天时机成熟,他会告诉他真相,假如他情愿,期看他回中国生活。
后记:
首先一点,顾城的诗歌才华,是值得肯定的。但他对家庭的所作所为,肯定是不被社会所接受的。
喜欢读诗的人,审美各有不同,就拿笔者本人来说,我喜欢海子诗句的内涵和外延,另外也很欣赏顾城诗句的纯净。
我们能从海子的诗句里,读出性格里的悲剧;自然也能从顾城的诗句里,读出性格里的缺陷。
随着那一代诗人的远往,诗歌也跟着衰落。而我们今天的中国诗歌,总体来说显现“倒三角”发展。
从市场的角度来说,结合笔者本人的亲身经历,现在写诗歌的作者数量,跟看诗歌的读者数量相差不多。
换算成市场的话,便是卖家和买家数量相差无几。
笔者本人也喜欢写诗,今天写到顾城的爱情经历,也忍不住用我那蹩脚的文笔,在这里感慨几句。
逃,和命运赛跑,
风追不上我,
雨挠不住我,
把故事写满车票。
走,跟理想相伴,
接受所有的结果,
坦然结果的无能,
让时间来决定生命。
学,跟现实和解,
直面物质的冰冷,
拥抱干瘪的精神。
等春风犁土,
盼绿野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