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棺材的、生产狗粮的……这些人也能玩梦幻时髦?
在过往的几年里,国外乐坛最有活力的新噪音却往往来自沉睡的北部小镇,这也许不是什么巧合。
你只要听听来自托德摩登(国外西约克郡的一个小镇)的Working Men's Club,或者来自赫布登布里奇(国外约克郡西部的一个小镇)的The Lounge Society,你就会发现,哪怕是来自乡村,音乐也同样会有肥沃的土壤。
Priestgate
今天我们要聊的名字喊Priestgate,他们是最近炙手可热的新乐队,他们在平淡的生活环境中找到了自己的成功公式,在海外的国家也赢得了自己的乐迷。
在两首热门的单曲之后,Priestgate向人们展示了一种既振奋、欢快,又合成了哥特式后朋的梦幻时髦音乐。
这是一个新奇的场景,想象一下他们老家德里菲尔德,这是一个坐落在约克郡丘陵的古老集镇,他们就是在这样一个环境里对抗着不存在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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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estgate的主唱罗伯·斯科菲尔德和吉他手康纳·宾汉姆在他们的第一次全英巡演的前夕,在各自的家里接受了NME的专访——他们即将前往布莱顿、曼彻斯特、赫尔城和伦敦。
主唱阐明说他们最开始玩乐队就是为了对抗无聊:“我们在做这个项目之前,只是为了报复无事发生的状况。”
主唱罗伯·斯科菲尔德
不消说,在这么一个小地方找到彼此的队友一定是偶然的。斯科菲尔德陆续说道:“我知道布莱迪在学校打鼓,又听说她和康纳一起玩过音乐。而我只是想搞点事儿,真的。”
很快,斯科菲尔德的老爹给他推举了吉他手伊萨克·伊利斯——因为这个小伙的工作就是跟他爹一起制造棺材的(我知道你们想“卧槽”,尽管“卧槽”吧哈哈哈)。
斯科菲尔德停下来承认,这个职业的人出来玩乐队多少有点儿离谱,但是“虽然每次我一说这个,每个人都会笑,这很希奇……但在乐队里,一切似乎又挺自然的。”
事实证实,找到对方,你还只成功了一半,接下来就是要找到出路。
斯科菲尔德说:“感觉你根本没法演出,因为你脚下这块地方根本没有演出行业。假如你在曼彻斯特,你随便往一家酒吧,可能坐你对面的人就能帮你办演出办了。但是在俺们这嘎达,我旁边坐的人一般都是给你家修屋顶的。”
宾汉姆则接着说,在耗尽了当地的酒吧以后,乐队最终闯进了赫尔城:“他们在Humber Street Sesh举办一个独立音乐之夜,那里的演出发起人邀请我们做开场演出。这对我们来说可是个大事儿,这表明我们的决定是正确的。”
第一个转折点出现在乐队的第一首单曲《NOW》,它是一首闪亮的合成器时髦音乐,同时也荡漾着青春的气息,达到一种微妙的平衡,就如同曾经的Peace和Swim Deep这样的乐队一样,飞在独立音乐的平流层。
这首歌同样还充斥着那种只有在小城镇长大的乐队才特有的青少年情节,正如斯科菲尔德所唱的那样:“我什么时候会改变/我会犯同样的错误/我想我永远不会知道/事情就是这样”。
这种声音不是一蹴而就的,乐队应该感谢他们的成长环境,正是那样的小环境给了他们充足的时间和空间来发展这种声音。
斯科菲尔德说:“有很多的实验和错误,我开始对唱歌没有信心,我想这就是后朋克梦幻时髦音乐之间的界线所在。”
这些元素最终毫不费力的和躲避现实的歌词结合,也许这时候就轮到乐队的最新单曲《Bedtime Story》了,在这首歌里有所有的浪漫色彩。
“我想做的就是和你一起做梦,”斯科菲尔德如是说。
《Bedtime Story》还涉及到了不可避免的时间流逝,这是只要在家乡的时候他才能感受到的感觉:“我有这么个想法,就是我觉得人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会真的觉得一切都无所谓。我总是在跟自己脑海中的思维在做斗争,但我只有试着睡着,才能真的把它们完全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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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存在主义主题贯穿了乐队的首张EP,这张EP估量在2022年通过幸运数字厂牌发行(这家厂牌旗下还有Dream Wife、Sunflower Bean、Walt Disco等乐队)。
宾汉姆说签约是他们的一个梦想成真的时刻:“我记得收到邮件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个恶作剧,他们当时还列出了他们协作的其他所有乐队的名字。当时我想,这绝对不可能是真的。”
对于斯科菲尔德来说,这个值得开香槟的时刻来的正是时候:“我在一家狗粮工厂工作,当我收到电子邮件的时候,我想的是,看来我不用再在这儿干太久了。”(这段也好好笑哈哈哈)
如今,任何工作上的顾虑都被放在一旁,重点是未来的一段时光,这五个微不足道的北方小伙已经预备好征服更大的舞台。
他们再也不会是那一伙只能跟当地的建筑工人一起支撑酒吧的无名之辈,斯科菲尔德说:“我们都是相当情绪化的人,即使乐队是最微小的事,我们也会陆续做下往,而我们的家乡只是放大了这一切,因为来自德里菲尔德的人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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