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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证历史!澳洲全民公投修改宪法,3分钟看懂本次历史级事件!

misa2 03-26 4次浏览 0条评论

见证历史!澳洲全民公投修改宪法,3分钟看懂本次历史级事件!

近日,全澳媒体不约而同地大肆报道了同一个事件——The Voice Referendum。

《澳大利亚人报》在昨天的头版头条中就这样进行了描述——“情绪激动”(emotional)的澳洲总理阿尔巴尼斯在堪培拉国会表达,本次全民公投事关重大,恳请所有澳洲选民助其一臂之力,通过这一要害公投。

暂时不论总理的泪点到底在哪里,The Voice究竟是什么?这次公投又到底是要投什么呢?

简单来说,这次公投的目的是要修改澳洲宪法,在中间加上三个专门为澳洲原住民服务的段落,分别为:

那么,这一美好得令总理都情绪失控的愿景,照进现实之后,真的会一样充足吗?

还有,原住民的问题真的是在国会和政府特设几个职位,成立一个机构就能解决的吗?还是说这场声势浩大的The Voice运动更像是针对88万原住民选票的一次大型公关活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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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需要知道,澳洲政府这些年来有没有在扶助原住民,到底在原住民的安置和生活保障方面花费了多少经费,还有,在这些经费支出后,问题有没有得到有效解决。

据生产力委员会数据展示,在10年前的今天,也就是2012~2013年之间,澳洲政府在12个月内一共花费了超过300亿澳元:

57亿用于原住民的普通福利(与所有澳洲人一样待遇)

205亿用于专门为偏远地区原住民提供量身定制的社保服务(highly targeted)

56亿用于原住民的额外社保福利

假如以300亿为基数,刨除通胀等因素,进行一个粗略计算,那么10年下来的费用已经轻松超过3,000亿澳元。

相比之下,澳英美联盟(AUKUS)协议内由英美出售给澳洲的3艘弗吉尼亚级核潜艇,也只需要3,680亿澳元,相当于3年一艘核潜艇。

假如原住民的问题在10年前就得到妥善解决,那么今天的英美军火商只能坐在地上哭了。

言回正传,显然钱是花出往了,那么原住民的生活质量和诉求得到解决了吗?

很遗憾,答案是没有,澳洲政府在许多远离城市的偏远地区为原住民建立了住宅区,这些重金打造的住宅区却未能解决原住民面临的几大问题:家庭和儿童暴力、吸毒酗酒、寿命远低于平均值以及高失业率和高犯罪率等。

笔者曾经自驾游途径南澳州某处原住民安置地,笔者很傻很天真地被99澳元一晚的五星级酒店所蒙蔽,在夜晚到达安置地时才深刻领略什么喊恐惧——手持撬棍满街奔跑的原住民、随处可见的碎酒瓶和此起彼伏的吼喊声。

另一方面,这些地区对社会资源的消耗也远远超出我们想象。

往年5月在北领地Wadeye原住民安置地爆发的大规模暴力事件就是最好的例子,该聚集地距离北领首府达尔文大约400公里,案发时300多名年龄在10~30岁不等的暴徒将100多栋房屋点燃,迫使数千名居民紧急撤离。

这次百人暴乱,除了震动全球以外,还揭露了几个非常严酷的问题:

第一,冲突来自于原住民的不同部落之间,强行安置在一起,这属于安置不当问题

第二,暴乱的主力军是以年轻人为主,其中夹杂大量未成年人,而且这一群体吸毒酗酒现象猖獗,这就阐明年轻人遭到边缘化,短缺就业意愿和就业机会

第三,互相用砍刀、铁锤和标枪(你没看错,是标枪)肉搏的各大原住民部落,为帮派所取的名字令人百思不得其解——比如席琳迪翁帮(Celine Dion,《泰坦尼克号》主题曲歌手)、麦当娜帮(Madonna,美国女歌手)以及凯利帮(Kylie Girls)。

这些听起来轻易让人笑出腹肌的帮派名称,正好再次阐明了当地原住民帮派的受教诲程度非常有限。

第四,整个Wadeye村子中只有一个公用厕所,全村人口大约为4,000人左右,也就是说Wadeye的人均厕所比仅为0.00025。而这唯一一个公厕也在暴乱中被摧毁,从今以后碰到紧急情状的村民只能在草丛中返璞回真。

另外,该暴乱事件调查报告展示,虽然政府豪掷重金打造了Wadeye给原住民,但是许多住房中的人口高达20余人。所以矛盾的产生和加剧,再叠加上述三个原因,就酿成了这场举世闻名的全村大肉搏。

所以,回到刚才的问题:原住民的生活质量得到改良了吗?答案很明显。

那么为什么在大量的经费、人力物力以及各种硬件软件都提供的条件下,原住民群体仍然“难侍候”呢?

也许有人会说,假如从亚洲引进一批劳动力,再把这些经费和生活条件提给予他们,那么随之产生的生产力也许能够超过一个新西兰,这也许是文化差异上的本质问题。

《卫报》(The Guardian)记者Sarah Maddison非常巧妙地揭露了原住民真正的诉求。

在一篇名为《白人解决不了黑人问题,因为白人本身就是问题》(White Australia can’t solve black problems. White Australia is the problem)的文章中,Maddison指出:白人政府在处理原住民问题上一直抱有一种 “殖民者的妄想” (colonial fantasy)。

这种妄想可以追溯到1967年的第一次全民公投(官方认可原住民为澳洲人)、2008年的正式道歉(陆克文总理对所有原住民道歉),许多政客认为,都过往这么长时间了,这事也该翻篇了。

但是这些所谓的解决方案,都是从澳洲政府的角度出发,而并不是从原住民本身的角度出发。政府认为,只要好食好饮侍候着,就既可以平息原住民的愤怒,又能够获得公关和国际形象上的双赢。

但是,这恰好也是原住民与澳洲政府的最大矛盾所在,原住民认为:“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地盘,我们凭什么听你们的?你们凭什么教我们怎么过日子?”

也许有人会跳出来为澳洲政府打抱不平,反呛回往:“因为你们不会过日子啊!”

但是Maddison却引用了哈佛大学和亚利桑那大学在美国印第安人的经济发展项目上的调查结果——当给予原住民(印第安人)自治权和自主权之后,这些群体在所有方面都出现了惊人的改良(健康状况、教诲以及治安)。

所以,Maddison的看点也非常明确:澳洲原住民的诉求就在于自治权,并且是需要划分特区,类似于将部分土地回还,并承认特区的独立性和合法性。

另外,原住民认为,澳洲政府还欠自己一个诚恳的道歉,那就是公开承认在当年“进侵了澳大利亚,夺走了土地”,而不是用“殖民”一次轻描淡写地带过。

那么这些诉求可能会被澳洲政府接受吗?即便澳洲政府情愿接受,又有执行的可能性吗?

对于这两个问题,想必各位心里都有答案。

那么最后,回到文章开篇的问题——这次修宪的全民公投,到底能为原住民和本地现代化社会之间的摩擦带来什么起色呢?

在宪法中加进3个自然段,在政府和国会中特设一个独立部门,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我们只能拭目以待。

当然, 我们换位替原住民探求一下,其实也并不难理解——假如有一帮人不打招唤就冲进家里,不但破坏我们的规则和价值看、还来教我们怎么做人做事,那这样的矛盾恐怕也不是给点钱道个歉就能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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