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终前,鲁迅对小自己17岁的妻子说了9个字,令人感慨不已
关于婚姻,张爱玲在《白玫瑰与红玫瑰》中这样说: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墙上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
就像鲁迅娶了小自己17岁的许广平一样,即便有着135封情书的温存,也最终将婚姻过成了平淡如水,而失往了原本的热烈。
鲁迅与许广平
许广平最初注重到鲁迅是上他课,她注重到了他两寸笔挺的头发,褪色的暗绿夹袍和同样褪色的黑马褂,衣服上的补丁成了“耀眼”的色彩。
同学们哗然大笑:“怪物,有似出丧时那乞丐的头儿。”然而当鲁迅开始讲课时,所有同学都被震慑住了,包括许广平。
一年后,许广平主动给鲁迅写了第一封信,然后陆续写了很多信,这些信被收进《两地书》,这些可谓是许广平和鲁迅之间温热浪漫的情书。
不仅如此,许广平还在生活上很关怀鲁迅,她为鲁迅织毛背心,鲁迅激动不已,回信说:热热的,冬天的棉衣可省了。
他们之间的恋爱似乎没有太多矫情的甜言蜜语,却布满了温热和温馨感。对于温热妥帖的感情来说,温热般的感情和温热的抚慰最动人,而后两人的感情逐渐升温。
最终27岁的许广平主动握住了鲁迅的手,鲁迅回报以“轻柔而缓缓的紧握。”他对许广平说:“你战胜了!”
此时鲁迅还有名义上的妻子朱安,所以两人无法结婚,只是此后开始了同居生活,两年后他们的儿子周海婴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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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鲁迅和许广平的爱情变得十分圆满,实际上他们婚后的生活却没有当初恋爱时的美好,如同红玫瑰变成了墙上的蚊子血一般乏味。
婚姻的杀手,从来不是外遇,而是这2个字
婚前,鲁迅会常还许广平往杭州游玩,或闲谈或散步。
婚后,出行几乎都变成了过往云烟,甚至连公园也不往。鲁迅说:公园嘛,就是进了大门,左边一条道,右边一条道,有一些树。
让我想起了他写的: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可能失往了激情和新奇感的婚姻大抵是如此感受,所有的感情、感觉或者陪伴都是静止的,固定的,不再激起任何的涟漪。
而许广平生完儿子后就开始了全职主妇的生活,她的生活只为了来来往往的客人端茶倒水、下厨做饭。
这从往鲁迅家食饭的常客萧红回忆中得到证实:鲁迅食饭是在楼上单开一桌,由许广平每餐亲自送到楼上。这些饭菜无不经过了许广平精美心的挑选,假如是鸡或鱼必定是身上最好的一块肉。
作为比鲁迅小17岁的许广平,原本有着自己的才气过人,更有着聪慧灵秀,却情愿为了自己深爱和崇拜的男人洗手作羹汤。为了丈夫,她可以事无巨细,甚至忘了自己,到底是爱?还是失往了自我?
许广平对自己可谓是“苛刻”,她穿着纽扣都洗脱掉的衣服,穿着自己做的大棉鞋,买东西往最便宜的店展或买减价货,而把省下的钱都为丈夫印了书和画。
读到这里,总是有点难受,一个女孩向往的爱情,向往的婚姻变成了现实里的无可言说。到底是因为爱的太卑微?还是爱得太深刻?
而鲁迅在婚姻阶段只有2首诗中提到许广平,一首是:惯于长夜过春时,挈妇将雏鬓有丝;梦里依稀慈母泪,城头变幻大王旗。”另一首是婚后十年当许广平生日时所作:“十年携手共艰危,以沫相濡亦可哀;聊借画图怡倦眼,此中甜苦两心知。”
这两首诗无不透露出婚姻的平淡,感情虽然依旧深厚却早已变成了亲情般的友谊,而单单缺少了关怀与爱,热烈和缠绵。而许广平早已不再是萦绕鲁迅的红玫瑰,那些热烈都不知道在何时、何地已成过往?
我常想:许广平用了不到11年的时间全身心的陪伴着鲁迅,为了丈夫她牺牲了自己的生活和圈子,而在丈夫离世后,又用了43年时间往整理丈夫的书稿视为她终生的事业。
或许杀死感情和婚姻的杀手,从来都不是外遇,而是这2个字:时间。
时间催老了女人的容颜,也扼杀了最初的和最美的浪漫,时间才是最残暴的改变。
百合总结
1936年鲁迅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紧紧握住妻子许广平的手,说了这个9个字:“忘记我,管自己的生活!”
这种感情到底是爱到了极致的体验?还是迷失自我的伤感?可能作为旁看者,我们无法推断,但许广平的一生却令我心疼不已。
在这个时刻,鲁迅或许感念身边这个用最好的10年青春陪伴她的妻子,他或许还记得短发的她神摘飞扬的模样。那么她在这一刻是否还是他萦绕心头的红玫瑰?
但是有生之年,错过的爱与关怀太多,漠视的爱与关怀也太多,爱情最终变成了婚姻里的悲壮与遗憾。
我时常在想一个问题:女人或许不该过分爱一个男人,而忘了自己。男人和女人之间相处,最好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最好若有似无的撩拨着,最好拥有自己的生活和圈子,最好保留着自己的个性和准则。
千万别把好好的红玫瑰,硬生生活成“饭黏子”,究竟爱情和生活一样,既要将就,也要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