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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月老诅咒的男人:每个和我交往的女人,隔天都会得怪病

misa2 03-26 4次浏览 0条评论

“反正我说不成亲事,你娶不到姑娘,你瞧,我们多般配啊。”唐叨叨这话脱口而出,江之余一个失足从房顶上掉了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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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叨叨是个红娘,通俗点来说就是媒婆,专门给人讲亲事的。

唐叨叨十分热爱她的职业,她十分喜欢这种和爱情打交道的新奇感觉。这是她从事这一行的第四年,按从业年数来讲,唐叨叨在平城也算是有点资历了,但却少有人找她说媒。

说来也是丢人,因为她迄今为止,一门亲事也没有讲出往。

从业的第一年,唐叨叨帮一个书生向小姐提亲,原本公子小姐也看对了眼,公子委婉地表达,他家境冷微,上有八十老母,他也即将上京赶考,此次前往必将取得功名,否则就无颜面见八十老母,如若小姐情愿,就等他回来。

唐叨叨了然地点了点头,朝公子说了一句,“包在我身上。”

然后,她就带着公子祖传的手镯上小姐家提亲,说:“公子说他家里穷得很哟,家里有个八十岁的老太太需要照顾,他也即将上京赶考,哦对了,他还说他要是考不到功名,就没脸回来,说小姐你要要是情愿,就等他个三五十年。”

小姐的脸都青了,但唐叨叨完全没有意识到,嗑了嗑瓜子,陆续说:“按公子的意思呢,他家里穷,你嫁过往八成得受点苦,但俗话说得好嘛,食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然后唐叨叨连人带镯一起被扔了出来。晚上回家的时候,唐叨叨额头上起了两个大包,一个是公子用折扇打的,一个是小姐扔镯子打的。

江之余从隔壁窗户探出个脑袋,说:“唐叨叨,你又成功拆散了一对鸳鸯?”

唐叨叨捂着额头上的大包,眼泪汪汪,“那公子不就是那个意思吗?我也没说错啊。”

江之余撇了撇嘴,十分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唐叨叨,我觉得小花都要比你会说话。”

唐叨叨揉了揉额头上的大包,饱含的泪水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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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余这个王八蛋,他说谁比她会说话都行,可他偏偏要说小花,小花是她养的一条狗啊。

思及此,唐叨叨眼泪流得更欢快了。

从业的第二年,唐叨叨帮一个屠夫向一个卖包子的姑娘说亲。江之余实在看不下往她再拆姻缘,跟着她一起往。

屠夫说:“我也没啥大要求,只要姑娘家人好,能在我杀猪的时候给我搭把手就好了。”

唐叨叨和江之余带着屠夫的聘礼往了姑娘家,在门外江之余千叮咛万嘱咐她,“唐叨叨,你待会儿可千万别开口,你能不能拿下你人生的第一单,就看你今天说不说话了。”

唐叨叨看了一眼江之余,神色凝重地点了个头。

在姑娘家,江之余和姑娘谈笑风生,姑娘时不时露出娇羞的笑脸,但听到对方是个屠夫时,姑娘犹豫了小会儿。

唐叨叨恐惧这一单成不了,一个激动就对着姑娘说:“屠夫人很好的,没什么坏心眼,就是期看你能继续他的杀猪刀。”

然后唐叨叨和江之余灰头土脸地站在路边上,江之余咬着牙,“唐叨叨,我不是让你别开口吗?”

唐叨叨低着头,委屈巴巴,“我不是看她犹豫了吗,恐惧这单成不了,况且屠夫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江之余反问她,“屠夫难道是这个意思吗?”江之余被她弄得没了脾气,“就算是这个意思,你能不能稍微表达得委婉点?”

2

从业的第三年,唐叨叨低沉了一段时间,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不适合红娘这个职业。但这个低沉没继续多久,唐叨叨觉得自己还是十分热爱这个工作,于是决定重出江湖。

得知这个消息,平城的各方人士都快马加鞭地赶来劝唐叨叨,“叨叨啊,人常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做点好事吧叨叨。”

一个大婶拉着唐叨叨,苦口婆心,“叨叨啊,你想啊,人不能只认死理,你不擅长这方面,但或许你擅长其他的东西呢?比如说绣花作画呀,比如说做饭啊,你还有很多别的抉择呀。”

她看着大婶慈爱的面容,眼里闪耀着期待。唐叨叨心里有些激动,给自己加油打气了一会儿,对着大婶说:“大婶,您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会好好加油的,做一个优异的红娘。”

唐叨叨说完,发现大婶已经不在了,扭头却看到大婶飞奔的身影,嘴里还说着,“女儿啊,快把门关好,唐叨叨要来说亲了!”

唐叨叨:“……”

从业的第四年,平城已经没人再找唐叨叨说亲,而她因为常年接不到活儿,日子已经快要过不下往了。

唐叨叨没精打摘地回家,路上碰到一个满脸泪痕的小女孩,她蹲下往,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问她,“小妹妹,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吗?”

小女孩点了点头,唐叨叨想了想,问:“你记得,你爹爹娘亲喊什么吗?叨叨姐姐送你回往好不好?”

听到她的话,小女孩停止了哭抽泣,哽咽着问:“你是唐叨叨姐姐吗?那个红娘?”

唐叨叨挑了挑眉,她什么时候名气这么大了?她点了点头,小女孩就一溜烟跑了,还哭着喊着,“爹娘哟,我知道错了,我碰到唐叨叨了,她该不会要给我说亲吧?我可不想嫁不出往。”

唐叨叨看着小女孩飞奔的身影,她觉得自己要哭了,真的,不带这么欺辱人的吧?

唐叨叨回到家,看了一眼米缸里所剩无几的粮,还有正饿得乱喊的小花,抱起小花敲了敲隔壁的门。

门“吱嘎”一声打开了,唐叨叨一股脑地把小花塞到他怀里,小声地说:“小花和我都饿了。”

江之余抱着饿得“嗷嗷”喊的小花,叹了口气,侧过身子给她让了路,说:“进来吧,小花迟早得被你这个后娘给饿死。”

唐叨叨抬起头,看着江之余,突然有一个绝妙的想法,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往,拉住江之余的衣袖,“江之余,我们熟悉这么多年,又一起长大,你愿不情愿扶助我咸鱼翻身?顺便帮小花赚点狗粮?”

江之余很想说,要想咸鱼翻身也得先是咸鱼才行啊。可他看着唐叨叨期盼的眼神,捏了捏眉心,认了栽,“怎么帮?”

3

江之余觉得平城河里的水应该都灌到他脑袋里来了,否则他怎么会答应帮唐叨叨?

江之余眉心突突地跳,“唐叨叨,这就是你所谓的翻身吗?一晚上你用你聪明的脑袋瓜,就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来?”

唐叨叨点了点头,说:“没错,江之余,我就是要靠你来证实我自己,要是连你的亲我都能说出往,那我唐叨叨就是平城当之无愧的第一红娘了。再说了,这也能顺便帮你摆脱你的命运。”

按唐叨叨的话来说,江之余是被月老诅咒过的人。

江之余长得端正,能说会道,在学堂教书,工作也还算体面。但在平城,除了唐叨叨和几个不怕死垂涎江之余美色的人,没几个姑娘情愿和江之余有什么接触。

理由说出来还有些玄乎,因为江之余他……克妻。

唐叨叨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积极向上,爱国爱家爱事业的三好女性,不该迷信传播谣言的,但江之余这个……实在是有点一言难尽。

就像唐叨叨永远说不好亲一样,江之余永远娶不到姑娘。

第一个和江之余眉来眼往的姑娘,是城中卖胭脂的老板娘,眼见的都要成了,唐叨叨也已经开始给他预备新婚礼物了,结果老板娘一夜之间得了重病,家里爹娘也阻止她和江之余的婚事。

唐叨叨走到江之余面前,小声抚慰了他几句,然后捂着自己的荷包出了门,虽然这样似乎有些不道德,但唐叨叨真的是完全不能抑制住自己的喜悦之情。

又节约了一笔钱。

第二个喜欢江之余的姑娘,是他教的学生,写了一首长长的情诗给江之余。唐叨叨见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江之余,真爱不分年龄,你放肆往爱吧!”

唐叨叨作为一个开明的三好青年,不怎么介意师生恋,但江之余不一样,回头狠狠指责了一顿女学生,女学生脸一阵青一阵白,隔天就大病一场。

平城的人说:“要想说媒不能找唐叨叨,要想成婚不能找江之余。”

唐叨叨听了这句话,颇有些心酸,对着江之余唉声叹气,“江之余,我们真是一对苦命的落难鸳鸯。”

江之余正在批改学生作业,听了她的用词,握笔的手顿了顿,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雨,墨汁绽放在纸上,像是一滴雨,又像是很繁重的眼泪,他看了一眼唐叨叨,有些无奈,“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唐叨叨抬起头看他,“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唐叨叨,你过来。”江之余搁下笔,对着她说。

唐叨叨听话地走到他面前,江之余手指弯曲成弓,重重地落在她额头上,“意思就是,你平时能不能多读点书?能不能少看点话本子?还落难鸳鸯,唐叨叨,你信不信我能打得你落花流水?”

唐叨叨捂着额头,“都说了君子动口不动手的!”

江之余克妻的消息就这么不胫而走。再也没有人敢来和江之余说亲了,平城的姑娘说:“比起喜欢江夫子,还是更喜欢自己的小命。”

唐叨叨有些同情他,抚慰着他,“江之余,你不要难受,这世上总会有那么一个姑娘,跨越生死,来到你面前,真的。”

唐叨叨说完,被自己折服。这句话是她昨日从话本子上摘抄下来的,没想到今天就派上用处。

一反常态,江之余没和她贫,唐叨叨看了一眼江之余,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江之余,娶不到姑娘你真的很难受吗?没关系啊,我还讲不出亲事呢。”

江之余垂着眼看唐叨叨,眸里的悲伤几乎要溢出来,“我真的很难受。”

唐叨叨从没见过这样的江之余,愣了愣,她有什么事,只要告诉江之余,他总能帮她安顿得妥帖。很小的时候,她甚至一度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江之余解决不了的事情。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江之余,这么伤感又脆弱的江之余,娶不到姑娘真的这么让他难受吗?唐叨叨暗暗想,该不是思春了吧。

唐叨叨看着江之余,干巴巴地对着他道:“那我抚慰抚慰你?”

江之余突然俯身拥住唐叨叨,唐叨叨的个头小小的,头贴在江之余胸膛前,她闻声江之余的心跳声,噗通,噗通,一下又一下的,毫无章法地跳动着。

唐叨叨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喂,江之余,别以为装悲情就能占我便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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