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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皆有灵之从荒村里走出来的二姨

misa2 03-26 2次浏览 0条评论

小时候经常听外公外婆那辈的人说,民国时期,兵荒马乱的,闹过饥荒,死了很多人。

为了活命,很多人都逃荒往了,所以很多地方都出现了荒村。

外婆家老房子背后的大山里就有一处荒村。

小时候二姨因家里兄弟姐妹多,差点饿死,后来靠挖树根、啃树皮才牵强活下来。

二姨十岁的时候因为饥饿误进过那个荒村。

听她说,里面都还是没解放之前的茅草屋,有很多之前的主人用过的大水缸,因为太大太沉,逃荒时没带走,遗留了下来。

屋子里也都是一些土灶、床展之类的,没有留下一丁点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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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不大,按理说进来之后应该很好走出往,但是里面的每间茅草屋从外面看都差不多,二姨一时迷路了。

眼看太阳就要下山了,二姨着急了,一直朝着一个方向好不轻易才走出往。

这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四周阴森森的,二姨说突然感觉浑身一凉,头晕的厉害,只浑浑噩噩地走着。

等她跌跌撞撞回到家,夜里就发起了高烧,还胡言乱语,一直说有人朝她丢石头还在后头追她。

外婆和外公吓了一大跳,好不轻易折腾了一夜,天快亮的时候二姨才退烧。

第二天,二姨醒来之后,外婆外公问她是怎么从荒村里走出来的,她只记得上山找食的,进了荒村迷路了,然后一直走,其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外公外婆再问她是谁向她丢石头,谁追她,二姨就只是不停的摇头哭着喊:“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外公外婆看她这个样子也不忍心再问了。

之后二姨虽然好了,但只要一生气、着急就翻着白眼盯着家门口的大槐树念叨着:“它来了,它来追我了……”

外公外婆没方法,就带着二姨、我妈妈还有舅舅们移往了镇上,想换个地方住。

说来也希奇,自从移到了镇上,二姨也不说一些希奇的话了,还知道帮着外婆和外公带着下面的弟弟妹妹们。

外公外婆看到恢复正常的二姨打心里兴奋,之后外婆外公一家就长期定居在镇上了,只偶然过年过节才回村里。

就这样过了三年,村子里的日子稍微好一点了,每家都有点余粮,能稍微填饱肚子,不用再往挖树根、啃树皮了,可是却突然发生了丢小孩的事情。

村子里青壮年自发地组织了一支队伍帮着丢孩子的那家在四周的村庄找遍了也没找到,后来还是有人提议说往后山看看。

一行十几个青壮年一进后山只感觉古木参天,还听到了一些鸟兽闻声人声惊慌四散的声音,但是仔细搜索后没有发现一点线索。

这时也快到傍晚了,山风吹来只觉得阴冷,再往前走就到荒村了,领头的四个壮年为到底往不往荒村找孩子发生了分歧,其中有一个是走丢孩子的父亲,坚持要往荒村陆续找。

另外有两个壮年与走丢孩子的父亲交好,也都觉得来都来了,还有这么多人,怕什么,所以都赞同往荒村,只有一个壮年因为恐惧不想往。

最后拗不过人多,只好跟着大家一起走进了荒村。

进目都是差不多的茅草屋,倒也没什么特殊的,只有一点,每家门口都放着一口大水缸,十几个壮年四散开进了茅屋查看,但是都没有发现。

这时有一个壮年好奇,朝着离得最近的一口水缸里看往,吓得他当即大喊:“怪物啊!”然后瘫倒在地。

其他的青壮年没听清他喊什么,也围过来看,只见大水缸里展满了茅草,赫然窝着一只庞然大物。

脸上和身上都长满了黑毛,像人又不是人,脖子上套着一个上了铁锈的项圈。

正唤哧唤哧地朝着众人龇牙咧嘴,样子别提多狰狞了。

这时只听这怪物身下的茅草里传来了一声小孩子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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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壮年们从地上捡起木棍一齐朝着怪物挥往。

只见怪物怒吼一声纵身一跃跳上了茅草屋的屋顶,几个起跳间已经跳上了荒村外的古树,不见了踪影。

众人赶紧扒开缸里的茅草,丢失的孩子终于找到了。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还好领头的一人带了火石,点起了十几个火把。

最后一行人抱着孩子浩浩荡荡的下山了,路上突然有石头朝他们扔来,十几个人赶紧围成一个圈,警觉着四面。

只听“吼吼吼”几声赫然是那只怪物站在树上捶胸顿足的指着一个方向朝着孩子比划。

“爹,它似乎是说让咱们往那个方向走!”走丢的孩子拉了拉她爹的衣角突然说道。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赶紧顺着那个方向下山,刚顺利地来到山脚下,就闻声山上又传来了“吼吼吼”的声音。

又过了两年,各地都解放了。

这时候有一家自称是从荒村逃荒出往的人家,回了村子里,在外公外婆家老房子旁盖了两间平房。

这家里仅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名喊老张头和一个七八岁的男娃名喊海生。

据说老张头的老伴和海生的父母在军阀时期都被敌人杀害了,一家人就剩老张头和海生爷孙俩相依为命,平时就靠着老张头做木工保护生计。

由于老张头的木工手艺好,做什么像什么,村里人谁家办喜事什么的需要添置家具都会找老张头来做,所以爷孙俩的生活倒是也过得往。

一次,老张头带着海生进山往选木材,在上山的路上,突然听到树林里传来“吼吼吼”的声音,紧接着四周的树木开始猛烈摇摆起来。

老张头一把搂住吓得瑟瑟发抖的海生躲到了矮小的荆棘丛里。

透过荆棘枝叶的缝隙,他赫然看到了一只庞然大物从树梢上一跃而过,外形看起来像熊瞎子,但是行动比熊瞎子要灵敏得多。

“爷爷,这是啥?”海生恐惧地问。

老张头赶紧一把捂住海生的嘴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直到外面又恢复了清静,老张头才松开手。

“看来以后进山来砍木材要小心了!”老张头暗暗皱了皱眉。

又过了几天,家里存放的木材都用完了,这批家具村子里又要得急。

老张头没方法一大早食过饭就让海生留在家里,他要一个人进山往。

“爷爷,您小心点,我在家里等您!”海生抱着老张头的腿担心地说。

“好!”老张头点了点头就进山了。

老张头来到平时选木材的那片松树林,掏出腰间别着的镰刀,“呸呸”两声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就着镰刀往树根上剁往。

剁了有几十下,松树根被削掉一半的时候,老张头往树根的地方跳起脚来踩了几脚,一棵大树就应声倒地了。

这时突然传来了“吼吼吼”的嚎喊声。

一只庞然大物从树上一跃而下,跳到了老张头的面前,将他一把扑倒在地。

吓得老张头一动不敢动,只能躺着装死。

谁知那庞然大物还不企图放过他,拉过他的双脚就将他往山上挈往。

终于,老张头感觉自己被扔到了一个柔软的草垛子上,光一下子暗了下来。

他偷偷睁开眼,发现原来是庞然大物正挡在他前面,遮住了阳光。

突然老张头肩膀上被丢了一个石头,他睁开眼才发现庞然大物已经爬到了树上了,而他则靠在一个展着稻草的大缸里。

老张头从大缸里爬起来,朝着四周看往,突然觉得非常熟悉,这不是小时候住的村子吗?

老张头反常欣喜,从大缸里爬出来,沿着村子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走进了他小时候的房子里。

他已经有四十年没回来了,他十几岁的时候跟着母亲逃荒离开了这里,如今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回到了这个村子里。

突然外面传来了“吼吼吼”的声音,老张头惊慌之下从门缝往外看往,原来是那只庞然大物回来了,正在荒村的茅草屋之间一边跳跃一边丢东西。

庞然大物在荒村里搜觅了一圈没发现老张头之后,突然在老张头小时候的房子前停了下来。

“咚咚咚”只闻声三声敲门声,而这个敲门声也勾起了老张头的回忆。

他年少时曾在这片林子里救过一只受伤的猩猩,他时常将家里的食的带给猩猩,还给猩猩取了个名字喊“小黑”。

猩猩也时常在老张头父母往山下做农活时来找他,他们约定的暗号就是“咚咚咚”敲三下门。

那时候他和小黑经常一起在林子里捉迷躲,他躲起来后,小黑在树上跳来跳往的,找到了他就朝他丢个小石头,代表着他已经暴露了。

而他找到了小黑也会朝着小黑躲的树上丢一颗小石头,听到响声小黑就知道它被找到了。

有一次老张头将他爹从村里打铁匠那里得来的一根铁丝,编成了一个大圈圈,套在了小黑的脖子上,没想到小黑还挺兴奋的,舍不得脱,之后也一直戴着。

那时候这片树林里到处都布满了老张头的欢声笑语。

后来军阀割据,到处都在打仗,村里的青壮年都被挠往当壮丁了,他爹也被挠往了,后来死在了前线。

家里就剩他娘和他,他记得那一年干旱,收成不好,方圆百里都在闹饥荒,村子里很多人熬不住都被饿死了。

老张头的娘没方法,将家里仅剩的一碗玉米和小米收在包裹里,带着他逃荒往了。

由于走得急,他连跟小黑辞别的机会都没有。

后来他随着他娘一路辗转,逃到了北边,他也是在那里碰到了他老伴。

老张头的岳父是做木工的,一手木工手艺在当地非常有名,可是苦于只有一个女儿。

张老头开始是在岳父家的木匠展子里当学徒,岳父见他勤快、肯食苦,就动了心思要将女儿许配给他,要他做上门女婿。

老张头当时是不情愿的,究竟他还有母亲需要赡养,假如进赘了,照顾母亲就不方便了,于是便委婉地拒绝了。

后来老张头的岳父知道了他的顾虑,就答应他进赘之后将他的母亲也接到家里奉养,老张头才赞同,岳父也倾囊相授,将他的木工手艺全部传给了老张头。

开始几年的日子也很和乐,老张头的老伴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又过了几年,老张头的娘因为在逃荒途中落下了病根,没享两年清福就因病过世了。

老张头悲痛之下,在岳父的扶持下安葬了老母亲。

老张头之后就一直在北边生活了三十几年,这期间他经历了岳父病故、儿子娶妻,到儿媳生下小孙子海生。

要说这个小孙子海生从小就喜欢粘着他,他做木工活的时候,海生就在旁边清静地陪着,不哭也不闹。

一次老张头往外地一家雇主家做工的时候,海生非要跟他一起往,他拗不过,跟老伴、儿子、儿媳打了声招唤后就将海生带走了,而这也间接地保住了海生的命。

等半个月以后,木工活完工后老张头拿着雇主家给的工钱,欢欢喜喜地回到木匠展子时,他的老伴、儿子、儿媳都被那时的地方军阀残暴的杀害了,家里值钱的东西也被洗劫一空。

心灰意冷的老张头,带着小孙子海生将老伴、儿子、儿媳的尸体埋葬之后,觉得自己年纪大了,在北边已经举目无亲了,还是应该落叶回根。

于是老张头将木匠展子收拾整理了一番,等着家人满了七之后,就把木匠展子关了,带上了他做木工活的积存和工具,牵着海生就往南边往了。

爷孙俩一边做工一边赚盘缠,走走停停,等回到外公外婆的村子时,已经过了两年了。

这个时候军阀割据混战的局面已经结束了,各地也都解放了。

他也想过带着海生回荒村里往住,可是听山脚下的村里人说荒村已经杳无人烟了。

考虑到海生还小,等他百年之后,还是应该多跟人群接触,所以老张头才在山脚下盖了两间房子的。

回忆到了这里,老张头也意识到了什么。

突然门外又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老张头的思绪。

老张头试着也在门板上敲了三下“咚咚咚”,试着往回应门外的敲门声。

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老张头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时门外又传来了“吼吼吼”的嚎喊声,比之前的声音都要大,都要响,老张头被这声音吓得窝在门后,不敢动弹。

他透过门缝往外看,只见那庞然大物站在门外,情绪似乎非常激动,正握着拳头捶胸顿足。

突然,老张头的目光被那庞然大物脖子上挂着的物件吸引住了,少年时的回忆也扑面而来。

“大黑,这个给你戴上!”少年时的老张头将一个手工编的铁丝圈当成项圈挂到了小黑脖子上。

小黑很是喜欢,不肯脱下来,从此就一直戴在脖子上了。

而那庞然大物的脖子上赫然挂着一只长满铁锈的铁丝圈,随着积年累月的生长,那只项圈已经越戴越紧了,看着就像卡在脖子上一样。

终于,老张头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木门打开,跑到门外一把抱住了那只庞然大物,就像是久别重逢的亲人。

“小黑!”老张头大喊一声,一时老泪纵横。

庞然大物也激动不已,一个劲地比划着,赫然与年少时那只黑猩猩重叠到了一起。

老张头才明白,原来那年闹饥荒,他和他娘离开了荒村之后,小黑从林子深处回来找过他,没找到,就一直在荒村四周犹豫,也一直等了他四十多年。

老张头清静下来后,带着小黑回了山脚下的房子。从此一老人、一小孩、一兽开始生活在了一起。

这一年冬天,老张头带着海生和大黑上山往选木材,却遇上了大雪封山,鹅毛般的大雪还没半天就将林子里的树都压弯了腰。

老张头拿出镰刀才劈了几下树根的地方,只闻声“咔嚓”一声,大树应声而倒,朝着山下滑往,这时老张头却怎么也找不到海生了。

“海生,你在哪儿?”只闻声老张头焦虑万分的声音。

“爷爷!”过了一会儿老张头闻声海生的声音从山脚的地方传来。

那棵砍倒的树正朝着海生滑往,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黑朝着山脚几个跳跃,一把将海生推开,用身体挡住了还在往下滑的树干。

等老张头赶到山脚下时,只见殷红的鲜血染红了地上的白雪。

他快步跑到海生身边检查了一番才发现他没受伤,只是吓晕了过往。

老张头又跑到小黑身边,发现它的腹部被树干戳穿了,流了一地的血。

老张心痛万分,不住将外衣脱下来捂住小黑的伤口,可是于事无补。

意识到自己不行了,小黑“吼吼吼”低声嚎喊了几声。

老张头将小黑的头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抚摩着。

小黑最终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泪,永远闭上了眼睛。

万物皆有灵!老张头四十年前的救命之恩,换来了小黑几十年的等待,最后甚至为了救海生而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

镰刀娘
《大时代中的小小我》第十二章:知青 广电出手了,果敢抵制病态整容娘炮明星,流量小鲜肉该何往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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