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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照片背后的故事:双枪游击队长——我的父亲赵清晨

misa2 03-26 4次浏览 0条评论

每当我翻看这些老照片,就想起我的父亲赵清晨。

“霹雳一声春雷响,平原上谁不晓工农的儿子赵永刚?战斗的足迹踏遍了太行山上,抗日的声威震动着铁路两旁,你找他苍茫大地无踪影,他打你神兵天降难提防,鱼在水鸟在林自有来往,哪里有人民哪里就有赵永刚!”

每当听到电影《平原作战》中这段赵永刚的唱段,母亲就感叹道:“你爹当年就跟赵永刚一样,长得也这么精神,大高个儿,挎着双枪,作战勇猛,小鬼子对他又怕又恨!”

母亲的话我信,实际上,当年拍电影时,确实有人来过我们村觅觅素材,询问我父亲赵清晨和牺牲的王东沧队长打鬼子的故事。

我父亲赵清晨是安平县付各庄人,母亲王秀起是博野县北二和村人。抗日战争时期,父亲曾任安平县八路军游击队大队长。母亲任八路军游击队联络员。我是他们的小女儿,是河北经贸大学的退休教师。

打鬼子的父亲

我父亲很早就参与革命,是地下党员,是“刀尖上行走”的人。我村有个烈士碑,碑上有张供有、赵东奎的名字。张供有是父亲的进党介绍人,赵东奎是父亲的二哥,即我的二伯。父亲的大哥抗日战争时期参与八路军,牺牲在战场上。我爷爷有三个儿子,老大老二都牺牲了,我父亲是最小的一个。县大队长王东沧牺牲后,我父亲开始接替他担任县大队长,期间,正是日本鬼子大扫荡最残暴的阶段,我父亲和战友们白天都睡在田野中间的坟圈子里,躲在坟头的棺材洞里,一个八路军一个洞。自己进往后,用镰刀把蒺藜秧拉近洞口。父亲的洞口,只有警卫员知道。

晚上八路军游击队员们聚集,时不时地夜袭安平城里的日本鬼子。上城楼上,杀死城楼上的站岗的,换成八路军队员,五十米一个。然后往枪弹库房,取回枪支弹药,武装我们的队伍,拿不完的,就引爆,摧毁敌人的装备力量。父亲智勇双全,武艺超群,胆气过人。日本鬼子为复仇,贴公告悬赏八百大洋捉拿他。因叛徒出卖,敌人没挠住父亲,把爷爷挠住了,百般折磨,把爷爷打死后扔出岗楼。

父亲得知后,眼含泪水对我母亲说,半夜里你替我往尽孝。夜里,母亲找人用旧席子把爷爷的尸体裹起来,抬到村南挖坑埋了。我父亲架着机关枪在滹沱河南岸等着,假如敌人追过来就射击。我母亲心惊胆战,但为了完成组织上交给的任务,利用掩埋老人的机会,诱惑鬼子走出岗楼,进而消亡。敌人也很狡诈,半夜里他们龟缩在岗楼上没敢下来。当家子的几个老人和我母亲把爷爷埋好后,听到岗楼上有枪响声,我母亲扔下打的白幡撒腿就往河边跑,那里有游击队员接应她。鬼子骑马追到河边,潜伏在此的我父亲和游击队员们一起向鬼子扫射,打得鬼子丢盔卸甲,仓皇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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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情报的母亲

我母亲是八路军联络员,也是红色保垒户。我父亲任县八路军游击队大队长时,需要把一区的文件送到二区,这个工作就交给了我母亲。半夜里母亲把信件放到几公里以外的南牛具村的一大片坟头圈里,有一棵大树的树根上有个洞,她把信件放到里面后,用砖头压好,再用土埋好,还用杂草盖一下。母亲说第一次在半夜往坟地时,非常恐惧,但为了支持父亲的工作,完成组织上交给的艰巨任务,她征服惧怕,一次次挺过来了。接信的是二区的地下共产党员,我的姨姥姥的丈夫。母亲以这种方式送了很多年情报。因为常年为革命奔走,她无法精心照管自己的孩子。说起来挺悲苦的,我有四个哥哥,都是四五岁时因发热夭折了。那时没有药,医生也很少,我家里又穷,孩子病了只能是听天由命。

母亲思想很进取,担任过妇联工作,抗战时期粮食紧张,她组织妇女带头往地里给八路军拔野菜,做粗柳饼,往高梁地里给八路军送饭,做军衣军鞋。

张根生任安平县抗日游击队政委时的照片

县大队政委张根生的母亲曾在我家住了4年,因为张根生家离安平县城近,日本鬼子经常在四周扫荡,为了安全,张根生的母亲就到我家长期居住。我母亲是个非常善良,特殊能干,能食苦的妇女,她宁肯自己食不饱,也要让老人食好、食饱。一直到解放后,张根生母亲才回自己家。

20世纪70年代末,张根生为了感谢我母亲,专程从北京来我家探看。我母亲非常激动,这真是生死之交啊!

艰难岁月

我大哥出生在刘町村一堡垒户家的地洞里,由于叛徒出卖,3天后日本鬼子就包围了这个村子,喊嚣着活捉赵清晨一家。所幸父亲通过内线情报,提前得知了日军行动,连夜把刚出生的我大哥裹在怀里,拉上我母亲渡过滹沱河。上了北岸后,母亲的湿衣服下边都冻成了冰棍,走路时浑身吱吱作响,人更是冻得瑟瑟发抖。他们不敢走大路,而是在田野里深一脚浅一脚地一直往北走。走了大约10公里,来到秦王庄我姑姑家。我父亲想方法跳过墙头往,在窗台下小声喊:“姐姐,我是你弟,快开门!”我姑说:“弟呀,你快走吧,白天伪村长说过,不能收留你们,否则我们全家都活不成了。”

父亲陆续说:“你弟妹刚生了孩子,鬼子包围村子了,我们是趟河跑出来的,你拿两件棉衣从窗户里扔出来,我们换了就走,不连累你们。”

姑姑没开门,扔出来几件干棉服,父亲和母亲换上后,连夜上南二合我姑姥姥家了。我母亲生下来9个月就没了娘,她是跟着我姑姥姥长大的,感情深,所以住在了她家的地洞里。我父亲安顿好我母亲后,立刻返回队伍,组织对付日本鬼子的作战计划。接下来的战斗中,他们缴获大量枪支弹药。父亲的枪法好,会使双枪,令敌人闻风丧胆。

我是父母最小的孩子,从小接受他们的思想教诲,骨血中流淌着红色基因。多年来,我任高校辅导员工作,治理每一届学生的四个班,既教书,又育人,深受学生们的欢迎,荣获2008全国高校辅导员年度人物,2009年全国高校优异辅导员,2009年全国优异教诲工作者称号。由于工作功绩突出,学校又返聘我十年。今年我彻底退休了,把精力放在传播和弘扬红色文化上,我在网上唱红歌,也教别人唱,还应邀到各学校讲红色故事。父母虽然已经离世,但他们的精神会代代相传。

作者:

赵敬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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