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断案:无头命案
一:秀才申冤,无头命案。
“大人在上,学生父母被歹人所害,头颅亦是不翼而飞。求大人为学生做主,追查真凶!”一位年龄可能二十来岁的秀才前来衙门喊冤道。
“仔细说来!”徐大人神情严厉道。
“大人,学生名喊胡登举,祖居安县。家父曾任翰林,后告老回乡安住。家父在乡广行善事,体恤贫苦,也未曾苛责他人。却没想到昨日父母在家休息安歇,天亮时分,我前往父母家中请安,久喊不应,情急之下,我踢开房门,却见父母被害,尸身躺在床上,头颅却不翼而飞。学生枉读圣贤书,父母如此死法,不觅真凶如何对的起父母培育之恩,学生叩求大人缉拿真凶,以告父母在天之灵”胡登举说完连连叩头。
徐大人听了后心道:“凶手趁夜潜进胡翰林家中,将胡翰林夫妇杀了后取头,这必是仇杀,只是胡翰林生平为善,又如何与人结仇?这又该如何查?”思虑良久,徐大人道:“胡鹏举,本大人先让尸检官随你前往胡翰林家验尸进殓,待本大人探访详情,再招前来。你先回往等候吧。”
胡鹏举一听只能无奈跟着尸检官离往。
二:衙役暗访,凶僧九黄
待胡鹏举离开县衙后,徐大人召来张三,李四二人,嘱咐他们往查胡翰林昨日行踪,是否与人有争执?张三、李四二人领命。
张三、李四二人先是到胡翰林邻居走访,得知胡翰林果如胡鹏举所说与人为善。然后又到各个商店小户查问胡翰林是否经过,最终在一家衣物店展中老板处得知胡翰林昨日与夫人到莲花庙中烧香拜佛。
张三李四二人商量道:“你我官身,如上门询查,必得不到真情,不如我两乔装妆扮前往暗访一番。”李四觉得张三所言有理,两人便乔装妆扮成乞丐模样前往莲花庙。
待两人来到莲花庙,却见庙门紧闭,两人门口等了一会。却见庙偏门处,走出两小和尚。大的约有十五六岁,小的十一二岁。个个生的唇红齿白,如同小姑娘一般。两人拿着扫把箕斗,嘻嘻哈哈的走到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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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李四二人连忙上前招唤。两小和尚见他们一副乞丐模样,叹声道:“二位穷大哥,往年间我们庙里都会做些法会,你二人要些斋饭还是轻易的。但今年却是不能了,我们庙了来了些人,因此不办了。”大一点的和尚又道:“你二人既然来了,也没空手回往的道理。假如你们帮我们打扫打扫,我可以往弄些斋饭给你们食。”
张三李四听后接过打扫用具,又和小和尚搭话道:“二位小师傅,几时出的家?师傅又是谁啊?”
两位小和尚回道:“我本是良家子弟,因自小多病,无奈做了和尚。起早摸黑烧香,扫地,念经。我那师傅可真厉害!他的法号‘九黄僧人’。”正说着呢。两位公差突然看到有一人挑着一担菜往庙里送往,里面还有鸡鸭鱼肉。
张三见了,想要探访,向着小和尚道:“两位小师傅,我今大胆借问一下。依我看来,这是佛门寂静之地,为何需要此等食物?既不方法会,难不成是招待客人?”
小和尚见张三询问,大一点的努了努嘴,而小一点的和尚却是心直口快道:“穷大哥,你听我说,你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啊!我那师傅可真厉害,手持单刀,有飞檐走壁之能,结交天下英雄,江湖弟兄。今日做东请客,所以需要肉食。哦,对了,我们庙里还缺了烧火做饭的人,你二人前来不是更好?”
张三李四一听,正中下怀。李四道:“令师想必就在庙中,如我二人得幸留在庙中,感恩不尽。”
小和尚见询问师傅,又是小声道:“我师傅啊,他今天早上进城了,没有回来,在城里那尼姑庵休息。那女尼是我师傅干妹子,年纪二十左右,生的绝色。师傅给她买的寺庙,又交她武功,骑马抡刀,样样皆能。法名‘七珠’,远近皆知。”
大一点的和尚一听大骂道:“小秃驴,你又乱说话,上次师傅因你胡言打你,你给忘了?还敢乱说!要被师傅知道了,腿都给你打断了!”正说着,庙里走出一人,身材高大,面貌凶狠。大饮一声道:“小和尚,后面有兄弟找你!”和尚一听,急着回庙,又让张三李四二人扫完地再跟他们到厨房烧火。
张三李四二人在莲花庙中做事做到了傍晚,又从小和尚套的更多详情。二人见天色已晚,辞别小和尚回衙找徐大人禀告。
三:假方法事,实擒凶僧
徐大人从张三李四暗访消息中,得知九黄和七珠是干兄妹,原是苏州人,先奸够拐到此。而胡翰林昨日曾到莲花庙中烧香拜佛,但半途却不知何故离往。庙内和尚饮酒食肉,无所不为。徐大人想着派衙役前往挠捕,又想起张三李四听小和尚说九黄武艺高强,能飞檐走壁。恐惧衙役打草惊蛇让那恶僧逃脱。正往返踱步探求,师爷刘某突然说道:“大人,不如假意请九黄,七珠前来县衙开法会,在暗中请守府调兵镇压捉拿?”
徐大人一听喜道:“合该如此。”于是召来衙役赵一,王二,让他们分别往请九黄,七珠二人前来县衙方法会。赵一,王二领命前往。
二人先是来到七珠看音庵前。喊门后,从尼姑庵内出了个小尼。小尼道:“你二人从哪来的?怎么往里硬闯?这里是女僧所居之地,岂可轻易进来?”
二人听了后道:“我们是县衙的差儿,你快往告诉你家师傅,我们奉县主之命,来请七珠进衙办吉祥道场。”
小尼一听,呵呵笑道:“原来是衙役老爷啊,稍等一下,等我回禀家师,在请你们进来。”说完小尼进庵禀告七珠。
七珠一听,心中也是不解:“县主请我办事?”又想到:“那县令与我并无来往,听说县衙又起命案,莫非有什么牵连?只是,我若不往,他是一县之主,又居他治下,若往,又多有不便。”又思虑一会,想出一法对着小尼道:“喊他们来见我。”小尼应声,将公差带进。
那二差一见七珠却是浑身软麻,神魂飘荡,意马难栓。人说七珠美貌,今日方知名不虚传啊。二差怔怔的歪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七珠。
七珠一见,略感自得。有意咳嗽一声道:“先前小尼说你二人奉县主之命请我进县衙办吉祥道场?不知因何缘故?是单找贫尼一人,还是另邀他人?”
二差见问,整了整神色道:“我二人不知县主所为何事,除了七珠姑娘还邀请了九黄师傅一同办吉祥道场。”七珠见还邀请九黄心便安了一半,心道:“有九黄哥哥保我,定无恙也!”七珠道:“二位衙役先坐,待我更换衣服,再随你们前往县衙。”不多时七珠换衣跟着二差前往衙门。
二差商量由赵一护送七珠进衙,王二出城往请九黄和尚。且说王二出了城门一路前往莲花庙。到了庙前,正往里走。抬头突然看见张三李四二人,倒是吓了一跳。张三李四二人正扮成乞丐模样在那里扫地。王二心里纳闷,刚要上前说话,却见张三把手忙摆,李四又是眨眼。王二心领神会,忙往外走。三人先后出了庙,走到偏僻之处,各说所为何事。
王二道:“大人差我前来邀请九黄进县衙。”张三李四一听,忙急道:“老弟,万万不可,快些回往,那凶僧大为厉害,单刀双拐,半空能行,过了楼房,如履平地。再说庙里和尚,个个武艺娴熟,恐遭不测啊。”
王二一听不由噗嗤一声笑道:“张哥,李哥,不要慌!我也是六扇门内出来的,要没点本事,又怎么敢应公差。放心,今日定把九黄请往!”又说:“二位哥哥心忧我的安危,放心吧,我会见机行事的。”说完让张三李四二人先离往,稍等一会再前往莲花庙。
待王二进庙,一声大喊:“庙里有人吗?”
庙里走出一僧问道:“你是何人,有何事?”
王二道:“奉县主之命,立刻请你九黄师傅,进县办吉祥道场。”
僧人一听,带笑道:“差爷请坐,待我禀明当家的,就请你往见。”
九黄正在屋中与人饮酒做乐,突然见僧人走进,不悦道:“你不在外面看着门,为何进来?”僧人将王二所言说给九黄听。九黄道:“你往回复他,就说我等会就出往见他,”僧人依言告诉王二。
再说九黄听有公差来请他,看着屋内众人道:“那徐县令差人来请我,不知是好意,还是歹意。我们商量商量,确保无事。只是听说那徐县令阴谋多端,若是进县衙,恐有不便。”众人见问一同回道:“安县就一小城,何惧之有?如有风吹草动,战马撒开,杀得他个安县天翻地覆!请你,你就往见见何妨?随机应变,见景生情。若是开堂设法,你就念经。而我们在此打探消息,九哥你又能飞檐走壁,就是遭遇不测,我兄弟皆在此,一同上前,杀官劫库。我等高山落草,官兵也无可奈何!”
九黄一听,大喜道:“众位弟兄所言有理。你们在此,我到前面,见他有何言语。若是礼貌恭敬,我就答应,若是自夸上差,那就把他杀了。”说完后,九黄摇摇摆晃走出见王二。
见到王二,九黄狂道:“何人请我念经?九老爷我不收钱财的。”王二见九黄凶狠,心道:“果如二位哥哥所言,我应小心行事!”
王二走到九黄身旁,带着笑道:“大师父好呵!”
九黄听公差问好,把醉眼一睁回道:“我好!你好吗?你就是县衙公差?”
王二心中直骂:“好个撒野的贼秃,令人恼火。唉我来是求他,少不得低声下气。”回道:“我就是。奉县主之命,来请九老爷法驾,进县往办吉祥道场。故此小的方到宝刹惊动九老爷。”
九黄一听,心中不悦,道:“朋友,你可了不得啊!瞧不起人是吧。我银子有的是,也不需要这念经的钱来用。你自己跟你老爷说吧,我不往了。岂有此理!安县界内,除九老爷之外,难道众和尚都死光了?莫说徐县令请我我不往,就是那万岁爷请我,我不往,也是普通的事!”
王二一听,忙带笑道:“九老爷!不要生气!您要是不往,那小的可要倒霉了。小的如何回复县主?九老爷若不发发善心,小的回往,县主要活活打死我!九老爷是佛门弟子,无处不行慈悲。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的九老爷,你同情我当差的苦楚,求九老爷法驾一行,小的就能活命了。”
九黄坐在椅子上,正在生气,耳边只闻声九老爷长九老爷短的,说了多少奉承之话,才见九黄笑骂道:“你这泼皮,烦的你九老爷也是没方法。也罢,九老爷我就同情同情你。”
王二一听九黄答应,连连鞠躬道:“真是救命了!谢过九老爷,少不得劳动法驾起身。小的还有伙计,先请了看音庵那一位七珠师傅,进县共方法事,咱们赶上,一同进县,县主一见齐到,不是更好!”
九黄一听还请了七珠心也放下了,心道:“谁知道有七珠妹妹,我要是知道了,早就答应了。进得县衙又何妨?要那徐县令诚心请我,没什么歹意,那大家平安。”想罢让王二稍后。九黄进屋跟众人阐明缘由,然后跟着王二出庙进县。
四:再起波澜,人头线索
再说徐大人排了人请七珠,九黄后。又邀请守府进衙商量如何捉拿。突然又听衙役说有人报案。徐大人立刻升堂。
来到大堂,只见一位约有40岁的男子跪在地上。那男子一见徐大人急忙道:“大人,小人名喊王自成,住在东关。父母亡故,只有妻氏。小的在东关做典当生意。小的家对面是一座地躲尼姑庵,昨天夜里,小的回家,大约在三更时分到家喊门。突然看到对面尼姑庵前挂着两个男女人头。吓得小的魂魄具无,小的连忙躲进家中,直到天明,不敢隐瞒。今早人头不见,尼姑庵女僧尼反来怪人。不敢不报。”
徐大人听后先是嘱咐衙役随王自成往拿那尼姑庵女僧尼。没多久,王自成和女僧尼回来到大堂跪下。
王自成道:“女师父,我昨夜亲眼目睹你那庵前挂着两人头,今早却不翼而飞,当着父母官的面,你实话实说吧!”
徐大人一听,饮道:“好个大胆奴才!上堂胡闹!本县自有公断,你先闭嘴。”
徐大人又对女僧道:“女尼,你也不必恐惧,按本县想来,要是你在庵中杀人,又怎么回把人头挂在门前?这是你早上开门,看见了人头,心里恐惧然后将人头躲了起来吧。女尼你也不用思虑,仔细说来,本县自有公断。”
女僧回道:“大人,女尼祖居安县人士,父母双亡,自幼出家,谨守清规。今降大祸!小尼并不知道有什么人头,求大人恩典。”
徐大人道:“这么说来,是那王自成诬告你?”又问王自成:“你说亲眼目睹尼姑庵挂有两人头,她却说没有。”
王自成回道:“大人,小人与尼姑,往日也无冤仇,又岂会生非害人?求大人用刑问候,若无此事,甜心认罪!”
徐大人嘱咐对尼姑用刑,衙役上前刑具一摆,左右一拉,只听“吱呀”一声,吓得女僧浑身抖动忙说道:“大人,小尼招了,小尼开门见两人头挂在门前,一时心中恐惧,找了老道,给了他五两银子,让他抛在野外!”
徐大人听了后,怒道:“好个大胆女僧,见了人头,就该前来报案才是。”又嘱咐衙役将庵中老道拘来。不多时,老道带到。
徐大人问道:“老道人,你将人头丢到哪里往了?从实说来!”
老道回道:“小的今年七十有余,一身孤零,居与庵内。小人贪图几两银子,将人头抛在隔墙一家院子内了。”
徐大人道:“好个迷徒!”又嘱咐衙役和老道前往觅回人头,如无人头,便将那家主人带来。衙役依言。不多时,衙役将人带到,衙役道:“小的同老道到了那家,原来是广货展子后院,小的问他们人头一事,他们皆说没见人头,小的便将他们带了回来!请大人定夺!”
五:伙计贪心,老板狠心
徐大人问老道:“老道人,你真的把人头抛在他家后院了吗?”
老道回道:“确实抛在他家后院了。”
徐大人又问那店主道:“老道把人头抛在你家后院,你见过吗?只管实话实说,这事与你无关!”
店主回道:“启禀大人,小人名喊刘君配,祖居山西,今到安县做买卖。买卖做了十来年,伙计十来个,小的墙内确实没见过人头。若是有,小人怎敢哄骗大人,况且人多眼杂的,谁人不知?求老爷明查。”
徐大人又让衙役将他店中伙计喊一人上来。不多时,衙役领着一个伙计上前跪下。
徐大人问道:“你是刘君配店中伙计么?”那人回道:“是”徐大人又问道:“那老道说将人头抛在店后面,你们看见了吗?”那人回道:“大人,听小人细禀,大人若问人头之事,小人的确不知。只是小人有一堂弟,昨日曾到后院,至今不知往向,也无踪影。求大人帮忙找觅小的堂弟,叩求大人帮忙!”说完后也是连连叩头。
徐大人听后也是感觉奇了,正追人头,却又生怪事
。便问道:“你堂弟到后院往,人就不见了?”
伙计回道:“正是,大人,小人听主家说小人堂弟到后院,跳出墙口,随后就不见踪影。”
徐大人一听可能明白了怎么回事,嘱咐伙计先下往。又让衙役将老道夹起。衙役依言而行。老道受不过昏了过往,又被衙役摇醒,口称:“大人,我真的把人头丢到了他后院!”徐大人让衙役停下。
徐大人看着刘君配道:“那老道的话,你也闻声了,你要在不招,我就要夹你了!”
刘君配道:“小人真没见过。”
徐大人火起嘱咐衙役动刑,衙役给刘君配配上夹子,一拢,昏迷了过往,又被水喷醒,问了,还是不招,又嘱咐拢几下。刘君配受刑不过,口称:“招了,我招了。”徐大人让衙役停止。
刘君配道:“那日天微亮,小的肚子疼痛,便到后院。突然闻声一响,却是两个男女人头在地,小的跑到院外一看,却无一人。正想着,那人堂弟开门,也到了后院。看见两个人头,便要讹诈我银两,如若不给,便到官府告我。小的忽起杀心,哄骗给他银子,将他骗到坑旁,趁他不备,当头一棍打死。然后将人头和他一起埋在坑中,店内无人知晓。”
徐大人听后,嘱咐着词画押,又让人往验人头,对词结案。不多时,人头带来,又传胡登举前来。胡登举前来刚要鞠躬,忽见两人头,上前细看,却是一阵大哭。
徐大人道:“胡贤侄,这是令尊?”胡登举含悲道:“正是。”又道:“父师,求速拿凶手,替生员父母申冤,感恩不尽。”
徐大人道:“贤侄稍后,先处理父母尸身。待我审明,定替你父母申冤。”
徐大人又问了那女僧尼:“女僧,你与何人有仇,为何人头挂在你庵前?仔细说来!”
女僧尼道:“大人,小尼谨守清规,未与人结仇。要说有也是那恶僧九黄了。前些日子,我偶然出趟庵门,没想到碰到那恶僧,那恶僧上前调戏我,言说要与我结佛缘,带我到寺庙享乐。小尼自然不从,那恶僧还威逼要将小尼掳走,害小尼担惊受怕好一阵子,只是后来他却没动作。除此之外,小尼也无任何结怨之人了。”
徐大人一听,心道:“又是九黄?这恶僧必须捉拿了!”然后嘱咐将一干人等该关押的关押,待拿下九黄后在处理。
六:擒拿僧尼审问,小和尚吐实情
却说九黄,七珠二人搜集来到县衙,赵一,王二进衙禀告:“大人,小的二人把九黄,七珠都传来了,在衙门外等候。”
徐大人嘱咐带进来。二差领进。徐大人看那恶僧:豹头环眼,黑肉满脸,年约四十。又看那七珠:面白如粉,唇红齿白,年纪不过二十左右。二人站在堂前,并不下跪,打躬问讯,含笑问到:“大人,唤我等何事?”
徐大人一听,心中暗怒,牵强笑道:“请二位前来,是因本县真诚还愿,许下僧尼对坛念经,各请十三位拜忏。法会所需,有劳二位费心。明早设坛三天,共需多少银两?”
九黄,七珠二人听了徐大人所说,九黄道:“大人,小僧承大人嘱咐,不辞辛劳,应当照办。”七珠带笑回道:“九黄爷,小尼穷也。”九黄又道:“大人,明日登坛,我二人先要取些银子,以备请客之用,其他等事后再算。”
徐大人命人取银子给九黄,七珠二人。二人离开衙门,邀请人手,预备法事。而徐大人却是知会守府,暗派兵丁,捉拿九黄,七珠等人。又静静派出衙内三班人等预备掌握莲花庙和看音庵人等。
到了第二日清晨,九黄,七珠邀请众僧尼前来做法事,将佛像,法器等各个安好。守府也是来到县衙。徐大人和守府二人分别参拜僧棚,尼棚法相。九黄,七珠个个身躲兵器,以妨不测。
二位大人进棚参拜,九黄留神偷看,并未带多人跟随。九黄,七珠二人见此情景,便也放下心来。徐大人参拜完后,起身往外走,带笑道:“本县失陪。”两位大人离开僧棚,到大堂设坐闲谈。
而九黄,七珠二人主持法会,饶街而行。街上的三教九流皆是看热闹,行香拜佛。
走了四条街,回到了衙门前。九黄,七珠二人停止了法器,到斋房食斋。徐大人,守府二人带领着多人,进了棚内。嘱咐换上新奇饭菜。僧尼留神细看,见无它意,都放下心,安心食斋。食完后,各回棚内做法事。取水请神,天晚施食一方,到了夜里三更才散。九黄,七珠见毫无动静,才感放心,施食完后,各回寺院。
到了第二日,僧尼等人,一早进衙进棚,念经做法。见衙门还无动静,也不介意。九黄,七珠二人都不带防身兵器。念完经后进饭堂食斋,食完后又进棚施食。
到了晚上点灯之时,九黄,七珠二人上法堂施食。徐大人就在九黄身后坐着。守府则在七珠身后。两位大人侍候两日施食,都是这么做的,九黄,七珠并未理会。
守府白日暗挑好汉,外穿长衣,内穿绑身小衣,暗带兵器,跟随徐大人左右,好拿九黄。七珠那里也照样办理。
待夜色渐深,徐大人看棚内外潜伏的好手众多,就暗送眼色。快头心下明白,知道要动手了,又传眼色给潜伏的众人。然后走到九黄背后,把九黄连腰抱起,滚在台下。各人各手持短棍铁尺,一顿乒乓,把九黄双手双脚打伤,难以转动,然后捆绑坚固。而守府那边见徐大人行动,也是乘七珠不备,连腰抱起后擒拿捆绑。
徐大人见九黄,七珠二人被拿,又汇同守府带齐兵马,直奔莲花庙。张三李四等人正等的心急,见远处一片灯光,就知城内人马来了,急忙上迎接。
徐大人带笑问道:“你等办的事如何了?”
张三李四回道:“大人,小和尚对我两没防备,我两趁机在酒饭中下来蒙汗药,庙内和尚尽皆昏迷。”
徐大人喜道:“好样的,带我进往!”果如张三李四所言,众僧昏迷。只有两小和尚正常进睡。徐大人嘱咐将小和尚带来。张三李四将小和尚解绑带到徐大人面前。
徐大人道:“小和尚,九黄以被我所擒,你若不说实话,立刻取你狗命!”
小和尚一听九黄被擒,就知道不好了,忙道:“大人不用动刑,我们实话说了。”就把九黄如何进寺庙,如何作恶,如何奸淫,夫妻如何避雨,诱女进庙,乱棍打死她男人,把女人养在庙中,尸体埋在后院等一一阐明。
徐大人听后道:“既有妇人,衙役唤她前来。”
不多时带到,徐大人一看,那妇人泪眼愁眉,形容憔悴。徐大人问道:“你是哪里人氏?丈夫到哪里往了?”
那妇人道:“大人,小妇人丈夫名喊杨进宝,被和尚害死。将小妇人强占在寺庙。”
徐大人道:“为何不替你丈夫状?为何又从了和尚?”
妇人道:“关在空房,万难脱身。”
徐大人道:“也该一死全节,为何苟且偷生,不顾大义?”
妇人道:“小妇人名喊罗凤英。丈夫贸易亏损,无奈投亲。因大伯在安县十字街生活,小妇人和丈夫只有投靠大伯才能度日,不料到这的时候,天降大雨,暂时躲在莲花庙避雨。却碰上恶僧无故乱棍打死丈夫,将我躲住宣淫。小妇人无奈,只看拨云见日,替夫申冤,喊大伯领尸进土,小妇人死也可瞑目。”
徐大人见妇人情真意切,又见天色大亮,即嘱咐道:“你先起来,随本县进城,自有公断。”又嘱咐将一切人等带回,留了兵看管寺庙。
回到了衙门,徐大人嘱咐先带九黄听审。九黄带到,却并不下跪。徐大人怒道:“恶僧,还不把你恶行从实说来!”九黄大骂:“贫僧乃是如来佛教弟子,谨守规法。原是请我办佛会,为何拿我?凭什么锁我?”
徐大人见九黄一副不忿之色,用手一拍道:“本大人就让你死个明白!”喊将小和尚上来跪下。
九黄一见,骂道:“小秃驴,来这干嘛?”
小和尚道:“你的事犯了!你不如早点招认!免得受刑食苦!”
九黄道:“我有何事?”
徐大人大怒:“你这囚徒,事以败露,还敢强硬!夹起来再问!”
众衙役推倒,把夹子一拢,九黄“哎呦”一声昏厥,又用水喷醒。九黄喊道:“大人,小僧照实招认罢了。”
徐大人道:“小和尚,我先问你。杀死胡翰林夫妇,为何将头挂在尼姑庵门前?”
小和尚道:“大人所问,小僧知晓。那九黄在庙里饮酒,小僧常侍候他。他与七珠原是通奸。而城中胡翰林,本是寺庙施主。那日翰林和夫人小姐到庙内烧香,无意间看破了淫尼七珠,甚是不堪。翰林催了夫人小姐回家。七珠惭愧。九黄为她报仇。那日酒后,跳墙过往了。一个时辰后,带回两个人头来。七珠大喜。”
徐大人道:“那为何挂在尼姑庵前?”
小和尚道:“大人,那九黄是色中饿鬼。那日进城,从地躲庵门口过,见一绝色尼姑,把他魂引了往。把人头挂在庵前,可以威逼尼姑,如若不允,再杀了便是。”
徐大人听了后,嘱咐将小和尚带下往。又对着九黄道:“小和尚之言,你听清没?”
九黄一听道:“罢了!命数以到。大人不必再问,小僧招了。”
七:案情明了,惩戒众人
徐大人见九黄招了,先是派人将胡登举召来结案。又将之前抛头案众人带上。
徐大人对着尼姑道:“祸因你起,假如见头就报,焉有此患?连累多人!花钱让老道抛往人头,人头抛在人家后院,那知又升祸端。刘君配遇伙计表弟,见人头起讹诈之心,刘君配心疼银子,暗行祸事,混打伙计,害人害己。然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徐大人又道:“王自成,此事算你有功,老道之银五两,就赐给你吧!尼姑,你隐躲人头,移祸于人,拉下往重责十五大板吧!”又嘱咐将老道收监看管,等候发落。
徐大人又道:“刘君配,当日你见头来宝,怎会有今日?因你起了亏心害人,因当抵命。待本县详文回来再做判定。”徐大人喊人押解刘君配回展,算清账目,交了买卖,带回进监看管。
徐大人又喊小和尚上来说:“你们再把九黄之过,仔细说给本县,好结此案。”小和尚遵命,又说了一遍。徐大人听后,行文写明,又提了九黄,七珠画押。然后嘱咐衙役当堂给九黄钉了脚镣,又把七珠打了三十大板,打的死往活来,这才收监看押。等行文回落再处理。
然后又把施食的十二个和尚,十二个尼姑带来跪下。问明后将做恶者重处看押,未同流合污者放回潜修。派衙役跟往将莲花庙,看音庵赃物收回。
八:结语
先说九黄吧,做恶多端,人间凶徒,先是掳人子女,又杀人丈夫,留着妻子奸淫,又是杀人父母,威逼女尼。饮酒食肉更是不表。其下场可能是偿命了
再说七珠,她可能是古代版的‘斯图哥尔摩症候群’吧,被九黄掳往,沉溺于九黄的恩惠下,尽心尽量侍侯九黄,助纣为虐。她的下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弄。朋友们懂得评论一下
至于尼姑和刘君配等人本来也是无事的,就是怕惹事,不敢报官,才落得如此下场。这些人里面可能也就王子成值得夸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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