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最神异之地究竟在哪?刘备为避曹操锋芒,曾想在此处避难!
文:立早闲人(白马晋一原创团队成员)
建安十三年,曹操率兵南下,荆州新主刘琮看风而降。寄人篱下的刘备一时无处可依,曾同东吴来访的鲁肃有一段对话(见于《三国志》)。
(鲁肃)且问备曰:豫州今欲何至?备曰:与苍梧太守〔吴巨〕有旧,欲往投之。肃曰:孙讨虏聪明仁惠,敬贤礼士,江表英豪,咸回附之,已据有六郡,兵精粮多,足以立事。今为君计,莫若遣腹心使自结于东,崇连和之好,共济世业,而云欲投〔吴巨〕,〔巨〕是凡人,偏在远郡,行将为人所并,岂足讬乎?刘备遂断了投奔他人的念想。
刘备口中的避难之地苍梧郡,其实地属交州。东汉十三州中,排名在最后的交州,不仅远悬于中原,还即不是通衢要冲,更谈不上经济富庶,似乎与“战术要地”风马牛相及,一下子成为东汉十三州里最不起眼,也最轻易被人漠视的一州。本篇,笔者就来谈一谈交州的由来。
交州,是建安八年(203年)改交州刺史部而置。在秦汉时期,交州名称,先后被称交趾、交阯、交趾刺史部、交州刺史部,甚至因地处南方,故名南交。为了与《三国志》相一致,除了特定时期以外,对交州的名称统一为交阯。熟悉交州,就要先了解交趾的由来。“交趾”一词最早出自春秋战国时期的《墨子·卷六·节用》:古者尧治天下,南抚交趾,北降幽州,东西之日所出进,莫不宾服。在这里,交趾是一个地名,泛指尧治理天下时的南边,也就是黄河流域的南边。对交趾的来历,一般有以下四种说法。
第一种,唐高宗李治第六子章怀太子李贤注《后汉书》引南朝梁陈间顾野王所编《舆地志》:其夷足大指开的,两趾并立,指则相交。这句话的意思是远古南蛮人的大足趾叉得很开,双足并立时两个大足趾相交(重叠)。这是依据南蛮人的两脚的大足趾相交特征而得名。支持李贤的说法,还有唐中叶杜佑编撰《通典·卷一百八十八·南蛮下》:交趾,谓足大趾开阔,并立相交。不管是顾野王,还是李贤、杜佑,都混杂“趾”与“指”这两个形声字的本义:趾是脚指而不是脚(整个足部)。“趾”,从足,止声,本义:脚。古所谓趾,指足,不是指脚趾。脚指喊做指,趾是“止”的后起字;“指”,从手,旨声,本义:手掌的五个终端部分之一,即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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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种,西汉戴圣编撰《礼·王制·雕题交趾注》:浴同川,卧则僢。这句话是说古时岭南一带的人,洗澡时在同条河流,睡觉时相违犯。特殊是,古代越人睡觉时有“卧时头向外、足在内而相交”(睡觉时面朝外,小腿弯曲到身后,然后双脚相交)的习惯。支持戴圣的注释,有东汉郑玄注《礼记•王制》:浴则同川,卧则僢足。引申为,凡事物互相互相连结亦曰“僢”;唐代孔颖达《孔颖达疏》:首在外,而足相乡內。一家人,一个部落的睡觉姿势,并不是千篇一律,而是个人习惯,更不能靠法律约束。
第三种,是今时一些名俗学者对第一种说法作了适当修改:这地儿人野蛮,他两个脚相对而座,所以喊交趾,就是两个大脚碰着。这就是所谓的盘腿。《礼记•王制》中对“交趾”注曰“足相向”,就是盘腿。这一修改,将盘腿这种习惯动作回因于古岭南人的野蛮行为。其实盘腿,只是一种习惯,而不是习俗,更不是准则。古人席地而坐,盘腿是日常动作,至今日本韩国依然保留这一风俗,根本不能作为南蛮有特征之一。
第四种,地名假借:“趾”是“阯”“址”的假借。这一种说法,一下子就将前三种说法全推翻掉,即交趾的“趾”根本与脚趾没有关系。《汉书•卷二十八•地理志第八》记载:至武帝攘却胡、越,开地斥境,南置交阯,北置朔方之州。元狩二年(前127年),汉武帝在阴山以南的河容地带设置朔方郡和五原郡,隶属于朔方刺史部。元鼎六年(前111年),汉武帝在原南越国统治地域设置交趾郡等七郡,隶属于交趾刺史部。为此,交阯就是“交”为子孙福“阯”的意思。这种说法,寓意虽是吉祥,但“交趾”与“交阯”两者出现时间相差近三百年,很难将“趾”假借“阯”或“址”。
两千多年来,对“交趾”来历的四种说法,都不能阐明“交趾”地名的真正来源,以致给后人留下很多的争议。
笔者按:由来,指事物发生的原因;来源。本文是指来源。交趾,中国古地名,现已不复存在,只见于史书史料之中。作为龙的传人,应该也必须知道一下交趾这个地名的来历。正所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