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代日本参看鞍钢后欲用大米换炉渣,周总理说有猫腻,拒绝交换
1972年,中美建交后新中国第一次派人到日本访问,日方格外重视,不仅打出横幅“欢迎老朋友来日”,还组织晚宴款待中国代表团。
在食饭时,日本服务员端上来易拉罐,让从未见过这种东西的中国代表格外好奇又格外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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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回国后,我方人员还在感慨:“日本人确实厉害啊,鬼知道他们是怎么把钢铁轧得像纸一样薄,而且上面还喷上了擦不掉的图案”。由此可见,当时我国的金属冶炼工业和日本的差距有多大。
来而不往非礼也,新中国打开国门后,日本面对这样一个崭新和浩大的市场,自然不想错过。
随后日本派出一个经济代表团,对我国进行了访问。在访问的行程中,日方指定要参看一个地方——鞍山钢铁厂。
鞍山钢铁厂的前身是日本进侵满洲后,在1916年建立的鞍山制铁所,属于当时亚洲最先进的炼钢厂之一,日本在此苦心经营了30年。
日军战败后鞍山制铁所陷进困境,直到1948年东北全境解封,新中国对鞍山制铁所进行了大规模技术改造和建设,更名为鞍山钢铁厂。
鞍山钢铁厂与日本的渊源是此次日本人指定参看的原因之一。
另外的原因是二战末期,日本占据鞍山制铁所期间,这座钢材遭受过盟军三次飞机轰炸,特别是最后一次,美军的狂轰滥炸让日本冶炼专家无奈公布舍弃,因为他推测:“恢复重建至少需要20年。”
结果仅五年后,1949年新中国建立,提出全国支援鞍钢,当年7月9日鞍钢正式恢复生产。这种恢复速度让日本人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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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鞍钢当时对外宣扬是代表了中国最高水准的冶炼工艺。
在日方参看的前一天,整个钢铁厂打扫得干干净净,无论是车间整洁度,还是工人的统一着装,以及员工精神状态都保持得非常好。
但是在整个参看过程中,怪事很快出现了。日本人除了最初十来分钟的查看和询问,随后几乎一言不发,跟随中方领队走过场一般,冷眼旁看。
日本人态度的转变让鞍山钢铁厂的领导郁闷不已,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
其中原因直到5年后,中国筹建宝钢,追求日本技术支持时,通过与日方人员交谈才明白过来——对鞍山钢铁厂的工艺,日本人没看上眼。
鞍山钢铁厂代表了中国的最高水准,但和日本相比存在30年的浩大代差。
70年代的日本已经拥有了全球最高水准的冶炼技术,面对新中国最先进的钢厂,日本人是带着一定学习交流的期看来到鞍山钢铁厂的。
结果发现中国居然还在使用苏联的老旧平炉冶炼设备和工艺,顿时没了兴致。此时的日本已经使用的是最先进的氧气底吹转炉炼钢法,反应速度快、热效率高、钢质量好。
感觉白跑一趟,索然无味的日本人利用茶歇时间到工厂大门口抽烟解乏。
那时的中国工厂没有禁烟这一说,日本人是按照习惯,拒绝了“随便抽”的好意,执意要到厂门口。
上世纪七十年代,我国的此类大型工厂基本都建设在城郊地区,没有太多规划和讲究。划一大块地儿,厂区内的空地是物料库房,厂房外的空地是废弃物堆积点。
当时为图方便和实用,鞍山钢铁厂门口两侧成了工厂炼铁后的炉渣倾倒点。运渣车厢摘用的是绝对敞开式,没有遮挡和覆盖,运一路洒一路,大家习以为常,没人在意。
正在吞云吐雾中的一名日本人在无意间被一道亮光耀眼,反光物是洒落在门口的一块炉渣。
日本人倍感好奇,冶炼后的炉渣失往铁含量的同时也会失往光泽,变成一块黯然无光的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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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这块炉渣会反光?炉渣反光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温度不够未冶炼干净,另一种是含有其他比铁熔点更高的金属元素。
一个日本人走上前拾起炉渣,给其他日本人一边展示,一边希奇地说:“中国的冶炼工艺技术落后,但也不至于提炼不尽铁矿石中的铁含量啊。”
带队的日本专家点头说:“不错,因此那就只剩一种可能了……”
随后,出现了让鞍山钢铁厂员工大惑不解的一个场景,一群日本人跑到厂门口的炉渣堆积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然后围在一起叽里呱啦许久。
看着眼前这些日本人的神色,鞍山钢铁厂的工作人员一阵好笑,藐视地断定:“日本乃弹丸之地,没见过我们这么高的产出和这么多的炉渣。我们靠炉渣就让他们震动了。”
日本访问团中的一名日本人趁人不备,静静地把一块炉渣装进公文包携带回国。
实际上这些日本人想多了,当时他们假如直接向我们索要,找个“到此一游的纪念物”等托词,我们一定会给的,别说一个,这种炉渣直接给一箱。
这批日本人参看回国后的一个月,日方发来询问函,意思是“日本正在进行填海造地,需要大量的填充物,期看购买鞍山钢铁厂的炉渣往填海”。
中国没有多想,抱着友好睦邻的目的,急人所急,大手一挥,对日本说:“谈钱伤感情,我们不要钱,你们承担运费就行了。但东北太远,运费太高,贵国需要填充物,就近的青岛、上海一带有大量石头和沙土,我方情愿向日方出售。”
日本回信说:“我们只要炉渣,炉渣经过高温晶化,能防止海水侵蚀,即而有效防止沉降,是最好的填海造地填充物。”
中国不再坚持,整理了一份清单,告诉日本人:“除了鞍钢,我们其他钢铁厂也有大量炉渣,你们想要,我们情愿调集全中国炉渣给你们,敞开给予。”
日方听后,吓倒了,炉渣无害,但也毫无营养,上面寸草不生。假如中国举国之力运给日本,也够日本食一壶了。
日方急忙回信:“我们不需要那么多,就要鞍山钢铁厂的炉渣就好了。”
日方舍近求远的做法,让中国方面不得不怀疑了,这些炉渣到底有什么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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鞍山钢铁厂上报了国家冶金部,冶金部迅速组织技术人员对这些高炉渣进行详尽研究。
苦于当时我们的技术十分落后,只能做到将矿石中的铁提炼出来而已。技术员研究分析白忙了一阵后,结果是一无所获。
难道是我们多想了?就在中方犹豫之际,日方急得不得了,提出情愿用钢材或大米向我国交换鞍山钢铁厂的炉渣。
这一下傻子都整明白了,鞍山钢铁厂的炉渣一定有什么秘密。日本方面的反应太诡异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日本人能重视的东西,阐明里面一定有东西,虽然目前不知道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其中涉及之物一定事关重大。
国家冶金部将此事报告给周恩来总理,虽说周总理也不知道日本人到底有什么秘密,但周总理迅速做出两个指示:
一是让人婉拒了日本的请求;
二是立刻把鞍山钢铁厂、攀枝花钢铁厂的炉渣集中封存。因为这两个钢铁厂用的铁矿石出自一个地方。
周恩来总理说:“这些炉渣里面一定有我们目前识别和提炼不出的好东西。现在不行但不代表我们将来也不行,大不了把它们留给后世子孙,总有一天,我们一定能发现这些炉渣的秘密。”
其实这些炉渣里面,除了含有铁之外,还有含量不低的钒、钛、钴、镍等非常重要的稀有金属,含量高达20%。
这些贵金属是宝贵的“工业维生素”,在航空航天,飞机制造、医疗器械、化工工业等领域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
飞机的发动机,火箭以及导弹,迫击炮和坦克的零部件,用上含有这些贵金属的合金素材,在转速、寿命、威力等综合效能上能得到显著改良和提升。
当时我国的冶金技术非常有限,也就是提炼铁好一些,假如是提炼金属钒,那工艺水平纯粹是暴殄天物,提取率只有不到10%,扔的比食到嘴的还多。
炼熔点更高的其他贵金属更是束手无策了,也没有把提炼出来的多种贵金属进行分别的能力。可以说我国当时的冶金工业是抱着金碗讨饭食。
落后就要挨打,闭门造车永远追不上世界潮流。
随着世界局势转变,美国和苏联作为战术考虑轮流拉拢中国,但他们都有自己的私心,先进的冶炼技术根本不向我们转移。
反而是日本只从商业角度考虑,相对而言成为中国改革开放后的最大技术来源国。
1978年,中国用当年三分之一的财政收进约300亿人民币与日本君津钢铁厂签订了协作,建立了宝钢集团,让中国的钢铁行业从原本的落后20年,直至追赶至平齐。
在汽车行业,中国特别在发动机方面的起步,最早也是日本三菱重工向中国出售了发动机技术。
德国大众进进中国,赚得盆满钵满,却从未向中国出售过任何发动机技术。德国对中国技术的封锁程度是远远严于日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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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国的钢铁行业已经站在了世界领先行列。不仅制造出了超级钢,还能自行提炼各种稀有金属,垄断了全球稀土提炼技术和市场。
如今我们将这些稀有金属使用到了很多领域。在太空领域,我们拥有了自己的航空航天事业,并建立了自己的空间站,我们的月球车引得美国模拟;
工程机械、新能源汽车我们从无到有,假以时日,半导体也必将被中国攻克。不要问我底气何在,就凭一点,中国人多,我们的研发突破东边不亮西方亮。
古时候我们曾经站在世界的巅峰,将来我们依旧可以,王者回来,这就是大国和豪门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