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勇原创丨运动好休息好学习成果自然好
运动好休息好学习成果自然好
文/王明勇
【博士看点】学习关乎一生，而且每个人都想有个好成果，但事实却往往让人适得其反[shì yǔ yuàn wéi]。学习不是扫马路，不光拼体力，而且拼智力，回根结底是拼综合实力。因此，学习成果不会因为你能三天两夜不睡觉地点灯熬油加班加点就可以提高进取，因为决定学习成果好坏的首要的和根本性的因素，不是学习时间，而是学习效率。可以讲，没有学习的效率，就没有学习的一切。如同磨刀不误砍柴工，运动和休息是提高学习效率的不可或缺磨刀石，是提高学习成果的不二法门[bù èr fǎ mén]。只有运动好与休息好，才能学习成果水到渠成地自然好。
【话题缘起】2022年12月7日晚上9点一刻，我准时接王士弘放学回家路上与其促膝长谈[cù xī cháng tán]有关自控力养成的问题后，就开始考虑帮其运筹帷幄[yùn chóu wéi wò]提高学习效率，以此实现学习上的时间自由，使其有能力在相对有限的时间内，既保证学习成果，又能广泛涉猎，就像伟大领导毛主席他老人家教导的那样“学生应当以学为主，兼学别样”，让其成为德智体全面发展的有用之才，而不是全家老小赔本赚吆饮[péi běn zhuàn yāo he]地培植一个“死读书，读死书，读书死”的书呆子。
就我个人理解，提高学习效率问题，可是一个大人孩子都关怀的历史遗留问题，解决好了不仅利国，而且利民，并且功在当今，利在千秋。然而追溯历史，不难发现在浩如烟海[hào rú yān hǎi]的诸如“头悬梁，锥刺股”“凿壁偷光”[záo bì tōu guāng]“萤雪夜读”“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以及“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等等不胜枚举[bù shèng méi jǔ]的读书求学励志故事中，似乎都在循循善诱读书人务必珍惜少年光阴，要求他们想方设法地争取以时间的更多付出，来换取学习成果的提高进取。换句话说，这些不胜枚举的励志故事，几乎都在劝诱读书人往打时间仗，而非让其探求琢磨如何提高学习效率，以求事半功倍，从而尽可能地挤出更多时间，按照内心意愿往“兼学别样”。
很遗憾，一个又一个的读书人似乎也就因此上了劝学人的当，一天到晚只知摇头晃脑地之乎者也，既不事稼穑[bù shì jià sè]，也不能话桑麻，严重脱离现实生活与人民群众，没有学以致用，所以被人冷嘲热讽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百无一用是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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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敢冒天下之大不韪[mào tiān xià zhī dà bù wěi]，逆流而上[nì liú ér shàng]唐代大诗人、书法家，被称为“上马可指挥全军，堪称乱世儒将；下马熟知诗书，可谓治世之能臣”的堪称“千秋第一神臣”的颜真卿老先生在其《劝学》诗中的谆谆教诲[zhūn zhūn jiào huì]“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专挑芸芸众生眼里可谓投机取巧的学习效率说事儿，是因为一个又一个血的教训和一次又一次的成功体会，让我越来越清醒地熟悉到，对学习成果的提高进取而言，必要的时间付出固不可少，但是首要的和决定性的因素，绝对不是时间付出，而是效率提高。
而且，我越来越心疼地看到，尽管水平教诲的美好蓝图早已展天盖地精心绘就，但应试教诲的客看现实与不得不靠发奋苦读才能逾越的考试壁垒，却使得孩子们的学习负担（特别是被动学习与不得不做作业的心理负担）并未减少。我发现，王士弘由小学到中学随着年级递升，其所能支配的自由时间反而越来越少，有时候想带他出往体育磨练也不得闲暇，感觉这孩子不是在读书就是在做题，以至于连秀才都没有考取，就已经成为了“进士”（近视），越来越像我们曾经嗤之以鼻[chī zhī yǐ bí]的“书呆子”，而非我所期看的能够快乐学习与健康成长的意气风发少年郎。
反看于我，从懵懂无知[měng dǒng wú zhī]的小学生（老师说啥是啥，只知听话拼命读书学习做作业，而不会考虑其他），变成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睁眼看世界、凝目思未来的中学生（我从初二开始，就在斟酌权衡利弊得失之余，斗胆决定不往完成任务一般地跟风做作业，从而省出时间自主读书学习），及至初生牛犊不怕虎地自以为“我命由我不由天”地读了大学（本系工科学生，但却经常邀约三五好友，一壶开水外加一包瓜子地在每个周六晚上的闲暇时节纵论国际时事），之后就是狂妄之余还能略知进退地，能够自主自觉地读书学习的硕士研究生时代，特别是在海军北海舰队法律服务中心主任这个级别为行政正团的岗位上任职多年，不仅配享专用轿车和专职司机，还能自由支配一笔数额不菲的年度预算经费，恐怕一般人混到这个地步都会以为人生奋斗莫过于此的情状下，顿悟应当“莫留遗憾悔一生”地赶在全日制博士研究生进学考试的年龄大限到来前，发奋苦读考博，以此走完国家设置的学历教诲全部流程，完全是在自主自觉，自觉自愿，而且想学就学，学就学好，是在真正的放飞梦想，放飞自我。
应该讲，在学习上我既不安分，也不懈怠，虽算不上积极进取，但也不敢稍作松懈。比如，2001年底，当我以硕士研究生身份在潜艇副长（在海军舰艇部队，副艇长、副舰长都被称为“副长”）岗位上干得风生水起的时候，又突发奇想或者喊做未雨绸缪[wèi yǔ chóu móu]地开始自学法律，并在两年之后作为一名法律上的“门外汉”，在统一的国家司法考试制度正式实行的第二年即2003年10月，一举通过了号称连科班出身的法律人都需要磨掉几层皮，刻苦奋斗好几年才能通过的司法考试，取得了法律职业资格证，从而有资格大言不惭：“将来，我最差往做个律师呗。”
再比如，青岛被确定为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伙伴城市后，我就自告奋勇地报考了帆船二级裁判，并以87分的总成果（90分以上即可授予一级裁判）取得了帆船奥运会的志愿者资格。此前，我还考取了田径二级裁判。那些年，可以说是想考什么就考什么，而且几乎都是一考即过，没有所谓的“二战”痛苦回忆。
以上事实阐明，起码是与王士弘同学比，我已基本实现了学习上的时间自由，能够依据自己的内心喜好，在有限的时间之内，随心所欲地安顿自己的工作、学习和休息、运动，做到了统筹兼顾，有张有弛。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我的学习效率比较高。
【现身说法】说到学习效率，就不能不提及我的全日制读博。按照部队通行做法，外出求学离开工作岗位假如连续超过三个月，就要被免职。我考取的是全日制博士研究生，学制三年，况且，当时我所占据的那个级别为行政正团的海军北海舰队法律服务中心主任岗位，还是许多人眼里梦寐以求[mèng mèi yǐ qiú]的“香饽饽”呢，所以免职读博可能率在所难免。
其实，早在决定报考全日制法学博士研究生之前，我就已经在蹉跎[cuō tuó]岁月中体会感悟了什么喊“舍得”，因此，在一般人眼中可能梦寐以求的这个舰队法律服务中心主任职位，以及与之匹配的专车和经费，对我而言早已成为可有可无的身外物，已经往留皆无心理羁绊[jī bàn]。
然而造化弄人[zào huà nòng rén]，在我经过努力拼搏和一波三折，终于如愿以偿地考上解放军西安政治学院的法学博士研究生后，却因为我的军事法律顾问专业特长（当然，首长青眼相加给予格外关照才是重点），据说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可以替代之人，所以就没有按照惯例将我免职，使我由此成为政院历史上相对特殊的一名全日制博士研究生。比如，在其他博士都是三人或者两人挤住一间宿舍的情状下，唯独我是单人单间，就连房间号码，也是别有韵味的“521”；再比如，与我同期的其他十三名统考统招博士研究生都是相对轻松安闲，能够心无旁骛[xīn wú páng wù]地全脱产安心读书三年的情状下，我却不得不因为工作需要，几乎每隔一周，就要由所在单位出具请假证实（学院要求必须是军级以上单位加盖公章，才能正常请假），从西安马不停蹄地“打飞的”（坐飞机）赶回青岛，集中处理早已积攒一周以上的舰队法律服务中心日常工作。这种学习、工作状态，于我而言是说不尽的奔走劳累和如影随形的压力紧张，但在羡慕不成成忌恨者眼里，这却成了我的特殊与特权：这小子脱产读博，居然还能享受专车与经费？！
实事求是地讲，我虽然没有全职在岗，但是舰队法律服务中心的相关一切工作任务，并没有因为我在脱产读书而有所耽搁，不仅如此，某些方面甚至还比以前更加出色。读博期间，我还于2013年6月想方设法地挤出时间，抽空学习并通过了二级心理咨询师考试，并结合自己的办案心得与学习研究，笔耕不辍[bǐ gēng bù chuò]，比如，2015年1月我在相对权威的法律出版社出版发行36.5万字的《胜诉策略与非诉技艺：打赢官司的50个要点》，随后又在清华大学出版社出版发行19万字的《法治照射幸福生活》等个人专著，同时还在《法学杂志》《中国律师》《海军学术》《政工导刊》等报刊发表学术论文总计二十余万字，读书不可谓不多，用功不可谓不少。
另外，我还在学员队政委田建明上校及研究生治理大队领导的大力支持扶助下，在全院领域内定期举办系列讲座《老王教你打官司》。没想到这个讲座举办得出乎意料地成功，相关信息不仅被人民网、新华网、中国律师网以及重庆律师网等网络媒体予以转载，还被解放军报、人民海军报等纸质媒介予以宣扬报道，据说普及反响很好。
以上情状足以阐明，我在2012年9月至2015年6月读博期间，相当于一个人同时完成了至少三个人的工作量（完成博士研究生学业并如愿以偿地取得博士学位；完成舰队法律服务中心主任工作任务；研究撰写并高质量地出版发行个人专著，加上发表论文在内总字数超过80多万）。读博三年期间，尽管往返奔走，四处繁忙，但却有条不紊，劳逸结合，苦中作乐。
别的不说，只要回到解放军西安政治学院，几乎每到下午五点开始的体育活动时间，老师和同学们都能看到我在操场上要么与人猛烈对抗踢足球，要么挥汗如雨地打羽毛球，在解放军西安政治学院第十七届田径运动会上，我还一举夺得了3000米长跑的学院铜牌，此时我已年满46周岁，可是在与年轻十几乃至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们同台竞技啊，取得如此成果实属不易。对此，亦师亦友的袁广前教授曾经半开玩笑地逗我：“明勇博士，有人说你很忙，我怎么看你一天到晚的这么气定神闲啊？”对此善意笑问，我亦玩笑作答：“那是有人只知道贼食肉，而不见贼挨打！”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在三年读博期间，几乎天天晚上都要加班加点四个多小时，通常是在凌晨一点准时起床，连续看书或写作四个小时，之后再高质量地睡眠四十分钟左右，然后赶在早晨六点准时起床，参与学员队（同期进学的硕士、博士联合编成一个队）统一组织的跑步或队列练习。当然，中午我会集中精力上床休息一个小时。这样，我的一天就相当于别人的一天半。
由于运动与休息统筹兼顾，学习与工作张弛有度，所以我才能够一天到晚地看起来精神抖擞，意气风发。值得欣慰的是，直到2015年6月博士研究生毕业，我的眼睛都没有“进士”。2014年10月，我在革命圣地延安参与学院组织的“秦岭突击-2014”练习演习期间，在81-步枪100米靶实弹射击时，统共5发子弹，我以裸眼[luǒ yǎn]瞄准射击，命中39环（这个象征荣誉的靶标，至今还保存在我的书柜里），每发子弹平均7.8环，弹无虚发！
也许有人会说以上案例太过笼统，为了更加清楚和有针对性地阐明运动与休息如何有效保障学习效率问题，我就“买一送二”地现身说法以下两例：
首先来看休息。伟大导师列宁说过：“谁不会休息,谁就不会工作。”对此高见，我此刻深以为然，并且将其延伸解读为“谁不会休息，谁就不会学习。”但在历史上，对此我却曾经有过不同熟悉。具体而言，1991年1月我以相对高分（总分79，我本年级排名第二，第一名是胡坚强同学，他考了82分。按照当时的军校规定，考到85分就可以荣立三等功）通过大学英语四级考试后，就将英语成果和英语课本一股脑儿地全部丢到爪哇国[zhǎo wā guó]里往了，似乎考过之后的英语单词就不会与我再有任何联系。
然而，当我作为预提潜艇副长，于1999年3月进读海军潜艇学院战术指挥班（统称为艇副长班，本科阶段的通科部门长班是潜艇技术指挥）就读后，正赶上又一波儿的英语学习热潮，学院鼓励我们以同等学力往申请硕士学位，前提是必须通过英语专业考试（难度在四六级之间，可能是在五级左右的样子）。同班同学中的胡坚强、刘岩贵、于进宝等好学上进同志都已积极投身其中，当然我也不甜落后。为给大家发明一个既可以适当加班加点，又不至于违反学院作息制度（晚上九点半一到，学员队的全体宿舍都必须熄灯）的相对稳定学习环境，古道热肠且能设身处地为大家着想的赵勤政委就特批将艇副长班的大队部作为熄灯之后的英语学习室，可以不熄灯到晚上11点。
毫无疑问，在大队部开放的头一天晚上，我也曾经鸭子过河——随大流地跟着刘岩贵、于进宝他们加班加点了一个来小时，虽然只比平时晚睡了一个多小时，但是没想到第二天上课时的精气神就明显感觉不济，具体是指理解领略能力、随机应变能力和记忆力等等学习能力均有不同程度的明显下降，特别是脑子再也不像加班加点学习英语之前那么地清醒灵光，这让我十分敏锐地意识到加班加点既非应急之策，更非长久之计。于是，我便断然决定到点就要熄灯睡觉，再也不往点灯熬油地加班加点。
需要阐明的是，我就读潜院艇副长班时的英语学习备考，是必须要在先按教学计划完成《潜艇操纵》《潜艇战术》《流体力学》《指挥治理》等必学而且必考的正课之后，才能利用课余时间加班加点地干点儿类似的“小营生儿”。决定考试前，我估算发现从我决定参与考试起算，到6月下旬正式开考，连同礼拜天节假日，只有满打满算的87天，而且不能挤占正课时间。
前已说过，1991年1月通过大学英语四级考试之后，我就把英语成果与英语课本一道儿丢到爪哇国里往了，此后再未触碰，以至于我在八年之后的1999年3月决心参与这个英语考试的时候，连Poison（名词、动词、形容词，作名词时意为“毒药”等；作动词时意为“毒害”等；作形容词时意为“有毒的”等）与prison（名词、动词，作名词时意为“监狱”等；作动词时意为“关押”等）都分不清了，需要一个又一个地查阅词典才能加以区分和标记辨认。
以同等学力申请硕士学位英语考试的难度虽然不如六级大，但却要比四级高出一个数量级，词汇量少说也得5000以上，但是从我连Poison与prison都不能区分的情状看，我决定参与考试时的词汇量充其量也就1000左右，离目的要求相差甚远。而留给我的复习备考时间，却只有不到87天，平均天天至少需要一个又一个地查阅词典弄清搞懂50个以上的词汇量，还要将其铭记于心，否则就不可能顺利通过考试，就是全部87天全部拿来学习英语，恐怕都远不够用，何况还是只能利用其中的课余时间，不言而喻，我显然是在面对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是在挑战不可能。
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决定了要往参与这个考试，就要争取一次性过关。于是，我在镇静理性地对比日历重新计算核实一遍剩余时间确实只有87天后，就跟同宿舍的胡坚强商量决定从今天开始，等晚上九点半的熄灯号一响，就立马熄灯睡觉再不加班，并约定任何人都不能在房间抽烟，以保持宿舍的干净整洁与清静温馨，确保休息环境和学习效率。就这样，我与胡坚强都在保证足够睡眠的前提下确保了学习效率，双双顺利过关！
说完了睡眠，接下来再说说运动吧。2015年冷假期间，当我从西安政院回到北海舰队司令部驻地青岛后，竟然一时心血来潮，决定报名参与当年春天举行的军队高级职称（英语）考试。在此之前，军队与地方高职考试分别使用不同的辅导教材，并且各自分别出题。但是没想到在我决定报名参考之后，军、地高职考试的辅导教材与考试试卷竟然实现了全国统一，这就意味着我必须重新购买教材，从零开始复习备考。拿到崭新的正规教材后，我又对比日历仔细核算了一遍剩余时间，发现包括春节放假7天在内，留给我的复习备考时间居然只有满打满算的45天！
45天时间看起来似乎不算太短，但是我得在此期间完成少说也得需要几万字的博士毕业论文框架提纲，而作为舰队法律服务中心主任，我在春节期间的走访慰问也必定需要消耗时间。此时，我面对的是一本崭新的英语教材，而且我的英语都是随考随忘，跟阿庆嫂在《沙家浜》中唱词一样“人一走茶就凉，过后不思量”。因此，要在区区45天之内完成备考，难度可想而知！
如同我之预备考研或者应诉预备疑难复杂案件，我在明确目的任务与时间节点之后，首当其冲要做的一件事，不出例外地都是不管剩余时间多少，都要想方设法地挤出时间往加强体育磨练，以此确保学习效率与工作效率跟得上任务节奏。
备考之初，我在集中精力研读一定页数的英语辅导教材后，就会在晚上八点左右拉上本科毕业于清华大学法学院的青年才俊张维武，让他陪我以急行军速度，从舰队法律服务中心用作办公室的德国建筑小别墅，沿着汇泉广场、第一海水浴场，一路快步走到鲁迅公园、小青岛公园，往返往返大约一个半小时，用脑过度到很有一些紧张麻痹的脑神经，才会因此基本得到放松。
如此备考半个月后，我发现天天晚上一个半小时的急行军已经远远不能称心我的精神放松需求，于是就开始尝试一个人围着办公室小楼旁边的政治部操场跑步走。事实证实，不等跑够四十分钟，不管天气多么冷冷，只要不是迎头刮大风，都会很快让我满头大汗，那种酣畅淋漓的效果远比张维武陪我快走一个半小时来得要好一些。就这样，在紧赶慢跑的日复一日运动之后，我不但认真细致地一页又一页地看完了那本厚达320多页的崭新英语辅导书，而且一举通过了当年的军队高职英语资格考试。
值得一提的是，在高职英语资格考试成果公布之前，张维武已由海军北海舰队法律服务中心调任解放军军事检察院。在他当年由北京赶回莱西陪父母过春节期间，曾奉父母之命过来看我，我就不失调皮地让他猜一猜我的军队高职英语资格考试成果，没想到张维武使劲猜了三次，从70分，80分，一直猜到他认为可能已是极限高度的85！见我还是一个劲儿地摇头，他就面带羞涩地请我揭晓谜底，于是乎，我就趁机在这个刚大学毕业没几年的清华大学高材生面前趁机卖弄了一把，我不无自豪自豪地对他说：你压根儿就没有想到吧？我考了整整90分！
说实在的，关于运动与休息对于提高学习效率的浩大好处，我从初二不做作业的时候就开始知道，高中以后体会更深。由于不做作业，甚至不上晚自习，我便有着相对更多的时间往自由支配，与我那些一天到晚老实本分地读书学习和做作业的同学们比，我可以称得上是地地道道的时间大财主，不仅可以自由安闲地借阅自己喜欢的课外书，而且即便是在高中学习那么紧张猛烈时刻，我都可以几乎一场不落地往看《少林寺》《木棉袈裟》《高山下的花环》《黄土地》《大刀王五》《日出》和《夜半歌声》等新出品电影。事实上，这种忙中偷闲往看电影的习惯，居然一直保留到我做北海舰队法律服务中心主任，当我感觉到工作或者学习实在太累了的时候，就会一个人悄无声息地走到汇泉广场的地下影城，四仰八叉和随心所欲地坐在往往比较空旷的立体声围绕电影院里，随着电影节奏跟时间流逝一样地自由奔放流淌，紧张麻痹的神经与思绪，便会信马由缰地自由放松。所有这一切，都在培植我“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让我受益终生。
运动与休息，不只是备考英语时提高学习成果的有效保障。面对其他考试或者其他疑难复杂工作任务时，同样需要足够足够的休息和运动，以确保学习与工作效率。比如，我在2003年10月复习预备司法考试前，在驻青岛某潜艇支队担任潜艇副长。由于副长的工作任务本身就比副政委等干部要多出很多，而且当时一条潜艇只编制一名副长（现在是两名，换言之，当时是一人在干两人的活），加之我是法律上的门外汉，刚刚忙里偷闲地自学法律还不到两年，在这种情状下要想一举通过司法考试，毫无疑问地就是时间紧，任务重。
为了保持充足的精力和迅速恢复体力，我就不得不随之加大运动量，具体是只要不刮暴风雪或者下大雨，我天天早晨都会沿着海边的柏油[bǎi yóu]马路，围绕潜艇支队的码头营区一口气连跑2圈（我以摩托车里程表计量的结果，是每圈2.6-2.7km）,晚上再连跑3圈，天天合计要跑5圈，总里程13km左右。假如有机会，下午还会往操场踢球一个小时。我备考期间的运动量之巨，由此可见一斑。
当然，2003年我备考的这个司法考试也是一蹴而就[yī cù ér jiù]。见我面对所有大型考试，几乎都是一考即过，很少挈泥带水，不少人就会因此夸我聪明，他们哪里知道我本资质平平，资质平平到就连我在王家老庄村办小学读书时候，在同年级的十三四个孩子中，我也很少能够考得进前五名。因此，这哪里是我比别人更加聪明啊，而是我比一般人更加懂得休息和运动对于提高学习效率的极端重要性，更知道磨刀不误砍柴工，知道这是学习上的“舍得”，是另外的一种人生聪明。
直到现在，为了保持旺盛精力和良好的学习工作状态，我都会想方设法地挤出时间往适当运动，因为我由衷坚信：运动不仅使人更健康、更快乐，而且让人更自信、更聪明！
（2023年1月5日写于青岛）
【作者简介】王明勇，男，山东寿光人，曾服现役30年，工学学士、军事学硕士、法学博士，资深律师、二级心理咨询师，曾任潜艇全训副艇长、海军北海舰队军事检察院正团职主诉检察官（四级高级检察官）、海军北海舰队法律服务中心主任，2016年12月退出现役后牵头创设山东水兵律师事务所并兼任律所主任、党支部书记，2011年被中宣部、司法部表彰为“2006-2011年度全国法制宣扬教诲先进个人”、被解放军四总部表彰为“2006-2011年度全军法制宣扬教诲先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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