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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无儿无女捡个男孩给自己送终,却被害得断了胳膊送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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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戴着斗笠蓑衣的男人走进了吉庇巷,里头是一身短衣,脚踩着草鞋,行至吉庇巷深处,男人停了下来,抬起头,看向那高高的匾额——富贵门。

富贵门匾额之下,是朱漆的古朴大门,围墙爬满了爬山虎,门庭并不显要,深躲在巷子里,若不仔细看,甚至还未必能注重到它。

男人上前拍了拍门,许久都没有人应答,他并不舍得离往,又后退了几步,下了台阶,在那青石板展就的巷道上跪了下来,深深地叩首,高声喊道:“小人请见吉庇巷富贵门谢栀,谢老板!”

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男人并不死心,仍然跪着,每隔一个钟头,就再一次高喊一声:“小人请见吉庇巷富贵门谢栀,谢老板!”

从早上跪到太阳落山,男人滴水未进,就在他要再一次高喊那一句“求见谢老板”的时候,朱漆大门终于有了动静,它被人开了一条缝……

那门缝中探出了一对圆溜溜的眼睛,紧接着是一颗雪白的狐狸脑袋,狐狸脑袋下方,是一颗扎着毛茸茸的黑辫子的少女的脑袋。

少女约莫十一二岁的年纪,头上趴着一只小狐狸,探出脑袋来东张西看,见到了那门前跪着的人,少女清脆的声音响起,颇有些盛气凌人,“所跪何人?”

男人即刻恭敬答道:“小人名唤丹青,通天臂富贵手所持人,本是死不足惜之人,进吉庇巷得富贵门庇护,才得以苟活至今。如今丹青有不得不报的仇,特来告辞,唯愿当面向谢老板叩首请罪,还请阿狸姑娘代为通传,让小人见谢老板一面。”

“哦,你挺厉害嘛,还知道我的名字。”阿狸颇有些自得,眨巴眨巴着眼睛,“通天臂在肩,富贵尽在手,我听说过。咱们谢老板不便见客,你请回吧。”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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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细胳膊细腿喊丹青的男人还想再说些什么,阿狸连忙将他的话堵了回往,“不过嘛,阿栀让我带一句话给你。在这吉庇巷一日,谁也动不了你。你要出了吉庇巷能管得到的地盘,我们也拦不着,只一点,若是坏了规矩,就要按规矩来办哦。”

说完,阿狸“砰”地一声把门带上了,没再给丹青任何说话的机会。

丹青又跪了许久,最终深深叩首,起身,走出吉庇巷,往了码头,站在窗口前,里头的票贩子头也没抬,职业性地开口,“往哪?”

“西山。”

2

1923年,西山。

老孙一身旧得不能再旧的棉衣缝缝补补不知打了多少个补丁,进冬了,棉衣穿久了,里头的棉花就硬了,也就不保热了,当下民生艰难,为了度过这个严冬,只能将能穿的衣服都穿上了,就这样,仍是手脚冰凉,冻得指头都失往知觉了。

老孙从寺庙小门出来,手里推着尿桶和粪桶,是要往河边清洗,推车还没出小门,一个瘦小的身影就往他跟前一歪,倒了下来。

“天见同情的!”老孙忙把那孩子抱紧,是个男孩,这冷冬腊月的,都快冻僵了,还好,还有一口气。

老孙捡到男孩的时候,这孩子就穿了一件单衣,光着脚,身上盖着厚厚的积雪,少说也躺了一夜,还活着,是他命大。

小子同情呐,全身上下都是伤,都是血……

老孙要给小子喂粥,粥稀得不能再稀,好歹能热个身子,但小子的嘴闭得严严实实的,嘴里似乎还含着什么东西,老孙使劲把他的嘴掰开,把嘴里的东西抠出来——是块肉,血淋淋的生肉。

小子猛地吸了口气,醒了,一睁眼,见了老孙这张陌生的面庞便拼命往后躲,无奈身子太虚弱,动也动不了,老孙忙安抚他,“别怕,别怕,这里是寺庙,一早见你歪在门口,是我把你救回来的。”

小子的一双眼满是惧怕,他环顾四面,信了老孙的话。老孙松了口气,又问道:“你嘴里死死咬着的,是什么肉?”

“人肉。”小子说到这二字时,浑身都在抖动。

小子名喊丹青,逃荒的时候就被人拐了,家住哪,家中有什么人,早就忘了,就这名字,还是第一家买他的人起的。后来丹青又被人辗转卖到了西山,别人都管买他的人喊“东家”,东家派人给丹青食好饮好,然后底下的人就送丹青往见“东家”了。

“他是个禽兽!”那东家就喜欢折磨人,丹青被蒙着眼,被打得皮开肉绽,后来是他狠狠咬下东家手上的一块肉,东家食疼,丹青才趁乱钻狗洞跑了出来,东躲西逃,最终被老孙给捡了回来。

“同情人啊!”老孙同情丹青的遭遇,“你也是无处可往的同情人,要不嫌弃,留在这,给我做个伴吧?”

彼时丹青还不知道“做个伴”的意思,老孙是无儿无女的,指看着留下丹青,将来好有个后辈给他收尸送终。

“你不嫌弃我……”丹青感恩戴德。

老孙骨瘦如柴,一脸黝黑褶子,身上的衣服总是又破又大,袖子长出很多,双手躲在里面才热和,老孙挤出了一个自认为最和气可亲的笑脸,“都是下九流,谁还能嫌弃谁啊。”

3

开春的时候,丹青的身体好了许多,能够下床走动了。

这是他第一次走出寺庙,老孙还没回来,丹青想往门口等他。

寺庙并没有什么香火,倒像是个乞丐窝,穷得响叮当,后门出往的土路泛着一股骚味,夜桶车都从这推。

丹青没走远,就看到了老孙,老孙被一群闲得没事干的瘪三混混推推搡搡地困在了中间,那些人骂老孙:“老太监,你兜里鼓鼓囊囊地装着什么呢,拿出来看看?”

“嘿,不男不女的东西,你聋了还是哑了?”

“老太监,你是咋撒尿的,得蹲着撒尿吧?哈哈哈……”

“活该你断子绝孙,男人都不做的东西。”

老孙很孬,别人怎么骂他都不还嘴,骨子里透着一股唯唯诺诺,他缩在那蹲在中间,一手抱着头,一手捂着兜,一点脾气也没有,甚至还讨好那些瘪三混混,“几位爷,别因为奴才脏了爷的手,不值当,不值当……”

老孙任打任骂,一副穷酸样,那些瘪三混混也觉得无趣,一窝蜂地散了。

丹青忍不住缩回了自己本要迈出的脚,他怕让老孙瞧见他了,又怕让人看到他和老孙是一伙的,丹青忍不住拔腿就跑……

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是怕老孙丢他的脸,还是怕别人也像欺辱老孙那样欺辱他。

老孙回来了,身上灰头土脸的,一进门,丹青还没说话呢,他就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阐明道:“路上摔了一跤,哎哟,摔得可惨了,幸好,幸好没压坏,丹青你看,还热乎乎的。”

说着,老孙小心翼翼地从兜里掏出用报纸包在中间的馒头,献宝一样地递给丹青,“快趁热食,皮有些脏了,吹吹就能食。”

老孙身上的衣服总是油油腻腻的,也不是脏,就是旧了,洗不干净,他很瘦,又黑又瘦,背还有些佝偻了,一笑,更是一脸的褶子。

丹青一言不发地抱着馒头,食着食着,眼眶一热,眼泪哗哗往外涌,老孙慌了,忙问他:“咋了,是不是不好食?我一拿到馒头就往回赶了,是不是让我给压坏了啊?”

丹青塞了满嘴的馒头,扑通一声在老孙面前跪了下来,哭得鼻涕眼泪混合在一起,“爷爷,你就是我亲爷爷,我给你养老送终!”

4

丹青伤好后,就到处往做工了,别人都嫌他个子矮小,手脚还不干净,老爱顺些食的用的回往,不爱用他,丹青只好往码头做苦工,至少管饱。

老孙看到丹青鼻青脸肿地回来了,丹青也不说是为什么,只说是自己摔了一跤,绝口不提他上工第一天就跟人干了一架,那些人嘴巴不干净,骂他是“太监的儿子”,丹青实在气不过。

老孙坐在丹青面前,给他擦了些治跌打的药酒,终于长长地叹了口气,这已经不知是丹青第几次丢了工了。

老孙边收药酒,佝偻的身子缓缓起身,嘴里边说道:“我给你看样东西。”

“老头子你躲啥宝贝了?”丹青是拿老孙打趣呢,家里一穷二白,家具也没两样,一眼就看到头了,什么宝贝能躲得住?

老孙既没有翻箱倒柜,也没有掘地三尺,他把自己的上衣脱了,老孙虽然瘦,但常年干体力活,身上的那点肉却挺坚固,他的衣服一脱,丹青立马噤了声……

怪不得老孙长年穿着大出好多的衣服,两只手总是躲在袖子里,如今丹青才知道,老孙的两只手不一样长,就连粗细都不一样,老孙长了只极其细小的手,那只手纹满了古怪的花色,有了这么一只古怪的手,老孙整个人看上往畸形极了,丹青惊诧地捂住了嘴,“这是……”

“这是通天臂。”老孙又在丹青面前坐了回来,“那会儿,我还在太后身边侍候着,有人为了讨好太后,上贡了个稀罕玩意,就是通天臂。据说,通天臂在肩,富贵尽在手。”

太后觉得稀罕,可哪能拿万金之躯冒险,太后就从身边的下人中选了一个人,砍了他的手臂,接上了这只稀罕玩意,那个人,就是老孙。

“后来呢?”丹青急忙追问。

“后来我的伤好了,还没等我展示这通天臂的妙用,宫里就出了变故,夷兵攻至东华门,太后出逃,宫里大乱,谁还记得这等小事?我侥幸未死,便也流落在外,辗转多地。”老孙拍了拍自己那样貌畸形的通天臂,“靠着它,我着实自得一时,什么来钱最快?赌啊!我在那赌桌之上未逢对手。后来我也深知这是个惹祸的玩意,就回了西山老家,靠通天臂得来的那点积存都尽数捐出,建了这寺庙。”

寺庙是老孙养老的地方,要住到死的,后来宫里遣散了太监宫女,寺庙收留的也都是一些和老孙一样身子不全乎的老东西。

5

老孙深知丹青体弱,谋生艰难,如今他老了,真和尚尚且无钟可敲,更何况他们?

老孙犹豫再三,终于开口对丹青道:“我倒是能传你立身的法子,只是用不好,难免要招惹是非祸患。也是我心私,觅思着你给我养老送终,我的东西以后不给你还能给谁?你想要这通天臂,也必须食些苦头,弄不好熬不过往,人就没了,你若怕了……”

丹青是个聪明人,忙表态道:“不怕不怕,我不怕,只要能赚到钱,我什么都不怕!”

老孙愣了愣,没料到丹青的胆子这么大,他年轻那会儿,听说太后要让人砍他的手臂,可是吓得尿裤子呢,老孙默了默,又多说了几句:“你若真要这稀罕玩意,还得应下我给你立的规矩。”

丹青知道,这规矩是为了让他保命的,老孙这辈子活着窝囊,谁知道还躲着这稀罕玩意,他立规矩有他的道理,丹青自然不敢不应答:“老头子你只管嘱咐!”

老孙这规矩,简称三不赌,“其一,争强好胜不赌,你若过分张扬,必将惹人眼红,无论如何激你,不可为名利应战。其二,能填饱肚子不再赌,我传你通天臂,不为求财,只为温饱。其三,凡碰输局不再赌,通天臂在手,若尚且有人能赢你,必是高手,不可再战!”

丹青应了规矩,给老头递了刀,往自己嘴里塞了块布,着实是个不怕死的东西,狠下心肠道:“老头的规矩,我都应了,快些动手吧!”

6

1930年冬。

赌门大敞,什么牛鬼蛇神都赶来凑热闹,后头来的,就再也挤不进往了,这阵势,这热闹,好些年没出现了。

“今天来了何方神圣,咋这么热闹?”

“外乡人吧?”老头子双手揣在袖兜里,被挤到最外层还忍不住探头探脑,对边上同样挤不进往的小年轻唾沫横飞道:“哪是今天啊?这都继续好几天了!是他回来了!销声匿迹了这么多年,那个人可算重出江湖了!”

“谁啊?”

老头子下巴一扬,努了努嘴,指向那赌坊牌匾上覆盖着的赤大的俩字,“瞧见没!”

“啥啊,我也不认字啊……”小年轻急了,讨好道:“大爷,好大爷,您可别再卖关子了。”

那赤大俩字,正是“赌手”二字,这二字看着不起眼,在当年的名号可是响当当的,比如来佛祖还响亮,老头自得道:“当年西山出现了一小子,逢赌必赢。说也希奇,起先那小子并不起眼,为啥,因为人赢得不多啊,赢个一局两局就走,走了就好长时间再没来过,时日久了,说起这么一个人,才发现他回回来,摸一把就走,还就没输过,传来传往,这倒让当家掌柜的和一众赌徒上了心,将此人奉为座上宾。”

众人不知那小子的名字,却因那小子长了一只畸形的怪手,便给起了个名号——赌手。

“你是不知道,当年多少人想跟赌手玩一把,可就是请不动啊!”老头眯起眼,“后来有人设下千金赌局,千金啊!天王老子都心动,更何况赌手?那一局,正是赌手扬名立万的一局!”

老头当年有幸看局,便是时至今日想起当日的场景,仍教人热血沸腾,心血激昂……那一局,在赌徒们眼中,那只畸形手比黄金还亮,赢得那喊一个漂亮,满堂都为他喊好!

惋惜自那以后,赌手再也未露过面,有人说,赌手千金都赢了,这辈子还缺啥,自然是不再赌了。谁知时至今日,他再一次出现在了西山……

这些天,赌手就在这开门设局,当年多少人倾家荡产也想当面和赌手对局一把啊?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今天这赌局,没有千金赌注,可来的人,可不比当年少。赌手立下了话,别的什么也不赌,就赌一只手!

谁输了,分文不取,他只要对方一只手。同样的,谁赢了,就能把他那只畸形的手带走……那只手,不比千金更诱惑人?三天三夜了,要跟他赌这只手的人数不胜数,他在这连战三天三夜不曾合眼,全乎人进往,捂着血淋淋的胳膊出来的赌徒,亦是数不胜数!

那赌厅之内,庄家位,一身斗笠蓑衣的男人始终低着头,他撸起袖子,一只细小的畸形手露了出来,握在盅骰之上。

对面的闲家位,座椅血淋淋的,都是先前赌徒们当场断手留下的,那上头坐着一人,刀疤脸,抽着雪茄,袖管别起,腰间还露出黑漆漆的枪把子,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畸形手,势在必得的样子。

“东家,开始吗?”刀疤脸身侧站着一人,细皮嫩肉的青年,阴柔得很,却有一手好赌术。

“怎么能让人替你?”旁边看热闹的有人出了声,“这不合规矩啊,赢了算谁的,输了又算谁的?”

“就是,这不符合规矩,不会赌,你就下往啊!”

“你就下往啊……”

刀疤脸一拍腰间,那黑亮的枪把子露了出来,“自然赢了算老子的,输了关你们屁事?”

四面一静,带枪的,不是好惹的……只怕今天不管是输是赢,赌手是走不掉了……

斗笠之下,丹青抬眼,视线落在刀疤脸按枪的那只手,手臂之上凹陷了一块,像是被人咬往了一块肉。

丹青的眸中掀起一抹冷笑,缓缓地勾起了嘴角,“没关系,赢了,算你的。”

7

“哈哈哈,还是你小子识相!”刀疤脸笑了,示意身侧细皮嫩肉的青年,“开始吧。”

那青年得令,上前,一拍桌,桌上的盅骰向上跳起,六颗骰子回进盅内,对方振臂一挥,里头的骰子碰撞声干净麻利,这雷厉风行的手法,是个行家。

盅骰落桌,掀盅,六个六,不不不,是七个六……每颗骰子皆被折腰震成两半,对面的“一点”朝上,拼成了第七个六。

耍赖,这分明是耍赖!

刀疤脸抽了口雪茄,笑了,“哈哈哈,好,干得好!”

丹青不语,脱下了斗笠,又不紧不慢地脱下了身上的蓑衣,四面静静静的,没有人知道,从来未尝败战的赌手,此举是为何?

只见丹青用那只畸形的手往桌上豁然一拍,手臂一收,骰子进盅,手臂上扬,扫荡生风,落桌……

明知对方已经将骰子玩到了极致,可赌手在赌徒眼中,仍是神话一样的人物,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敢松口道输赢。

丹青此举,令对面的刀疤脸和白脸青年面色一凝,紧紧地盯着丹青的一举一动。

丹青冷笑了一声,掀盅。

全场顷刻间哗然,只见掀盅的那一刻,那些骰子就像被剥了皮一样,每一面都完全无损地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数不清了,数不清有多少点。

“你输了。”

丹青开口,直到这一刻,站在刀疤脸身侧的白脸青年才猛然往后踉跄了几步,不可思议地跌坐了下来,“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那刀疤脸豁然起身,拍了拍腰间的枪,完全变了脸色,“你奶奶的以为今天你走得掉?今天这通天臂,你留也得留,不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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