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头粪便,古代战场的顶级“生化武器”
在战场十八般兵器的性能评判上,有一个“刺死砍伤”的讲法。相对于长枪、刀、剑等近身格斗使用的冷兵器,弓箭既能在相对较远的距离内形成压抑对手的“火力覆盖”,又能极大增加敌军士兵的伤亡率。
被弓弩等箭镞射中的致死率非常高,战场上一旦中箭,即便侥幸没被射中脑袋、颈部、胸口等重要位置,射在手臂、大腿等部位也会让士兵立马失往作战能力。而战争中每增加一个伤员,势必就要安顿一两个人对其进行救护,导致整支军队整体战斗能力的削减、下降。
如何尽可能得加大箭镞对敌方有生力量的杀伤呢?古代军事科技在实战锤炼中积存了诸多丰盛的体会。
比如在箭头的设计上,就出现了杀伤贯穿力道极强的秦军三棱箭镞,以及带有倒刺的箭头。想象一下,假如被这样的箭射中,拔出箭头治疗的时候,就要连着一大块肉挈拽而出,以古代落后的外科医疗技术,受伤士兵必然要遭受难以想象的痛苦煎熬。
此外,古人很早就想出了将有毒性的化学药品,以及蛇毒、植物毒素等萃取涂抹到箭头上的大杀招,中箭之人就算只是被蹭破点皮,也难以逃脱毒发身亡的二次侵害。
清朝雍正年间,朝廷在西南云贵川等地区推行“改土回流”政策,目的是将传统的半自治土司统治模式,改为由清朝中心政府派驻官员直接掌握。变革在初期遭遇了猛烈反抗,清廷派出大军予以镇压。但令清军猝不及防的是,原住民们射出的利箭上头涂抹着剧毒的箭毒木树汁,中箭者见血封喉,几乎难以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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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毒箭对人体的杀伤力,几乎可以做到一箭致命。只不过这样理想的杀伤性武器,并不适应于战场的大规模列装。拿箭毒木来说吧,本身也是不多的树种,还有眼镜蛇毒,总不能带着几千几万条蛇整天从毒牙里取毒吧!而且带着这些个毒物,对己方人员也存在着误伤的风险。
这个时候,就轮到粪便这样一个就地取材、随取随用,可以大规模列装整支军队的简便“生化武器”登场了。
粪便作为污秽之物,里头带有数以万计的大小细菌。把箭头往粪堆里一插,就等于将细菌移植到了锋利的箭镞上。被这样的箭射中的伤口,极易被真菌感染,如此一来就可以极大增加对敌人的二次创伤。
古时候医疗科技落后,特别在外科治疗领域,基本处于相对原始的状态。对于弓弩箭伤之类的应对措施,往往也只是摘取给伤员饮酒减轻疼痛感、在伤口上用烈酒消毒等手段。还有就是把切割伤口皮肉用到的刀,先放在火焰上灼烧消毒,这样炽热的刀子下往,随之而来的便是伤员撕心裂肺的喊喊声。
只不过以上几类措施,在对真菌感染的预防能力上,仍然是作用十分有限。战场上被沾有粪便的箭头击中的士兵,其是否能够存活,还要看他自身的反抗力和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