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游戏攻略麦浚龙《僵尸》:港产精神的荣耀回回,也是僵尸电影时代的句点

麦浚龙《僵尸》:港产精神的荣耀回回,也是僵尸电影时代的句点

misa2 03-27 4次浏览 0条评论

首先我要说的是,《僵尸》是不是新恐惧片最佳我不敢肯定,但可以肯定的是它绝对是我看过以来最有诚心的致敬之作。

而且不单单是致敬,导演麦浚龙还做到了创新。在一个九零年代初就已经宣告时代结束的僵尸片,又经过了二十年后,找回了当年各种僵尸片的班底,有些人甚至已经息影多年,拍了一部送给所有曾经喜爱僵尸片的影迷的回忆。

我们肯定记得照片中的林正英及许冠英,我们记得专治僵尸的糯米,我们还记得那道符、那副棺材、那卷墨斗及那柱香,我们也还记得那首歌...

戏里戏外的诚心满满

可以肯定的是,《僵尸》绝不仅止于恐惧片,并拥有完全不逊于奥斯卡等级压倒力。

《僵尸》的登场,本身是富含许多意义的。

它不仅是像香港电影史上的传奇致敬,更是对于僵尸电影的式微末路产生慨叹。

值得欣慰的是,麦浚龙可谓放手一搏拍出《僵尸》一作,在香港电影饱受外来冲击并追求自身崭新定位之际,拿捏出一股由死证生特有想法及魄力。

展开全文

电影中布满许多对于画面的想法、艺术化的显现,剧情上有多层意义,情感丰盛,氛围上的把握也是相当出色,歌手出身的他能做到这样的成就确实不轻易。

《僵尸》由戏里看到戏外,麦浚龙搭着一辈值得尊敬的演艺圈老戏骨,配上日本恐惧片导演清水崇监制,不论是承先或是启后,皆处理的相当到位。

电影由人的部分向过往荣光致敬,轻轻圈出香港电影上一代对时下产业严酷的喟叹,再由题材上破而后立,用最地道的就地取材——僵尸元素,拍出完全不逊奥斯卡等级的电影魄力。

难能可贵之处,麦导不是括弃了过往看众脑海里的既定型象,而是由此做为利基点,完全走出了一条今后属于自己的路。

《僵尸》其实是拍给80、90后的镇魂歌。

它是电影史上极之少数的纯致敬片。为什么说它是“纯”致敬片呢?因为一般电影多有导演向某个作品致敬的元素。但就连最爱搞致敬这一套的美国导演昆汀·塔伦蒂诺也会在作品中多做元素的合成和收敛加以创新。

但导演麦浚龙从片头主题曲《鬼新娘》开始,就开宗明义的告诉看众:“我是来向港式僵尸片致敬的,是拍给那群跟着僵尸片一起长大的看众看的。”

“明月吐光,阴风吹柳巷。是女鬼觅爱郎!谁人愿爱凄厉鬼新娘?倍伴女鬼,深宵偷拜月光?”

现在大家应该都知道这首歌出自僵尸片始祖《僵尸先生》的插曲。

僵尸电影风潮创始人刘看伟因为听过各种跟茅山道士有关的传言,包含道士多半绝后也经常不得善终,又想起自己伯父当茅山道士的遭遇,就发展出了《僵尸先生》的故事。

事实上这首令人毛骨悚然的歌居然还能推到更远远的起源,甚至还可以跟台语天后江蕙扯上那么一点关系。

这个看似恐惧片的外衣,让人兴奋于港产僵尸片的荣耀回回,事实上是借着类型片,缅怀那已逝往的黄金年代,故事除了蕴涵人情味,更以「死亡」来代表新世代电影情怀的「诞生」。

这个形似慰劳荣民的想法,可以说让一小部分人过足了瘾。

放手与执念

一切都是为了爱,但偏偏是爱造就了一切。

《僵尸》看后,有惧怕感但又让人鼻酸,从钱小豪、陈友、惠英红、鲍起静、吴耀汉等人平行支线分别构筑出电影总架构,细细思量却无一不是喊人悲伤的故事。

无爱不疯魔,自钱小豪以过气男星身份回到屋村为序幕起,剧情逐步串起燕叔、友哥、惠姨和九叔、杨凤与小白等人,错落有致地细数出一段段离奇却也动弹不得的人生,只因还困在爱里,人生反倒成了困住人的牢笼枷锁。

我不敢说《僵尸》里没有恶人,但活在离奇的人生中,人又显得多么同情。

原以为电影比人生还荒谬,原来人生比电影还更荒谬。

同情人的故事或许可恨,却最为动人。若再看一遍《僵尸》,让我们颠倒过来思量这部电影,炼尸成僵,不过只为重生;爱别离苦,却让每个人舍生觅死,人活在世上不过为了救赎,是生是死,有时反倒模糊。由生进死,破而后立。

《僵尸》以压迫的氛围死死困住看众,却藉由画面与情节透露出一股较死亡更深沉的重生力量,大胆之余也显现出写实人生剪影,你说荒谬的是电影,也是人生。

也许所有的奇幻经历,不过是一场美梦,一场属于电影的梦,代表的不只是出自于一个过气明星最后的冀看,同时也是缅怀港式情怀的想念之光。

《僵尸》用死亡代表解脱和救赎,虽然看似强调僵尸片的回回,事实上却代表了整个港产片的回回。

就像电影开头让钱小豪回到破旧的公屋,卢海鹏饰演的燕叔笑说:“喺呢度,出嚟做明星我见的多,明星进嚟呢度就少见啦!”

其实整部电影都在讲执着与放手,还有电影最后出现的音容宛在,是不是也正在告诉我们这些依然回味着八九零年代港产片的影迷,我们该放手了,不该再心心念念着以前的旧东西,而是该正视前方,看着年历上的年份。

当年林正英的僵尸片的僵尸都是从棺材里跑出来的,就像片中友叔说的“别说道士,僵尸都没的挠了。”

也许我们应该知道,不守旧才能走出新的路,我们也该放下对以前电影的执念。

「执念」与「放手」只在一念之间,但拥有执念的人必须经过怎么样的过程,受到怎么样的侵害才学得会放手?

理当来说,钱小豪最后应该走了出来,说话友哥还有惠姨、杨凤,应如是。奈何命运乖舛,任谁最后都没有放手,我个人喜欢这样的残暴,或称之此为命运的残暴错误,因为当你无法放手,命运便无情地将你绞进无边黑洞里,无人不冤。

《僵尸》唤应出香港电影已过盛夏光年的哀伤,亦间接埋躲了真实不过的人生写照,放不放手,都是无奈,在命运之前,你怎么做?

其实麦浚龙挠住了港产僵尸片的一个重点——人都是放不下的。

以前港产片里的僵尸有的是道士要赶尸体回家乡、有的是后人想多多瞻仰前人遗容、更有什者是后人挖掘前人坟墓意图改变风水。但这些行为到最后皆可回咎于人对于某些事情的执着和放不下。从钱小豪对儿子的不舍,到梅姐对丈夫的思念,整个电影里所有的人物都因为放不下而被纠结在一起。

而我们这些看众也因为神往童年的回忆进场看戏,与电影里的人物一起困在硕大屋村里一层又一层的意像深潭中。

《僵尸》最后所含的意义都倾向于看众的感受,有些人会信赖前面是钱小豪死前的妄想,有些人会认为最后是钱小豪期看的结局。

以我来说,就如同我前面提到的“但现实往往更荒谬”,所以钱小豪到死前都宁愿自己活在荒谬的电影世界,因为那曾经是他人生中的一切。

这部电影又似乎是钱小豪的半自传。

钱小豪曾经风景一时,人生在僵尸片达到巅峰,却随着僵尸片的衰落,钱小豪的演艺人生也慢慢的走下坡,虽一直都有出演作品,但已找不到一部能让人上口的电影,甚至还被挠到行为不检,之后便慢慢退居幕后。

“鬼怪”元素欣赏性十足

合成了日式鬼片的惊悚元素,这让《僵尸》在欣赏性上,脱胎换骨,跳脱了以往僵尸电影较为趣味的特色,在风尚上比较冷冽,氛围上成功的营造出让看众坐立难安的惊悚,虽然在突然吓到或是以音效惊人的桥段是较少的,甚至对大胆的人来说是没有的,但是在氛围上那种让人打从心底发冷的感觉却是相当强烈。

电影中出现的僵尸,造型也比以往的僵尸来的凶狠,看起来不冷而栗,而除了僵尸以外,也出现了日式电影中会出现的厉鬼,让僵尸除了竖立跳,更会飞、爬,行动快速。

除了这些鬼以外,导演也透露了在电影中,出现真正的鬼,而且导演并没有将这个惊悚的画面剪掉。所以说,这部片什么鬼应有尽有,不可怕也难。在画面的显现上,除了冷冽的颜色,场景的设计、意境的制造也相当讲究,剧中最重要的那栋公屋,斑驳的砖墙、诡异的氛围,偶然纯白的物件衬托,发明出剧本深层的意义在表层的显现,交互影响,完成度极高。

而事实上在这部电影中,除了钱小豪本身的半自传故事外,也是对于香港僵尸电影缅怀。

尽管如此,人们还是无法忘怀暂时停止唤吸,在额头上贴符,使用黑狗血的特殊经典桥段,于是在电影中,导演用着小桥段提醒着看众。

在《僵尸》里头,我们可以看到在公屋里,出现四个高大撑伞的阴魂走过,不但提示着这栋公屋是集众阴于一地,更让人想起了87年《鬼新娘》等电影会出现的经典鬼魂形象。

制造氛围也十分经典。

公屋,就象征着这些过往大红的经典电影,里头住着我们曾经熟悉的人物。但却如同公屋外表所显现的,斑驳而逐渐被人们遗忘,这些人,就像片中的梅姨,舍不得,不愿忘记,难以放手,因而炼尸成疆,拍成这样的电影纪念,终究还是要随着僵尸的死往而终结生命。

如同看众的流失,而停止拍摄这样的电影,《僵尸》这部电影的存在,不仅是表象的恐惧片,更是对香港电影曾经光芒一时的年代致敬、缅怀与纪念,甚至是唤起看众的记忆,期看可以发明已死的僵尸电影重而复生的荣景。

一如电影中出现水晶球中出现下雪的香港这样的奇迹。

电影最后的谢幕画面,出现演职员名单的时候,一闪即逝的画面出现导演麦浚龙坐在人潮散往的戏院看着银幕的画面,那是一种仍然死守着僵尸电影的抱负,期看能在已经消失的看众群中重见光摘的执着。

《僵尸》颠覆乡野赶尸轶谈的传统想像,清水崇的恐惧美学为本片加分甚多,瑰丽精致的视觉工程令人惊艳。片中大量的伏魔道具(桃木剑、墨斗血线、八卦罗盘)是僵尸片少不得重要符号,也是看众重要的回忆载具。

所以,无论是不是曾经历过《僵尸先生》那个僵尸电影风潮正盛的年代,《僵尸》不管是单就电影层面各方面的显现,还是在剧情方面层层堆叠的意义与情感上,都是具有欣赏的价值,同时也藉由看众的情怀,随着《僵尸》,向已逝往的双英——林正英与许冠英为我们带来那曾经有过的美好致敬。

《僵尸》会是最好的祭奠。

从林正英僵尸类型片开始转型

假如你觉得《僵尸》后它会重新掀起港产僵尸片热潮的话,亲爱的那是不可能。过往已成过往,特别是我看见片末想念林正英和许冠英的字句,更掀起一阵淡淡哀愁。

曾经《僵尸先生》带给我们欢乐与惊栗,然而僵尸只留下许多走不出的环形黑暗思绪,一如戏里那个终日昏暗无光的公屋,灰色的脸,惨白的手,还有不知哪来的烟雾谋杀内心的期看。

林正英凭其主演的《僵尸先生》后大红大紫,而台湾译名《暂时停止唤吸》则更加点明箇中精髓。

到底是什么东西要令人暂时不能唤吸呢?那种惊栗氛围不言而喻。林氏僵尸片其实有几个重点——清末民初的诡异空间、师徒设定、茅山术。不管林正英后拍了几部续集,大抵都离不开这三个基本设定。

首先,故事的场景是清末民初的小乡镇。

第二,戏中的师徒设定其实源自八十年代盛行的功夫片,如成龙的《醉拳》里总会有个师父教授徒弟,而徒弟也喜爱捉弄师父,显现喜剧效果,林氏僵尸片沿用师徒设定也是心同此理,说到底僵尸片作为八十年代末异军突出的电影类型,很大程度上是几种类型电影的混杂,它有武打片的喜剧效果,有灵异惊栗元素。

所以说僵尸片不是全新创立的类型电影,而是“变异”而成的电影。

为什么僵尸片能从武打片式恐惧片变异成特殊的类型电影?

要害就是神异的茅山术。

《僵尸先生》的导演刘看伟据传族人有习茅山秘术,所以做起资料搜集来得心应手,而正因为戏中对茅山术的运用有严谨设定,故《僵尸先生》并不像之前的僵尸武打片如《鬼打鬼》和《人吓人》的洪金宝式武打片般。也因此僵尸片这种类型电影是确立于刘看伟和林正英二人手上的。

而麦浚龙导演拍摄的《僵尸》把背景由清末民初移到现代香港的旧公屋屋村,无论是故事背景,人物设定,僵尸及茅山术的处理皆与林氏僵尸片有较大出进,我将其视为对僵尸片的颠覆,然而这种颠覆并不是一种有活力的创新。

电影中的公屋屋村阴森之极,随处是可见的空废和寂静,一方面是典型的恐惧片的场景塑造,另一方面也可以用傅柯的异质空间理论往阐明。与林氏僵尸片一样,《僵尸》把公屋这个公共空间视为一种有危机感的空间,没有半点生气,僵尸与游魂野鬼仿佛随时现身。

至于过往的师徒设定在《僵尸》中也不复见,导演对角色的处理与林氏可谓南辕北辙,林氏饰演的天师九叔艺高胆大同时也是个老顽固,徒弟法力不高而又爱装神弄鬼,这些都是很有喜感的设定。

但是在《僵尸》中,麦浚龙刻意往除喜剧效果,把每个角色都置于一个毫无生气的死局中。戏里每个角色都有所「执念」,构成一个逃不出的死局。梅姨对死往伴侣的爱执,钱小豪对已逝风景和家庭的执念,末代天师陈友对道士父亲的执念,放不下无计排遣,最终以僵尸作为引火线。

以前看英叔仗剑除魔,是高人出手,局势必能逆转,众人必重见天日;

看众看得内心抑压一层又一层,这正是借鉴清水崇的《咒怨》哲学:

咒怨的无区别感染令到所有人都要面临死厄,无人幸免。

除此以外电影也饱含丰盛的日本电影色彩,令人赞不绝口的美术设计,无论是僵尸的衣服,幽灵的动作与设定,还有中间一幕鬼差出巡,尽是匠心独运。单凭此点已经是好莱坞水准。

另外,林氏僵尸片中严谨正宗的茅山术设定也在麦浚龙的僵尸中淡出不少。我比较欣赏的是麦浚龙引进一种对符咒的新看念:以符借法,颜色越深借法越大,反噬越大。在道术看念中,道士使符咒束缚恶灵是反抗巫术一种,答案在符咒之中。

片中人情味满满,特殊是鲍起静演技越老越见炉火纯青,围住吴耀汉尸体既笑且哭的演技看得人心痛,看她害死无辜小孩时则看得人为之怆然。

相比之下,僵尸角色反而显得不是很重要了。因为僵尸是众人的执念之下诞生的惧怕产物,表面是写人斗僵尸,内里却是写人写情,尽见人情世态,令外地看众得以了解现在的香港,带给你的是坪石村那个四方围住的天空。

电影里的社会是病态的,但是鹏叔和友哥的角色令你看见快将逝往的人情味。

我是僵尸片迷,但是内心断定英叔等老一辈影星离世,注定了僵尸片不能重来。麦浚龙没错是开创先河,以二十一世纪的先进技科重新刻画僵尸,也某程度上颠覆我们对僵尸的印象。但是没黑狗血,没有纸笔墨刀剑,没有逗趣的许冠英,没有艺高胆大的老顽固英叔,僵尸片已然不复存在了。再者麦浚龙开宗明义道出电影只为纪念逝往的僵尸情怀,墓志铭只为了墓碑而存在,它并不象征新生。

《僵尸》是致敬,更是香港新世代的传承。

但不管怎样,还是期看能多些这样的僵尸类型片出现。

幽灵罗盘
江西村民老房子犯邪,男人代代倒霉,女博士破解家族百年诅咒之谜 好文推举|《青岛市地名志》:一“志”千年记乡愁
相关内容
发表评论

游客 回复需填写必要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