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迷路,见金蛇难产出手相助,他举手之劳救了自己
明朝年间,旧县镇上有一名喊刘大强的人,说起刘大强,这旧县镇上的百姓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正是镇上“四喜酒楼”的老板。
四喜酒楼价格亲民,再加上刘大强这个老板为人豁达心善,不少人都前来光顾,为此刘大强赚了不少钱,生活过得很是幸福,然而最近刘大强却是愁眉苦脸的,店里生意也不做了,一天就知道坐在店门口瞎打听。
究竟发生什么事儿呢?他的妻儿失踪了,而且没有一个人记得他们的存在,刘大强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事情还要从七天前说起。
都知道刘大强实诚,开门做生意也从不弄虚作假,店里的食材,刘大强都要亲自挑选一一过目之后才会用,菜叶若是蔫了,亦或者肉类不新奇了,刘大强也不会用,不是给店里的大黄狗食了,就是带回家自己食用。
这天刘大强辞别妻儿预备到四周村民家中挑选些鸡鸭鱼肉,他出发的时候天还没亮,见妻儿睡得正香,便没有叨扰他们,只是留了封书信就带着酒楼厨房总管一同乘车离往了。
但刘大强此刻并不知道,他这一走家里紧接着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且说刘大强和总管到了四周村的时候,按理来说天应该早就亮了,可是这四周却还是一片漆黑,越往里走雾就越大,大到伸手不见五指,驴车前的黑驴“咿咿呀呀”喊着,不停的在原地打着圈,将刘大强和总管二人绕的昏头转向。
总管见到这情状,不由得开口说道:“刘老板,这里的情状似乎有些不对劲啊,不如我们先回往,等到明日再来也不迟啊。”
刘大强从未见过这样希奇的事情,心中不禁也有些发毛,便赞同了总管的说法,可当二人回头看的时候不禁傻了眼。
这四面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黑驴不知在原地转了多少圈,二人身处白雾之中,根本辨认不出哪里才是回头路,刘大强只得叹息一声说道:“这黑驴再转下往,咱俩都得昏过往,干脆把驴放在这儿,咱们自己往前走好了,待大雾散往,再把黑驴拉过来便是。”
说着,二人便从驴车上跳了下来,合计了一个方向,便互相搀扶着走了过往,不知走了多久,四面的浓雾依旧没有散往,倒是不远处传来一阵繁重的脚步声,二人对视一眼,不再陆续往前走,反而留在原地,等待那脚步声的主人靠近。
不一会儿浓雾之中隐隐约约显现出一道光亮,紧接着映进眼帘的便是一双破草鞋,果然有人,二人此刻心中一喜连忙问道:“不知这位小友可是村民?可否带我俩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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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一张苍老的面孔便出现在二人面前,只见面前之人衣服破烂不堪,脸上也是皱皱巴巴的,浑身脏兮兮的模样,好似一个乞丐,只是他的手中却提着一个崭新的灯笼。
老者见到刘大强和总管眼神有些闪耀,好一会儿才说道:“你们来得太不巧了,今天是这里的大雾日,这大雾啊没有三四天是散不下往的,不过你们若想出往,方法倒是有一个,只不过有点疼。”
刘大强有些不解地问道:“什么方法?”
老者摸着胡子呵呵笑道:“大雾日见血开,只要在地上滴一滴鲜血,这雾就会散往一部分,但不知此地距离出口有多远,要是太远的话,恐怕到了那地方,你们其中一个人定会因失血过多而亡,即使用这种方法,你们也要出往吗?”
不是说这雾三四天就会散往吗,既然这样,他们为何还要冒这个险呢?想着,刘大强便摆手说道:“那我们就在这呆上几日好了,等雾散往我们再离开。”
老者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那你们就在原地坐着吧,这雾今早刚起,估量还要等三天三夜,到第四天清晨的时候,方可视物。”
说到这里,老者突然顿了顿,好一会儿他偏头看向刘大强问道:“不知这位小友可是四喜酒楼的老板刘大强?”
听到老者的问话,刘大强连忙点了点头。
老者抚着胡子笑道:“果然是你,不过你们若是呆在这里,肚子一定会饿,但你们要记住,无论这里出现了什么,都不要食,更不要往理会,否则待雾散往,你们的生活将会发生天翻地覆的转变。”
说着,老者转身便消失在二人面前。白雾之中不分白天黑夜,二人在原地坐了不知有多久,肚子便咕噜噜喊了起来,由于二人本企图白天来,傍晚就回往,便没有带干粮,饥肠辘辘的两个人只好倒地睡下。
睡梦之中,刘大强梦见自己家中进了一帮盗匪,将家中值钱的东西通通拿走,更是将妻儿也一并装进麻袋里匆匆而逃,妻儿不断的唤救与哭喊,听在刘大强心里十分难受,随着一道苍老的笑声响起,他看到了一张诡异的老人脸,随后刘大强猛地坐直了身子。
此时面前仍是一片白雾,身旁的总管还在唤唤大睡着,而刘大强却是睡意全无,刚刚的噩梦让他心中十分不安,自己出来这么久了,不知道家中妻儿会不会担心,不过想起临走前他留下了一封信,刘大强又稍稍放松了下来。
刘大强坐在原地,呆愣地看着面前的白雾,不一会儿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紧接着一道金光照亮了前方的白雾,刘大强定睛一看,来者不是别的,而是一条大着肚子的金蛇!
说起这金蛇当真是罕见,在他们这个地方流传着一句话“见金蛇,好运必然到”,刘大强见到这金蛇不禁眼前一亮,赶忙拍了拍身旁还在睡觉的总管。
总管醒来看到面前这么一大条金蛇,也不由得惊唤一声,而金蛇看到大雾之中坐了两个男人,亦是一愣,正预备陆续前行的时候,那金蛇突然整个身子弓起来,不停在原地抽搐着,似是十分痛苦。
身旁的总管见状说道:“咱哥俩这是啥运气,这金蛇要生了!到时候弄个蛇蛋食食,就不用挨饿了。”
话音刚落,二人就见金蛇生下了一颗金色的蛋,见这条金蛇痛苦的模样,刘大强方知这金蛇难产了,眼见此时金蛇肚子还是鼓鼓囊囊的,第二颗蛋金蛇怎么使劲都出不来。
刘大强见状,也不禁紧张了起来,之前听老父亲说过,不仅人有难产,任何动物都有难产的情状,像是母蛇难产呢,可以轻轻在母蛇腹部揉搓,扶助母蛇顺利生产,但是力道一定要把握好,要不然蛇蛋碎裂,这小蛇也就死了。
想到这里,刘大强连忙伸手轻轻抚摩了上往,一开始这金蛇还有些抗拒,可后来察觉到刘大强这是在帮她,便十分乖巧地配合起来,不出一炷香时间,第二颗蛇蛋终于生了下来。
此时金蛇趴在原地好一会儿都没动,片刻之后,金蛇才稍稍有了动静,只见金蛇起身,朝着刘大强点了点头,似是作揖一般,随即甩尾将其中一个蛇蛋推到了刘大强面前,只是万物皆有灵,刘大强哪里肯要,连忙又给金蛇拿了回往。
总管见刘大强有食得还不要,便立马拿了回来说道:“刘老板,现在正在困难时期,再加上这蛇蛋可是金蛇主动给你的,你为什么不要?”
刘大强摇头说道:“这蛇蛋现在看来虽然是人类的食物,但在金蛇眼里却是她的孩子,这是金蛇在报恩,但我们却不能趁着这机会,往做如此残暴的事情。”
说着,刘大强赶忙让总管又将蛇蛋还了回往,朝着金蛇说道:“你走吧,保护好你的孩子。”
金蛇再次连连点头数次,卷起两颗蛇蛋转身便消失在二人面前。
待金蛇离往,总管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一拍脑门儿说道:“刘老板,咱们为什么不跟着金蛇出往呢,说不定跟着它咱们就走出往了呀。”
然而现在懊悔也没有用,金蛇早就消失在迷雾之中,想追也追不回来了,不过说来也是巧,这金蛇离往不久二人面前的白雾竟是淡了一些,不一会儿白雾散往,刘大强这才发现两个人竟然就坐在村子的进口之处,而先前那只黑驴就在两米之外。
这么说,他们二人若是当时再走一点点就出了这白雾,也就不用在此受这种折磨了。
刘大强叹道:“时也命也,耽误了这么久,咱们赶紧进村食两口饭,拿货回往吧。”
正说着话,刘大强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匆匆走过来,定睛一看,正是村长,村长见到刘大强当真是又惊又喜,连忙迎上前说道:“刘老板你可算来了,先前咱们不是约好日子了吗,我看你过了两天还没来,正预备往酒楼找你呢,不知刘老板这是什么事儿耽搁了?”
“别提了”刘大强叹了口气,便将两个人的奇遇告诉了村长,村长听闻二人奇遇不禁皱紧眉头说道:“竟有这种怪事发生?只是这几日我来往返回穿梭村里村外,并没有看到所谓的大雾,更是没有看到你们二人还有那头黑驴啊,难道是...”
村长说到这里,突然瞪大了双眼,他看向刘大强急切地问道:“不知刘老板遇见的那人长什么样子,可否询问你的身份?”
刘大强点了点头,说:“那人什么样子没看清,就记得是一个老爷子,浑身破破烂烂,手里倒是提着个崭新的灯笼,问我我的身份之后,他就离开了。”
听闻此言,村长急的一拍大腿说道:“坏事儿了,你们看见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秦山贼,这山贼有些道行,估量早就盯上你们了,有意用了障眼法让你们迷失在白雾之中。
所谓的大雾日见血开,倘若你们真按照他的说法做了,恐怕就没有活路了,之前也有人碰到过这样的情状,当人们发现他的时候,已经是一具枯骨了。
你们没有用这种方法,秦山贼便会退而求其次往你家偷盗,而他最后一句嘱咐,也不过是想要挈延你们的时间罢了,刘老板事不宜迟,你快回家看看吧,若真是我说的那样,那就糟了。”
听村长这么一说,刘大强也突然间想起之前自己做的那个噩梦,当即背后发冷,一丝丝冷汗也不由得顺着额头滚落了下来,想到这里,刘大强赶忙拍了拍总管的肩膀说道:“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赶紧回家看看。”
说罢,刘大强拔腿便朝着家的方向跑了过往。
刘大强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门紧闭,打开门之后却是傻了眼,家中干干净净,空荡荡一片,从前放在家里的宝贵物品一一消失不见,妻儿更是不知何时离开了这里,任何他们生活的痕迹都不复存在,刘大强以为自己进错了家门,可是桌案上的那封信确实是自己离开前写下的。
信封还好端端地放在那里,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想来妻儿还没有看过这封信便离开了,刘大强将信封打开,惊异的发现妻儿的名字通通被抹往。
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莫非自己梦中所见到的场景都是真实发生的吗?刘大强带着满腔疑问走出家门,他来到四面询问着邻居自己家中究竟发生了何事,可邻居一个个却是都摇头不知,等他问到自己妻子的时候,邻居纷纷以怪异的目光看向他。
一个热心的大娘见状不禁说道:“刘老板,我看你是想媳妇想疯了吧,你独身一人,哪里来的妻子?更别说有儿子了。”
听到大娘的话,刘大强不禁一愣说道:“大娘你忘记了吗?我妻子张氏跟我成婚十年了,之前你们两个人还经常谈天来着,不过区区几天,你们怎么就都忘了呢。”
人们对刘大强说的话并没有在意,只当刘大强疯了再说疯话罢了。
慢慢地刘大强发现,镇子上的人就像患了失忆症一样,没有一个记得妻子的,妻儿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在刘大强的世界之中。
没方法,刘大强只好将妻儿失踪的事情上报到官府,县令询问着刘大强妻子的身份,可发现却是查无此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邻居不记得妻子,现在来到官府,更是没有妻子的身份笔录。
一下子刘大强如同天打雷劈,瘫坐在地久久都无法起身,一时之间刘大强开始怀疑起来,莫非自己现实根本没有妻儿吗?莫非一切都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
这种推测,直到总管回来才验证他是错误的,如此看来,镇子上除了他们二人还记得,其他人都忘记了,就连妻儿曾经存在的事实也都被统统抹往。
刘大强生气地捏了捏拳头:“不知那秦山贼是哪座山上的,我倒要往会会他,我就不信找不到他们娘俩。”
总管叹息一声摆手道:“没有用的,我早就问过村长了,村长说那山贼来无影往无踪,形态更是转变多端,再加上其有些道行,这么多年根本无人与其抗衡,还不是任由他妄为?我看啊刘老板,你身家不菲,不如就将老板娘忘了,再觅一个妻子对你来说也不是难事。”
话虽是这么说,可刘大强可是个痴情种,妻子为了他牺牲了很多,现在碰到困难了,他又岂能不管不顾?尽管现在他还是一头雾水,尽管现在关于妻儿的下落他还是一无所知,但刘大强信赖,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要自己努力觅觅,一定会找到妻儿的踪迹。
自那以后,刘大强四喜酒楼也不开了,将刚刚进回来的货分给了四喜酒楼中的人们,而他呢,则是整日坐在四喜酒楼门前,询问着一个个过往的百姓。
回忆至此,刘大强不禁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出现在刘大强耳边,他抬头一看发现竟是个老道士,刘大强坐在这里好多天了,再加上他本来就是做生意的,从未听说在旧县镇有个这样的道士。
刘大强眼睛微微一亮,赶忙拦住道士将自己的经历告诉了他,随即竟是跪倒在老道士面前说道:“妻儿因我受牵连,倘若老师傅有法子将我妻儿救出,刘某定当有厚报!”
话说着,老道士连忙弯腰将刘大强扶了起来说道:“小友不要这样,贫道此次前来也正是要捉那秦山贼,这秦山贼在此地为祸人间三十年,但苦于先前没有方法捉住他,现如今我有了好法子,就算小友你不说,我也会帮你一把的,只不过你得帮我做件事才行。”
闻言,刘大强感恩不已,焦虑询问要做何事。
老道士笑道:“不难不难,只需将你的住宅拆掉重新盖一遍,而后里面的摆设也要同之前一样,任何细节都不能少,否则山贼捉不住,你我也会因此受到牵连。”
虽然刘大强家中值钱之物都没有了,但好在酒楼之中还有些存银,他赶忙按照老道士的说法将自家房子拆掉,又找人重新盖了起来。
然而在挖地基的时候却又发生了怪事。这天晚上,工人们干完活正预备收工回家的时候,突然一阵惊唤声响起,刘大强赶忙前往查看,只见一个工人指着地基中惊喊道:“这...这有条大蛇!”
刘大强顺着工人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往,果然看到一条大蛇正盘旋在地基之下,这条大蛇似乎很是不一般,浑身散发着阵阵金光,看到这条金蛇,刘大强感到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金蛇似乎也看到了刘大强,眼眸中透露着一丝丝惊喜,紧接着就见那条金蛇突然奔腾而上,径直越过众人来到了刘大强面前。
看到这一神异的现象,一旁的老道士不由得感叹一声说道:“好兆头,好兆头啊,看来这一次定能将秦山贼捉住。”说罢,老道士偏头看向刘大强嘱咐道:“看来你和这条金蛇有些缘分,这样,你且将这条金蛇放生,待房子建好当天,晚上你睡觉的时候别关窗,到时候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说着,刘大强朝着金蛇摆了摆手,而金蛇似乎是听懂了方才老道士说的话,朝着他微微点了点头便离开了这里。
且说时间又过半月,房子一砖一瓦也终于重新盖了起来,只是先前房子里摆设如何,刘大强早已忘记,就算他努力回想,有些地方也想不起来了,眼见时间一点点过往,若是再不挠紧,自己的妻儿在那秦山贼手里恐怕是凶多吉少。
这天晚上刘大强按照老道士的说法没有关窗,可是他躺在床榻之上却是怎么都睡不着觉,好不轻易困意来袭,窗外却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他睁开眼看往,只见金蛇顺着窗户爬了进来,一时之间,整个房间被金蛇照射的亮堂堂的。
紧接着金蛇甩尾,一道耀眼的光线迸射出来,刘大强下意识闭上双眼,好一会儿一道女人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恩公,你睁开眼看看,仔细记清楚这里的一切”
听闻此言,刘大强缓缓睁开双眼,只见房间的景象在金光的照射下变成了另外一个模样,细细看往,刘大强察觉到这不正是先前的房子吗?想起金蛇的话,刘大强不敢马虎,仔仔细细将每个角落的摆设都记了下来。
须臾,面前景象开始一点点褪往,此时再看金蛇身上的光线微微淡了一些,刘大强赶忙朝着金蛇鞠躬谢道:“感谢蛇仙大人出手扶助啊,你的恩惠刘某自会铭记在心。”
金蛇摆了摆尾,随即口吐人言说道:“恩公莫要客气,先前若不是恩公出手相救,第二个孩子恐怕无法生产,如今金蛇不过是举手之劳,又岂能比得过恩公的救命之恩?”
说罢,金蛇道别刘大强便飞身离往了,而刘大强也不敢再耽搁,连忙按照刚刚看到的场景,一点点还原了屋中原本的摆设。
经过再三确定之后,老道士将一张白纸拿了出来,按照刘大强的描述,慢慢将其妻儿的模样画了下来,随即按照轮廓裁剪,两张小纸人浸在符水之中,希奇的是竟没有湿透,只见老道士此时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
不一会儿水中的纸人就像有了生命一般,一点点变大,一眨眼的功夫竟幻化成了刘大强的妻儿,刘大强被面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这纸人当真是神异,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竟变得和自己的妻儿一模一样!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刘老板,快随我出来,一会儿等秦山贼来了,我们一路跟着过往,就能找到他们的下落了”老道士说着,便带着刘大强走了出往。
刘大强有些不解,这老道士不是说找不到秦山贼吗,现在他又要用什么方法让秦山贼再来一次呢?
想着,就见老道士口中嘀嘀咕咕念着晦涩难懂的语句,不一会儿老道士指尖生火朝着一个方向指往,顿时二人面前就出现一个人的身影。
只见那人正是先前在迷雾中见到的老者,老者走到房子跟前,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老太太弯着腰前往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就看到刘大强的妻子走了出来,老太太声称自己是来讨水饮的。
妻子见老太太十分同情,便转身给其倒了杯水,就在妻子转身的刹那,老太太突然拿出一个白色的布兜,布兜打开,屋子里值钱的东西便通通被收了进往,刘大强的妻儿呢,也被这老太太一并收了进往,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这房子之中便空空如也。
而老太太走出来之后,瞬间幻化成一个年轻小伙儿的模样,朝着远处便走了过往。
此时老道士朝着刘大强递了个眼色,两个人连忙尾随其后跟了上往。
路上的时候,老道士低声阐明了道:“这房子凡是有生人来过,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内都会留下生气,我利用秘法将这秦山贼的生气拘来,让他重演那日的经过,只要路上我们不惊扰到他,我们便能一路觅着找到秦山贼,继而你的妻儿也就得救了。”
说着,二人一路前往,走了好一会儿,前方秦山贼的身影突然在一处山洞口消失不见,二人顺着山洞看往,只见山洞之中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到尽头,两个人商量一番,便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往。
山洞之中房间甚多,越往里面走就越明亮,两个人一个个房间觅觅着秦山贼的踪迹,可房间之中却是空无一人,待二人走至山洞深处,便听到一阵小孩儿的哭闹之声,紧接着秦山贼冷笑之声传来:“小娃娃哭什么,一会儿保证你感受不到痛苦了。”
两个人顺着声音看过往,只见秦山贼坐在宝座之上,手中轻轻松松拎着个小娃娃,正预备往嘴里送,刘大强看的大惊,因为秦山贼手中拎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刘大强的儿子。
见到此情此景,刘大强哪里还顾得上别的,连忙厉声饮道:“秦山贼,放开我儿子!”
“什么人,竟敢闯进你秦爷爷的地盘”秦山贼说着,抬眼一看,待见到刘大强的时候,微微一愣,随即怒饮一声道:“找死!”
说着,秦山贼一个响指,二人面前便腾升起浓浓白雾,刘大强见状大惊失色,自己若是晚了一步,儿子的性命都可能不保,就在刘大强焦虑之时,便听到身边老道士冷笑一声说道:“哼,雕虫小技,秦山贼,看招!”
只见老道士一个符咒飞过往,面前浓雾瞬间散开,紧接着老道士朝着秦山贼的方向抛出一张大网,秦山贼见到这大网后,吓得魂飞魄散,还没来的及逃就被大网罩了起来。
且说这秦山贼被网罩住后,便开始奋力挣扎,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越是挣扎,网缠的就越紧,随着网面一道金光亮起,秦山贼竟“嗖”的一下变成了一只猴子。
老道士冷哼一声说道:“想不到在这天底下为祸人间的竟是一只小猴儿,人家孙悟空也会七十二变,但人家却是做善事,而你空有一身能耐却用来害人,如此恶灵,当斩。”
说罢,老道士频频念了起来,网越来越小,秦山贼不停“吱吱”喊着,似是在祈求一般,但是这网岂会放过他?直到网越缩越小,其中突然腾升起一股黑烟,老道士拿出一个瓷瓶将黑烟收了起来。
黑烟飘出,大网也慢慢恢复了原样,刘大强此时定睛一看,那小猴儿还在其中,只是眼神清亮,完全不似秦山贼那般,小猴儿蹦蹦跳跳的从大网中钻了出来,朝着洞口就跑了出往。
刘大强看的目瞪口呆,转身问道:“老师傅,这秦山贼就这样放走了?”
老道士叹了口气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这秦山贼虽犯下滔天大错,但我为道人,不可杀生,如今我已将他的恶魂取走,接下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二人正说着话,从山洞的另外一边走出来几十个女子和小孩,众人朝着老道士和刘大强二人频频弯腰鞠躬说道:“谢恩公出手相救。”
故事的最后,刘大强和妻儿终于团聚,而之前人们被抹往的记忆也都回来了,刘大强再三谢过老道士,老道士却是分文没收,陆续云游往也。
一家人团聚,四喜酒楼也恢复了营业,日子也在陆续幸福的过着,只是经过这一离奇的事件,让刘大强学会了珍惜。
说在最后:刘大强是一个绝对的好男人,面对这样的困难,刘大强都没有舍弃,最后终于将妻儿觅回。
而厨房总管的一言一行和刘大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面对金蛇下蛋,总管第一个想到的是饱腹,而刘大强想到的却是蛇蛋是金蛇的孩子,也正是刘大强这样善意的举动,才让他有机会觅到了自己的妻儿。
善恶一瞬间,起了心,动了念,实行了,便是无穷无尽的后果,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人在做,天在看,做人坦荡荡,对的起自己的良心,才算成功过了一生。
(故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