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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明端: 李白书卷惊现当世,《上阳台帖》真赝存疑

misa2 03-28 4次浏览 2条评论

作者:罗明端

李白(701—762年),字太白,号青莲居士,又号“谪仙人”,是诗坛声看最高的唐代诗人,文学诗歌界的旷世奇才,一生写下大量脍炙人口、世代传颂的名篇佳作,后世誉称为“诗仙”。

李白生于碎叶(今吉尔吉斯共和国)富商之家,幼年随家人迁居四川绵州彰明县(四川江油),隐居深山读书,学艺剑术,觅访结交隐者侠士。25岁“仗剑往国,辞亲远游”(李白诗),启程游历之旅,到过长江中下游地区以及长安、洛阳、太原、东鲁等地多座城池,拜谒当地官员,表现才学,期待有识,以求重任。李白仰慕功名,却不屑走科举进仕道路,试以“平交王侯”之门达到进仕目的,直到41岁时,经友人举荐,奉诏进京进翰林院,终因其豪放不羁的性格,不能拘守礼法屈为下人离往,再启长达十年的南北漫游之路。安史之乱爆发后,李白进职永王幕府,却受永王图谋割据牵连进狱,乾元二年(759年)获赦。上元二年(761年)李白投奔李光弼幕府不幸染病,次年逝于安徽当涂。

一代才子猝离人世,令人扼腕,留下许多千古绝唱、口碑载道的词作诗赋。在历代诗人中,李白是唯一被誉为既有侠肝义胆,又有仙风道骨的浪漫主义诗人,诗歌风尚视野辽阔,奔腾豪放,飘然不群,风云浩荡。既有描写唐代的繁盛景象,又有揭露权贵的荒淫腐朽,表现出诗人藐视权贵、反抗束缚、追求自由的思想。

李白不仅是诗人,而且是一位书法家,古代的启蒙教诲是诗书画不分家,历代才子无不都是开口能吟诗诵赋,提笔能恣意挥毫,展纸能泼彩作画,诗书画艺,样样皆精。自魏晋隋唐到宋元明清的才子,如唐代李白、宋代苏轼、明代董其昌、唐伯虎等,都是诗书画的大师名家。诗书画艺的“诗”,独领风骚,排名在前,“腹有诗书气自华”(苏轼诗)。李白不但在诗歌创作方面文摘四溢,而且书画才艺精深全面,惋惜是历史的记载描述,李白仅是诗歌一枝独秀,其它多才多艺未能得到全面展现。

李白创作的诗歌佳句有:“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云帆看远不相见,日暮长江空自流”;“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诸如以上李白诗歌的名言妙语,都是历代书法家最爱抄录的箴言哲理。李白写有许多书帖,但是遗失殆尽,传世极稀,世人未曾知识,李白书法才艺完全被其诗人名气掩盖,仅是作为一位伟大的诗人记载史册。在当代有没有李白传世书迹呢?有关权威资料称,李白书法真迹仅存一件《上阳台帖》传世当代,是当今唯一李白书法墨宝(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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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阳台帖》为纸本草书,写有25字,尺幅规格纵28.5cm,横38.1cm,现收躲于北京故宫博物院,为国家一级文物。《上阳台帖》释文是“山高水长,物象千万,非有老笔,清壮可穷。十八日,上阳台书,太白”。

据称《上阳台帖》是天宝三年(744年),李白与杜甫等同游王屋山阳台宫,觅访道教上清派第十二代宗师司马承祯,在抵达山上阳台看后,方知司马承祯已经仙逝,无缘再见而有感而作。

《上阳台帖》前隔水,有宋徽宗瘦金体书“唐李太白上阳台”字样,后跋也有宋徽宗瘦金体题字。有南宋贾似道、赵孟坚,元代张晏、欧阳玄等钤印题字,以及明清、民国收躲家钤印等。

《上阳台帖》仅写有二十余字,且有多字模糊,难以辨认,但业界权威专家给予极高评判,书体苍劲雄浑,法度不拘一格,用笔纵放自如,气势激荡磅礴,与李白豪放诗风吻合。当然,社会对李白书法的评判,还有另外一种看法,认为其书法水平数见不鲜,实属一般,对其赞扬之语不过是文人附庸风雅的追捧。确实也是啊,仅凭《上阳台帖》一件作品,而赞其书艺如何不同凡响,有失偏颇,若是把李白高捧为书法大师,却没有显露书艺的书帖支撑,自然是不能服众。

但与李白至交的诗人杜甫,赞李白是“笔落惊风雨,诗成抽泣鬼神”(《寄李太白二十韵》)。“笔落”既可理解为写诗,也可理解是劲书,“笔落惊风雨”是以诗言描绘了李白书法,笔走风雷,飞龙舞凤,飘如游云,气吞山河的磅礴之势。

李白书迹传世当代真是仅此一件吗?否也。笔者所知民间收躲李白书迹,存量或有二位数,不过民间收躲的李白书卷即是真迹,目前是不能得到科学考证与权威确认,不被社会认可,民间收躲的明珠只能与鱼目混杂,期待有慧眼发现。

笔者认为李白书法在社会的流传不是少数,这是不难想象的简单问题。李白一生除往短暂为官领取俸禄,常年生涯状态是游历各地,李白生存是以什么手段赚钱,备足旅途盘缠与养家糊口呢?答案是李白以其名震一方的社会声看,结识名流,吟诗写字,获得馈赠或交换为钱币物质,一句话概括,李白是以诗书为本获得生计所需。李白所为既不是独创,也不是特有,而是古代文人谋生的通常之途,古代文人若无其它家业依靠,都是靠卖文、写字、作画、教书赚钱,对社会需求热门作品,必然要多写多画几件,由此传世当代或有相同作品。对相同作品不是像某些人为利益站台所说,某件是“孤品”,其它是假的,有意制造稀缺性企图收成更大利益。

前述是为本文主题所作展垫,以下介绍民间收躲的李白书卷惊现当世,《上阳台帖》不再是唯一传世李白书迹。民间收躲李白书卷为墨迹纸本,纵高65cm,横长955cm(含题跋),书写有42行,每行4—5字,每字见方8—9cm,展示如下(图2—7)。

李白书卷以行草书体,书写了自创的两首诗,书卷左半幅有纸面霉变痕迹,但对墨迹影响不大。书卷左端有落款(图7左红圈内),写有“甲子华正月,青莲居士用猩猩毛笔”字样,所称“甲子华”,即甲子年之意,对比公历即724年,李白时年24岁书写,正是预备“仗剑往国,辞亲远游”壮行的前夕,书体显现青年李白的青春激荡,浓情如火,笔酣墨饱,挥洒自如。书卷注明使用“猩猩毛笔”所写,宋人王文著《鸡林志》记载,“猩猩毛笔”是用极为宝贵的猩猩毛制成,吸墨充足,书写顺滑,难怪李白的书写舞笔,浓墨畅书,少见有笔划分叉与枯墨现象。

李白书卷的题诗是:

第一首未写诗名,诗文为“原上一缕云,水面数点雨。夹衣己觉冷,秋令遽如许。行行适东村,父老可共语。披衣出迎客,芋栗旋烹煮。自言家近郊,生不识官府。甚爱问孝书,请学公勿拒。我亦为欣然,开卷发端绪。讲说虽浅近,於子或有补。耕荒两黄犊,庇身一茅宇。勉读庶人章,淳风可还古”。

第二首诗名《访隐者不遇》,诗文为“秋高山色青如染,冷雨霏微时数点。兰亭在眼久不到,每对湖山辄怀歉。雅闻其下隐君子,漠漠孤烟起松崦。独携拄杖行造之,枳篱数曲柴门掩。笛声尚近人已遁,日啜薄糜终不*****共一尊,山藜野芋分猿嗛”(*号为书写时丢失的诗句)。

经查这两首诗已有出处,诗名分别是《记东村父老言》、《访隐者不遇》,不过诗歌作者是记在宋代诗人陆游名下。

陆游(1125—1210年),字务看,号放翁,是南宋文学家、闻名诗人。编进陆游诗集的这两首诗,毫无疑问是李白原创,李白早于陆游四百年,没有抄袭陆游作品的可能。但是说陆游抄袭李白作品,有损陆游是爱国气节诗人的名誉。李白的两首诗出现张冠李戴,或是陆游引用未作阐明,或是后人整理陆游作品错记在陆游名下。

史料典籍出现作者与作品的记载错误不是个例,仅是笔者已发现有晋代王珣诗作,记在宋代苏轼名下(详见笔者文章《烟江叠嶂诗中谜,流传千年现原迹》,使用“作者名﹢文章标题”网络搜索可查阅)。

陆游名下《记东村父老言》、《访隐者不遇》两首诗,与李白诗句对比,两者略有不同。一处是《记东村父老言》第三句,陆游写的是“夹衣己觉冷”,李白写的是“夹衣己觉冷”;另一处是《访隐者不遇》第五句,陆游写的是“雅闻其下有隐士”,李白写的是“雅闻其下隐君子”。还有李白书写《访隐者不遇》末尾两句“日啜薄糜终不贬,何如小住共一尊”,丢失“贬何如小住”五字,上文用 * 号替代丢失部分。

为便于欣赏李白书法的风摘,以下选取数十单字放大,图片如下(图8—16)。

古代书法把单字见方大于5cm以上,称为大字书法,李白书卷写的就是大字书法,对比《上阳台帖》的单字见方为4—5cm,书卷要比《上阳台帖》单字大出一倍有余。大字书法并不是简单的把字写大,写大字与写小字的书法功力不可类比。写小字是提笔转腕,徐缓落笔,追求书体的精致秀丽。写大字是挥臂悬书,动作迅疾,一气呵成,笔痕见力,表现大字的粗犷浑厚与遒劲笔势,并在组字结构、运笔技法、书艺审美等方面,不可用对小字书法的认知类比评判大字。

纵看全卷大字书法,无不表现出青年时代的李白,诗书满腹,神摘英拔,书似龙蛇飞舞,字如行云流水,落笔雄浑苍劲,疾书酣畅淋漓,气韵浑然,飘逸灵动,书风书体且有前后段明显转变,前半段主写行书,后半段主写草书,从书体转变可感觉到,李白在书法过程,一时兴起,诗意迸发,奋笔疾书,落墨生花,书体越写越草,笔速越写越快,在尾段的畅快书写,浑然不觉诗句写丢了五个字,许多字写成狂草的“一笔书”,可与草书大师齐足并驱。整篇独树一帜的书风,衬映出青年时代的李白岂甜无能,心绪不平,抱负不凡,位卑志向远大,欲念独创天下。

为李白诗卷题首的是宋代书画家米友仁(1074—1153年),题写“诗仙书迹”四个大字,署名“元晖”并落印(图17)。米友仁字元晖,系北宋画家米芾长子,世称“小米”,书法绘画皆承家学,深得宋高宗赏识,官至兵部侍郎、敷文阁直学士,宋高宗曾命其为皇家收躲鉴别书画。米家父子的山水画脱尽古人窠臼,自成一家,世称“米家山水”画派。

尾跋题字者依序有(图18),宋代书画家、书画理论家米芾(1051—1157年),金代文学家、书画家王庭筠(1151—1202年),宋代文字学家、书法家黄伯思(1079—1118年),金代文学家、诗人蔡松年(1107—1159年),元代书画家李衎(1245—1320年),限于篇幅略往诸位简介。

需作阐明的是,金代王庭筠生卒年代,晚于宋代黄伯思、金代蔡松年,题字却排在黄伯思、蔡松年之前。黄伯思实际是第二人题字,排在米芾之后,但自谦为“后学”,落笔留出较大空位礼让前辈题字,此后有蔡松年题字依序写在黄伯思之后,王庭筠实际是第四位题字者,见有空位就插在米、黄题字之间书写,产生题字者排位的年代失序。题字的“插队”现象,在古书画题跋中并不鲜见。黄伯思题字落笔虽是礼让腾位,但也留一手注明题字时间,即“甲申三月六日”(图18红框内),符合黄伯思生卒年代的“甲申年”,为公历1104年,黄伯思时年25岁,故谦称为“后学”,此后47年王庭筠才降世,黄伯思题字对“插队”者留一手,也是印证了笔者以上分析是符合情理的。

李白书卷有历朝钤印49枚(图19),半数是皇家收躲官印,有宋徽宗的“御书(葫芦印)、双龙印(方、圆印各一)、内府图书之印”;宋高宗的“绍兴、奉华堂印”;宋理宗的“缉熙殿宝”印;金章宗的“明昌御览”印;元文宗的“天历之宝”印、元鲁国大长公主的“皇姊图书”印;明宣宗的“武英殿宝”印,明恭亲王的“晋府书画之印”;清康熙的“宣文之宝、体元主人”印;清乾隆的“乾隆预览之宝、三希堂精鉴玺、宜子孙、太上皇帝、五福五代堂古稀天子宝、八徵耄念之宝、古稀天子、寿、乾隆辰翰”印;清内府的“御书房鉴躲宝、宝笈三编”等鉴躲印。

历朝官吏与书画名流鉴赏钤印有,宋代苏轼、米芾、米友仁、文彦博、贾似道、岳珂、梁楷、赵孟坚、陆游,元代赵孟頫、任仁发、朱德润、苏大年、李衎,明代文进、李东阳、唐寅,黄道周,清代尤侗、朱彝尊、王图炳、梁同书、宫本昂等,尚有数枚印迹因霉变侵蚀,无法辨识印文。

李白书卷在历史上,历经宋、金、元、明、清朝,都被纳进皇家收躲,有过诸多社会名流与达官贵人鉴赏,书卷仅在社会顶层圈内递躲,妥受保管,虽有部分霉变,但总体品相基本完全,能够传世当代是文脉续接的人间奇迹。

至此,民间收躲李白书卷概貌展示完毕,李白书卷打破《上阳台帖》是唯一传世书迹之说。当然有人质疑,《上阳台帖》是故宫确认的真迹,民间收躲李白书卷是真迹吗?笔者由此认为,有必要把《上阳台帖》与李白书卷作一番对比。

首先是书迹对比,《上阳台帖》字数稀少,字迹模糊,笔者从《上阳台帖》二十多字中,找到七个与李白书卷相同例字,列示如下(图20—22,加红边框的字是选自《上阳台帖》)。

李白书卷与《上阳台帖》相同七字,即“山高”(图20)、“有老”(图21)、“上可日”(图22)对比,几乎是没有一笔一字的略同相似,假如是同一人笔迹,即使书写时间相隔二十年,也不至于是书风突变,毫不相干,两贴书迹对比并无意义,也不具有任何参照性,仅能阐明是两个作者的书迹。

怎样看待《上阳台帖》?笔者认为要摈弃先进为主的熟悉,此前有社会舆论与故宫收躲,已经为《上阳台帖》标记为“正宗”李白书迹,或说是与李白书法对比的“准则体”。为什么要摈弃先进为主的熟悉,道理很简单,《上阳台帖》如是李白书法唯一真迹,意味此前是谁也不知道李白书迹是个啥样,既然谁都不熟悉李白书迹,故为冒充李白书迹提供了随意书写空间,要比冒充王羲之、颜真卿、怀素书迹轻易的多了。

当然会有人说《上阳台帖》是真迹,并不是看“太白”署名,还有书帖跋文钤印都是传承有序的佐证,对于跋文钤印的真伪下文有另议。笔者曾听说有书画造假者称,造假难的是模拟笔迹,写不出来真迹神韵,造假轻易的是仿制古印,要练好书法三年的时间不够,刻方假印三天的时间足矣。资深收躲鉴赏家对那些盖满书帖,眼花缭乱的印记,从不轻易信赖并作为鉴真依据。

摈弃已经进脑的认知框框,看待《上阳台帖》与李白书卷,也是客看公平鉴赏的前提,两者不存在谁是正统、谁是准则、谁对比谁、谁否定谁的关系,两者真赝都要以证据说话,而不是带着既有认知框框的成见看待。

无论是谁把《上阳台帖》捧成天下唯一真迹,但《上阳台帖》存在三处硬伤,无法给出合理阐明。

第一处是宋徽宗题字(图23),除了所写是宋徽宗独创的瘦金体之外,并无任何依据证实题字是宋徽宗亲笔,有宋徽宗署名吗?没有,有宋徽宗钤印吗?也没有。仅凭是瘦金体就能认定吗?当然不能。能写瘦金体不是宋徽宗的一人独技,从古代到当代都有习书瘦金体。据说金章宗完颜景崇拜宋徽宗才艺,摹写的瘦金体极有神韵,以假乱真。近、现代都有书法大师擅写瘦金体,对《上阳台帖》写有瘦金体,即认为是宋徽宗亲笔,这一认知逻辑是错误的。

据《宣和书谱》、《宣和画谱》记载,皇家内府收躲有大量前朝、当朝名人书画,宋徽宗是书画皇帝,把大部分时间、精力放在书画创作与鉴赏方面,在书画上签名题字不计其数,但凡是宋徽宗题字,必有署名或写上花押,钤盖“御书”等玺印,哪有皇帝亲笔御书却不留名不盖印的。

宋徽宗见过的名帖名画多了往了,如是在名帖名画上题字,一般仅作署名或写简短几字,唐宋时期书画尾跋题字概莫如此,题字者仅为签名或写数字表达鉴识、欣赏、赞许之意。在尾跋写上许多字甚至比原贴还要多,是元明清时期逐渐形成的文人攀附风气,作跋者且是低于原贴作者地位与影响力,趁机借台唱戏,写上许多字刷存在感。《上阳台帖》除往打着“李白”名号的影响力,仅写有25字的书法,确实是无多少可圈可点之处,值得宋徽宗鞠身濡笔为此题写50字吗?这一细节处置,显然是要借助宋徽宗名看,为《上阳台帖》标榜为真迹站台。

《上阳台帖》写的瘦金体,为什么没有署名呢?或因摹写前人书法不署名是古今书界规矩(造假牟利除外),是后人表达对前辈大师的尊重,如是摹写皇帝书体更是不敢署名,这不仅是尊重问题,而且是规避欺君犯上之罪。

业界鉴认《上阳台帖》为真迹的最重要支撑依据,是有宋徽宗亲笔题字之说,笔者认为此说是生拉硬扯,牵强附会,疑点重重,经不起推敲求证,假如这一支撑依据幻灭了,还能认定这是李白真迹吗?

第二处是《上阳台帖》没有宋徽宗朝收躲钤印,没有其它历朝钤印不是大问题,没有宋徽宗朝收躲钤印是要害问题。古代皇帝鉴赏书画,欲要题字,是有人侍候笔墨,手捧玺印,还有史官相随记载皇帝言行。皇帝题过字的书画,必然纳进皇家收躲。后朝的皇帝,如宋高宗、宋理宗等,鉴赏前朝书画,再加盖本朝收躲钤印,这是历朝历代的皇家规矩。可是在《上阳台帖》,没有宋、元、明朝的皇家钤印,仅有清代皇家钤印,清代之前的递躲路径不明。当然,可以阐明为《上阳台帖》是流传于民间,如是流传于民间,又怎么会有宋徽宗题字?既有宋徽宗题字,又是为何没有署名,未盖皇家玺印,皇室不予收躲呢?脱离实物真切状态,编造任何传承有序的故事,也是泄露不能自圆其说的谎言破绽。

第三处是历朝钤印的颜色相近(图24),古书画印痕是随着时间久远,在光照与氧化作用下,产生不同程度的褪色,由鲜红变为暗红或紫褐色等,这是不可违抗的自然法则作用产生的现象。下图把《上阳台帖》钤印按年代分色,圈定几个有代表性的印迹:

紫色圈内是南宋贾似道、赵孟坚钤印,距今约800年;

黄色圈内是元代张晏、欧阳玄钤印,距今约650年;

兰色圈内是明代收躲家项子京钤印,距今约450年;

白色圈内是清代乾隆皇帝钤印,距今约250年;

红色圈内是民国收躲家张伯驹钤印,距今约80年。

可见《上阳台帖》的钤印颜色,80年与800年的印色对比(即红圈与紫圈对比),并无明显转变,如不是《上阳台帖》具有超越自然法则的魔力,就是在印色相近的背后隐躲有欺世秘密。

笔者不久前写过一篇《民躲PK馆躲:唐代杜牧〈张好好诗帖〉》文章,《张好好诗帖》与《上阳台帖》,都是民国大收躲家张伯驹称以重金购得,无偿捐献故宫的国宝级文物。《张好好诗帖》上题鉴,也称是宋徽宗题字并无署名,《张好好诗帖》印痕,也是出现古代印色与近现代印色相似,但是没有人对此违犯古书画鉴认常识的错误提出质疑,业内专家或是顾忌名人光环,表现了集体眼拙与失语(详见《民躲PK馆躲:唐代杜牧〈张好好诗帖〉》,网络搜索“作者名﹢文章标题”可查阅)。

历史上收躲名人不等于都是收躲真品,收躲家都有鉴货“打眼”的经历,还有收躲名家为达到利益目的,组织或参与仿制躲品。历史传阐明代顶级收躲家项子京,聚集一批书画精英人才仿制古书画,对此传说往好处方面猜想,或是为保护好古书画真迹。清乾隆年代有皇家组织翰林院书画高手仿制古书画,按现代说法是制造文创产品。从唐宋元明清及民国到当代,都有官方组织或商家行为,出于不同目的,制造高质量仿真书画,名帖《兰亭序》就是唐代皇家组织书法名家摹写的,但目的不是牟利,而是文化传承,近现代的仿制许多是功利性的,并有使用高科技手段,造假与仿真更为轻易。古书画的造假与仿真,或者说是文创产品,从来不会有歇业停息,造假仿真或文创产品,通过不同途径、不同方式,流进社会收躲或是博物馆躲,不足为希奇。

当前,包括古书画在内的文物艺术品,社会存量是馆躲的数百倍,一些精稀名贵的珍品重器都在民间收躲,但是看待民间收躲的文物艺术品,许多人的认知眼光仍然是以馆躲文物作为“准则器”,殊不知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当前,民间收躲文物艺术品期待落实国家文化战术,开放艺术品市场,为民间收躲显露真容,浮出水面,发明良好的社会环境,为弘扬中华传统文化,再现古代艺术品的历史辉煌。

2023.3.18

飘逸传世
古代书画家落款的“小秘密” 栖岩谷幽思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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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用户
飘逸传世一书,以其深厚的文化底蕴和精妙的笔触赢得了读者的广泛赞誉,全书意境高远、语言优美动人!
匿名用户2024-08-10 07:25:02回复
匿名用户
飘逸传世是一部经典之作,作品韵味悠长、艺术价值高超,文笔流畅细腻如清风拂面般舒心悦目!
匿名用户2024-08-10 07:25:50回复
匿名用户
飘逸传世文化底蕴深,意境令人叹。
匿名用户2024-08-10 07:26:02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