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沣途经上海滩,黄金荣手下第一艳贼往盗宝,只用一面镜子一支烟
成在女人,颓在女人。
这话放在上海滩流氓大亨黄金荣身上很适宜。
“成”说的是黄老板原配夫人林桂生以及上海滩一帮堪称传奇的女流氓;“颓”说的是黄老板人到中年迷恋的小戏子露兰春。
假如说,小戏子露兰春让黄金荣跌霸上海滩很有戏剧性的话,那林桂生以及女流氓姐妹党帮黄金荣称霸上海滩的旧事,就显得很有江湖传奇色彩了。
咱们今天就来聊聊黄金荣身边那些女流氓的江湖轶事。
林桂生这个女人,不但是杜月笙的人生贵人,更是黄金荣流氓事业的重要推手。在当时的上海滩,有女流氓十人党的说法。老大强盗锦绣,老二金刚钻阿金,老三阿桂姐,老四就是林桂生。简而言之,这帮女流氓是要么有胆,要么有色,要么有毒——
正是因为有了林桂生的尽量收拢扶助,想挠尽一切流氓事业的黄金荣这才有了一帮很是传奇的女流氓手下。
在这中间,极擅长“放白鸽”的双红姐妹和“锦线”第一女贼周雅芳最为有名。
放白鸽的意思大家伙可能一听就明白,说白了就是用各种意乱情迷的手段,掏尽男人的钱财然后放鸽子走人。
那何为锦线呢?
这正是咱们今天聊的重点。
按青帮的说法,女飞贼他们称作“锦军”,锦军之下又分“黑线”、“白线”和“锦线”。黑线干的是夜间偷盗,白线干的是白天偷盗,最高级,也最高明的是要数锦线,玩锦线的女贼通常是混迹在达官显贵中间,下手要么讲究时机,要么讲究设套不留痕迹。
黄金荣手下的周雅芳就是当时上海滩第一“锦线”艳贼。
这女人无论是玩时机还是玩圈套,统统是大盗至简的境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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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周雅芳是怎么给黄金荣上课的——盗这戒指算是毛毛细雨,无非讲个时机。一般大公馆,都将食饭视为大事,特殊是中午。一到中午食饭,主人是悉数坐在桌前,佣人则跟着侍侯,剩下那些闲杂,不是在食饭,就是在午间打盹。更重要的,主人食饭房门一般都不会锁,宝贵首饰之类要么因为下午要出门交际已经拿出来了,要么就在梳妆台、衣柜这些地方。这时候,只要心中有底,神气十足,推开大门大摇大摆地朝里进就妥了,那些势利下人谁敢怀疑,谁敢阻拦。到了女主人房间,剩下的就是气定神闲地拿东西,假如碰见有人,就当自己是这家贵客,哪个公馆里的男人没有躲着的艳事,哪个下人又不把这看成是一笔不能声张的糊涂账。等到一切明了,本小姐早已飞进繁华,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有没有点大盗至简的意思?
上海滩第一锦线不玩别的,就玩一个人情世故、时机精准。
而要说到大艳贼设套不留痕迹,周雅芳那大盗至简的手法就直接让人感叹了。
话说1900年八国联军攻进北京,满清签订了包含十二条内容的《辛丑条约》,其中有两条谢罪条款——“戕害德使,派使谢罪立碑”、“戕害日本书记官,亦应派使谢罪”。
1901年,慈禧太后下旨,任命光绪弟弟载沣、那桐两人为国使,分别前往德国、日本谢罪。
往日本,走天津;往德国,则要从上海启程。
如此一来,载沣的使团就抵达了上海滩。
得知这一消息,正致力于赌、毒、夺、盗的黄金荣顿时有些安奈不住了,这么高规格的皇家使团,这得是多大的一条鱼呀?
周雅芳更是如此,这票要是干成了,那江湖艳名谁人还能敌!
然而,大清国的亲王出差,护卫级别可想而知。
经过打探,黄金荣、周雅芳一伙得知,亲王载沣在外滩汇中饭店定了五个房间,亲王住中间,亲王的大管家则住在旁边。
得到这个消息,周雅芳朝黄金荣诡秘地笑了。
这一笑不要紧,一场让人拍案赞颂的大戏上演了。
夜幕下的上海滩,雍容而华美。经过一天应酬的皇家使团进进了休息时间。来到上海滩,推窗即景,谁人能不到阳台上远眺一番黄埔江景呢,载沣的大管家自然也不能例外。
坐在饭店阳台的椅子上,载沣大管家是一边饮着茶,一边欣赏着外滩的美景。就在这个时候,依靠在隔壁阳台上的一面大镜子突然亮了,大管家朝那大镜子看了看,一个妖娆女人的身影走进镜中,跟着又走了出往。
那时的上海滩,各色女人是最富盛名的特产,何况是首席艳贼呢。
那一计身影把大管家晃的是蒙圈又神往。
感情隔壁住着位绝色美女呀!看样子这绝色美女是刚回房间呀!
刚这么想,大镜子中又晃出一计那女人的身影,这一晃不得了,直接把大管家晃成了无限想象。
怎么就无限想象了呢?
大管家看到,那女人在镜中即闪即失的身影似乎有脱衣服的动作。
就这一下,大管家让撩的是恨不得爬隔壁阳台上往挪挪大镜子的角度。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让大管家浑身充血的奇迹出现了。
那女人竟然又一次走进了大镜子,并且就此在大镜子里脱起了衣服。
那衣服,一件件脱得既自然,又风情,别提多有水平了。
大管家的眼神被吸在大镜子里,偷窥的爽劲是一浪高过一浪。
感情这外滩的阳台上还有免费大片看呀!
可不是如此!
就跟很体贴大管家内心期看是的,那女人脱完衣服又额外赠予了浑身擦这霜抹那霜的美好戏码。
近在咫尺,秀色可餐,亦真亦幻,撩人至死啊!
大管家究竟有多崩溃并且直爽着,是男人都不难想像。
绝对是一部小电影的时间!这女人才最终走出了阳台上的大镜子。
意犹未尽的大管家被钉在阳台上,双腿发软,无限遗憾。
是进屋呢还是陆续等在阳台上呢?
碰到这样的遗憾好事,男人的最终抉择可能都是后者,而且极可能是年龄越大越抉择后者。
果不其然,大管家没有进屋,他假模假样地待在阳台上,内心焦躁而苟且着。
很长一段时间过往了。就在大管家快崩完了的时候,奇迹居然又一次出现了,一阵摄人心魄的香味飘进了大管家的鼻孔。
我操!镜子中的女人居然到阳台上抽烟来了!
那抽烟的姿势简直太风情太万种了!
大管家心里这个痒呀,是向前一步打个招唤呢还是假绅士地用眼光“嫖”着呢?
这一回,阳台上的女人没让大管家陆续做抉择题。
先生也在欣赏黄浦江的夜景呀!女人一边抽着烟,一边甚是客气地跟大管家打了个招唤。
大管家心说,何止是欣赏黄浦江呀!
心声刚落,女人时机很准地朝大管家笑了笑,那笑脸里的暧昧让大管家软的地方很软,硬的地方很硬。
先生要不要来一支?
大管家的回话里已没有任何的脑细胞。
要!
就这么,一支香烟很风情地扔到了大管家的腿上。
大管家点上那支烟,随即进进飘飘欲仙的境域。
是烟有问题还是自己有问题?
大管家已没有能力辨认,他能做的,他想做的只剩下和隔壁的女人一起抽完手里的烟。
然而等他从大梦中醒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为时已晚,那个装着载沣名贵宝物的皮箱早已不翼而飞——
咱没学过心理说,但咱总觉得周雅芳搁阳台上的那面大镜子里躲着太多的心理玄机,关于偷窥的、关于镜中花的、关于梦境与现实的,关于那啥啥啥啥的——
还有,咱总觉得周雅芳的那面大镜子在现如今有各种火爆的变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