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山前线:猫耳洞内硕鼠咬住手榴弹拉环,纵身一跃,手榴弹爆炸了
战士将手榴弹旋开盖摆在猫耳洞的射击孔上,一只大硕鼠衔住锃亮的拉火环,赂下纵身一跃,手榴弹爆炸了,幸亏洞内无人,硕鼠也算是饮弹自杀吧。且类似的事,在不时间,不同的猫耳洞,先后发生了两次。
在老山前线,隐蔽在猫耳洞里的战士有多艰苦?不仅时刻防备敌人特工的偷袭,还要与猫耳洞的硕鼠做斗争,后来,竟然能够做到人鼠协调相处,这又是怎么回呢?
晚上,猫耳洞里的战士睡着了,睡得唤唤的。睡梦中,突然觉得有人拨弄他的后脚跟,他蹬动一下。还有拨弄,咔咔哧哧,战士一烦,翻起身正待骂“谁他妈”,却见一只硕大的老鼠退出往一米多远,蹲伏着看他。
天哪?比美国宽屏幕立体影片《枪手哈特》里的鼠要大得多,不算尾巴,身子有尺把长,有青岛火腿香肠那般粗,红眼睛,活生生一头小猪崽儿,嘴里嚼得吱吱作响。
战士再看一眼自己的脚跟,硬纸壳厚的一层老茧被老鼠嗑往,露出里面鲜艳的红肉。
还有一个战士找到卫生员,脚趾头被老鼠咬了,嘀哒嘀哒滚血珠。
大活人让老鼠给咬了,卫生员训他,废物蛋!
废物蛋不服气,对卫生员说:“我情愿让老鼠咬哇?”
过了三天,卫生员自己也被老鼠咬了 一口,伤情比这个战士还重,也没什么特殊的,酒精棉球,消炎药,纱布。
假如在内地,肯定要来一针狂犬病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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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团作训股长杨爱民亲眼所见,五匹鼠呈半弧状战斗队形,与一条昂然高耸的大眼镜蛇发生相持,愤怒张狂的蛇吐出信子,咝咝作响,尖头一抖一抖,几支硕鼠全无惧色,既不攻也不退,个个呲牙咧嘴,如同五辆坦克与一列装甲列车对垒。
眼镜蛇眼看没便宜可讨,虚晃一枪,转身溜进了石缝。
老鼠不喊耗子。
耗子指越军,说三只耗子上来了,连长就给炮。
连长也不喊连长,喊老板。
老鼠、耗子不能混喊,事关性命,也没人混喊,分得极仔细。
个别单位内部也有混用的,那是他们管越军喊小鬼子,老越,王八,狗日的。到了大领域,仍不能混。
在老山前线,不用问什么第一多,最好直接问战区什么东西第二多。
第一多,在大后方也该知道,是老鼠。
老鼠无处不在,无洞不有。在一线阵地,没有老鼠就不喊猫耳洞,没有挨过鼠咬就不喊猫耳洞人。肚脐例外,还没听说过人的其他部位能避开硕鼠的尖牙。
鼠牙所向,压缩干粮的铁桶豁然洞开,成箱的手榴弹只剩个铁铊,于是就发生了,文章开头的一幕。
前钱的老鼠是幸运的,没有形成人人喊打的局面。当然也有打的,食饭时,一巴掌下往,三只硕鼠口角噙血翻在脚边,这是我们听到的一掌灭鼠的最高纪录,是一个排长所为。
睡觉翻身压死老鼠和走路踩死老鼠的事不胜枚举。但多数战士不打,也不能强迫他们打。其一,打不光。其二,忌讳打。打越军是另一回事。
打鼠有杀生之忌。你看吧,儿子高唱《血染的风摘》上前钱,老母亲深情寄来红裤带、红背心、红裤衩、扎脖颈和手腕上的红绳,战士扎戴上,打了敌人心踏实。
再打鼠,就觉得越位了。敌人和老鼠是两回事。军、师、团领导和机关,在进行生死看教诲的同时,均没提出加上无神论教诲的指令。能对“耗子”开枪就行,杀不杀老鼠不属于大节。
卫生部门参照内地达标的做法,给一线部队拨发了大量灭鼠药,由被誉为“老山骆驼”的军工队伍艰难跋涉冒着敌人的炮火送上往。
药物灭鼠,战士能够接受,鼠自己把药食进往,性质不同。于是全面布撒,不留死角。没有体会的老山鼠食药踊跃,一簇簇围着夺食,竟不能称心给予。
一两日内,老山鼠饮醉酒似地步履踉跄,一只只地钻进缝隙。可是随后又发生了新的灾难:本来气味难耐的猫耳洞充斥了高浓度的恶臭,死在缝隙里的腐鼠无法清理,恶气无法清除,猫耳洞生存环境严重恶化。
一个猫耳洞就是一个生态系统。一个猫耳洞就是一个世界。
参考资料《中越战争秘录》。欢迎朋友们关注更新,留言讨论,转发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