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穷小子外出干活,久往未回,妻子:果然和梦中一样
宋朝时期,山西太原府有一名女子,名唤孟彩蝶,正值豆蔻年华,天生一张粉面含春脸,父亲又是远近闻名的铁匠,家中说不上多充裕,但也不愁食穿,凭着这样的相貌和背景,上门提亲的人那是数不胜数。
彩蝶看不上那些员外侍郎,却对爹爹的徒弟牛大宝情有独钟,女儿家的这点儿小心思当爹的又怎会不知,于也就默许了二人,待到好日子一到,便将彩蝶嫁了过往。
婚后二人夫唱妇随,感情也一直升温,实现了三年抱俩,每次彩蝶带着夫婿和儿女回娘家,孟老汉都兴奋得合不拢嘴。
本来一家四口的生活幸福圆满,彩蝶的脸色也越来越红润,奈何天妒红颜,此后发生的事情让彩蝶饱尝了人间疾苦。
那天傍晚时分,牛大宝完工后收拾好工具回家,碰到了镇上刘记铁匠展的小伙计,汪小二,他拦下了牛大宝,还将他一把拽到路边,故作神异的说道:老伙计,镇上张员外家知道吧?我家掌柜的接了个活儿,还缺一个铁匠,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你。
牛大宝早前干铁匠活儿时,曾和这个汪小二以及他家掌柜的打过交道,知道他们都是雁过拔毛之人,和他们搭伙干一趟买卖,拿到手里的工钱是要被他们一层一层扒皮的,这一趟下来还不如不干。于是牛大宝说道:我还有其他事情忙,就不接了。
汪小二一听此言,急忙说道:别呀,牛大哥,这样吧,就干五天,工钱按规矩一分不会少,而且第五天晚上就给你结算。
汪小二话落,见牛大宝虽然犹豫不决,但已然心动,便又陆续劝道:牛大哥你就往吧,咱俩也好做个伴儿。再说了,你家中还有嫂子和侄子侄女,难道你不想给他们娘仨好日子过?
一听到老婆孩子,牛大宝彻底被说动了,再三确认工钱及发放时间,确定无误后,才答应汪小二和他一起往。
和汪小二约定好时间,二人便各自回家,牛大宝刚踏进家门,就闻到了饭菜香,心里不由得更加确认要努力赚钱,让彩蝶和两个孩子过更好的日子。
可当他把要往镇上张员外家做工的事情和妻子说了后,哪知彩蝶眉头紧锁,还直言让他回绝了汪小二,不要外出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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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彩蝶这个样子,牛大宝心想她肯定是担心自己累到,于是温声宽慰她,喊她不要为自己担心,镇上离这里不过二十里路,而且只是五天就回来了,还说赚到这一笔钱后,就可以给小女儿买心仪已久的花棉袄了。
彩蝶看着大宝一副对未来向往满满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嘱咐了几句注重安全之类的话,亲手帮他收拾好包裹,第二天天没亮就将牛大宝送出了门。
彩蝶站在门口,远远看着牛大宝的背影,想起前几天晚上做的那个梦,心中的不安再次涌上心头。
在梦中,虽然景象有些模糊,但却和昨日发生的事一模一样:牛大宝被人邀请,要往镇上的高门大户干活儿,这一往就再也没有回来,彩蝶还在梦中见到了脸色惨白的丈夫,刚一扑过往,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
一想到睡梦中的情景,彩蝶就心有余悸,就这样度日如年的过了五天,到了第五天晚上和牛大宝约定的日子,却久久不见他回来,彩蝶心中的不安更加严重了。
彩蝶在屋子里连连踱步,最后还是将两个孩子交给邻居大婶照顾,自己独自一人踏着月色往村口走往。
虽然有月亮的光华,但远一些的地方还是看不太清楚,当彩蝶辨认出迎面慌慌张张走过来的身影,正是和丈夫一起往张员外家做工的汪小二时,便急忙上前问到:小二,你牛大哥呢?怎么就你自己一个人回来了?
对方一看是彩蝶,赶忙躲开她,快速向前走往。
彩蝶见状,心中不好的预感唤之欲出,连忙追上前询问,只是那汪小二怎么都不开口,似乎是在恐惧什么。
汪小二见彩蝶急了,这才吞吞吐吐的说:嫂子你就别问了,牛大哥怕是回不来了。
彩蝶不依,陆续问道:回不来了?为什么你回来了他却回不来?
汪小二眼睛里闪出恐惧的神色,三步并做两步,将彩蝶一个人丢在风中紊乱。
彩蝶本想连夜往镇上找牛大宝,可顾及到家里两个年幼的孩子,只得掉转身回往,把两个孩子从邻居大婶那里接回来后,一边想着汪小二的话,一边筹划着觅觅丈夫的事。
第二天一大早,彩蝶把两个孩子再次交到隔壁大婶手中,此往觅夫也不知道几时能回来,于是又留了些碎银,这才狠下心,一步三回头的踏上了往镇上的路。
彩蝶心急如焚,半路也顾不上休息,一路打探,还真让她摸到了城中张员外府上的门。敲了几下后,有人应门,门房管事的见是个村妇,当即便要关上门,彩蝶眼疾手快的扒住门框,壮着胆子说道:我是来找我家男人的。
门房管事的问:找你家男人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彩蝶回到:我家男人五天前和镇上刘记铁匠展的汪小二到贵府干活儿,可如今汪小二回来了,却不见我家男人的影子。
门房管事的闻言,皱了皱眉头,问道:你家男人喊什么名字?
彩蝶赶紧说:牛大宝!
一听到这个名字,门房管事的赶紧摆了摆手,说道:没有!哪有什么牛大宝?再者说了,五天前来的人,我们老爷结完工钱后都让他们走了。说完作势就要关门。
彩蝶不信,还要再问,但那门房管事已然没了再交涉的心思,推推搡搡间,愣是把彩蝶挡在了门外。
彩蝶又喊了几次门,还是无人应答,只好转身离往,另觅他法。却不知道,在自己离开后,原本紧闭着的张府大门,突然开了条缝,那门房管事的见彩蝶走远,把一只凤钗交给一个下人,并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那下人应声便出了门。
在回过头来说彩蝶,此时可真是失落无比啊,想起那天的梦境,彩蝶脚下不稳,便瘫倒在地上,一边抹眼泪一边觅思:牛大宝要是真的离开了,留下他们娘三个,孤儿寡母的,这以后的日子该如何是好?
彩蝶与那牛大宝本就夫妻情深,如今一人未回,另一人也不想独活,可一想到家中的一双儿女,又怎么忍心让他们没了爹爹再没了娘亲呢?
和牛大宝成亲以来,虽没过什么苦日子,但最初刚在一起时,也说不上多好,往年牛大宝离开了彩蝶爹爹的展子,另起炉灶,辛劳是辛劳了些,但赚得确实比往日多。
牛大宝为人仗义疏财,手艺又好,不偷工减料,也很热心,这远近十里的人家里有什么活儿,都爱找他干。
眼看着这日子芝麻开花节节高,不成想现在确实这副局面,彩蝶心里想着,牛大宝这个天杀的,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留下我们母子三人在这世间受罪,你可是算脱身了啊!
就这样,彩蝶在地上坐着,缓了好一会儿,抹了把眼泪,这才站起身来,朝着家的方向慢慢走往。
走了没多久,心神恍惚的彩蝶被前方传来阵阵嘈杂声吸引了目光,她抬头看往,就见不远处一个四十上下的妇人跪在地上,她身边围着一伙儿人,对着那妇人又打又骂。
彩蝶不自觉的走近了他们,就见到那位妇人满脸泪痕,一边作揖,一边磕头,似是在求着什么,但显然围在她身边的人没有要停手的意思,陆续对那妇人拳脚相加。
彩蝶环顾了四面,见围看的人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个上前劝阻,看到那妇人孤苦无助的眼神,又想到了此时自己的糟心事儿,竟对她惺惺相惜了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彩蝶扒开人群,直接冲到妇人身前,对着那伙人说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几个大男人竟然对一个女人动手,不怕我报官吗?
一阵嗤笑声传了出来,那伙人中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人说道:哟,这是哪里来的小娘子啊?还报官?你知道官府的门朝哪边开吗?
彩蝶见对方人多势众,也不想和他们纠缠,看了一眼仍跪在地上的妇人,大声对刀疤脸说道:她做了什么?要你们如此这般对她?
刀疤脸说道:她男人往我们赌坊赌钱,欠了我们150两银子,如今一声不吭的就跑了。这事儿怪不得我们哥几个,要怪就得怪她嫁了这么个男人。
那妇人说道:哪里是150两,明明只有50两,如今却被你们翻了如此之多。
刀疤脸不耐烦的对那妇人说:是,一开始是50两,那可是半年前的事了,你男人一直还不上,没少让我们兄弟几个跑腿,怎么着也得给我们几个跑腿费食食酒啊!
彩蝶一听,生气的说道:跑腿费?食食酒?你们怎么不直接往夺啊?
刀疤脸和他那几个兄弟一听,立刻向彩蝶欺身而来,妇人见状赶紧跪着向前挪了几步,挡在彩蝶前面,又是磕头又是作揖,直言三日之内凑够银子给他们送往,这才好说歹说劝走了刀疤脸那伙人。
众人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了,也一哄而散。彩蝶伸手扶起地上的妇人,把她搀扶到街边坐下,不知从哪里找了杯水,递给妇人饮用。
妇人饮过水后,清静了很多,拉住彩蝶的衣袖说道:姑娘,谢谢你为我出头,要不是你,今天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
彩蝶闻言,赶忙摆手道: 我也没做什么的,不过是见他们人多势众欺辱你一个弱女子,给你上前说了几句话而已。
那老妇人审视着彩蝶,见她眉头紧锁,便开口问道:姑娘,看你愁眉不展,是不是碰到什么事儿了?
一听这话,彩蝶的眉头拧得更紧了,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那妇人赶忙往劝:有什么事说出来听听,我在这条街上住了几十年,也熟悉一些人,说不定能帮上你的忙。
彩蝶闻言,抬头看妇人一眼,见对方面色真诚,不像随口一说,犹豫良久后,才将自己丈夫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她听。
老妇人听罢,眼珠转了一转,随即问道:你男人是不是中等身材,瘦长脸,额头偏右的地方有一块儿胎记?
彩蝶一听,这妇人描述得对,显然是见过牛大宝的,心中不禁再次燃起期看,赶忙点点头道:就是我家夫君,大嫂你可见过?
那妇人叹了口气,好半晌才说道:我的确见过他,他这几天在这条街经常出现。不过...他此时怕是已经变心了啊...
彩蝶不解,急急问到:变心?大嫂这话是什么意思?
妇人陆续说道:早几天,猪肉展的马嫂子就说,西街上的寡妇又有相好的了,是一个乡下村子里来的。前天中午,我也亲眼看到有个眼生的男子和那风流寡妇纠缠在一起,无意中看到了正脸,就是你家男人那模样啊!
彩蝶心中一冷,脚下也有些站不稳,喃喃道:不会的,大宝说了,他拿了银子后就会回来的。
妇人见彩蝶如此,也是连连叹气,说道:姑娘啊,人心是说变就变的。那西街上的寡妇可不是个简单的人,怕你男人是有往无回啊!
彩蝶听罢,身子晃了晃,妇人赶忙伸手扶了一把,听到彩蝶自顾自的小声说道:他怎么会这么狠心,抛下我和两个孩子,和一个刚熟悉几天的女人混在一起呢?
那妇人拍了拍彩蝶的肩头说道:姑娘,今日你帮了我一回,我实在无以为报。这样吧,这是我出嫁时娘家陪嫁的簪子,值几个钱,你先拿着,说不定以后能派上用场。
彩蝶恍惚间觉得有人往自己手里塞了个东西,低头一看是个花色漂亮的金钗,抬头正要还回往时,却发现妇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回到家中后的彩蝶,整日以泪洗面,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迷糊之间,仿佛看到自己的丈夫牛大宝在朝她招手,可当她追过往,牛大宝又一阵风似的快速跑开了,任凭自己怎么追都追不上。
看着家里嗷嗷待哺的两个孩子,彩蝶牵强支撑起身子,一边做饭洗衣收拾家务,一边在家里盼着牛大宝回心转意踏进家门。
可转眼一个月过往了,牛大宝依旧不见踪影。更令彩蝶难受的是,总是有人询问牛大宝的下落。
一开始,旁人问起牛大宝时,彩蝶还说大宝出往干活儿了;后来再问,彩蝶干脆说牛大宝死了。众人见她同情,便时不时的给她一些接济。
娘家那边也曾找过她,让她带着孩子移回娘家住,但彩蝶觉得嫁出往的女儿就是泼出往的水,不好再回到爹娘那里。时间长了,娘家也就不怎么再张罗了。
虽说家里少了牛大宝这么一个劳动力,但彩蝶仗着当初成亲时娘家给的几亩薄田,和以前的一些积存,日子倒也过得下往,倒也没把主意打到之前妇人相赠的那枚簪子上。
可就是这么一个精致的物件,却给她和孩子带来了灭顶之灾。
那天晚上,劳作了一天的彩蝶刚刚睡下,就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她以为是孩子起夜,于是赶紧起身往看,这一看不要紧,才知道孩子们出事儿了。
彩蝶看到,原本平时睡姿安稳的两个孩子,此刻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躺在床上手舞足蹈。
彩蝶以为两个孩子正在做噩梦,连忙上前唤喊,想要喊醒二人,但任凭她怎么喊喊,两个孩子都是在重复着四肢乱舞的样子,根本没有一点儿能喊醒的迹象。
正在彩蝶不知所措时,两个孩子脖子一梗,各自闷哼一声,四肢上的动作也停止了,却有一道绿莹莹的光从二人头顶出散发出来,没一会儿就散开来,不见了。
彩蝶心知两个孩子这是碰到厉害角色了,也不敢耽搁,赶紧披上衣服喊来邻居大婶,让她帮忙照顾仍在沉睡中的孩子,自己一个人往找村里的赛诸葛,孔六。
孔六听彩蝶讲述完后,二话没说,提着自己的乾坤袋,就跟着彩蝶来到家里。
进门后,赛诸葛孔六细细看察了一下彩蝶的家,又掏出罗盘,将其摊在手心当中,顺着罗盘的指引,来到了彩蝶的床边。
只见孔六掀开彩蝶的绣花枕头,露出下面那只金灿灿的簪子,此时罗盘的针使劲晃动起来,孔六嘿嘿两声,说道:师弟,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随后又转身到两个孩子身边,伸手摸了摸他们的额头,从乾坤袋里拿出两个橙黄色药丸,告诉彩蝶,在温水中化开后给两个孩子服用,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彩蝶看着躺在床上的两个孩子,目前仍然紧闭双眼,不觉悲从中来,流下了两行眼泪。旁边的邻居大婶赶忙劝她,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快把药丸给孩子食了才是正事。
待孩子醒过来后,孔六才问彩蝶这个簪子是怎么得来的,彩蝶想了想,便把牛大宝如何失踪、自己如何碰到赠簪子的妇人,这些事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听完后,孔六谈了口气,看着面色稍显红润的孩子,说道:你家两个孩子中了阴邪之术,那媒介正是这个簪子啊!
彩蝶一听,不禁“啊”的赞颂一声,没想到当初自己救下的那个妇人,居然是害自己和孩子的人。
孔六陆续说:所幸中术不深,两个孩子又都是纯阳纯阴之体,恢复起来也快。日后多多注重饮食与休息,半个月就可恢复如常了。
看着彩蝶感恩的眼神,孔六说道:牛家嫂子,你可情愿随我到镇上的张府走一趟?也许还能见到牛大哥。
彩蝶一听,忙不迭的连声说好,安置好两个孩子后,就跟着赛诸葛孔六一起赶往镇上牛大宝失踪前的张员外府上。
还没到张府门口,远远看往,彩蝶就能看到夜晚的张府笼罩在一片诡异的莹莹绿光中,这光线和两个孩子头顶的光如出一辙。
孔六和彩蝶正要破门而进时,大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随即传出一个尖锐的声音:师兄,你可让师弟我好等啊!
随着这道声音,一个身穿道袍的人走了出来,孔六见到这人后,哼了一声,说道:果然是你!还不赶紧把人给放了?
那道人说道:师兄,别急啊!这转阴术就要成了,张家公子的魂魄立刻就可以回位了。
孔六也不和他废话,将手中一物交到彩蝶手中,对她说:快往救人!就抖动着手中拂尘,向那道长攻了过往。
彩蝶低头一看,原来孔六将乾坤袋留给了自己,她连忙把手伸进往,从里面取出一面镜子,然后发现自己被笼罩在镜子的银光之中。
镜子所散发出的银光,刺的他人睁不开眼睛,彩蝶快步走进张府内,一路如进无人之境,推开好几个门之后,终于发现自己的丈夫牛大宝和其他十几个男人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彩蝶收起镜子,三步并做两步的扑到丈夫身上,使劲掐他人中,又大声喊他的名字,终于把牛大宝唤醒。时隔多日,夫妻俩再见面,欣喜之情自是不在话下。
彩蝶搀扶着牛大宝来到前院,见孔六已经将那道人绑在树上,遂从那道人袖中取出一个紫黑色的葫芦,打开后,里面飘荡出一团团黄灿灿的光圈,在空中犹豫几圈后,便齐齐向后院发现牛大宝的那间屋子里飞过往,还有几个光圈儿直接飞进牛大宝的身体中。
这时,只见一个张牙舞爪的老人奔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说:快!快施展转阴术,我儿立刻就可以醒过来了!
原来,张府公子张启亮,三个月前因为一场意外身亡,张员外承担不住失子之痛,便在邪道煽动下,盗取活人精气,逆天而行施展“转阴术”,就在打错快要铸成之际,被赶来的孔六打断。
张员外为了收集活人精气,便以府上干活为由头,招了些精壮男子,将他们交给邪道处置。
牛大宝和汪小二也是那一批人里的一个,只不过汪小二那天比较幸运,在邪道施展转阴术时,一直黑狗路过,打断了术法的进行,汪小二这才借机会逃了出来。
那日彩蝶找上张家大门,这一幕正好被张员外的心腹看到,为了给自己主子摆平事,不知从哪个戏班子找到一个四十岁的妇人,再喊上一伙混混,合起伙来演了一出戏。
众人精气回位后,纷纷从后院走了出来,当得知事情的原委后,一起将张员外押送到官府听候发落;孔六带着自己的邪道师弟,据说往了终南山,接受师傅和门派的惩罚。
知道丈夫并非对自己有了二心,而是遭到大难后,彩蝶又悲伤又兴奋,赶紧拉着牛大宝的手赶回家中。
邻居大婶见夫妻二人携手而回,此时孩子也醒转了过来,就静静退了出往,将房间让给久别重逢的一家四口。
此后,牛大宝更是勤恳工作,尽心尽量照顾彩蝶和两个孩子,对于他这种劫后重生的人而言,更加明白一个道理:人生在世,只有认真的活在每个当下,才不枉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