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题反诗实属子虚乌有的事件
宋江被派往江州狱营,结识了戴宗、李逵、张顺等人。他进城找戴宗、李逵,也找不着;又到城外找张顺,也找不着。独自漫步到旬阳河边,看到旬阳楼上的对联:“天下无酒,天下有名楼”。心绪好的时候,就往觅阳楼饮酒。金圣叹曰:“我将写宋江反诗,但先写这十个字,为他鼓动诗意。而暗中用天下无双、名扬天下八个字,来鼓动宋人之才。”江雄。真是妙。从写法上看,觅阳楼对联为宋江写反诗做了展垫,但是宋江写的反诗真的不像反诗,而且有大从剧情来看,宋江反诗题词其实是一个不存在的事件,是施耐庵凭空伪造的,没有事实依据。
宋江反诗的本意是“若白日荣华,复路过,再见,忆岁月,思今苦”。”金圣叹指责道:“你要出身什么题材?写宋江内心的不满,笔墨如镜。宋江造反是真的,他以后成为叛军的老大也是真的,只是他自己没想到当老大,也没指看做大做强,我只是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我以后一定能有所发展,受人崇拜。从剧情来看,宋江当时只是江湖英雄,并没有造反。凭一首诗一句话就断定宋江是反贼,简直是在给他添上莫须有的罪名,他也无力辩驳。
趁着酒,宋江先作了一首诗《西江月》:“自幼攻经史,长成威武。又忍其爪牙,惋惜在江州被捅了脸颊也当之无愧,若非要报年少之仇,血染旬阳河口!
”宋江确实有权有谋。他脸厚心黑,却打着孝道的旗号,处处招摇撞骗,招来了一群杀人放火的兄弟。甚至在以后做梁山伯老大的问题上,宋江也是下足了功夫,借天枢之事拉拢了吴用,又利用几次带兵的机会,拉拢了一大群将士,把晁盖推到空中,最后把晁盖逼死。随后的一系列事件,都是宋江的阴谋造成的。假如说后来发生的事不能证实宋江诗中的字句,那么在宋江作诗之前,他收到施勇送来的宋太公书信后,又是痛哭流涕,又是磕头。宋太公让他不要结交强盗,他却只结交了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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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不孝吗?表里一套,背上一套,不愧是宋江的行事风尚。“谋略”二字是宋江的能力,也是统领全书的纲领。
诗曰:“如同猛虎卧荒山,躲爪牙忍。不幸刺双颊,不愧江州!”没有任何反常,也没有意外。任谁都可以抒发个人的抱负,感叹眼前的凄凉景象。只是最后两句道出了真情:“若非要报年少之仇,血染旬阳河口!”金圣叹曰:“写宋江之思,不可解也。宋江的“怨”很让人费解,谁和他有仇?他杀了阎婆惜之后,一路结交英雄,无人与他有仇。假如说文治村的刘高夫妇在清风村杀了他,那么刘高夫妇被杀后宋江就很兴奋了。
后来,郓城县知县都头等官员与宋江私交甚好,没有刁难他,当然也没有任何仇恨。梁山伯的兄弟都是他的部下,与他并无冤仇。他千里迢迢到江州狱营,结交英雄。虽然有时他们惊险刺激,生命危急,但后来都一一化解,他们都成了英雄。朋友。到了江州狱营,又给狱管、使者,以及其他狱钱,没有人嫌弃,何谈仇恨?与戴宗、李揆、张顺结交,有了自己的影响力,再兴奋也来不及,还有什么冤家债主?
如此一来,宋江所写的“少年时必报仇,血染旬阳河口!”纯粹是施耐庵自己编造的,为下面的江州劫案做展垫,并不是真的宋江有仇,只是太暴露了,让人觉得虚假。
由此看来,书中的诗词大多是施耐庵编造的,起到推动情节或潜伏关节的作用,并非真诗真词。
他写的反诗根本就不是反诗:“心在鲁身在吴,江里满是叹息。假如他是当时的凌云志,敢笑黄巢还不是老公!”孔子曰:“诗可兴,可看,可群,可怨。”宋江诗抒发心声,不足为奇。只是他引用了“黄巢”这个人的话,让黄文兵闻到了异样的味道。
黄巢是唐朝的农民起义军,在宋朝被人认为是汉奸。宋江为什么要把自己比作汉奸?一是不能与今圣相提并论,这是死罪;二是身边的朋友都是誓要做好的绿林英雄,只能和黄巢比。
三是黄巢死了,没人追究。
光看宋江的诗,并不排挤,更不必大惊小怪。诗歌本是文学作品,可以是虚构的,也可以是胡说八道。而施耐庵凭空编造了夜看天的故事和童谣——宋江的诗是反诗。
黄文炳见了蔡旧太守后,先是打听了京城的消息。蔡九之辅曰:“贾遵上书曰:”近太史院司千鉴曰:夜看天,星照吴楚,有敢用之人。看察情状,视情状予以消除。”更多市面上有四种童谣:“国家因家而耗,兵因水利;三十六纵横,乱山东。”于是命部下守备。
“其中《纲行照吴楚》和《纵横三十六,播乱山东》黄文兵无法阐明,读者却看得一清二楚,播乱山东”与事件相唤应水泊梁山群英会。事件毫无依据。
黄文炳阐明,“耗国因家木”就是“宋”字,“刀水工”就是“江”字。只是用字谜来预言宋江将来是罪魁祸首。那就把宋江写的所谓反诗拿出来,两者比较一下,就不怕他“余外”了。他不是防贼,谁是防贼?
从剧情的内在逻辑来看,宋江确实是个反贼,但凭空伪造的反诗封号事件,以及城堡般的夜空看童谣,实在是站不住脚,与漏洞大,草草写的。有忽悠读者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