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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或所有的士兵》:以法庭叙事的方式写历史与人的复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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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人文小说季·广东重点作家作品系列研讨会·邓一光长篇小说《人,或所有的士兵》研讨会”在北京举办。

《人,或所有的士兵》是邓一光自2008年推出《我是我的神》之后的又一部长篇作品。《人,或所有的士兵》讲述了一个关于战俘的故事。1941年12月8日,即日本偷袭珍珠港的第二天,日军突袭香港。香港守军经过18天的反抗公布投降。第7战区兵站总监部中尉军需官郁漱石在这场战争中不幸被日军俘虏,在位于燊岛丛林中的D战俘营度过三年零八个月非人的生活。邓一光以细腻的笔触书写出这个故事,揭露了战俘内心鲜为人知的隐秘世界。

邓一光以七十七万字的篇幅,记叙了中国现代史中早期知识分子与民族、国家和命运同担的故事。

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邓凯指出,邓一光长篇小说《人,或所有的士兵》突破革命历史小说和新历史小说的创作技法,借鉴了世界战争文学经典,写人的小,而非人的大。人民文学出版社总编辑李红强同样认为,《人,或所有的士兵》中,直面了大事件下小人物的生命常态,写出了他们复杂的人性和在惧怕中挣扎的过程,为“文学是人学”这一命题增添了诸多内涵。

中国作家协会小说委员会副主任潘凯雄谈道,在《人,或所有的士兵》中,邓一光把中国抗战纳进到整个世界反法西斯战争体系当中,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特征。

邓一光

《人,或所有的士兵》的故事从一个庭审开始,以多人多角度的叙事展开。从被告郁漱石、审判官封侯尉、郁漱石的养母尹云英、郁漱石的上司梅长治、李明渊、战俘营的次官矢尺大介、律师冼宗白、战俘营的战友亚伦的叙述中,两条线索逐渐清楚。一条线索为郁漱石日本留学,美国工作及回到国内工作卷进香港战争并最终被俘,一条线索为D战俘营的三年八个月生活。

鲁迅文学院常务副院长徐可谈道,邓一光抉择了难度极高的叙述角度,通过不同的叙述者、不同的角度互相弥补,拼凑出一个完全的形象,这个不但给作家增加写作的难度,也给读者的阅读增加难度。虽然内容非常驳杂,节奏具有跳跃性,但是读起来有一种特殊的快感。

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杨庆祥认为,邓一光用非常极端的存在境遇,来凸显人性最深刻的灵魂搏斗。《人,或所有的士兵》是战争小说,同时也是存在主义的小说,在非常极端的存在境遇里的人性最能够显现出复杂性。《人,或所有的士兵》叙事的视角不是外在的视角,它是内在的视角,但同时又借助其他的证人、养母、同事等不同人,显现人在特殊复杂的历史结构里的表现。

《文艺报》副总编辑刘颋指出小说的拼图结构,认为所有人物无论是虚构的还是真实的,在这部小说中都是随着拼图的弥补而逐渐清楚,并构造出战争后的政治、经济等各种利益的交缠、纠结,从而成为一个复杂的网络。

北京大学中文系副教授丛治辰谈到,郁漱石在不同的文明对撞当中、在一个文明表现出的不同面貌当中、在和平与战争、文明与野蛮之间穿行,给我们提供了非常重要的探求,人到底是什么?他可以极端高贵,又可以极端卑污。而他的悲剧恰恰也在这里,他似乎属于中国,但又不属于中国,这部小说在这个意义上写出人在具体处境下的复杂性。

研讨会中,邓一光回应,人类是由断裂的却又生生不息的文明建立起来的,而这次的写作就是想在过往、当下和未来这三个向度里追觅、审阅、探究这种文明的逻辑,在一个更宽广的疆域中形成对话与塑形。

奥格瑞玛军需官
他是国民党元老,见和平无看后起义,主席:他是大事明白小事糊涂 他官至副部,郑州第一任市长,原国家物资局顾问,曾修建二七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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