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越悲慨 浑穆苍深——霜凝《满江红·读岳词感赋》读后

激越悲慨 浑穆苍深

——霜凝《满江红·读岳词感赋》读后

蒋力余

满江红

读岳词感赋

传唱千年、凭一曲，万家音绝。

堪做证，八千云路，一天星月。

匹马仰天声独啸，全军怆地人凝噎。

一腔恨，拍得那栏杆，都成屑。

君难测，君令铁；长嗟叹，长江别。

看风波六月，一亭飞雪。

昨日昭关悲鹤发，今天武穆冤魂骨。

皆抛往，尽染满江红，将军血。

霜凝《满江红·读岳词感赋》，创做于2023年元月。关于创做之缘起，因片子《满江红》热映，引发了一场岳飞研究热，包罗对其人生履历、抗金功业、受害原因、受害颠末、平反过程，人们多有强烈热闹讨论，而事物的根本面为岳飞是伟大的民族英雄，岳案是汗青上更大的冤案，那成铁定之史实。霜凝认为：“最有汗青生命力的是正义；最能承载汗青正义的，是古诗词。《满江红》做为一部悬疑片子，并未到达我所预期的那种深入，但结尾诵岳飞词的排场确是震动。”《满江红·怒发冲冠》一词为民族英雄岳飞的代表做。上阕抒写词人对中原沦亡的悲忿，对前功尽弃的惋惜，表达奋力争取驱除狐兔、为国献身的强烈愿看；下片抒发词人对进侵者的深仇大恨，对祖国同一的热切等待，表达了对国度民族的忠心耿耿。全词热血沸腾，悲慨壮烈，表示出岳飞气吞骄虏、杀敌报国的壮志豪情和期看报雪国耻、拾掇山河的强烈愿看。

岳飞做为民族英雄千秋钦慕，良多学者对某些先生提出的岳飞是抗金英雄而不是民族英雄、《满江红》不是岳飞所做的看点予以驳倒，已有大量论据证明此词确为岳飞所做。岳飞的丰功伟绩、爱国精神、人格魅力、赤子词章，闪烁的光线永如旭日之升于晴空、朗月之挂于夜天！岳飞以《满江红》为代表的爱国词章的旋律响彻在神州大地的上空，唤醒同胞安不忘危，犯罪报国，成为鼓励炎黄儿女坚筑长城、推御外侮、凝聚意志的战斗号角，鼓励炎黄儿女保家卫国、百折不回、奋勇向前。词人霜凝有感于先烈之忠心耿耿、丰功伟绩，而又冤深如海、百身莫赎，有感于爱国精神于立国强邦之重要性，因而浮想联翩，辗转反侧，写了那首《满江红》之后，情难本身，一起事收，继而又填南宋爱国词人李纲、辛弃疾、张元干、张孝祥、戴复古、吴潜、刘克庄、文天祥等同调计十二首以吁长气。词境精骛八极，心游万仞，豪宕词章是一曲曲民族英雄的颂歌，也是一曲曲敬奠前贤的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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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英雄岳飞

同时也是一曲曲振奋意志的壮歌！谈及那些词章的创做时，霜凝说：“《满江红》系列词做能够说是心血凝成，几乎是一天一夜没有合眼，茶饭不思，头晕目眩，神魂倒置，脑浆炸裂，斯时除了词、史、韵、平仄 、对仗之外，是对人物千年模仿的回放与进进，似乎和他们一路操戈，一路挥笔，一路对饮，一路吟唱，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情动于中而形于言，从那些词做中能够读出词人热爱国度民族的耿耿丹心。

岳飞《满江红》一词，最后是在明代弘治年间（1488-1505），浙江镇守麦秀命人将其勒刻于杭州岳飞庙碑之上，数百年来无人思疑做者的身份。至二十世纪30年代，余嘉锡等人提出对做者身份之量疑，次要根据是岳珂所编《金佗稡编》《鄂王家谱》未录此词。岳飞被害，文稿多被损扑灭迹，家属被远戍斥逐，故对此词做者的身份存有量疑。岳飞被害后秦桧一伙独霸朝政的时间较长，即便岳飞后人有此手稿也不敢公开示人，因而，至今尚未见到岳飞书写此词的手迹。然而，很多学者仍是供给了大量证据，力证此词为岳飞所做。最核心的论据是1983年在浙江山河县发现的古籍《须江郎峰祝氏族谱》，记载宋绍兴三年（1133），岳飞赠予给祝台哲的《满江红·与祝台哲述怀》，词云：“怒发冲冠，想当日，身亲行列。实能是、身经百战，军声猛烈。百里山河回掌握，一统士卒捣巢穴。莫等闲，白了少岁首，励臣节。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金城门阙。本欲饥餐胡虏肉，常怀渴饮匈奴血。偕君行，照旧奠家邦，解郁结。”那为岳飞的词做无疑，应是《满江红》的初稿，我们今天所见的词做应为修定稿，此词发现的时间比麦秀命人勒碑早300多年，切当无疑。

我们细品霜凝的《满江红》。“传唱千年，凭一曲，万家音绝”，起笔紧扣词题，高度必定岳词的汗青地位。“传唱千年”，极言汗青之久，《满江红》那个词牌为柳永所创，柳词是进律的，故“凡有饮水处，即能歌柳词”，“传唱”二字指广为传播，影响甚大，词原来能够进乐。此词有人认为创做于绍兴四年（1132）前后，也有人认为做于岳飞光复襄阳六郡晋升清远军节度使之后，那没必要细究，此词的创做从初稿到定型有较长的过程。“万家音绝”，极言文学价值之高，为表达爱国精神的千古绝调。“音绝”二字，化用李白《忆秦娥·箫声咽》“乐游原上清秋节，咸阳古道音尘绝”文句而来。一个“绝”字，从做者身份、时代精神、汗青地位予以高度必定，堪称时代强音之绝响，爱国精神之绝唱。

“堪做证，八千云路，一天星月”，概写岳飞在抗金斗争中所做的汗青性奉献。“堪”，可以。“八千云路，一天星月”，既为化用，又为借代。那两句词无疑是从岳词“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化用而来，岳飞曾说：“不问登坛万户侯”，视功名为粪土，而志在荡驱胡虏，复国安邦。岳飞从二十岁起，先后四次参军，参与、批示大小战斗数百次，次要成就有收复建康府之战、收复襄阳六郡之战、洞庭湖之战、郾城大捷、颖昌府大决战、墨仙镇大捷等，可谓功昭日月。他历尽艰苦，转战南北，为实现那一抱负而不懈斗争。“一天”，满天，由“星月”二字能够想到岳飞披星带月、血战疆场的情景。

“匹马仰天声独啸，全军怆地人凝噎”，写宋廷阻遏乘胜北伐，岳飞事与愿违，全军悲怆。靖康二年四月（1127），金军攻下北宋国都开封，除烧杀夺掠之外，更俘虏了宋徽宗、宋钦宗父子，以及大量赵氏皇族、皇宫妃嫔与贵卿、朝臣等3000余人北上金国，东京城中公私积存为之一空。徽宗身为皇帝，在虏俘营中备受侮辱，试读他在五国城写的一首诗：“通宵西风撼破扉，萧条孤馆一灯微。家山回首三千里，目断天南无雁飞。”（《在北题壁》）可见悲苦之极。皇帝是国度的象征，欺侮国君就是欺侮民族、欺侮国度。靖康之耻是中华民族汗青上的更大羞耻，做为一位有血性的志在抗金的民族英雄，国是至此，岂不肝肠摧折，愤怒之极？“匹马仰天声独啸”，描写岳飞接到停行北伐、凯旅回朝圣旨后扼腕惋惜之情景。此句化用岳飞《满江红》“仰天长啸，壮怀猛烈”而来。“仰天”：仰看天空，描写岳飞抑郁难诉之心绪。“独啸”：单独长啸。“长啸”：本义是发出高而长之声音，此处应指极度的感伤和感喟。其时皇帝已下十二道金牌，军令如山，北伐只能行步。宋代凡赦书及军事上最告急的号令，用金牌，由内侍省派人递送，“金牌”为告急号令的代称。“凝噎”：嗓子被气憋住，哭不出声，此处指全军将士极为悲忿。两句对仗工稳，描写其时的情景甚为传神。

岳飞率岳家军北伐，节节成功，金兵心惊胆战，已离汴京很近，很快收复了，岳飞多想乘胜逃击，进兵汴京，迎回徽、钦二帝，然而赵构担忧父亲、哥哥一回朝廷，就会丧失皇帝宝座，于是掉臂父兄被俘的奇耻大辱倒向主和派一边，他把皇权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孙子兵书·九变篇》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赵构担忧岳飞不听军令而乘胜逃击，于是一天之内竟发十二道金牌，下死令阻遏陆续北伐。岳飞叹道：“十年勤奋，没想到一天之内全数做废了。”“一腔恨，拍得那栏杆，都成屑”，极言岳飞的悲忿和遗恨。“拍栏杆”，化用辛弃疾《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中文句“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而来。“拍栏杆”，用典型的细节描写，极言其悲忿激切而又迫不得已的心绪，“都成屑”，运用夸饰手法，言岳飞悲忿之极，一个“屑”字，表示了做者的极度夸饰才能和原做者岳飞的极度悲忿心绪，所用极妙。“一腔恨”：在古汉语中，“恨”字表遗憾，臣子对君王是不克不及恨的，那里是对金兵之恨，对奸臣之恨，与现代汉语的“怨恨”之义相通。

下阕抒情，深慨岳飞蒙冤之深，指斥天意难问，奸臣误国。“君难测，君令铁”，两个“君”字为隔句频频，让人感知封建社会皇权至上、天意难测、君命难违的事理，那是岳飞壮志难酬、冤深如海的底子原因。一个“铁”字，既为比方，又是夸饰，对岳飞的抗金大业、悲苦结局打了句号。“君难测”大致化用张元干文句而来：“天意历来高难问，况情面老易悲多么。”（《贺新郎·送胡邦衡待造赴新州》）皇帝虽登峰造极，而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纵八斗之才，才当曹斗，因不领会下情，也随便做出错误揣度。客看地说，高宗赵构不完满是昏君，他活了81岁，是长命帝王，1162年禅位于皇太子赵昚，他为南宋王朝的成立做了很多事，而杀岳飞是他的更大败笔。岳飞被害，也与宋朝持久奉行重文轻武之战略有联络，皇帝私心重，考虑的是以保皇权、保人命为第一要务，怎敢安心岳飞，重用岳飞？赵构没有体察到岳飞忠君报国的一片赤诚。诚然，岳飞在军事上是天才，而在政治上还贫乏张良、萧何、曾国藩等人的伶俐，他不懂老庄哲学，那是无可讳言的，我们不克不及苛求前人。赵构的无私、秦桧等人的谗毁害死岳飞，变成天大悲剧。“长嗟叹，长江别”，为民族英杰的磨灭深深感伤。“长江别”，象长江之水一样流逝，化用苏轼《念奴娇·赤壁怀古》：“大江东往，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看风波六月，一亭飞雪”，悲慨岳飞冤深如海。1142年，岳飞以“莫须有”的功名被赐死于大理寺，于风波亭遇害。“风波亭”原是南宋时杭州大理寺（更高审讯机关）狱中的亭名。1129年，金兀术渡江南进，攻下建康，岳飞对峙对抗，于次年收复建康大破金兵“拐子兵”于郾城，收复郑州、洛阳等地，两河（淮河、黄河）义兵纷起响应，复欲进军墨仙镇，而皇帝一日降十二道金牌，岳飞凯旅回光临安，随即被去除兵权，任枢密副使。高宗和秦桧派人向金乞降，金兀术要求“必杀飞，始可和”，赵构竟然自毁长城容许仇敌的前提，无私之极、无耻之极、愚笨之极！秦桧应是受旨诬告岳飞谋反，将其下狱，于绍兴十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1142.1.27）以“莫须有”功名将其毒死于风波亭，时年39岁。岳飞被害后，狱卒隗顺将其遗体偷出，而且埋在于九曲丛祠，在遗体腰间挂玉佩，在坟墓旁边栽上小树，告知其子。宋孝宗为岳飞平反，才将其遗骨移至现在之岳墓。“六月飞雪”为奇异现象，多因夏日高空有较强的冷空气而呈现，最早呈现于战国期间，燕昭王姬平请齐人邹衍等贤人搀扶帮助治理国度，有人进诽语使之蒙冤进狱，正值六月，天降大雪，燕王意识到邹衍委屈，就释放了他，那里指岳飞委屈甚深。

“昨日昭关悲鹤发，今天武穆冤魂骨”，指出中国汗青上忠臣蒙冤之现象不足为奇，并不是偶尔。那应是社会轨制、社会风气所形成。此句化用伍子胥过昭关一夜白头的故事。伍子胥乃楚国医生伍奢次子，楚平王即位，伍奢任为太师，楚平王七年（前522）平王听信少师费无忌诽语，杀戮伍奢。子胥逃走，平王命令捉拿，子胥东行数日便到昭关（今安徽省马鞍山市含山县北）。昭关两山相持，前临大江，形势险峻，过关难于上彼苍，世传子胥过昭关，一夜急白了头发，因为东皋公的巧妙安放，更衣换拆得蒙混过关。词人用此典，是对岳飞的行迹做了考证的，根据《罗田县志》记载，宋建炎元年（1127），昭关是岳飞抗金的古战场。

中国汗青上忠臣良将总被杀戮那是什么原因呢？情状很复杂，因素是多元的。皇帝视全国为私家财富，最担忧皇权落进别人之手，为稳固皇权不择手段。《诗经·小雅·北山》：“溥天之下，莫非王土。”国君依靠大臣才气运转，又时刻警惕大臣功高震主，因多疑心理而下其狠手，那是最次要的原因。当然，古代尾大不掉之现象确实呈现过，安史之乱平息之后，唐朝持久处于藩镇割据之场面，对宋室而言是前车可鉴。居功不骄很难做到，故而君臣相依而又矛盾对立的情状时常呈现。岳飞被害，次要是赵构的私心和疑心所致，没有深察岳飞忠君爱国之赤诚，而秦桧又起了为虎做伥的感化。“武穆”：岳飞的谥号，宋孝宗将岳飞平反平反，改葬于西湖之畔栖霞岭，逃谥为“武穆”。“皆抛往，尽染满江红，将军血”，极言岳飞的爱国精神千载流芳！岁月的烟云虽已消失，赵构秦桧早已化为尘土，而岳飞的丰功伟绩仍然如山岳嵯峨，他的爱国精神永垂不朽！“尽染满江红，将军血”，那是倒拆句，指将军的血染红了长江黄河，“满江红”三字运用了双关手法，既指岳词《满江红》，又指德泽如日月之辉照射江河，他的爱国精神永久鼓励炎黄儿女奋然前行。

霜凝与叶嘉莹先生

词人的家国情怀甚深，看看片子《满江红》之后心潮起伏，浮想联翩，不吐不快，气盛言宜，创此佳构。霜凝一天之内填十首《满江红》，激情澎湃，寄意幽微，震人心魄，那在诗歌史上甚为稀有的。此词强烈热闹颂扬了民族英雄岳飞的不朽功绩，颂扬了他的奉献精神和爱国主义情怀。关于赵构为一已之私利而苟且求安、大胜乞降，予以了愤慨的呵斥。此词也进一步印证了郁达夫吊唁鲁迅的看点：“没有伟大人物呈现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同情的生物之群；虽有了伟大人物，而不知拥护、恋慕、崇敬的国度，是没有期看的奴隶之邦。”至于岳飞学术研究中的一些不附和见，霜凝深入指出：“事物是复杂的，事物的开展都是矛盾运动改变的成果，但是，事物的根本面，即岳飞是伟大的民族英雄、岳案是汗青上更大的冤案，那已是不成更改的史实。学术能够讨论，矛盾根本面不会改动，人们心目中的精神上的岳飞已经升华和超越了汗青上的岳飞！”此言准确！

斯做趁热打铁，激情澎湃，逃蹑岳词的艺术风气，纵意而抒，倾情而发，如高山瀑布，飞泻而下；如长江激流，汹涌向前，胸次与才思、学问与功力浑化无迹，确有震人心魄之力量。品此佳构，令人想到姚鼐《复鲁絜非书》所描写的艺术意境：其得于阳与刚之美者，则其文如霆、如电、如长风之出谷，如崇山峻崖，如决大川，如奔骐骥。词人的那类佳做，豪宕中见高古，悲慨中见幽深，浑穆中见苍秀，饶澎湃之势，无粗率之量，多象外之旨。此词受辛词的影响甚深，化用了一些典故，但那些典故其实不生僻，没有生涩之感。高境域的诗词创做，往往在极小的篇幅中拓展出宽广的联想空间，委婉是最重要的特色。用典能使语言愈加简约，是一种特殊的比兴手法，词人的创做，无论是小令仍是长调，都表现委婉的美感特征，试读其《定风波·重读岳飞小重山词》：“千载冷蛩夜又闻，梦回灯下泪沾巾。还我河山豪气贯，拍案，清河洛水立功勋。圣旨金牌松竹乱，冲冠。风波亭上绕冤魂。心事瑶琴弦已断，长叹，将军不懂赵家人。”“将军不懂赵家人”一语破的，慨叹万千，到达了高度的委婉，隽永中蕴含犀利。

激越悲慨，浑穆苍深，那是霜凝《满江红》一词的风气特征。斯做与岳飞《满江红》有内在的联络，风气接近。民族精神最核心的价值看是爱国主义，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看中，最深层、最底子、最永久的就是爱国主义。孟子说：“生于忧患，死于安泰。”欣逢盛世断乎不成丧失忧患意识，爱国主义是中华民族的保存之本。霜凝心心念念、辗转反侧一天之内写下十首《满江红》，不是炫才，而是忧国，正如《诗经》中所说：“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他深入地告诉读者：爱国精神为炎黄儿女的立品之本、立族之本、立国之本，源深则波清流远，本固则枝繁叶茂。凡事应有底线，对爱国主义的优良传统不克不及有半点模糊，必需继续发扬。岳飞是伟大的民族英雄，岳词《满江红》是抒发爱国情怀的不朽诗章，长诵此词，传之永久，能使我们民族安不忘危，雄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岳飞不朽！满江红》不朽！我们的民族精神不朽！

（做者系湘潭大学传授、诗人，诗书画美评家，中国李白研究会会员，“荣宝斋沈鹏诗书研究会理事”，《诗咏中华》之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