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证责任：侦察游戏的叙事推理机制（下）

编者案

本文来自 GDC 官方 Youtube 频道，原内容形式为视频演讲，indienova 对其停止了编译整理，以图文形式分享。原链接见文末。因为原文篇幅过长，因而本文将分为上下两篇。

演讲人：乔恩·英戈德（Jon Ingold）

译者：林昳

上篇： 《举证责任：侦查游戏的叙事推理机造（上）》

《邮轮之上》中现实存在两个阶段。起首是“高能动性（agency），低影响力”阶段，该阶段自在度很高，玩家能做良多工作，好比造造证据、说谎，设定影响最末指控场景的参数，并且角色行为还不会产生十分多的立即后果。

然后到了某一刻，法槌落下，指控时刻起头。此时，玩家能够通过论证或扯谎来影响指控场景，但他们不会再有太多自在度，所有初始参数都已被设定好，他们只能测验考试调剂或改变形式。一旦改变胜利，将会产生极大影响力，因为此时的一切都无足轻重，假设玩家能在一段谈话中脱功，就会招致判然不同的成功场面，那一成果会立即生效，并走向结局。

我们对创造单一谜题或密码锁机造不感兴致，只想要逻辑连接的结论，游戏背后以至没有一个严厉意义上的谋杀故事期待被揭开。我们最想确保的是玩家所做的一切都有趣且有意义，游戏也会非常伶俐和抱负化地回应玩家，奖励创造性的设法，赏罚无能的设法。但我们也不强求游戏特殊精致或完美，也没必要很困难，只要有趣就能够。也没必要锐意制止玩家暴力破解谜底，或不测找到谜底，诚然，我们不想玩家那么做，但也没需要太苛刻，因为游戏中有着宽广且开放的参数空间。总之，整个游戏都成立在最末指控场景之上，由玩家建构的论据支持。

指控场景的实现

话题讨论形式

我们抉择了所能做到的最间接的体例实现那一场景，以便它能够在弄法测试和开发过程中衍生出干线和额外内容。我们需要一个简单的核心，以撑持游戏变得愈加复杂。所以我们抉择了自上而下的处理体例。

那遭到了 ink [1] 的语法（syntax）“编织”（weave）的启发，我不确定那能否为 inkle 所专有，据我所知，Yarn Spinner [2] 也有类似机造。它所实现的是，叙事从最顶部的起点起头，沿着内容下落，中间会有选项和分收，但会确保最初一锤定音，抵达底部。那要求无论发作什么，最末都要得出一个结论。互动叙事的失败有两种形式，一种是再无内容可说，另一种是它不合理，前者是严峻失败，因为它会使玩家无法陆续玩耍，但后者并不是严峻失败，它只是让一部门玩家的体验不如另一部门，那在游戏范畴很一般。所以我们抉择了那一法式语法的自上而下的形式，它总有一个结局，我们再在此根底上造造和优化，尽可能确保每次玩耍体验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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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过程中，角色一次只讨论一个话题，会根据优先级的挨次依次引进。话题没有正式定义，而是一个广泛的概念，例如女主 Veronica 的丈夫 Malcolm 失踪了；也能够是详细细节，好比 Veronica 的耳环在功案现场（上船面）被找到了。

我们会先处置实正重要的话题，好比某人目睹到玩家杀戮某人，因为那意味着游戏间接完毕。同期间看削减每次玩耍过程的冗余成分，不想要玩家履历繁复的场景，玩家只要晓得本身的输赢就好。

每个既定话题的讨论形式都很类似。它会由某小我物引出，此人纷歧定老是侦查，也可能是那一天内有所发现的其他角色。然后该话题将由小组讨论，玩家饰演的 Veronica 也是成员之一，所以玩家能够影响讨论历程，以至发扬关键感化。玩家可能因扯谎被揭露而出局，也可能因掩饰事实躲过一劫，以至能够成为让每小我都从命的对象，那取决于玩家和其别人的关系。对话形式很自在，不需要有严厉规则。

无论自上而下的过程若何展开，我们最末城市抵达一个结论，一个小组全体成员都承受的成果，那会被断定为事实，做为那个话题的末结。而无数结论累积，构成通向最末结局的证据，指向某个嫌疑人。

举个例子，Malcolm 的失踪会招致一些对话，假设 Veronica 说“他昨晚和我在一路”，却被乘务员指出床没有睡过的陈迹，那时小构成员的共识会是 Veronica 在扯谎，那也将成为指向 Veronica 的一项倒霉证据。我们就是如许来设想每个话题：先把它们分隔写下来，假设我们引进新的证据或故事线，能够为它再设想一个话题，最初搜集到结论中，把所有的碎片缝合在一路。

话题会在恰当时机被引进，角色之间会围绕话题停止讨论。假设我们想要更合理，能够稍加调整，让故事尽可能紧凑。还有一个小细节，确保每个话题的讨论不要多于一次。

话题讨论的形式对反复玩耍《邮轮之上》也很有助益，因为它让玩家领会哪些工作与案件相关，帮玩家逐个挑选线索，好比提醒他们接下来能够围绕耳环或其他事物停止根究。

别的，那不是一个僵化的系统，假设你情愿的话，一个话题成果永久能够把先前的一个再语境化（recontextualize）。好比说，当小组起头讨论 Clarissa 和 Malcolm 之间有私交时，Veronica 会说她晓得那件事，并感应非常耻辱。而当玩家指出那点后，Veronica 就合理化了她先前声称昨晚丈夫和本身在一路的扯谎行为，也将本身的倒霉证据改变，并瞄准了 Clarissa。于是，那个话题填补并改动了上一个话题的语境。所以话题呈现的挨次很重要，同样，玩家利用它们的体例也很重要。

功证数量决定审讯成果

最末，我们穷尽了所有可用话题，或者证据过于充沛地证明玩家有功，饰演裁判角色的 NPC 会公布结局，玩家将再也无法改动任何事，本身的功证数量已经确定。

如你所见，那很间接，我们不需要做任何复杂的事，因为 NPC 在帮我们计算。如下图所示，Veronica 有 3 项功证，而 Clarissa 有 1 项，所以侦查公布 Veronica 是凶手，玩家进进 Veronica 被拘捕的结局。结局自己像展现被讨论出的内容的橱窗，当少校 Singh[3]看似简单地说 Veronica 比 Clarissa 多 2 项功证时，他现实上是在说：你呈现在了功案现场（上船面），我们晓得你因 Malcolm 有外遇而恨他，也都晓得 Malcolm 的人身保险，因而你必然是凶手。那一波洛风气的结论是由玩家行为所确定的发现来驱动的。有可能有人提出了证据，玩家测验考试辩驳但失败，Clarissa 有了一项功名，你认为你能扳回一城，很快又被集体讨论打脸，最末你仍是被宣判为凶手，锒铛进狱。在小组讨论的初步，我们还不晓得会发作什么，半途则隐约有所预感，到完毕时就会觉得走向非常合理。那一过程足够戏剧性，也足够顺畅。

我们在游戏主轮回中成立了一个戏剧化场景，它完全由玩家高能动性的行为驱动，充满了演绎式与侦查式的语境和内容，玩家有大量时机参与此中。好比能够操纵各类有关 Clarissa 为人的内容和论断来把功名扣给她，或操纵一切能帮你脱节窘境的工具，假设合理，玩家就有可能胜利。因为它并不是一个形式化的笼统系统，所以玩家能够乖巧地利用他们想利用的要素。

类似的，还可能因为玩家的表示过于超卓，使 Veronica 没有任何功名，但 Clarissa 有 3 项，那时裁判会公布 Clarissa 有功，她所说的一切都将于事无补，此时你想怎么幸灾乐祸都能够。裁判的对白会详尽阐明玩耍过程中确定的每一项证据，即证明 Clarissa 有功的、无可反驳的事实。当然，那是被动态构建起来的，但它只是一个文本生问题，没有现实的设想含义，我们暂且将其视为黑箱，只要输出效果和预期一样好就能够。

因为《邮轮之上》是一款把某人扔下船的游戏，所以我们设想了一个好的背工，也就是说，我们需要应对玩家没发现什么令人冲动的功效的情状。例如，Veronica 和 Clarissa 各有 1 项功证，也没什么戏剧性的情节，裁判揣度可能是桩他杀。此时，我们设置了一个叙事性的理由，来阐明为什么没有一个令人称心的结局，同时也是在告诉玩家：再勤奋一点，再试一次。

玩家是侦查，而非裁判

那一切的根本原则仍是如前文所说，比起福尔摩斯，我们更想要玩家成为华生。固然游戏也需要玩家往伪造证据与指控，也要从一起头就停止搜证，但决定性的一点是，玩家其实不饰演主导性侦查的角色——提到那种角色，你的脑海根本被福尔摩斯所占据。

就弄法而言，玩家是侦查，所以玩家确实在满世界问问题，觅觅信息并使之引起别人重视，在准确的时间抵达准确的地点，处理游戏设想的多个密码锁式谜题。但侦查没必要做最初的裁判，没必要最末评定结论的量量，那会由其别人完成，玩家要做的只是勤奋构建一个裁判会承认的推论。玩家向系统输进特定内容，并得到想要的成果。所以那并不是密码锁机造，因为没有必然要射中的谜底，那更像是在小老鼠跑进迷宫之前给它一些标的目的，看看它最初会从哪个门出来，可选的处理体例有太多。事实上，我们其实不晓得《邮轮之上》有几种可能的通关办法，也不需要在意，只要我们见过的每一种都合理公允，能让游戏顺利运行就好。

在设想《邮轮之上》时，我们将它视为一款仿阿加莎风气的快速废品。但当我回过甚来深思，就起头根究，在侦查游戏叙事中创造戏剧性的设法有几普及意义。侦查故事中有一点经常被漠视：阿加莎很笃定本身的叙事里有两个侦查故事，一个有关谋杀何时何地以及若何发作，另一个讲述侦查和享福案所影响的人物若何处置谋杀产生的后果，后者才是更有效也更重要的故事。阿加莎的小说里凡是有一个恋爱桥段，你也能据此辨认出谁是无辜的，因为老是有一对在结局坠进爱河的情侣，那也是阿谁年代的故事的原则逻辑。柯南·道尔（Conan Doyle）也有类似做法，但夏洛克·福尔摩斯故事的构造没那么文雅，80%的篇幅是夏洛克和华生在火车上跑来跑往玩乐，用手杖打人，最初 10%才是夏洛克和有功的一方坐下来，抽着烟斗，饮一杯好茶，再讲起曾经在殖民地发作的故事，同时阐了然嫌疑报酬什么要立功。那两种故事在柯南·道尔的写做里是分隔的，但它们确实同时存在，既有我们喜闻乐见的冒险情节，也有柯南·道尔时至今日还想停止的殖民主义声讨，那是一种并置。而阿加莎则将它们交叠在一路，再带进最末的结论场景，交给侦查波洛处理。

那种设想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它让叙事世界有了深度，我们有一个奥秘要揭开，同时也有一段令人兴奋的冒险：我们有同业的角色，有摸索世界的配角，并在一个戏剧性的严重情境中，成群众的一员，成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一言以蔽之，悬疑叙事的布景部门永久不如故事部门有趣，我们代进侦查，代进其他角色，偶尔会猎奇案件本相是什么，但那很少会是我们投进的重点。

其它设想要点的填补

起首，设想觉得天然吗？很天然，就像写故事一样。那不是什么复杂的理论操练，不消融进希罕的 UI，也不需要实的做什么引导，因为一切只是人物之间的对话。玩家搜集了一些信息，展现它，再承受评估。假设不敷，他们会返回再次觅觅，曲到发现有说服力的内容。那个设想对我来说十分熟悉，但我回忆不起来在哪里玩过，除了开头提过的两款游戏。也许历来没什么全新的游戏设想。

其次，《邮轮之上》是一款靠反复玩耍来获得成功（replay to win）的游戏。它的构造要求将最末的对话推向飞腾，假设玩家失败了，会进监狱或本身跳船，然后再试一次，曲到胜利。但也纷歧定非要设想得分毫不差，因为那个设想素质上是重玩后进修（replay to learn）。好比说，你也能够饰演侦查，打德律风给差人，阐明目前掌握和领会的案情，而差人局长会说，我不确定，我们需要你供给更多证据才气拘捕，往搜集更多信息。失败不会被送进监狱，只是从头起头。差人局长也可能会说，再四处看看，或是一个小时后再打给我。

第三，那种构想也纷歧定要用对话来实现，固然对话是相当天然的展现设法的体例。但对那些喜好 UI 的人来说，他们更喜好毗连方框和填充工具。能够想象如许的形式：有一块空白呈现，你把工具挈进，于是起头对话，故事的展开取决于你输进了什么。我思疑那是 Failbetter Games 开发的《玫瑰面具》（Mask of the Rose）推理系统的构想（不外我 Demo 玩得不多，也不是很确定）。但即使是如许的形式，也要遵照一些规则：内容仍然需要被挑选，要过滤选项，确保玩家不会太食力；也要从头起头，有机地建构一个推论，它的构造也许会受限，但应该不会死板到“事实 1+事实 2 推得事实 3，或者一无所得”的地步；它可以连系现实世界中的常识与设法，也能引进新的设法，假设密斯外衣遗留的纽扣看起来像是相关线索，游戏没有理由不让玩家把它挈进，对吧？在如许的语境下，它也能生成一个惊异时刻。

最初，“准确道路”能够十分宽广！因为侦查游戏中的失落感是个应该被无视的问题，而本相又是一个广泛的概念，所以处理办法没需要独一，如许也很难做到合理。所以我们现实议论的是某种模仿（simulation），它的闪现取决于你若何构建。它是一个推论的模仿，而不是“你在那些选项时死掉了，别的一些没死”的分收叙事（branching tree narrative）。

总而言之，我想脱节将密码锁机造造为侦查行为核心模子的构想，脱节侦查老是要从一系列不成能谜底里找出独一准确谜底的构想，以及夏洛克·福尔摩斯。肃清一切后，剩下的无论多不成能也是本相，但那不是最有趣的体例，也不是叙事最闪光的结尾。好像数独中间的数字 5，它确实是最准确的谜底，但假设是测验考试过一切只剩下它，你的心中就很难充满谜底末于浮现的冲动之情。侦查波洛的故事，其伟大之处就在于如许的时刻：波洛转身指控某人——凡是是一起头就像凶手的人：“你是房间内独一可能实行谋杀的人，但我必需要弄清晰是怎么做的，以及原因。”我认为那个过程实的很棒，可靠又诱人。

结语：从推理到建构

所以让我们把“推理（deduction）”换成“建构（construction）”。推理意味着提取出某些因素，而建构则意味着搭建、生成和开发一个玩家能参与此中并为之冲动的叙事，那也是我认为侦查游戏应当做到的事。

演讲问答环节

Q：我很猎奇你为什么会抉择视觉小说的形式来设想《邮轮之上》？假设你再从头造造一款侦查游戏的话，会不会抉择什么差别的形式？

A：起首我必需诚恳地说，我们抉择那一形式是因为想尽快做完那个做品，好陆续下一个项目。那有点像交叉的一款娱乐之做，所以抉择了可以快速施行且随便理解的设想构想，我们看了典范的视觉小说做品，决定那么施行，那是最其实的原因。好在效果不错，至少在我看来如斯，我认为对玩家来说也是一次练习训练。

它收效不错的原因，是游戏重心完全放在了人身上，我想那也阐了然为什么视觉小说的形式可行。假设设想一款点击类（point-and-click）冒险游戏，情况中会有许多骚乱因素，游戏的行走和其他机造会很难处置，也会使故事人物不天然。假设我在一个房间内漫无目标地闲逛，翻找工具，而房间中心的 NPC 视若无睹，就会显得非常机械。但在《邮轮之上》中，我们只是简单供给了配角和其它角色的笼统形象，能够表达角色的自在挪动，而不会在视觉上产生割裂。事实上，视觉小说也是一种艺术风气，你能够实正看到人物的所思所想和面部脸色，听他们说话，除此之外，都无关紧要。

假设我们要设想别的一款游戏，即便漠视已有那种形式的完全代码的重要事实，我也认为我们会利用同样的形式（笑）。因为我实的很喜好，也不觉得挪动是游戏中的重要因素。但我会想要开展游戏的艺术风气，会鞭策定造艺术（bespoke art），好比人物躲在沙发后面时，我们会从差别角度看到那个特定的镜头，也会设想差别的插图，好比有趣的物品、人物的特定脸色，或游戏中的重要时刻。我们经常会说，设置合理的默认值（default）并按需重写（overrides），是让游戏尽可能笼盖最多需求的更佳设想，出格是对那些内容广、分收多的游戏，所以，你能够先设置一个合理的人物库（characters room）做为默认，诸如斯类，整个游戏都能够按那个体例来，接着你能够开高兴心地把大量时间花在为那些高光时刻设想重写上面。好比在《邮轮之上》中，有一张 Veronica 躲在盆栽后的插画，我很喜好，那一点其实不太重要，但我认为那是应该投进开发时间和成本的处所。

总之，视觉小说形式实的很有搀扶帮助，它能够让我们跳过没必要要的设想过程，不受任何束缚地间接抵达指定地点。

Q：你适才提到，设想侦查游戏的结部分分需要根据人物的功证数量来断定输赢，游戏历程中呈现的话题也会改动其别人物的立场倾向，好比你能够合理化之前的谎话。那你会不会担忧最初的阐释——不克不及说让人不称心——会有一些希罕？好比裁判说，有三项证据证明你无辜，但有一项十分希罕或蹩脚的证据，所以我们抉择把你拘捕，又或者说，有一长串的证据证明你有功，但最末有一点证明不是你做的。

A：在确立结局场景的设想之后，我们停止了大量测试。我设置了一个随机玩家和一个随机初始参数空间，并在结局场景的最后，写下玩家做了什么，那是一个十分长的布尔值（booleans）[4]列表，然后随机取值，载出场景，看看会发作什么。那个过程是用 ink 实现的，我们如今已经熟悉掌握了它，但它是一种相当乖巧的脚本语言，所以对话可能会突然呈现那种情状：裁判角色突然起头宣判，说：你有功，你有功，你是如斯有功！而玩家则会慌张地表达：不不不，不是我！那其实是一个有点好笑的有功断定，但玩家仍是在测验考试那种很俗套的应对办法，想要脱功。设想那种内容只需要几分钟，但玩家体验时反应会十分强烈，因为它是详细地发作在本身身上的事。在《邮轮之上》中，类似的结论可能有一千个，因为我们能用东西快速检索出来。同时，那个流程比力不变，类似于你处在一个高位，获得嫌疑标识表记标帜后，下降到低位，只是简单变更了优势位置，而不会在流程图中胡乱颠簸，然后游戏陆续。

也会有良多的测试和工做来确保体验尽可能地精巧无缝。我们的前期测试人员和 QA 同事对此做出了良多奉献，他们会在体验之后说：我不喜好那个结局，那不敷好。对我来说，那也是构建结局场景很重要的一部门，我们也破费了良多时间往调整。所以你说的可能会是一个问题，但在系统之外仍是有对应的处理办法。

Q：你在演讲中提到了假设事实机造和侦查游戏必需以 UI 为载体，可能会剥离一部门曲觉或对人道的领会，那你怎么对待《极乐迪斯科》（Disco Elysium）呢，游戏的思维阁机造让侦查往觅觅有关曲觉和人道的设法。做为一个造造侦查游戏的人，你认为《极乐迪斯科》让你称心吗？

A：我认为他们在做一些纷歧样的工作……那契合他们的审美、风气和叙事。我也不确定《极乐迪斯科》能否合适我所提到的侦查游戏的模子，对我来说它是个复杂且奇异的游戏（笑），我也不确定它能否有一个清晰的推理闭环。我同样承认他们的设想是一种处理计划，那当然很笼统，不外对他们来说行得通。但我不确定那能否在某种低概念设定（low-key setting）里生效，好比说，你不克不及让侦查波洛在世界中进修关于人道的细节，并在他的思维殿堂里推理，那会有一点希罕。

[1] 译者注：inkle 为文字交互叙事游戏设想的法式语言。

[2] 译者注：同为在游戏中设想对话式互动叙事的东西。

[3] 译者注：游戏中的裁判角色。

[4] 译者注：取值仅能为实或假的数据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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