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哪些冷知识你掉鸡皮疙瘩?谁能讲一个死里逃生的真实案例?
历史上哪些冷知识你掉鸡皮疙瘩?
中国古人不穿内裤
现代意义的内裤,直到上世纪40年代才开始推广。在此之前,中国古人不论男女,都没有专门的“兜裆”衣物。
商周时期,不论王侯将相、还是贫民奴隶,身上都只有两件:衣和裳,衣指的是上衣,裳指的是下身穿得裙子。衣裳里边儿,既没有内衣,也没有内裤。
换言之,崇尚“礼”的孔夫子,在跟徒弟盘腿而坐讲课时,稍不留神,就会漏出胯部的幽暗丛林;额,孔子见南子被徒弟瞧不起,似乎可以理解了。正是因为没有内裤,孔子才会教育弟子:
“劳毋袒,暑毋褰裳。”
意思是:干活的时候要穿衣服,即便天再热,也决不能把裤子卷起来。
直到汉朝,古人才效仿游牧民族,穿上了开裆裤。
之后,裤子还有一次伟大的进步——由开裆裤升级为犊鼻裈(dubikun),也就是内裤的雏形,用一块儿布将黑暗森林遮起来,身体的其他部分就可以漏出来,这样,夏天就会凉快一些。
不过,犊鼻裈这样的夏日解暑神器,女性是无福享用的。实在是难以想象,没有内裤穿的古人,黑暗森林里的巨兽就不怕被摩擦坏了?
西域文明在上古时期一点都不比中原落后
根据考古证明,中原地区在开始冶铁之前,西域已经有了非常成熟的冶铁技术。甚至有专家指出,中原地区的冶铁技术,为西域传来。
除了冶铁术,从西域传来的技术可能还包括马镫、玉器加工、战车等等。
在商周时期,中原与西域之间,就已经开辟了一条“丝绸之路”。《穆天子传》里就记载了周穆王与西王母的“爱情”故事:
“遂宾于西王母,觞于瑶池之上。西王母为王谣,王和之,其辞哀焉。”
周穆王大老远的自关中出发,骑着马跑了小半年,才见到传说中的西王母。西王母为了答谢周穆王远道而来,特意在瑶池摆下酒席,宴请周穆王。在这场宴会上,西王母为周穆王唱了一首歌,周穆王为她伴奏。
歌舞毕,周穆王离开西王母国,又回到中原。
没过多久,周穆王又回来了——带着周朝的军队。此次前来,并非是和西王母约会,而是想灭了西王母国——如此拔吊无情之人,果不其然,却被西王母率军暴揍了一顿。
周穆王有备而来,却被西王母打了一顿?
如果不是周穆王太弱,那就只能说明西王母国并不弱,甚至比周国还要强大。
从考古发掘的上古遗址来看,西王母(西域)一点都不必周国落后。周穆王与西王母之间的“约会”,极有可能是去西王母国“偷学技术”。
后来,西王母在中原就成了身——山海经里的守护昆仑山的神,这也从侧面反映了,西域的确不比中原的技术落后。可是,自“西王母”之后,西域的一切为何就鲜有记载呢?细思极恐……
中世纪的欧洲,病人的小命都掌握在理发师的手里。
欧洲的中世纪,大概就是中国的隋唐到明末这段时间,因为发展缓慢,普通老百姓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所以又被称为“黑暗时代”。
假如你不小心穿越到了中世纪的欧洲,就会见识到理发师的厉害。
在那个时代,最不可避免的就是生病。因为当时的欧洲人卫生意识极差,粪便满地,不喜欢洗澡洗手,感冒发烧拉肚子是常有的事情。
一旦生病,你肯定想着找医生去开一副药。但是,手里没几个钱的人就不要幻想了,医生不会搭理你,你应该去找理发师。
就算你有点钱,找到了医生,大多数医生依然会让你去找理发师……
因为,欧洲当时对绝大多数的疾病,都采取“放血疗法”。也就是说,不管你头疼还是肚子疼,欧洲人都相信是身体里有毒素,放点血就好了。
(放血疗法)
而真正的医生都认为放血是肮脏的,他们不愿意干(当然也是害怕弄死人的医疗纠纷,以及影响自己的名誉)。所以,当时同样是用刀子吃饭的理发师,成了“外科医生”。
欧洲中世纪的理发师手册,前一部分讲的是怎么理发,后面全部都成了怎么开刀放血……
于是,病人只能去找理发师,帮忙放个血呗!
因为理发师都是兼职,所以操作也是比较粗糙的。那常年不消毒沾满血污的刀子,在你身上开个口子,接满一斤血再随便找一块破布缠上伤口,手术就算结束了。
所以,感冒发烧死不了人,伤口感染会弄死一大群人。
如果不小心干活受伤,手脚感染了,医生就会帮助你截肢……当时没有麻药,为了让患者不至于活活疼死,医生就必须速度快,让你来不及喊疼。
所以当时有很多刀法一流的外科医生,可以在一两分钟左右完成截肢手术。
回头再说理发师,因为精湛的刀工,中世纪的理发师非常忙,遇到犯人需要执行剥皮刑罚的时候,他们也会上阵……
我们现在理发店门口的三色灯箱,其实就是起源于中世纪的理发师。蓝色代表静脉血,红色代表动脉血,白色代表绷带。
中世纪的欧洲理发师,最牛的“刀客”。
谁能讲一个死里逃生的真实案例?
江西护士凌晨在太平间发现了一名男婴,令人惊叹的是,在无人照料的情况下,他已经生存了八天,他顽强的生命力感动了无数人,当真相揭开,他的身世让人心痛。
2011年7月13日,谭娟和往常一样,来到医院护士站值班,她一直忙碌着手中的工作,到了凌晨12点,夜深了,住院部也慢慢地安静了下来,只有她“嘀嘀嗒嗒”敲打电脑键盘的声音。
突然,她隐隐约约听到了婴儿“呜嘤呜嘤”哭泣声,而且哭得十分凄惨,虽然哭泣声断断续续,但是在寂静的夜里,谭娟听得格外清楚。
凭声音判断,孩子应该是饿了,令人奇怪的是,婴儿的哭泣声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却一直没有停止,按常理,不会有哪个家长会任由孩子哭这么久的,谭娟心里有些疑惑,可是她那天的工作量特别大,根本抽不开身,她想到楼下就是妇产科,婴儿哭泣的声音都差不多,而且哭闹也是常有的事,她也就没有多想。
到了凌晨五点多,婴儿的哭泣声又传了过来,而且哭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充满了无力感,经验告诉她,这孩子的身体已经严重透支了。
谭娟再也坐不住了,她停下手中的工作,仔细听着声音的来源,发现根本不是楼下妇产科发出来的,她寻着声音一路寻找,一抬头,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来到了一楼的太平间门口,谭娟当即吓得连滚带爬,她马上跑去找了几名同事,哆哆嗦嗦地让她们帮忙听一听,没想到,婴儿的哭声再次传来,她们听得真真切切,几个人都吓坏了,要知道,这个太平间平时大门紧锁,很少有人会去那里,如今却传出了婴儿的啼哭声,让人顿时毛骨悚然。
难道,是有夭折的婴儿死而复生了?她们不敢怠慢,马上将此事告诉了当天保卫科的总值班舒日华。
舒日华一听,也吓得够呛,他带着谭晶她们,再次来到了太平间门口,他在门外侧着耳朵听了一会,果然,里面又传来了婴儿那无力的哭泣声。
人命关天,舒日华马上打开门冲了进去,一眼就在角落里的一张床上看到了一个活生生的婴儿。
只见那小婴儿浑身已经湿透,身上脏得不成样子,浑身充斥着尿骚味、汗臭味,小pp上的皮已经摩擦溃烂,嘴巴上也有很多黑乎乎的脏东西,脸上被蚊子叮得全是包,又红又肿,看着十分可怜。
小婴儿声嘶力竭地哭喊着,仿佛在说:“救救我,救救我!”
谭娟冲进去,抱着这个可怜的小家伙,心疼地问:“宝宝,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说完,泪水已经忍不住流了下来。
他们一行人将婴儿紧急送到了儿科,经医生检查,孩子是个男婴,刚出生不久,现在已经严重脱水,其他的生命指征还算平稳,但是却患有先天性手指发育不全,两只手掌和一只脚掌的皮肤是粘连在一起的,也许,正是因为他有先天缺陷,所以才会出现在太平间吧。
医护人员给小家伙喂了一些葡萄糖水,勺子刚碰到他的嘴巴,他便大口地吮吸起来,看得出来,他已经饿坏了。
医院调取了医院最近的所有病例,发现他们医院根本没有婴儿病亡的事情发生,而且就算有孩子不幸去世,他们也会将遗体交由家属带回家,所以,他们判断,这个在太平间出现的小婴儿,并不是在他们医院出生和医治的。
于是,医院马上拨打了报警电话,警方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得知拥有太平间钥匙的人只有四个,太平间在住院大楼旁边的一间小瓦房,地处偏僻,平时根本不会有人去。
经过排查,警方认为负责打扫太平间卫生的舒惠炳有重大嫌疑。
舒惠炳是个70岁的老人,平时她负责打扫太平间及周围院落的卫生,为了多赚钱,她还私下承接了给逝者穿衣服、帮别人掩埋去世的婴儿等业务。
当警方找到她,她自知无法逃过,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
据她供述,在2011年7月6日下午4点,有三个她并不认识的男人找到她,声称自己的孩子已经去世,请求她帮忙处理一下,还当即塞了一百块钱给她,可是她凑过去一看,孩子还是活的。
于是,她连连推辞:“不,我不能做这丧良心的事,再多的钱也不行,这孩子还是活的,你们走吧。”
可是那三个男人告诉她,孩子得了重病,已经病危了,用不了多久就会去世,让她帮帮忙,她这才接过来。
她觉得,反正过不了几个小时,孩子就会死去,她没有地方安置这个孩子,所以干脆暂时将他放在太平间,打算等他咽气后再处理。
在这期间,舒惠炳每天都会过来看看孩子有没有咽气,也没有喂过他任何东西。
直到14日凌晨,孩子被谭娟他们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八天八夜。
按正常来说,哪怕是一个年轻力壮的人,八天八夜不吃不喝,也很难存活,何况是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呢,那么,他又是靠着什么存活下来的呢?
原来,太平间是一间破旧的瓦房,年久失修,屋顶上方有几处破洞,而这段时间,经常都在下雨,恰好小婴儿被放置的地方,头部上方正对着一个漏雨的破洞,也许,宝宝就是靠着破洞滴下来的雨水存活了下来,当初他被发现的时候,口中的污物和湿透的衣服也正好验证了这一点。
大家都被小宝宝顽强的生命力震撼了,此事在当地迅速传开,许多爱心市民纷纷自发给这位奇迹宝宝送来了奶粉、奶瓶、小衣服、玩具等婴幼儿用品,在大家的精心照顾下,小宝宝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脸色也红润了起来,平时大家喊他,他会睁开小眼睛冲大人笑,可爱极了。
可是医护看着他可爱的小脸蛋,心里也直犯愁,眼下,小宝宝的身体已经恢复,他又应该何去何从呢?
警方从舒惠炳口中得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那就是,把孩子交给她的三个男人,听口音是本地人。
按着这个线索,警方迅速在全县大小有妇产科的医院做了排查,因为小宝宝身上有缺陷,特征明显,很快得到了靖安县妇幼保健院的证实,他们医院在6月29日确实出生了一个患有先天性手指发育不全的婴儿,而且家属也并没有将他带回家,经过比对,终于确认了小宝宝的身份,而妇幼保存的档案里,也详细记载了婴儿的家庭信息。
警方很快就找到了小婴儿的家人,那是在大山深处的一个农民家庭,破败不堪的房子提示着,这是一个贫困家庭。
院子里一个腿脚和背部都严重残疾的年轻男子,看到警方后,他清楚自己东窗事发,马上坦白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哭着着说:“抛弃他的人是我,最舍不得他的人,也是我,我知道自己做了天理难容的事情,可是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原来,这名男子叫做颜道张,24岁,他是个苦命人,母亲在他七岁那年去世,后来因为医疗事故,更是给他造成了终身残疾,他的腰无法站直,坐得久一些,就浑身难受。
他不但要忍受身体上的痛疼,更令他难过的是别人的嘲笑和欺负,他小学的时候,同学们因为他畸形的身体,经常对他嘲笑讥讽,还给他起了很多难听的绰号,叫他“驼背”“瘸子”,因此 ,他经常和同学打架,心里也越来越自卑。
他初中毕业后,家里已经无法再承受他的学费,他只好到深圳打工,但在那个大都市里,他拖着残疾的身体,又没有学历,根本找不到像样的工作,他只能去找又累,工资又低的活儿,别人手脚利索的人,一个月能赚一两千块,而他,只能赚一千多块,甚至几百块。
所幸,在他最悲观失望的时候,一个天使降临到了他的身边,那就是河南女孩-崔秋月。
颜道张比崔秋月大三岁,平时在工作中,他就像大哥哥一样对她照顾有加,而崔秋月也并没有因为颜道张的外在而歧视他,反而更加地关心她。
两人在工作的不断相处中,慢慢产生了感情,可是颜道张知道,以自己的条件,是给不了崔秋月幸福的,他对崔秋月说:“你跟着我,以后肯定会吃苦的。”
崔秋月被他的真诚打动,在她看来,虽然颜道张没钱,身体又不好,可是他老实,会关心人,她看中的是他的品质,她坚决要和他在一起,而且永远也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两颗年轻的心终于走到了一起,他们平时在生活互相照顾,相敬如宾,过得十分幸福。
2010年下半年,崔秋月怀孕了,这个消息让颜道张欣喜若狂,也给他们这个穷苦的家带来了希望。
当颜道张的父亲知道了这个好消息,更是激动得睡不着觉,他不停地念叨着:“太好了,太好了。”因为儿子身体有残疾,他一直为儿子的将来担忧,怕他老无所依,如今,他有了自己的孩子,将来的养老问题也就有了指望,他也能安心了。
崔秋月怀孕后,就随颜道张回到了老家待产,为了给孩子多赚点奶粉钱,颜道张返回了深圳打工,他十分期待这个小生命,那是他奋斗的动力,孩子还没出生,他就给他起好了名字“颜晨“,寓意颜家的希望。
在崔秋月临产那天,颜道张满心欢喜地往家里赶,想到自己即将为人父,他不由得嘴角上扬,他做梦都想抱一抱自己的孩子。
可是,一通电话无情地击醉了他的梦想。
他坐车回到半路,接到了父亲的电话,电话那头的父亲泣不成声,他让儿子做好心理准备,因为他的妻子产后大出血正在抢救,而他刚刚出生的儿子,又先天残疾手掌粘连。
颜道张崩溃了,他不敢面对这一切,本身他就是残疾人,被人耻笑了半辈子,现在孩子又这样,难道,一切都要重蹈覆辙吗?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么不公平?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到了医院,可是对着刚刚抢救过来的妻子,他还是强撑着笑脸,安慰她:“没事,有我呢,一要都会好起来的。”
当他抱起幼小的儿子,看着他可爱的小脸蛋,像极了他,初为人父的喜悦冲淡了他的悲伤,他找到医生了解情况,医生告诉他,孩子除了手脚指粘连,可能其它内在的器官也存在问题,让他抓紧时间到大医院做全面检查。
颜道张不敢担误,他马不停蹄地带着孩子到了南昌的大医院做检查,可是,他再次失望了。
医生告诉他,孩子需要做整形,如果想做,只能带去北京、上海那种大医院才行,因为当地的医疗水平还不成熟,没有做这种小婴儿手术的先例,而且就算他们带孩子去北京、上海,也不一定能做,只是医院会给他们先做诊断。
颜道张抱着孩子,坐在楼道里发呆,他十分难过,医生的话给了他重重一击,就算他带着孩子去了国内顶尖的医院,希望也十分渺茫,何况,以他的经济条件,他根本没有钱给孩子治病。
他还有弟弟妹妹在上学,家里全靠老父亲在家种田养活,而他自己在外面打工,也只能赚到自己的生活费,这次妻子在医院死里逃生,更是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办,也不敢面对妻子。
颜道张的父亲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看着孙子可爱的模样,想到他的病情,他们一筹莫展,就算孙子能活下来,可能一辈子也要活在残疾的阴影下,将会受尽生活的苦难,想到这,他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们打算把孩子送人,可是,又有谁会愿意收养身患残疾的孩子呢?
颜道张想向政府求助,但他很快就否决了这一想法,因为当初崔秋月家里不同意这门婚事,所以他们并没有领取结婚证,孩子属于非婚生子,也无法上户口,更别提申请补助了。
“不行,不能拖累小月,她跟我在一起,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她那么善良,那么年轻,我不能害了她。“颜道张抓着头发痛苦地说。
他在痛苦中挣扎,在悲观和绝望情绪的驱使下,决定将孩子送走,他瞒着妻子,告诉她要带孩子去治病,然后将孩子送到了舒惠炳处了,让她帮忙处理掉。
回到家,他的整个人都魂不守舍,辗转难眠,内心饱受煎熬,他知道,自己做出这样的事天理难容,可是他别无选择,他心里十分后悔,想起孩子,他心里就像刀割一般生痛。
警方了解实情后,虽然对他们一家表示同情,但法不容情,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最终,颜道张和他的父亲,以及舒惠炳被刑事拘留。
小颜晨大难不死,在被救后的第三天,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他回到了母亲的身边。
警方考虑到崔秋月产后大出血,孩子又很小,家里脱不开人照顾,出于人道主义,允许颜道张取保候审。
颜道张看着儿子和妻子,心里充满了愧疚,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有如此顽强的生命力,他说:“上天注定,这孩子就是我的儿子,我一定会好好把他养大,想办法把他的病治好,不会再抛弃他。”
可是,眼下的医疗费仍然是个无法解决的问题,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好消息传来。
原来,他们家的事被当地媒体报道后,引起了社会强烈反响,大家感叹小颜晨的生命奇迹,纷纷对他们伸出了援手。
不但如此,当地镇政府还为小颜晨举行了一场爱心募捐,救助宛如雪花般纷沓而来,人多力量大,很快就为小颜晨筹集了三万元医疗费。
当公安机关了解到小颜晨因为是非婚生子,无法落户的事后,还热心地上门提供服务,解决了小颜晨的户口问题,有了户口后,他就可以办理低保,以后的医疗费有了保障,政府机关还表示,会重点跟进他们家的生活情况,提供有利帮助。
崔秋月看到这一切,眼泛泪光地说:“我的儿子终于有希望了,谢谢政府,谢谢社会上的好心人。”
孩子的医疗费有了,可是,孩子的病到底还能不能治好呢?
颜道张夫妇带着孩子来到了江西最好的儿童医院,骨科主任在诊断后,告诉他们,孩子只是皮肤表面的粘连,骨头的发育是正常的,这种情况完全是可以治好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最佳的手术时间,要等到孩子一岁左右才行,手术要分三次,一次大概是七千元,以后也不会对孩子的正常生活产生影响。
医生一席话,让他们夫妇喜极而泣,心里的一块大石终于放下了。
颜道张因犯了遗弃罪,最终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对此结果,他坦然接受,经历了这一切,他更懂得了为人父的责任和义务。
2012年,常州的宋先生,无意间看到了关于小颜晨的报道后,被他的求生意志和顽强的生命力所感动,他提出,自己也想尽一份绵薄之力,当小颜晨的爱心爸爸。
后来,越来越多的爱心人士纷纷加入,他们都表示愿意当小颜晨的爱心爸爸,呵护他健康成长,小颜晨现在已经有了十多个善良有爱的好“爸爸”。
小颜晨一天天长大,2013年,他完成了三次整形手术,手术非常成功,小颜晨看起来和别的小朋友没什么两样,他聪明、健康,而且身边环绕着许多好心人的爱。
现在的小颜晨,跟着爸爸妈妈在江西老家健康快乐地生活着,也希望他们一家能永远幸福下去。
小颜晨是不幸的,因为他带着残疾出生,又惨被父亲抛弃在太平间整整八天八夜,死里逃生,经历了大人都无法承受的痛苦,但他又是幸运的,因为他虽然命运多舛,但收获了许多好心人的祝福和爱,父母也更加学会了如何去爱。
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小颜晨以后的人生必定顺风顺水,健康快乐地成长!
小颜晨的故事也让我们看到了人间真情,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助人为乐一直是我国的传统美德,让我们为这些好心人点赞,好人必定会有好报!
我曾经跟一名越战老兵一起喝酒,他在酒桌上讲起了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经历。
那时候已经是轮战,他刚到云南边境的时候觉得风景不错,就跟几个战友外出看风景。路上遇到一个老太太,问他们是不是刚到,他们回答是,然后老太太给了他们每人一个囊包,说是菩萨会保佑他们,并且一再嘱咐他们千万不要打开,因为打开了也就不灵了。
再后来他们就上了前线,在猫耳洞里坚守。一天早晨天还没亮,他听到洞外有响动,用步话机跟炮兵说了方位,炮兵让他们千万别出去。几分钟之后炮弹就倾泻而下,整整十五分钟的炮击。等天亮了再看,估计越军一个排被炸死,因为根本就找不到囫囵尸体,都给炸的七零八落。
有一天晚上,他在猫耳洞里坐立不安,看书也看不下去,心里非常烦躁,他拿起步话机告诉临近的猫耳洞战友(两个人是一个乡镇的,两家离着也就5里路),告诉他别开枪,他要去他那里串门。两个人的洞离得不远,但是因为有拐角,分处在两个面。他说:我爬出我的洞,再跑去他的洞,头刚探进洞里,屁股还在洞外,哨位就被越军给端了,前后不到一分钟。当时他不觉得害怕,还给战友炫耀吹嘘:看咱牛逼吧,命就是大。过后才感到怕,他稍微晚一点出来,人就报销了。这算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经历,而且我一直也很敬佩他。
另,收到囊包的几个战友还真的都没牺牲。就是他跟着去捕俘被发现,被越军一路炮击着,他也丁点儿伤也没有,同去的战友被击伤、被陷阱扎伤,而他一点事也没有,不得不说他运气真好。
看这么多点赞,我再补充一个例子吧,也是他讲给我的。
在猫耳洞里缺水,就会派出战士去山坳里的水坑背水,而双方背水的士兵都会是对方绞杀的对象,或是狙击或是炮击。
有一次他的战友背着两个桶去取水,其他哨位的战士在战壕里看着。那个战士躲避着接近了水坑,先自己喝了一气,喝饱了以后就开始往桶里灌水。两个桶灌满了,正在他要背上桶的时候,战壕里的战友看到越军的一发炮弹呼啸着飞向了水坑。老兵跟我讲,看到炮弹的时候,他们几个战士都喊“完了完了”,背水的战士肯定要被炸飞了。然而,炮弹落在了水坑里,离那个战士并不远的淤泥里,溅了那个战士一身的泥巴,可是并没有爆炸。那个战士愣了一下,然后扔了水桶连滚带爬的跑了回去,回去以后吓得魂飞魄散。后来问那个战士怎么回事,那个战士说,听到空气撕裂的声音,就跟撕破床单那个声音一样一样的,心里知道是炮弹,也刹那间知道要完,可是那颗炮弹并不是弹头触地,而是平拍在淤泥里,所以才没有爆炸。不得不说又是一个幸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