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的有钱人都炒股吗?“词圣”该评给苏轼、周邦彦还是辛弃疾呢?
你身边的有钱人都炒股吗?
我身边多数是工作稳定,有一定知识层次的人,炒股的人不多,因为他们都认为个人炒股赚到钱的概率还是很低的。阶段性赚点小钱还可能,但人性是有弱点的,有钱赚到后可能会加大投入,反而被割韭菜了。
所以我不建议个人炒股。
首先感谢你的邀请,以及对我的肯定。谢谢!
我身边的有钱人有的会炒股,没钱的人也炒,但是呢,有钱的人是越炒越有钱,没钱的人是,越炒越亏,负债累累!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大多数人都知道,现在这个社会,要想挣大钱,挣个舒服钱,只能钱滚钱,利滚利,说的书面一点,就是玩金融。
我身边的有钱人是长期在研究这个股票,国债啥的,掌握了一定的规律,了解了一定的动向,而且身边也有一大群的朋友,一起来研究这些金融产品,所以,他们买股票赚钱的成功率特别高,钱滚钱在他们那儿得到了真正的体现!
而那些手头没几个钱,而整天想要靠炒股来赚钱的人,在面对股票时,很茫然,听到身边有人说起这一注股票如何如何,投了肯定能赚上钱,盲目跟风,把手头所有的钱都投了进去,妄想发大财,可最后,手头所有的钱被套牢了不说,甚至有的亏的血本无归,负债累累。
股票有风险,投资需谨慎啊!
在此,我奉劝大家一句,在上有老下有小的岁数时,就不要碰这些东西了,脚踏实地,好好挣钱养家糊口。不要妄想天上会掉馅饼,免费的午餐这样的事尽量就不要幻想了!而对于那些土豪来说,你们开心就好!
“词圣”该评给苏轼、周邦彦还是辛弃疾呢?
“圣”有两个基本要求!
1、 在本领域内碾压所有人,包括前人,后人。
2、 品德无缺,私德无损,思想附合最高标准。
杜甫肯定是符合的,这个小可在之前的某个回答中阐明过。以词而论,东坡可以是词仙,但是以诗为词以及不谐音律一直在无法回避的存在,也就是说,东坡的词达不到碾压所有人!
周美成的词很牛,牛到无可挑剔,甚至有人用评价杜甫诗的“集大成”来形容周美成,在词这个领域之内,能达到这个评语,千古以来,只有他一人。可是他的标签只是体现在艺术上,却不是情操或者情怀上。有小情而无大情,或者说没有机会体现出自己的家国情怀,艺术上达标,但是品德情怀上却没有机会达标。因此,距离这个“圣”存在很多的距离。
辛弃疾应当是在词中取得了空前绝后的成就,其风格之多变,手法之多样,意象之丰富,结构的精工,情怀之饱满,可谓一个不缺,论家国之精忠,其致力北伐不忘使命更是让无数人称道。生活上似乎也没有可以指摘之处,虽有小妾,亦有庄园,但这却是当时文人的正常状态。
小可认为,辛弃疾是最接近“词圣”的存在,那么他老人家差在哪里呢?小可不怕被喷地说,原因是他不够“苦”,确切地说是不够“贫”,所以没有“磨难加身而不改其志”的经历。
也就是说,在“不动其心”方面辛弃疾做到了,但“不改其心”却没有机会证明。
如果是其它领域,比如书法,绘画领域或许以上三人都可以达到标准,可是诗圣杜甫在前,词圣自然也无法降低标准。而符合这个标准,不仅需要才学,更需要情怀,更需要半生的磨难和艰辛。要知道,杜甫家里没有一床像样的被子,杜甫三天没有吃饭,杜甫浑身是病,杜甫没有官职,在这种情况下,杜甫仍然不忘爱国。
他们三个人都没有穷过,也没有机会证明在这么穷的情况下不改初心!
这个条件太苛刻了!
东坡可以是词仙,稼轩可以是词龙,易安可以是词神。
但是,没有人成为词圣。
我认为词圣当属周邦彦。
词圣周邦彦:两宋之间,一人而已
历来谈词,必推两宋;两宋之间,必推清真。大晟乐府,独步天下;顾曲名堂,风流自命;词人甲乙,早有定论。强焕《毛刻片玉词序》云:“公之词,其模写物态,曲尽其妙。”刘肃《朱刻片玉集序》谓:“言言皆有来历,真足冠冕词林。”周济《介存斋论词雑着》则称:“后有作者,莫能出其范围。”《白雨斋词话》谓:“顿挫之妙,理法之精,千古词宗,自属美成。”亦峯《词坛丛话》亦云:“美成乐府开合动荡,独绝千古。”蒋兆兰《词说》更推之曰:“浑厚和雅,冠绝古今,可谓极词中之圣。”近人王静安《人间词话》于清真尚有微词,而后来之《清真先生遗事》则极称:词中老杜,则非先生不可;两宋之间,一人而已!
噫,古往今来,片玉一集,群推作手,公认大家,一代词宗,不容诬也!
今观其流传之作,小令长调,无一不佳。布局精工,造句炼字,可称神来之笔;音韵和谐,精壮顿挫,已成广陵绝调。集中常有艷情人语,妙不可言,缠绵婉转,动人心神,漾人情魄,真是“别有一种姿态,句句洒脱,香奁泛语,吐弃殆尽”(《白雨斋词话》)。
诸如《少年游》(并刀如水)结句:“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缠绵悱恻,难分难舍之情真令人“魂摇目荡矣”(《皱水轩词筌》);《望江南》(歌席上)“浅淡梳妆疑见画,惺忪言语胜闻歌”一联,似朴实艷,不用一华丽修饰之字,而自风华艷极,刻画入微,更足动人;《满路花》(金花落烬灯)“愁如春后絮,来相接。知他那里,争知人心切,除非共伊说。不成也还,似伊无个分别”几句,似百无聊赖之句而实情深意极之语,远胜耆卿《昼夜乐》(洞房记得初相遇)中“对满目,乱花狂絮。直恐风光好,尽随伊归去”之句;《意难忘》(衣染莺黄)“些个事,恼人肠,试说与何妨。又恐伊、寻消问息,瘦减容光”之句言情细腻,体贴入微,至于张玉田《词源》批美成此等词“所谓淳厚风日变成浇风也”,则甚为荒谬,此等词岂不温厚耶,此等词岂不朴质耶;《风流子》(新绿小池塘)结句:“天便教人,霎时厮见何妨”,则可谓一往情深矣,按沈义父《乐府指迷》竟谓此等句“轻而露”、“亦是词家病,却不可学也”,此说甚误,况夔笙《蕙风词话》卷二【壹柒】则已批其“非真能知词者”,不须我辈多言;《蝶恋花》(月皎惊乌栖不定)“唤起两眸清炯炯,泪花落枕红棉冷”之句情景交融,情真景美,使人为之黯然销魂矣;《解连环》(怨怀无托)“拚今生,对花对酒,为伊泪落”,非深情至性者不能道也,按王世贞《艺苑卮言》谓:“美成能作景语,不能作情语;能入丽字,不能入雅字”,则又属皮相之见,实无足置辩;《尉迟杯》(随堤路)结句云:“有何人,念我无憀,梦魂凝想鸳侣”似拙实厚,意切情真,尤耐人寻味;《庆春宫》(云接平岗)结句云:“许多烦恼,只为当时,一饷留情”,真可谓“专作情语而绝妙者”(《人间词话》),不见多也。
陈郁《藏一话腴》 谓:“清真二百年来以乐府独步,贵人学士,市嬛妓女,知美成词可爱”,大抵指此类意切情真之作也。
清真造词炼字亦精妙无比,锤炼之处尤以对偶最为明显,如“梅风地溽,虹雨苔滋”、“渭水西风,长安乱叶”、“风灯零乱,少年羁旅”、“一箭风快、半蒿波暖”、“异乡淹岁月,醉眼迷登眺”、“事逐孤鸿尽去,身与塘蒲共晚”之类是也。近人龙沐勛《词学十讲》第六讲《论对偶》即称:“兼用领字格并取得‘奇偶相生’妙用的,要以《清真集》的变化为最多。”
然先生流传之作,备受推崇,让后人望尘莫及者,又当推其长调。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即云:“(清真词)长调尤善铺叙,富艷精工”,陈亦峯《云韶集》亦谓:“美成长调,高据峯巅,下视群山,尽属附庸”,近人王静安于早作《人间词话》不甚许清真,然亦云:“长调自以周、柳、苏、辛为最工。”
细玩《请真集》,长调之作伙矣,精矣,铺陈排比,严于守律,错落有致,跌宕起伏,情景交融,大气磅礴,富艷精工,允为词宗。
《西河·金陵怀古》(佳丽地)一章,沉郁顿挫,满纸苍苍,前人佳句,点化如神,女墻淮水,兴亡斜阳,金陵怀古,此为绝唱!《草堂诗余正集》所谓“介甫《桂枝香》独步不得”,信哉!《花犯》(粉墻低)一章,抚今追昔,迂回反复,精致细密,斧凿无痕,谭复堂《谭评词辩》谓:“‘相将去’二句,如颜鲁公书,力透纸背”,正缘此二句收笔逆转,老健有力耳。全词由花及人,寄身世沉浮,仕宦飘零之感于咏梅之中,有情有景,能入能出,尤为高绝,昔人以此为“梅词第一”(黄苏《蓼园词选)》,“古今绝唱,读之可悟词境”(《乔大壮手批<片玉集>》,誉虽高而实所归也。《瑞龙吟》(章台路)一章章法错落反复而不嫌板滞,首尾兼顾而沉郁有力,真可谓“词境浑融,大而化矣”(陈洵《海消说词》)。《解语花·元宵》(风消焰蜡)一章行云流水,潇洒自如,足可见当日京师之繁盛,允为咏节序词之佳构,“桂华流瓦”四字风华有致,王静安《人间词话》惜其以“桂华”二字代月,其旨宝源钟嵘《诗品·序》中“观古今胜语,多非补假,皆有直寻”一句,然非为的解。今人吴小如《莎斋笔记》之《诗词札丛》中论“桂华”一语之妙尤详,可供参观。《兰陵王》(柳阴直)一章感慨悲凉,极尽沉郁顿挫之旨,离情别意,黯然凄恻,融情于景,绮丽奇崛,笔力之高,已臻绝境,片玉一集,以此压卷!王灼《碧鸡漫志》谓其能得《离骚》之旨,信哉。《大酺》(对宿烟收)一章亦向称名篇佳构,章法奇崛,陈洵《海绡说词》析之甚祥,并叹“美成信天人也”,可资参观,“流潦妨车毂”五字向称奇构,不需我辈多言。《六丑·蔷薇谢后作》(正单衣试酒)一章诚如夏敬观所云“一气贯注,转折处如天马行空”(龙沐勛《唐宋名家词选》引),羁旅漂泊,情肠愁思,缠缠绵绵,吐露不尽,“怒春”十三字百转千回,笔力老辣,古今共赏。全词“笔态飞舞,反复低徊”(《云韶集》),“后来作者,罕能继踪”(《芬陀利室词话》),洵非溢美之词。《浪淘沙》(画阴重)一章“精壮顿挫,已开北曲先声”(《人间词话》),纵观全词上下相融无痕,笔力之大难以想象,笔迹之绝无从琢磨,可谓神品矣!昔人尝以耆卿、清真并称,然窃以为耆卿固为作手,慢词长调佳构亦伙,《曲玉管》(陇首云飞)、《雨霖铃》(寒蝉凄切)、《采莲令》(月华收)、《卜算子》(江风渐老)、《浪淘沙》(梦觉,透窗风一线)、《双声子》(晚天萧索)、《二郎神》(炎光谢)、《醉蓬莱》(渐亭皋叶下)、《抛球乐》(晓来天气淡淡)、《戚氏》(晚秋天)、《夜半乐》(冻云黯淡天气)、《望海潮》(东南形胜)、《玉蝴蝶》(望处雨收云断)、《八声甘州》(对潇潇暮雨洒江天)、《透碧霄》(拆桐花烂漫)、《倾杯》(鹜落霜洲)诸作固为大手笔,时或笔力健拔、情景相融,羁旅漂泊、登高望远,离情别绪亦时时动人。然至于沉郁顿挫、苍凉悲壮、音声相和、词律谨严,则于清真先生尚隔一层矣!
即以体物言情之作而言,虽皆能情真意切,然耆卿于遣词造句,忠厚缠绵,坚贞深情之处亦未及清真,刘熙载《艺概·词概》谓美成词“只是当不得一个贞字”,实是瞽言刍议,无足置辩。陈锐《袌碧斋词话》谓:“屯田词在院本中如《琵琶记》、清真词如《会真记》;屯田词在小说中如《金瓶梅》,清真词如《红楼梦》。”譬喻颇新,殊耐玩味,二家一贵雅一粗俚之风格亦明矣。
大抵南北两宋,词家林立,真堪与清真对峙颉颃者,唯一稼轩而已。此二子一为婉约之组,一为豪放之宗,历来早有公论。“辛稼轩,词中之龙也”(《白雨斎词话》卷一【陆叁】)!稼轩词满纸龙虎风云之气,魄力之大、笔力之健、词章之富、冠冕两宋,后世之俗子胸襟难以窥其堂奥。陈匪石《宋词举》谓清真先生“集词学之大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凡两宋之千门万户,《清真》一集,几擅其全。”窃以为若能合《清真集》与《稼轩长短句》,则可以全两宋之千门万户矣!
至于晏氏父子、秦淮海、李易安、姜白石诸子未及清真处以及苏东坡、黄山谷、张芦川、陆放翁、张于湖未及稼轩之缘由,限于篇幅,不多论矣。又有一事或可畧论及之,即自古笺注诗者伙矣,诸如王琦笺注《李太白集》、仇兆鳌《杜诗详注》、三家评注《昌谷集》、冯应榴《苏文忠公诗集合注》等是也,而笺注词者则鲜矣。然近世以还,笺注词者亦渐伙矣,名家善本层出不绝。诸如邓广铭《稼轩词编年笺注》、夏承焘、吴熊和《放翁词编年笺注》、夏承焘《姜白石词编年笺注》及徐培均之《淮海居士长短句笺注》、《李清照集笺注》等是也。更有青出于蓝者,如陈书良之《姜白石词笺注》是也。至于笺注《清真集》之善本,则应推今人罗忼烈之《清真集笺注》一书。今人笺注词者多足以补前修所未逮,偶有不足之处,限于篇幅,亦不多论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