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陪床遇到的哪些奇葩人和事?你有合租中最难忘的经历吗??
在医院陪床遇到的哪些奇葩人和事?
曾经十几年前,父亲住院,我陪床了一段时间。听别人聊些医院的各种奇葩事,今天说的这件事,是听几个护士聊天的,给我印象挺深的,让我唏嘘不已。
这家医院是当地最大最好的三甲医院 所以病人在这里看不好的,就只能去大城市看了,要说的这个病人的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已经是医院的“老常客”了,说是一出生就有先天性心脏病,医生说活不过十八岁,但他已经活到了二十岁,为什么呢?他有个巨富的姐夫,姐夫在我们当地开的最大的购物中心,听说光上缴税收一年就几百万(先有灰色收入发家,再后面才开的购物中心)。他小时候,姐夫就出钱把他送到北京动手术,安装了心脏支架,也安装了起搏器,每年还要去北京复诊,到现在心脏方面的手术都动了好几次(这一点,我不是学医的,没办法说的很详细),偶尔有点风寒就到我们当地的医院贵病房住十天半个月。
小伙子长的还可以,只有一个姐姐,他父母特想抱孙子,医生都说不行,但他父母总想留个后,还是给他相亲了,两人都看对眼了,婚前,他家还是把男孩的身体情况跟女孩说了,只要能生下小孩,就跟女孩一大笔钱,孩子给爷爷奶奶抚养,女孩不用操心。女孩想想就同意了,然后,结婚没多久,男孩又住院了,这不,护士都在聊这件事。
直到我爸爸出院了,男孩还在医院住着,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他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后来有没有孩子。只觉得人都是脆弱的,在死亡面前,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了。
去年媳妇在医院待产,我到医院陪床,隔壁床的一家子做的奇葩事情,可把我三观给颠覆了。请容我细细道来。
一天晚上大半夜的我出去上厕所,突然听到产房哭天喊地的,想想应该是哪家媳妇在生产,就没注意,走开了。
第二天听护士在讨论,昨晚那个产妇 ,因为是大出血送来的,当时还好送得及时,要不然,大人小孩可能都有危险 ,但是产妇婆家这边的人真的是令人大跌眼镜。
因为产妇老公在外面打工还在赶回来的路上,不在身边,就公公婆婆陪着。
产妇本身就已经很危险了,说要做剖腹产,产妇公公马上打电话给算命先生说,我儿媳妇要生了,你看看哪天日子好,我让医生哪天做手术。
医生护士一听,这都什么人,儿媳妇和孙子都生命垂危了,还看日子生娃,马上就训斥了产妇公公,奈何,做手术要家属签字。
产妇公公婆婆死活不签,一定要看个好日子再剖。双方僵持了好久,眼看产妇就要熬不下去了。
还好这时她老公连夜赶到,把字签了才能顺利手术,最后大人小孩都保住了。
产妇脱离危险后就安排到我们隔壁床,因为生的是女孩,她公公婆婆不高兴,重男轻女严重。
产妇脱离危险的第二天,不都应该炖鸡汤给产妇补身体吗?但是,她公公婆婆就给她带了个快餐,也不照顾媳妇坐月子。老公是个妈宝男,什么都听他妈的。我和老婆看着不忍心,就分了一些鸡汤和补品给她。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有一天,她老公一进来就把她从病床上拉下来,拳打脚踢的,往死里揍那种。公公婆婆也不拉开,还在旁边恶言相向。
我看情况不对,一个人也拉不开,就赶紧叫了医生,几个人一起合力控制住了。
产妇后来告诉我们,她一个人在家,有一次停水了,她怀着孕,不方便。就叫了隔壁邻居帮忙挑水。留他在家吃了晚饭。
后来村里就有一些风言风语传出来,她行得正坐得端,就没理会。想来,这次她老公揍她就是因为回村听到了这些流言,再加上他妈妈在耳边总是说她儿媳妇不好。一直到产妇出院,她公公婆婆再也没出现在医院过。
遇到这种公公婆婆和这种老公我也真的是服了。
这件事情给我们一个警告,女孩子们在结婚前一定要先看看男方爸妈是什么样的人,是否和善好相处。
还有自己老公,是不是那种没有主见,什么都听别人说的,这种人千万不能在一起。不然以后得日子有得受了,这种日子真的不见天日。
你有合租中最难忘的经历吗??
有一次我租住的房子要拆迁了,我就到处找房子租。我一个人在本地工作,老婆孩子都在外地。我租一间单人房就可以了。正好我们单位的女同事吴小姐也想租房。她原来租了一间单人房,价钱便宜地段又好。但是这房有一个缺点,就是晾在窗外的内衣裤老是被偷。后来只能晾到屋里,可还是被偷。想必是用竹竿撩的吧。她没有安全感,就想和我合租一间双人房。吴小姐长得很漂亮,30岁了还没结婚。能和一个大美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我想想都高兴。她很勤快,屋里总是打扫得干干净净;她喜欢唱歌,唱的都是上海30年代的老歌,很好听。有一天,我约她出去看武打电影。她说,听说有一部意大利电影很好看,就看这部吧。电影是二级片。讲的是一个男人同时和四姐妹谈恋爱。她看得津津有味。一边看一边还揽着我。我想她这一辈子还没有碰过男人吧,我真希望她能浪漫一点,体会体会作为女人的幸福。我们俩高高兴兴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幻想着将要发生的事,心里无比甜蜜。我们走到了我们的小窝,我突然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等在门口,原来是我的老婆孩子投奔我来了。我的美梦就这样被秒杀了。我的老婆看见我和吳小姐同住,我的噩梦开始了。
到深圳的第二年,我才从公司宿舍出来,自己租了房。
虽然说房子是租的,但心里面也暖暖的,仿佛有了家的感觉。
我这个人好安静,租的是一处偏僻的农民房。(其实是穷)
这个房子是个旧式的大院,房东是个独居老太太,居说只有个儿子在国外。
老太太姓杨,原住民,普通话说的不利索。
不过她脾气很好,对住在院子里的租客都很照顾。
对了,我们这个院子虽然不大,但是住了六家人。
我、杨老太、花边小报记者老刘、快五十了仍在夜店上班的徐姐、附近工厂打工的小夏小陈二口子、看赌场收赌帐为生的徐姓兄弟俩。
除了在院子中间晾衣服时说上两句,进出大门碰到了打声招呼,大家平常的交流很少。
我搬到院子里之后,和大家相安无事的住了一年多。
忽然有一天,杨老太突然不见了,而且一消失就是两个多月。
按理说她这人没朋友没亲戚,只有个儿子在国外,不应该出远门才对。
再说即使出远门,也应该跟我们打声招呼的。
老刘在这里住的最久,年龄也最大。
有一个周末,他把我们全叫到院子里。
除了徐姓兄弟,其他租客都在。
那两兄弟游手好闲,一有钱就出去浪,不在也很正常。
老刘见人召集齐了,说道:“今天叫大家来,是想大家一起帮我把杨老太的门砸开。”
一听到要砸门,我们都愣了。
老刘解释说:“你们看,杨阿姨的门锁了两个多月了,是不是出事了?我们现在又联系不到她家人。毕竟大家都住这么久了,假如砸开门翻一下,哪怕找到她儿子电话号码,通知一声也好啊!”
我们觉得老刘说的也在理,就都同意了。
老刘拿了根铁棍撬门,我们在旁边看着。
杨老太的门锁是老式的黄铜锁。
锁上有个梅花形状的印迹。
印迹泛红色,象朱砂抹在上面似的很显眼。
这种老锁,以前我爷爷家也有,随便拿根铁丝,几下子就能捅开。
我见老刘累的呼哧呼哧半天撬不开锁,就自告奋勇试试。
可没想到拿铁丝捅了好一会,也没捅开。
正在我要放弃的时候,食指无意间正好按到了梅花印迹上,锁居然‘咯嗒’一声开了!
推开沉重的木门,一股霉臭味立刻扑鼻而来。
“杨阿姨,你在吗?”徐姐傻乎乎的捂着鼻子嚷嚷着,最先走了进去。
能在吗?
我心里暗自发笑,难道杨老太能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我们陆续跟着进了屋。
先一步走进里屋的徐姐突然啊的一声大叫,瘫倒在里屋门口。
我们凑过去往里一看,徐家兄弟的老大尸体正干瘪瘪的坐在一张椅子上。
无数的老鼠蟑螂正在他的尸体上出出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