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郑风的子衿采用了怎样的叙述手法?从结构上看具有怎样的特点?腐向国风游戏
诗经郑风的子衿采用了怎样的叙述手法?从结构上看具有怎样的特点?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这句诗,想必大家不是太陌生。 这句诗,出自《诗经·郑风·子衿》。 《诗经》里记载的305篇诗歌(除此之外,还有6篇只有题目没有内容),最古的可以追溯到西周初年(前11世纪),最晚的也不超过春秋中叶(前6世纪)。 按照儒家知识分子的传统《诗经》观,《诗经》的十五国风(十五个国家的民歌)中,《郑风》与《卫风》是淫的代表。描写尺度大、感情真挚浓烈,是郑卫之风的特点。孔夫子看重的诗歌风格,是情感中和的那种,而不能表现的大喜大悲、歇斯底里。至于诗歌的内容,得是有益于世道人心的“无邪”之作。 很遗憾,《郑风·子衿》不太符合夫子的标准。同时,它也很幸运,没有失传,没被“毁禁”,而是穿越两千五百年的岁月,与今人执手相对,让人无限怀想千载之前那段纯美的男男之爱。 《子衿》原文: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白话翻译: 你身穿青色衣襟的服饰,一想起你,就叫我心中小鹿乱撞。即便我不去看你,难道你就不给我个消息吗? 你戴着青翠如滴的玉佩,一想起你,就叫我心中小鹿乱撞。即便我不去看你,难道你就不来看我吗? 我在城楼上急切地走来走去,走去走来,为什么还没看到你远归的身影?才一天不见,简直就像暌隔经年! 古来的解《诗》家,自然不肯认定这首诗为男风之作。但是也有例外。潘光旦先生在《中国文献中同性恋举例》①一文里,说清人笔记里,曾记录清儒程廷祚(1691-1767)解读《诗经·郑风·子衿》一诗为“两男子相悦之词”。潘先生所说的“清人笔记”,由于没有指出具体书名,现在不好查考出处。 程廷祚有《青溪文集》十二卷、《青溪文集续编》八卷传世,黄山书社于2004年将这二十卷书,命名为《青溪集》,点校出版。但遗憾的是,在《青溪集》中,并没有发现程廷祚解读《子衿》的原文。在《青溪文集》卷六里,有一篇《〈青溪诗说〉自序》,知程氏曾著有专门解读《诗经》的《青溪诗说》。可很遗憾,《青溪诗说》亡佚了。也许“两男子相悦之词”这话,就是来自《青溪诗说》的吧!总之很可惜,没法看到原文出处了。 程氏没有说明,为什么他认为《子衿》是男风作品而不是男女恋爱的作品。我不才,姑且说几条不是理由的理由吧。 一.腐眼辨人基。有时候直觉是很准确的。这首诗的声口不像男女间的倾诉。 二.《诗经》写男女之爱的诗,许多是有明确的指示线索,告诉读者这是男女之爱。如同样是出自《郑风》的《氓》,“匪我愆期,子无良媒”、“三岁为妇,靡室劳矣”等都是明证。但《子衿》就写得很隐晦。没有明确的性别提示。 三.“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一句,曹操曾在《短歌行》中引用过。《短歌行》的主旨是求贤与抒发统一天下的壮志。其中引用《子衿》的有关部分为: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曹操牵肠挂肚的“君”,显然指那些贤士,也就是男人。男人想男人时(这里虽然是君王渴慕贤才之意),引一句“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竟毫无违和之感。如果这句诗是女思男的话,曹操引用这诗,就等于把自己比喻为女子,把贤才比喻为男子,曹操会用这样不伦的比喻吗? 总而言之,我认为《子衿》是一首两千五百年前的男男相爱之诗,而且还正处在热恋甚或是苦恋之中。写诗的大概是一枚小受,因为他所提及的“子衿”、“子佩”,即衣襟与佩玉,都使人联想到其所思情郎的发达胸肌。 —————————— ①霭理士著、潘光旦译《性心理学》附录二,三联书店,1987年版,第517-518页。
这首诗写一个女子在城楼上等候她的恋人。
全诗三章,采用倒叙手法。前两章以“我”的口气自述怀人。“青青子衿”,“青青子佩”,是以恋人的衣饰借代恋人。对方的衣饰给她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使她念念不忘,可想见其相思萦怀之情。如今因受阻不能前去赴约,只好等恋人过来相会,可望穿秋水,不见影儿,浓浓的爱意不由转化为惆怅与幽怨:纵然我没有去找你,你为何就不能捎个音信?纵然我没有去找你,你为何就不能主动前来?
第三章点明地点,写她在城楼上因久候恋人不至而心烦意乱,来来回回地走个不停,觉得虽然只有一天不见面,却好像分别了三个月那么漫长。